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他慌慌张张地唤着,心脏因恐惧怦怦直跳,立马扭着头去寻找小狗的踪迹。

没有一点点的回应,往日会乖乖应声的小狗无影无踪,就在约拿手忙脚乱地准备用电话叫醒福特他们来找小狗的时候,他终于听到了一声来源于床底下的微弱抽噎,短促的呜咽转瞬即逝,轻得像是他的大脑做出的错觉。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侧伏下身,果不其然他没有听错,让他提心吊胆的小狗正缩在了床底下捂着脑袋瑟瑟发抖。

“露露,怎么了?”约拿忧心忡忡,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事情不太对劲,尽量放轻了声音对小狗问道。

“呜。”小狗掀起眼看了看他,失了神的眼睛这才找回了一点明亮,委屈地抽着鼻子说:“主人……呜,我头疼,真的好难受啊……”

约拿拧起了眉头,但还是温柔地哄着小狗爬出了床底把他抱到了床上,摸着他的脊背安抚小狗不稳定的情绪,“露露怎么会突然头疼?”

“我不知道……有声音在脑袋里和我说话,我、我没办法让他们闭嘴……真的太吵了,太疼了……”小狗的眼里噙满了眼泪,恹恹地垂着头,“我太害怕了,感觉整个脑袋都在嗡嗡响着……我就想躲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对不起,主人,对不起……”

“没事了,露露,那都是错觉。”约拿亲亲小狗,抬起他的脸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看着我,露露,这里没有其他的声音,只有我,只有最爱你的主人。”

小狗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哽咽着央求:“主人……能不能给我一颗以前那种吃了能睡着的药呀?我发誓我不会再吃多了,求求你主人,我真的好难受……”

约拿抿着唇轻拍他的脊背,一时缄默无言,小狗曾经吃多了安眠药把自己吃进了医院的记忆还历历在目,那日的惊心动魄似是透过了记忆投射到了内心,无论小狗现在的状态如何,他都不愿再让小狗沉迷在药物之中,所以他只是搂着小狗吻着他的发顶温柔地哄道:“没事的,露露没必要吃药,我们来做些其他的事情转移注意力,露露就听不到奇怪的声音了。”

小狗懵懂地问他:“什么事情啊?”

约拿挑起微笑,轻轻把小狗推倒在了床上,趁着小狗一瞬的愣神剥掉了他的睡衣,在白白软软的奶尖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拉着小狗的手掌隔着睡裤按在了自己涌起高涨情欲的下体,痴迷地上下扫视着被他剥得干干净净的身躯上流露的羞赧风情,“笨露露,当然是做爱啊。”

艾迪低眉垂眼地被主人抓着手隔着裤子抚摸勃发抬头的性器,脸颊染上了红晕,即便被主人牢牢地攥住了手,他依旧是害羞得连指腹也发起了抖,被迫感受着指尖下的性器越发肿大。

忽然拉住他手腕的手掌松开了,艾迪怯怯地缩回了手,呆呆地看着主人解开了裤子释放出硬挺勃发的阴茎坐在了床上,似乎是见他无动于衷的呆滞模样,主人有些不满地勾了勾他脖颈上的项圈,命令道:“露露,坐上来。”

艾迪躲闪的目光从主人的脸上移到了主人粗壮的性器上,他害怕地咽了口口水,不太确定自己干涩的穴口能否直接吃下这么大的肉棒,有些支支吾吾地说:“主人……能不能用点润滑呀?”

约拿忍着焦灼的欲望听他含糊了半天,结果小狗犹犹豫豫的原因只是为了个润滑,不禁有点哑然失笑,他勾着小狗的项圈让他磨磨蹭蹭地移到了自己的身前,亲了亲小狗柔软的嘴唇,又拉着小狗的项圈让他伏在自己的腿间,恶劣地用阴茎顶了顶小狗开合的唇瓣,声音沙哑:“那露露先来为主人舔一舔吧。”

艾迪愣了愣,忸怩了几秒还是乖乖地含住了粗大的阴茎慢慢舔弄,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口腔极其艰难地吞咽着阴茎分泌出的液体,一边舔着一边红了眼睛发出难耐又委屈的鼻音,不料这声软软绵绵的声音越发激起了主人沉重的呼吸,他刚想含着偷懒休息一会儿的时候,阴茎蓦地顶开了他狭窄的喉道直直地深入抽插。

