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被直呼名讳的君主毫不在意,挑舌拨弄那块凸出的窦珠,直叫她神志皆失,除了嘤嘤然然,再也说不出推拒的话语来。

盛南微颤抖着在他嘴里泄了身,瞠着双丢了魂的秋瞳,看着他在昏暗中缓缓抬起的双眼,眸中含着的泪,被那其中滔天的欲火烫得直晃。

“你,你,”她自觉罪孽深重羞愤无颜,倒抽了好几口气后掉下了几颗泪珠子。

好像欺负得过了。周晏辞生起一丝怜惜,抹掉唇上的水渍,臂膀撑挡在她两侧,轻舔掉她酸涩的泪水。

他像小兽舔水似的舐过她的脸颊,热烫的舌头搔得心都跟着抽搐。

盛南微咬白了下唇,察觉出乳尖在衣衫的厮磨下已经起了兴,似乎,似乎不妙。

她正恍神,周晏辞熟稔地摸上她的胸脯,隔着裙衫收拢五指画圈揉捏。

酥痒一下就激起惊涛,盛南微弓起腰破出呻吟,悠扬的尾音在察觉出胸前一热时又戛然而止。

她怔住了,与停住动作的周晏辞对上茫然的视线。

两人低头看向湿了一块的暗色襦裙,温凉的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清甜的乳香,悠悠淡淡,却将他们的心弦给冲毁决堤。

她溢奶了。

盛南微知自己是怎么回事,御医说过,这不是稀罕事,也无需担心。可她初次为人母,总是无法不羞怯多虑,每每溢奶都是偷偷躲进床榻里让玉蝉侍奉。这是她处心积虑想隐瞒的窘事,却在此时泄了密。

盛南微心急如焚地推开他,扯过氅衣慌忙遮住胸前不堪入眼的水渍。

“南微。”她自以为瞒得滴水不漏,可周晏辞却对她的行迹了如指掌。御医每日都会事无巨细地向他汇报,而玉蝉也担心她太过紧张溢奶之事,也偷偷向他禀报过。知她在意,所以他才闭口不谈。

看她眼泪不停的掉,脸都急红了。周晏辞掰过她身子,鼻息温柔地抚慰着她的不安,“南微,别躲,别怕。”

盛南微在他一声声亲昵的呼唤中,缓缓转过眼看他。

虽不喜欢她伤心,可她每次哭得梨花带雨确实别有一般惹人怜的姿态。周晏辞心软地哼笑了一声,鼻尖蹭着她滴泪的脸庞,低声诱哄道:“我帮你擦干净。”

他吻过她紧张的耳骨、下颌,含住她瓮动的嘴唇抚慰。修长的手指挑开氅衣,解开衣带,将湿软饱胀的乳托在手里慢拢轻揉。

他无时无刻不是炙热的,无论是他的人,还是他的欲。盛南微耽溺于他润雨般的亲吻中,仰直了颈线,胸脯翘送,溢满水乳的肉珠在他缠绵的吻里颤颤巍巍。

虽有所感知,而真当敏感处被他包裹时,盛南微还是怵然一颤,安睡在肚子里的孩子也似是有所感应,轻微地蠕动了一下。

“嗯!”她难耐地转过头闭上眼,无论是龙椅,还是高挂在墙上的先帝题字“躬纯裕德”,都在肆无忌惮地往她身上落戒鞭。

周晏辞轻缓地吃着她的乳,嘴里溢满了让他下腹硬胀的乳香,粗沉的呼吸与愈渐加重的吞食把盛南微作弄得又泣啼起来。

怕磕着碰着她,周晏辞环住她摇晃的身躯,摩挲着她圆润的侧肚,舌尖顶着硬韧的乳尖往里抵。

盛南微只觉他越吃越多,整个人都仿佛被吸进他磨人的嘴里了。

本是善后,可兜不住的奶水被他越吮越多,周晏辞吃得忘乎所以,嘬出清亮的啧啧响,倒像是在他喂奶了。

盛南微羞得脑热脸烫,又觉身下出了水,浑身湿哒哒的像是陷进淫水沼泽里,她捏住他的后颈忙告饶:“别,别再吃了,要,要,了不得了。”

0054 作画(h)

得知盛南微不但没受罚,还堂而皇之地住进了诚乾殿。

洛灵整个人都懵了一瞬,简直不敢相信以周晏辞专横的性子能容忍到这般地步。

淼娘跪在一地狼藉中,惶恐不安,生怕洛灵迁怒于自己,在她又砸碎一个花瓶后,慌忙爬上前拦住她,“主子!主子!此计并非无效!奴婢听诚乾殿的贵喜说,今日兆毅君出御书房的时候脸上带了血,还被发落去弩台思过了!”

这话真假参半。的确周晏辞单独召见了裴昔年,令他去弩台操练轻骑,非诏不得回京。

这是罚,裴昔年当然明白,可不知为何被罚。他退出御书房后,跪在长廊久久不肯离去。

他听见了落针可闻的深寂中,穿堂的冷风宛若怨鬼在凄叫,还有贴着窗缝泄出的女人啜泣声。

裴昔年不肯弯曲的脊背绷紧,落在腿边的手握得咯吱作响。飘涌的乌云在头顶轰隆作响,天要下雨了。

盛南微跪在凉滑又扎人的裘皮毛毯上,被精心养护的纤嫩十指掐进皮毛,红得快要滴血。

硕圆的孕肚被捧在一双筋骨暴起的长手里,一下下撞上软垫。

窗外天光晃得人头晕目眩,身后凶狠的撞入更是令她经脉滚沸。

“哈.............唔......”白日宣淫实在是罪不可恕,盛南微无颜抬头,埋首羞愧呜咽着,发散钗斜随之簌簌晃颤。

周晏辞匍匐在她身后,胯下抽打出的交媾声一浪比一浪高,他低头舔咬她腻白的后颈,仿佛是饥肠辘辘的野狗,叼着鲜美的小鹿肆意撕扯。

毛尖儿反复扎着秀嫩的乳珠,又疼又痒,刺得盛南微甬道渐起潮浪,快意随着抽顶愈演愈烈。

薄薄一层贝壳明瓦将窗外的那一抹人影深深刻进周晏辞的眼里,他死死盯着那暗团黑影,将颤抖的盛南微嵌入怀中束住,把她皙白的身子吮出嫣红色块,杂乱无章,乍一看像是满树红梅。

水肉交融的淫响,柔媚的哭泣,放浪的迎合,丝丝缕缕织成了天罗地网,将他们禁锢在这一方天地里。

硬肿的龙虬整根扎进玉径,直捣蕊芯,膨大的肉棱厮磨出阵阵灭顶的爽利。

盛南微再也无法隐忍,破出一声尖吟,攥麻了指尖揪下一撮黑亮的裘毛,娇臀高高耸起将作弄个不停的孽根吃了个全整。

软肌抽搐着咬合,周晏辞急促低哼了一声,托住她颤出肉浪的臀肉,狠狠凿开紧缩的甬道灌满了她的身子。

那两声惊魄的呻吟划破了滚滚黑云,大颗雨滴打落在地,击出一粒粒油爆般的雨声。

裴昔年僵跪在倾盆大雨中,已经看不清那扇窗是何模样了。

书远撑伞走上前为他遮雨,他跪是应该的,可若继续跪下去,只会激怒主子。他还是动了恻隐之心,劝起裴昔年后指点了一二。

圣旨不可违抗,纵使裴昔年有一肚子的话要呈情,也无用。

他叩头接旨,出宫后连公主府都没回,策马去了弩台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