虽然短时间内可以分散小狗的注意力,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约拿日复一日地感受着小狗对他的依赖越来越深,对性爱更是如饥似渴。

他当然知道这种行为的自欺欺人,也不能真正地治疗小狗的精神问题,他不过一意孤行地想维持住他们之间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日常,但在平静的表面下他们的未来早已岌岌可危、如覆薄冰。

艾迪小声闷哼着,手指攥紧了床单,感受着炙热坚硬的肉棒插进他紧致的穴口,乖乖地伸腿勾在主人的腰间,随着主人激烈凶猛的肏干呜呜喘息。

“啊哈……好、好舒服……”他浑浑噩噩地被插着穴,嘴里发着甜腻的吟叫,快乐卷走了他的痛苦和忧愁,脑子里什么也不剩下了,只会抬着屁股迎合主人的抽插,“嗯哈……呜……”

“乖孩子。”约拿摸摸小狗的小奶子,低头吻上他张开的嘴巴,炙热的舌头在小狗敏感的口腔内壁上舔舐着,听着小狗软乎乎的鼻音,肆意地掠夺他口中稀薄又甜蜜的气息,吻得小狗全身酥酥软软,挨不住地呜咽,试图推搡着他想要重获一些空气。

约拿在小狗受不住的时候松开了他,看着小狗双眼氤氲着情欲的泪珠,红嫣嫣的唇瓣上染着湿滑的水光,白软的胸脯带着两点粉嫩的乳粒惹人注目地上下起伏,漂亮得他差点移不开视线。

他扶着小狗的屁股,另一只手抓住小巧的右脚腕摁在小狗的身侧,更加深入地挺进小狗撅起的臀部中徐徐抽送,被插得柔软湿润的穴口在自发地嘬吸粗硕的阴茎,约拿不由得插得更深更快来满足这张贪吃的小嘴。

“呜啊……啊哈……”小狗双眼迷离地在床上晃动,激烈凶猛的抽插在穴口插出些许白沫,困意也在高昂的情欲里慢慢爬上了他的躯体,他不一会儿就发着甜软的呻吟射在了自己白软的身体上。

约拿见此状,越发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小狗呜呜咽咽晃得不停,两条腿被约拿抓在手掌心里高高抬起,胯下凶狠地侵犯着微微红肿的小穴,阴茎在温热的穴里胀大了一圈,眼看就要射出时,约拿却憋着射精的欲望拔出了性器,勾着小狗的项圈亲了亲他的脸颊,音色沙哑地哄道:“露露困了吗?那就不射在里面了,清理起来会比较麻烦。”

“呜,困了……我想睡……”小狗耷拉着眼睛明显泛起了浓厚的困意,他夜晚不能补足的睡眠只能在白日勉强地弥补一些。

约拿温柔地哄了他一会儿,抱起淌着生理性眼泪的小狗,轻声问道:“露露愿意为主人含出来吗?”

小狗困腾腾的,但还是强撑着精神,张着嘴巴把沾满了肠液和淫水的粗大性器含住了,有点敷衍地随意舔舐着。

约拿怜惜地摸着小狗的头发,浅浅地抽插了几下就射在小狗的嘴中,小狗乖巧地滚动喉口把他的精水全部咽下,倦怠无力地爬回被窝倒头就睡。

为了能让小狗有一个安稳的睡眠,他们的卧室即使是白日也常常拉着窗帘,约拿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他快速地冲了个澡,和小狗一道躺在了床上从背后松松地环住了他。

小狗似是意识到了他的存在,黏腻地向他的怀里缩了缩,后背紧紧地贴上了他的胸膛。

约拿淡淡笑了一下,头靠在了小狗的颈窝上喃喃道:“没事的,露露,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会没事的。”

艾迪终于能陷入到他渴求的柔软舒怡的睡意里,他渐渐地听不清主人在他耳边叨叨的话语,嘴里下意识含含糊糊地回应着:“喜欢……喜欢主人……和主人在一起做爱头就不疼了……我不会走的……”

微弱的声音在约拿的心尖上悠悠地回荡,他对小狗突如其来的告白愣了一秒,但很快就跟着紧紧地抱住了他,脸埋在小狗热乎乎的后脖颈上沉重地喘息,他都没能发现自己落下了眼泪。

约拿红了眼,喃喃自语道:“主人也最喜欢露露了,没事的,我们能有很长很长的一生……露露会和我永远幸福地在一起,我们会有一场奢华的婚礼,一次只属于你和我的难忘记忆……”

“我爱你,露露。”

他在一遍又一遍述说自己的爱意,浑然没有听见小狗昏睡前最后的呢喃:“……也已经走不了了……”

约拿静静地躺在小狗身侧陪伴他入睡,门外响起了轻微的叩门声,约拿闭着的眼睛蓦地睁开,蹙起眉头向门口看去。

他没打算理睬这不合时机的声音,但叩门声停下后是福特不依不饶的话语:“少爷,有一个电话需要您来接听。”

约拿没有回声。

福特不太识趣地继续低声劝道:“少爷,是一通从您的父亲修斯·坎贝尔侯爵的府邸打来的电话。”

横在小狗腰肢上的手臂不可察地晃动了一下,约拿抿着嘴唇深思熟虑着什么,终究是让了步。就在他打算轻手轻脚地从小狗身边退开时,小狗不算深的睡眠还是被惊醒了,半睁着水色的眼睛迷茫地看着约拿要远去的样子,鼻腔里发出了委屈的声音。

