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小穴含过剑柄,被扯出来后略干涩,可软度和韧性已经扩大到可以不流血就吃下他的肉柱。

就这一点作用而言,凤魇是好剑。

深色阴茎堵在萧凤两瓣肉臀中,把那张小嘴喂得满满当当,撑成圆形的壶嘴,里面进进出出的他人阳具看起来分外刺眼,活色生香。晏傀的卵蛋沉甸甸撞在他微鼓起的会阴上,将那处打得红肿不堪,仿佛被人用巴掌抽打过似的。

动作太用力激烈,身下床板吱呀乱叫,整张床摇摇欲坠,床上的两人也感受到这种不属于自己的浪潮,动作渐渐变得顾虑。

怕把床操塌了,晏傀赶紧收敛自己的胯和鸡巴,不过并没有什么效果。萧凤倒是觉得身体里那根肉刃钝钝割着肉,更是折磨难耐。用后臀去蹭他的物事,反被抱着腰狂风骤雨地操弄。

“嗬......”萧凤呼着气,浑身都没力了,雪白的肩头耷拉下来,被人松散地拦在怀里。

晏傀扭着他的胳膊,把人抱起,以跪礼双膝着床上身挺直的姿势,继续操他。

“宝宝,谁是你最好的玩具?”晏傀兴奋地戳弄他痒穴,把里面刺激得水淋淋,咬着萧凤的薄耳垂,用舌头托着他那块软肉,很是自以为是地问他。

“我不懂你说什么。”想起其他几个男人,萧凤就觉得火大,他们一个两个的倒是以作践自己为乐,本来就心情不好,被晏傀这一问,更是窝火。

“我是不是让你最爽的那个?”晏傀笑嘻嘻地问,心里不甘心地想起萧凤那几个姘头,醋意滔天,想在萧凤身上弄满自己的痕迹,别人别想来沾边!然而行动上,他卖力地哄弄萧凤,最痛也不过是扇扇屁股抽抽穴,坏不到哪去,和他凶残的内心大相径庭。

听清他的话语,哪怕嘴角还沾着情动时溢出的涎液,耳朵潮红似猫,萧凤也绝不遂他意,向后伸手狠狠往对方鸡巴根部一抓,冷笑道:“你还不如凤魇操得我爽。”

晏傀哪里想得到萧凤会玩这招,平日里叫他主动一点都像是做梦,今儿这会倒是将一只骨节分明漂亮修长的手伸过来了,可一握就直接逼得颅内过电一般冒着金光,小腹猛地松弛,短短几秒内就缴械投降,没能好好享受萧凤的风情就要结束,他是叫苦连天。

短暂得到解脱的萧凤一脚将他踢下床,随手揪过晏傀的衣物擦着屁股里源源不断流出的白浆,皱眉看着对方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抓着他垂在床边的脚按在阴茎上。

厌恶地皱起眉头,萧凤骂他:“你是没完没了了,刚射完又能硬,贱得很,该送你去配种,牧民也能丰收。”

“配谁?你给我下一窝小鸟崽,好不好?”晏傀有些下流地盯着他看,健壮的身躯展现给萧凤,身上黑色的图腾瞪着两只栩栩如生的眼,将他穴里流水的模样看个彻底。手里握着萧凤的脚踝,将足底压在自己还很精神的阴茎上,男人脚掌肉少还硬,可照样把晏傀那孽物搓得又热又涨,马眼偾张、蓄势待发。

萧凤脸红了,他一时嘴快骂错话了,只怪晏傀确实不做人,跟种马似的冲他犯贱!