“呜……”艾迪被主人按着脑袋抽插了好一会儿喉道,可怜又难受地承受着主人高涨的欲望,眼里聚满了泪水,在他以为主人会插着他的喉道做到射的时候,主人又忽然拉住他的项圈拔出了阴茎,他流着涎水呆乎乎地看着主人,咳嗽了几下又克制不住地哗哗落泪。

“呜呜!”小狗被欺负得哭了出来,哭得连两颗小奶子也在随着胸膛的起伏微微晃动,看得约拿心生怜爱的同时兽欲又高涨了几分,他温柔地安抚小狗被吓到的情绪,一边哄着他往自己的热意灼人的阴茎上下坐。

小狗被连哄带骗地坐到了约拿的身上,约拿再也忍不住一丝一毫的情欲,两只手掌握住了小狗肉乎乎的臀瓣托了起来,硬挺肿大的性器一下一下戳着小狗股缝里狭小可爱的穴口,如愿地听见了小狗害怕又颤抖的甜蜜哭声,龟头终于顶开了娇嫩干涩的穴口,一点一点把小狗紧致的肠道撑了开来。

“呜,主人!疼,疼……”小狗吓得浑身哆嗦,腰身都差点弹了起来,可被攥住的屁股还在慢慢地吃下硬挺的性器,发了颤的声音瞬时便得软软绵绵,像是让人心生瘙痒的暧昧娇吟般撩拨着约拿的心弦。

“没事的,做一会儿露露就听不到怪声音了,露露只会感受到快乐。”约拿摁着小狗让他圆翘的屁股全部吃下了肉棒,呼了一口气舒服地感受着小狗体内炙热紧致的肠道的包裹,顶着胯慢慢在小狗的体内抽插了起来。

艾迪的后穴被主人撑得不留一点缝隙,身体被主人顶得上下起伏,屁股随着重力的加成把阴茎吃得一次比一次的深入,他失了力道的手臂只能环住主人的脖颈,委委屈屈地窝在主人的颈窝上呜咽呻吟。

“主人……慢、慢点,呜……”艾迪被颠得话也说不利索,一时间只能听到他们股间“噼噼啪啪”的淫靡撞击声,黏腻湿滑的水声在他的穴里“咕叽咕叽”地响起,每一次重重的顶弄都能让艾迪清楚明晰地听见他体内淫靡放荡的水声,“嗯哈……呜……啊哈……”

主人咬住了他的耳垂轻轻地扯动,粗喘着气的声音含着笑意问道:“露露舒服吗?”

“舒、舒服……”艾迪被侵犯了好一阵的肠道随着肏干慢慢分泌出了淫水,臀尖已是一片水光亮亮,他绷紧着肌肉被主人抓着屁股凶狠地肏弄,盈着快乐的泪水伏在主人肩头大口汲取着空气。

肉棒在他的肠道里肆意地抽插碾磨,精准地撞击在他敏感的某点上激起他宛如触电般的快感,酥麻又混着疼痛的快意直冲脑袋让他不住地发出快乐甜腻的呻吟,哆嗦的身体又一次紧紧地夹住主人的肉棒,直到主人警告似地捏捏他挺立的乳尖,他才冒着软软的鼻音尽可能地放松自己。

约拿被小狗的肠肉绞得浑身酥麻,快感从下体直蹦脑壳,舒服畅快得让他恨不得能溺死在这浪潮之中,他低头吻上了小狗的嘴唇,与他交缠着涎水,手掌大力捏动小狗软乎乎的胸脯,恣意把玩他乳尖上垂下的乳环,控制不住想到这对小奶子过去为他滴下乳汁的美好景象,他晦暗又隐匿的欲望又在作祟着想让他再一次重现当日的美景,他甚至开始琢磨起该如何骗小狗再为他戴上吸乳器,身下更是插得越发凶狠。

“唔……主人,慢点呜……啊哈……饶了露露吧……”艾迪不知道此刻主人的所思所想,他被凶狠的抽插逼出了很多的泪水,欢愉与痛苦交并合一,在胸脯上晃来晃去的小奶尖被主人恶狠狠地捏了一下,吓得他立刻尖叫了一声,滴着泪水哀声求饶。

