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周晏辞啪的一声把银筷都快给拍碎了,洛灵心一抖,怯怯地看向他紧绷的脸庞,继续添油加醋道:“臣妾也不知是何状况,不敢莽撞打扰。还看见兆毅君似乎赠了宸妃姐姐一样东西,至于是什么,臣妾离得太远未曾看清。”

头顶的呼吸声沉得压人,洛灵数着他呼吸的频次,正憋着坏,在酝酿胆子准备再浇把油,谁知周晏辞猛地赏了她一脚,“后宫严禁以讹传讹!宸妃是我的妻,这句话要我提醒你几遍?她怀有朕登基后第一子,对大崇有无量功德,是你这等蛮货随意能构陷的?”

洛灵扶着勾乱头发的金钗,慌忙跪爬起身装无辜:“臣妾不敢胡说!当日不少侍女都看到了!陛下若是不信可去一一探查!陛下,臣妾,臣妾只是!啊!”

周晏辞一巴掌把她还在喋喋不休的浑话给甩散了,他恶狠狠地盯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忍了又忍不断攀升的杀心,厉声训斥道:“你再敢说一个字,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挂在北隅国城门上。”

见她不服还想叫嚣,周晏辞冷嗤道:“或者送给你的尚禄将军喂狗。”

0053 溢奶(h)

盛南微正在更衣,忽而听到殿外喧嚣起来。不知出了何事,她赶忙披上氅衣走出屏风。只见乌洋洋一群侍卫侍女在翻弄殿内陈设,书远控住了着急阻止他们的玉蝉,两人似乎在争执。

而周晏辞则玉立其中,面如沉冰,听到她的呼唤后,他几步上前拽住她的手。那扑面而来的迫人气势令盛南微心头一怵,不由得想挣脱他的桎梏。

“往后随我住在诚乾殿,现在就走,东西自有人替你收拾。”周晏辞把着她就往外带,又是那副莫名生起的不容置喙。

一众带刀侍卫闯进殿中就足以让人惊慌了,这般不明不白地要她搬去诚乾殿,于规矩不合,于情理更是无由。盛南微抽手反驳道:“为何要我搬去诚乾殿?不可,陛下,我不可.....”

“我说可以就可以。”周晏辞转过来的视线如刀,一瞬就割破了盛南微好不容易痊愈的心。

到底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这般性情大变?就好像一下回到了从前在王府里,那些不愿回首的,疮痍满布的岁月。他的不可忤逆,居高临下,当真是讨厌极了。

盛南微偏过脸时眼里闪过一抹泪光,立马敲醒了周晏辞快失控的愤妒。

他沉沉松了一口气,将她僵冷的身子揽入怀中捂暖,“内务局来报说你这里地龙排布不够谨慎,须得重新修缮才好。既要修殿,你挪宫也不方便。先去诚乾殿住着,我也能日日陪着你,多好?”

快要溢出眼眶的委屈被他一番毫无漏洞的话给网住了,盛南微扯袖抹了抹眼角,这就随他去了。

诚乾殿乃君主的寝殿,就算是皇后也没资格住在此处,若是有幸被宣入侍寝,也不得过夜。

置身于此,盛南微很是惶恐,侍女进进出出的脚步声更是加剧了她的忐忑。

盛南微无法安坐,托着圆肚快步走进书房找周晏辞,看她急色匆匆,玉蝉生怕出事,忙上前扶住她。

“陛下。”

听到她的声音,周晏辞立即将搜到的玉佩扔进笔筒里,面不改色地望向推门而入的盛南微。

书远知趣地退下,走之前还不忘捂住玉蝉的嘴把她也带了出去。

“陛下。”盛南微走得急,身子又重,不免有些吃力,她喘了口气,忙道:“我住在此处不合适,不如我搬去瑶光殿,那处离得也不远。”