“……主人……”

约拿左右为难,想要离开的脚步踌躇不定,最后还是选择了留在小狗的身边,直到哄着小狗重新睡去,他才亲了口小狗的鼻尖,蹑手蹑脚地合上了卧室的大门,肃穆地嘱咐任何人都不准打扰小狗的睡眠。

“福特,我父亲有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吗?”约拿对这通他没能接到的电话耿耿于怀,在他以为自己会和父亲保持着默认互不来往的关系后,这通出乎意料的电话打破了他们之间“风平浪静”的表象。

福特显得有些犹豫,“少爷……您父亲需要您去见他一面……”

约拿自打他父亲不负责任地抛下一切离开后,已有数年未与他相见了,他愣愣地瞧着床上躺着的中年男人,过去乌黑的头发如今像染上了白霜,他记忆里肃穆的眼睛变得浑浊灰暗,两颊深陷进去,往日的高大威严无影无踪。

他们的重逢显然不是什么让人心生激动的时刻,室内一片沉寂,他们相对无言,半晌都没有人开口。 Qun 九衣三九衣八三午龄

最终还是约拿先做出了举动,他拉了把椅子挪到了父亲的床边,随意地坐了下来对他轻笑道:“父亲,你大老远一个电话把我唤来肯定不是为了就和我这样互相对视吧。”

一声悠长的叹息,他父亲看不出情绪的眼睛慢慢地转动了起来,像是在等待着他能最先开口似的,没有多少血色的嘴唇开始蠕动:“我听说了你最近发生的事情……关于你的,关于你身边那孩子的……”

约拿绷紧了身体,直直地看向了他,“你感到不满了是吗?因为你不想承认的继承者上了法庭污蔑了坎贝尔家的名号”

“不。”他的父亲打断了他拔高的声音,十指交叉握起,静静地说道:“无论你做了多么出格的事情,你永远是我唯一的儿子,坎贝尔家唯一的继承者。”

“在我死后,你将会得到我拥有的一切,无论是财富还是权力,都尽归属于你。”

他父亲没有多大变化的语气听得约拿心生烦躁,就宛如在平静地叙说他早晨要吃什么似的口吻述说自己最为重要的继承人决定,他拧起了眉头不悦地说:“在你丢下了我、与我一句话都不留的数年后,你突然又告诉我我仍旧是你承认的继承人?我以为你恨我恨得入骨……”

他咬着牙恨恨地加重道:“为了母亲。”

他父亲的眼里涌动着一些他无法理解的东西,像是一团若隐若现的雨雾,潮湿又晦暗地在眨眼间掠了过去,重新看向他的眸子里留下的只有苍白。

“对不起……”他父亲的低语在房间里落寞地回荡着,迟到了数年的歉意终于脱口而出:“约拿,为所有的一切,我都深感抱歉。”

“不管是对你,还是对你的……”他的父亲闭上了眼睛,双手在克制不住地颤抖,仿佛在极其艰难地与什么抗争着,哆嗦的嘴唇说出了轻不可闻的话语:“……你的母亲……”

“你从未告诉过我发生了什么。”约拿对他父亲的歉意无动于衷,他反而感到更加的愤怒,“你多年前像一个懦夫一样逃开了,你现在又想向我道歉来挽回些什么?”

“什么都挽回不了……这是一个永远不可能被修正的错误,但我必须得来道歉。”

约拿的愤怒噎在了喉间,他凝视着他面前悲伤与愧疚溢于言表的父亲,久久地说不出话语。

“……在她离开我之后,我留在这里最后的意义似乎只剩下了死亡……”他的父亲修斯·坎贝尔侯爵垂下了他的头颅,失神落魄地呢喃:“活着的躯体在日复一日慢慢腐烂,留在这的每一天都能听见她在我耳边最后的大笑,每一天都在为过去的悔恨痛彻心扉……我一日又一日地从梦中惊醒,一次又一次地深陷在满是恐惧的噩梦中辗转反侧……”

“我后悔了,后悔了很久很久……但已无济于事了……”他的声音透着一股哀哀欲绝的悲痛,痛苦在他的脸上显而易见,“我还记得第一次看见你母亲的时候,一切都仿佛近在昨天,她漂亮的祖母绿眼睛蕴含着炽热的光芒,只此一眼就让我永生沉醉。”

不知为何,他父亲的描述让他一瞬间想起了他第一次看见小狗时的景象,一种难言的不安在他的心头忽地跳跃了起来。

“你的母亲芬妮,她曾有一个十分要好的……朋友……”修斯顿了顿,十分不易地继续说道:“他们来自贫苦艰难的边境乡间,靠着自身的努力幸运地来到了帝国最繁华昌盛的城市,那会儿我还年轻气盛,没人能不注意到她艳美动人的容颜,我的目光被她深深地吸引而去了,但她的目光只为一人而留只为她那位平凡的朋友流转着世界上最美的光彩……”

“我本不该在她的世界里留下一丁半点的痕迹,然而命运给了我一个难得可贵的机会她的朋友因病病倒了,不是那种普通的、能治愈的病症,而是一种需要高昂治疗和药物的疑难杂症。”修斯的声音在发着颤,“她为了她的朋友到处奔波、四处借钱,在她走进绝境困顿潦倒之际,我像一个‘救世主’一样来到了她的面前,给了她一个无法拒绝诱惑的巨额数字,只有一个条件成为坎贝尔侯爵夫人,成为我唯一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