“露露头还疼吗?还能听到奇怪的声音吗?”约拿托着小狗把他放到了床上,抬着他的两条腿快速又激烈地干着湿乎乎的穴口。

“不、不疼了……”小狗迷离的眼睛里只剩下了浓郁的情欲,迷迷糊糊地说:“呜……没有声音了……恩哈……”

约拿挑起了嘴角,捧住了小狗的脸颊吸吮亲吻他红嫣嫣的唇瓣,和小狗一起在情欲中达到了高潮。小狗哭着射在了自己软软的肚皮上,约拿含住他的唇瓣,快乐又甜蜜地在小狗体内射着精水,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个轻如羽毛的亲吻。

他们在洗澡的时候又做了一次,做到小狗连哭也哭不动了,不再喊着头疼了,约拿才心满意足地为小狗重新洗着澡。

澡还没能洗完,小狗就伏在他身上昏睡了,约拿无奈,匆匆冲洗完后用毛巾替小狗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擦过一遍,在穴里涂上保养修复的药膏,抱着小狗在床上躺下。

他的小狗在梦里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微微蹙起眉,嘴里哼哼唧唧发着听不懂的呓语。

约拿也在倦意里陷入了梦境,他又回到了母亲死前与他最后见面的一天,他站在年幼的自己身边望着母亲苍老憔悴的面容,蓦地,他母亲的头转了过来,浑浊的眸子死死盯住成年后的自己,嘴巴张张合合,鸦雀无声的病房里徘徊着这恶毒的无声诅咒。

约拿知道他的母亲在说什么,在母亲的葬礼上他没能流泪,在他爱犬葬礼的那天他静静地回望小小的墓碑,但现在他居然在不知不觉地掉着眼泪,他摸上自己的脸颊,愕然看着手心的泪水。

母亲的话语响彻他的脑海,他想起了自从他母亲死后就一直依附于他身上的诅咒,他遗忘已久的残酷预言他会获得旁人艳羡的财富与权力,但他绝不会得到爱。

他想反驳这一切,愤怒地对母亲大喊,他已经得到了,他拥有了自己一手打造、独一无二的露露,不会背叛,只会忠诚地依附于自己的露露。

他的母亲在嘲讽大笑,肉体在快速地灰飞烟灭,可怕的人体骨骸还在张大嘴讥讽,“他的灵魂与我一样枯萎破碎,肉体将与我一样慢慢腐朽,你会失去这份你自以为是的爱意。得到爱,也毁灭爱。”

群 43163400③ 整理~2022-03-21 00:08:51

第四十六章

约拿抚摸小狗漂亮白皙的身体,修长的手指点上他樱红色的嘴唇,指腹在精致的锁骨和可爱挺立的小奶子上轻轻划过,亵昵地摸上他下身的阴茎,双腿间嫩红一点的翕张穴口,情不自禁地在他白净的躯体上细细吮吻。

艾迪噙着眼泪抬头看着他,备受梦魇和心悸折磨的身躯急需一场畅快恣意的性爱来帮他转移集中在怪声上的焦点,让他远离那些烦人又难受的喧嚣,不想再有一点的思考,他放下了所有的防备,乖顺地敞开身体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主人,交给能拯救他于痛苦之中的“救世主”。

但他忘记了最初是如何变成这样的。

他忘记了他人生中那场毁灭性的悲剧,忘记了他眼含春色看着的男人是怎样磨去了他的傲骨,是怎样用威胁和暴力强迫他臣服,他只是软软地叫着,殷切渴求着男人的爱抚和深入。

约拿注视着他身下扭着讨要爱意的小狗,温柔地吻在了他的额头上,自从那一夜他注意到小狗怪异的举动,自从他莫名地梦见他幼年时与母亲最后一面的景象,小狗日渐增多的心悸让他不可避免地联想到他记忆里举止癫狂的母亲。

即便他多么不愿承认小狗身上正在发生的问题,事实也不会因此而改变他的小狗生病了。

小狗会在夜晚哭着埋进他的怀里央求着药物,泪水汪汪的眼睛蕴着让人怜惜的期盼看向他,他却无法直视这双眼睛,更无法直面他豢养的、深爱的小狗会走上和他母亲一样道路的可能,所以他逃避了。

他用深入缠绵的性爱和温和的陪伴来错误地治疗小狗时不时的头疼,每当小狗夜晚捂着脑袋说难受,约拿就会抚摸上小狗的身体,挑拨小狗的情欲让他在性爱里忘记痛苦和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