见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嘴唇紧抿就是不语,流丽英气的眉毛似是带有愠色,盛南微绕过案桌到他身旁,决定软磨硬泡求他应允,“暨白。这般真的不合规矩,太后自是不会说什么,可若是被,”

她话还未吐尽,周晏辞突地扣住她的后颈,起身压下深吻。

熟悉的香味混着微妙的馥郁体香瞬时点燃了他无法再隐瞒的妒火,周晏辞咬她舌,用力地吸吮,将她舌根都含麻了。

不知他哪来的愠怒,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盛南微吃痛想退避,可他追缠得紧,勾着她的舌咬在齿间不松口,颈脖都被他压得发酸了。

盛南微呜咽着反抗,不断后退的身子一下撞上了他及时挡住桌沿的掌心。

“唔!嗯!暨白,暨白!”盛南微快要窒息在他深切的吻里了,全然忘了礼数,恼羞的拳头凌乱落下。

周晏辞任由她捶打,吻不够似的黏着她的唇深入纠缠,三两下就舔得她筋骨软了下来,娇喘咻咻伏在他臂弯里,时不时低泣一声算是抗议。

有孕以来就没尽过兴,他这般粗蛮,倒叫盛南微忆起从前他在床笫之事上是何等的轻浮孟浪。

这么想着,身子便又软了几分,腹内皮肉像是烧化成了水,悄不做声地湿了身。

她不情不愿地偷偷咬他唇,把周晏辞盛怒的内心烧得更邪。

他瞬势将她提上案桌坐稳,钻进层层锦裙里摸到那条湿漉漉的肉缝揉开,径直戳进穴口插弄。

“啊!”盛南微身子倏然战栗,手紧紧攥住他不断耸动的臂膀,想夹腿护住自己,却被他折起踩上了鎏金嵌玉的长椅扶手。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她的心在何处,可就是怎么都无法遏制住内心。

正因为牺牲过太多东西,所以不敢再失去。那份早就枯死的患得患失,在盛南微这里复苏了,一丁点的风吹都能燃成燎原之火。

他不想伤她,更不想再看到她支离破碎的模样。唯独占有,才能砌住他摇摇欲坠的心。

越这么想,周晏辞愈发地失控,掀起她碍事的亵裙,矮身跪下,一头扎进她害怕到瑟缩的腿心里。

堂堂天子给她下跪,盛南微吓得抱起他脑袋惊呼道:“陛下!你怎可!怎可又跪我?快,快起,啊!”

身下猛地落入灼热的包覆中,盛南微焦急的劝诫在脆弱之处被挟持入口时,痛快地变了调。

她落手攥紧桌沿,葱白似的嫩手掐出了一道道红痕。

底下那张嫣红小嘴,随着她呼吸的起伏急促缩合着,一副想要被狠狠垂帘的淫媚样。

周晏辞握住她颤抖的腿根,张唇含住湿润的莲瓣,伸舌就往里探。

软热湿舌仿佛是蛇信子,肆虐地扫荡过每一处,将内里的软肉一并舔出了水。

周晏辞裹了一圈的淫液在舌上,吞入腹中时喉结滑滚出极其昏淫的声响。

心惊的呻吟就在嘴边了,可殿外响起的打更声,把盛南微吓得咽了回去,她抵唇咬住指节,被难言的爽利舒服得泪眼迷蒙,都不知该拿他如何才好了。

恍然间,她瞥见了盘踞在长椅上的金龙。盛南微盯着被踩在绣鞋下的龙头,那活灵活现的神态,仿佛在向她耀武扬威。

她蓦地惊醒,这是在御书房,这可是一国的命脉之处,大崇上下几百年的安宁与风波都与此处密不可分。

可此时此地,一国之君居然在如此庄严肃穆之地匍匐在后妃的裙底,这简直是将他们二人都钉在耻辱柱上的谬行。

“暨白,”身下快意一波波地起,盛南微无法隐忍,咬唇低哼了几声后,捧住他还在不断往深处埋的脑袋颤声道:“周晏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