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男人松开他,脸色突然变得正经。
萧凤坐在床靠外的位置,想了一会摇头:“没听过。”
“可是你身上就带着蛊虫,是有人暗中给你下蛊了。”
“不可能。”萧凤脸色一白,可他看晏傀眼神那样认真,顿时有些慌乱。
这段时间他的身体一切正常,怎么会突然多个他说的蛊虫这种东西?
“你别动。”晏傀伸出两指,抵在萧凤人中,红色灵气从萧凤鼻间流入,辛辣的刺激让他差点连打几个喷嚏。
萧凤刚想叫他停下,突然感觉后颈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真是像一条小虫一般!
顿时毛骨悚然。
“怎么弄出来?”他从未经历过虫子无声无息在身体里寄生的情况,有些紧张。
“巫蛊解法有几种,服药、念咒、针灸逼毒、以蛊杀蛊。我不擅蛊术,只能试着针灸逼毒,方才灵气激活蛊虫,感觉得到这个蛊术不是非常难,我应该可以解决。你相信我就试试,不信我们就去苗疆求医。”
萧凤:“不能直接剖开后颈取出吗?”
“蛊虫生性怯懦,切开皮肤会到处乱跑,捉不住的,还可能伤害寄主。”
晏傀亲眼见过古老村子里被惩罚进入巨缸中喂虫,身体灌满虫子后捞出,由草鬼婆念咒激发虫子狂性,从寄主体内破血肉而出,那样血腥癫狂的场面是此生难忘。
萧凤一阵恶寒,搓了搓手臂:“你替我取吧,不死人就行。”
晏傀对自己的巫术还算有些自信,只是他从未亲手取蛊,有些担忧,连夜又翻出虚渊袋中藏书看了许久。蛊术虽不外传,但也有偷师学艺总结技法的小传,晏傀收集了不少,拿出来细致读上几遍,步骤方法就已经烂熟于心。
焚香净神,这回换萧凤脱了衣服趴在榻上。
房间内令人放松心情的香气弥漫,屋子雾蒙蒙的,比外面要热些,才刚趴下,他就感觉身体疲乏,眼皮子打架。
“熏香有麻醉作用,这么做是为了放松你的身体,让蛊虫的挣扎减弱,方便我将其逼出。待会我会在你身上开一个小口,香气也能让你感受不到疼痛。”
晏傀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实际上萧凤已经听不太清了,他只是困得想立马睡着。
床榻柔软,被褥布料洗得发硬,是很舒服清爽的触感,萧凤的手无意识揉住被子的一角,昏沉地阖着眼。身后晏傀展开针袋,取出一枚银针,在烛火上烤了小会,瞄准萧凤后背的穴位,很快便是一飞针。
而萧凤一点感觉也没有,只觉得后背微微痒,像是有东西轻触。
待到十针之后,晏傀肩胛的伤开始作祟,酸麻的痛意让他有些抬不起手臂,肌肉和筋骨沉甸甸的像挂了铁,手指捏针时会有轻微的颤动。
他的额头已经慢慢渗出汗水,可是还有十余针要扎。只能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强迫注意都放在手上,晏傀的眼睛死死锁住萧凤后背,谨慎地落针。
因为不能出错,而右手的状态很糟糕,所以晏傀之后的几针一针比一针慢不敢偏离穴位一分半毫,他的体力也在逐渐耗费殆尽。
四周一片寂静,他感受不到任何除了眼前的任何响动,熏香的烟雾让他一直大睁的双眼干涩涨红,血丝如蜘蛛网一样缝在他的眼球,可他还是没有让银针落错位置。房间内偶尔能听见他加重呼吸的声音,还有衣服擦拭汗水发出的窸窣。
第69章番外彩蛋-凤魇HHH颜
萧凤是爱剑之人。他拥有过许多剑,精心保养,每一次拔剑出鞘,都力求其能发挥到最完美 的效用。
徐拂青亲手斩断了自己送给萧凤的剑,他未曾想过那是萧凤最后一次收下的他的礼物。
赵释在工坊里挑选了很久,李枸跪在一旁轻声建议:“掌苍云天的铸剑技术已经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好了。皇宫内也未必寻得到如此好的剑。”