晏傀玩他的脚越玩越来劲,盯着萧凤恼怒的脸庞,感觉自己是到了极乐世界,他快冲死在萧凤身上了。脚掌的掌纹,贴在他最敏感那块皮肉上,向上一划拉,就酥酥麻麻地碾压下去。这位置抬头还能望见萧凤几乎看不到原本肤色的潮红腿间风光,里面若隐若现的小嘴往外吐着白浊,萧凤怎么也擦不干净。他一只脚被捏着控制不好平衡,总是差点向后仰倒。

临到关口了,晏傀来了射精的冲动,他本身脸就俊俏,那双猫儿眼睁着蒙上水雾,满布的都是对萧凤的痴迷,他仰着轮廓优美的脖颈,让汗水顺着沟壑流下胸肌。喉结有力地滚动,发出让人耳酥的喘息。

萧凤听着他的声音,脚趾不住蜷曲,黏糊的精水就这样喷涌在他的趾缝、足弓和其他部位。

看到晏傀发出猫一样满足的呼噜声,笑眯眯望着自己,萧凤真想给他左右两个大耳巴子。

晏傀抱着萧凤钻进被窝里,毫无怨言地求和安抚,嘴上漂亮话是接连不断,换着法子哄他开心。萧凤开始还捏着拳头想骂他,在经历了对方宛如老僧在耳边叽里咕噜的念经之后,昏沉了眼皮,竟是慢慢入睡了,姑且是放过他一次。

晏傀松了口气,爱怜地在他脸上亲了又亲,心道:这凤魇是真没送错啊,这不又让他发现了一个萧凤的弱点,以后干起那事来,两人都能高兴。

不过晏傀总怕萧凤想起来他承诺过萧凤的“下次”,这招是再也没玩过了。

第70章69 撕破脸小

时间流逝,转眼已经过去一个时辰。

终于扎完最后一针,晏傀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拿起身边准备好的银刀片时,他感觉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在哪里开口?”他低声询问。

萧凤没有回应,晏傀撩开他的头发,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他斟酌了一下,觉得左手不是经常握剑,便给他在左上臂割了道铜钱宽的小口,只见那开口的一条细线逐渐被撑开,往里渗出鲜血。

针灸是有效的,没过多久,萧凤脖子上那块蠕动的小虫就沿着血流爬出伤口,被晏傀一根银针穿刺挑起。同时他拿起干净的棉块纱布,将伤口缠绕两圈捆好止血。

蛊虫在罐子里半死不活地挣扎着,眼睁睁看着晏傀熄了熏香,摇醒萧凤。

晏傀看着萧凤揉眼坐起,爱惨了他这副模样,懵懂无害地垂着头,睡眼惺忪,让人想将他收藏起来时时把玩。当然现在这样也很不错,但想到萧凤终究还是要回去的,就烦躁异常。

不论心里想的是什么,他都维持着游刃有余的温柔:“蛊虫取出来了,感觉身体还好吗?”

“还好。头有点晕。”萧凤斜斜倚靠床柱,似是还想再睡。

“第一次闻这种熏香是很容易入眠,有晕眩作用。”

“那你怎么不晕?”萧凤的鼻音听起来闷闷的。

“……习惯了。”晏傀定了下,转移话头,“要不要看看蛊虫什么样子?”

一听这话,萧凤又有精神了,直到现在,他都没法相信有只虫子在自己身体里没有动静地活到今天,而他本人也没有一点感知。

“给我看看。”

他接过罐子,看了一眼,那像蚕蛹一样的虫子缩成一个小球,只有尾指指甲盖大小,已经死了透了。

“什么东西?”萧凤忍着反胃。

“得带去苗疆问问。”晏傀叉腰,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要一起去吗?”

“......”萧凤本能的不想去苗疆,但是他又没别的地方可去。

晏傀看出他的不情愿,提议可以先游历一下沿海,这边生意商船多,总有稀奇古怪的好东西看。

“到时候我去帮你找人问问。”

萧凤应下来,两人便在沿海停留了半个月,每日做些贵族公子哥才玩的娱乐,譬如乘船垂钓、戏楼听曲等,品尝了大江南北的美食佳肴,可谓美哉。

沿海的晴天美丽,海风阵阵,碧蓝海面波光粼粼,晏傀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和人聊天,聊当地的风俗习惯,末了再回头亲昵地同他看景色。

有人问他们什么关系,晏傀看了眼有些抗拒的萧凤,眼里出现点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