赵释取下一柄铜剑,拿在手上反复打量,心里已有了定夺,此剑是工坊现有最好的剑,他给萧凤选了一柄可以防身,又算得上轻便的铜剑,配上他送的剑鞘,终于能不用看到萧凤用他那酸臭师兄的东西了。
萧凤想,剑这种东西还是损耗得太快了,短短两个月,已经弄坏两把。
对面的晏傀看不上铜剑这种东西,光是远远地就能闻到那股无法忽略的气味。他有更好的,凤魇剑。将凤魇剑平淡送给萧凤后,他的心其实是很波涛汹涌的,一方面他有点舍不得送出去的剑,因为它确实太强大;另一方面他怕萧凤不喜欢这剑,过段时间就把它丢了或者还给自己。
幸好萧凤喜欢。
凤魇在使用的时候会发热,萧凤在他身下时候很排斥他将剑柄放进去,那颗鹅卵石大小的玉石,会卡在穴口将嫩肉撑开,晏傀的手指摁着剑柄进去,他只敢放一根,不然明天早上起来就会被萧凤用凤魇将脑袋削下来当球踢萧凤经常说他脑袋里面看起来空空的,显然觊觎此事已久。
这样做并非没有好处,起码待会上真家伙的时候,萧凤不至于因为甬道干涩而痛到发狂,也不会咬住嘴唇成红肿的伤痕;更重要的是,能欣赏到他跪伏在床榻上,陷着腰窝隐忍羞耻而命令他将异物拿出身体的神情。
玉石硌到萧凤肠道内的痒穴,腰就软了,前头泄出尿一样的透明黏液,同时身上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爽感,他几乎是体会到雌伏在人下的麻爽了,里面肌肉一跳一跳好像在痉挛,使他更加提不起劲。更要命的是剑柄还会发烫,如同烧过的棍插在那小口中,不知伤了没有,那些凹陷凸起的纹路,就像男人阴茎上的血管一般,在他紧闭的身体里磨出不该有的形状。
这刺激到萧凤强到吓人的自尊心,马上就要发起火来反抗,晏傀见状赶紧将脸贴在他的肩膀,略显卑微地安抚他:“男人都会这样,很正常!”
萧凤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晏傀继续哄他,“那也是一处穴位,多按按,气血才会流通。”
“可是......啊!”萧凤喘叫一声,“这太奇怪了”
“不奇怪啊。”晏傀手上动作加快,他脸上讨好的笑就快撑不住,那眼神又变成贪婪的豺狼样子,一口一口咬着萧凤,在对方看不见的背后,他已经准备张大口将他吃掉。
萧凤百忙之中还能扭过头来质疑他:“我不信、我要看看你会不会。”
晏傀沉默了一下,实在没法答应,他咬着萧凤的唇,堵住未出口的抗议。
“下次,下次。”
“真有下次?”
晏傀已经涨得受不了,他要求祖宗先顾眼前,好声好气地答应下来,顺理成章地塞自己色身肉茎进去,在那开窍的肉穴里搅和震荡,他迫不及待要听见萧凤的喊声,捉住他两边薄胸,像蝉抱一般缠在他身前,提胯刺入,的确是好进许多。他噼里啪啦干了百来下,还不忘好哥哥好弟弟地唤萧凤,好让对方在承受这种侵入时心里不要太记着要弄他屁股的事情。
萧凤肌肉饱满的两条白皙大腿岔分开来,他皮肤敏感,从一开始接触到凤魇时就已经红了大片,因为羞耻而连带着腿根都粉红,穴眼里干着干着不知怎的冒了水,前后都淌水,跟尿了似的,吓得他两股战战,有些想逃。
一把拉住他,晏傀不自觉压低了嘴角,声音听着有些狠:“答应过我不跑的。”
说罢,用力地往里一弄,摆明了不让萧凤好过。
萧凤被撞得要散架,他有些生气了,可这气就跟挂在杆子上的风筝一样,落不着地,飘飘忽忽的任人拿捏,几次想骂他,语调半路被操歪成呻吟,意境也就大不相同。他抓着晏傀黑紫的长发,往自己身上扯,待晏傀不得不将耳朵凑到他嘴边,他便怒骂他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