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着也是过日子,哭闹着也是过日子,为何要自讨不痛快?那老嬷嬷总爱这么说,“七姑娘骨子里也是淫荡的,水才这么多。”
“阿锦,水真多……”老嬷嬷侮辱人的言语言犹在耳,如今同样的话语再度从自己曾经倚靠着的玩伴嘴里说出来,格外的诛心,棠眠因为羞愤而产生了怨恨。
“啊嗯……”一声娇吟因为他的逗弄而从嘴里窜出来,她伸手捂住了嘴巴,豆大的泪水成串的掉,身子却感受不到心里的悲伤在此刻不合时宜的达到了高潮,大量的春液打湿了左朝枝的指掌。
属于少女动情特有的腥甜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左朝枝看着她因为情潮而迷乱的样子,心里难受极了,她说过她有喜欢的人了,如今的反应更是一点都不像个雏儿,到底是谁,曾经让历经了一切?
大概是那个司马大公子吧!嫉妒让左朝枝快要失去理智,他两指并拢,拨开了那害羞的蝶唇。
“不可以!”似乎意识到的左朝枝要做什么,她伸手抱住了他的手臂,可是却撼动不了他半分。
左朝枝有些自嘲地想着,果然是什么都知道了,可那又能怎么样呢?他就是喜欢她,不管她以前经历过几个男人,只要从今往后只有他一个就好了。
左朝枝狠下了心,并拢的手指便往那因为情欲而翕合个不停的小穴口里头插,他没能将手指头尽根没入,很快的他便遇到了阻碍,那象征纯洁的组织阻止了他的深入。
小姑娘哭得很伤心,抽抽噎噎的,左朝枝惊讶地瞪大了眼,心里有些后悔了,他没想到她居然还清白纯净,大修开国之皇帝草莽出身,建国之后,崇尚武力,大修男女关系相对开放,互相有意的男女在婚前有些暧昧不明其实是常有的。
心中有些释然,接着是一些愧疚和自厌,可是事已至此,也没有懊悔的余地了。
指节在花穴浅处浅浅的抽弄,扩张着少女无人拜访过的幽径。
“求求你......”小姑娘一声哀鸣,恰如其分的击碎了他的决心。
“别哭了,我会负责,我会娶阿锦,也会帮阿锦的家人,阿锦以后就是大将军夫人了……”嗓子放柔,动作也放轻放柔了,终究舍不得真的令她害怕、难受。
心思细腻的左阿朝~
0014 14 太大、会死(磨屄H,未入)(200珠加更)
棠眠得到了他的保证,还是有些抽抽搭搭的,她吸了吸鼻子,那小巧的鼻头都红了,“真的?”其实一切比她想像中好了,她曾经这般侮辱左朝枝,还当众放话说全天下男人死绝也不嫁他,他以为她会是他府中的一枚玩物,可没想到他承诺了那么多。
那一瞬间,她的心口一热,产生了一点点的感激,可棠眠太骄傲,丝毫不愿被看出她内心的松动,她十分自厌,无法接受自己居然落魄到要左朝枝来护着她。
“真的。”左朝枝低下头,在她的额心落下一个虔诚的吻,她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人,不管怎么样,他都希望她顺心如意,即便很生气,他也只能暗自吞忍。
“你要做什么?”左朝枝虽然松开了她,可是却动手解了自己的裤头。
“棠棠,要我做事,都不需要给点代价吗?”左朝枝的语气里头有着自嘲,他还真是被当成了个方便的工具。
裤头松开的一瞬间,里头怒昂的巨兽现身,棠眠只那么惊鸿一瞥,便闭上了眼,撇开了头,她被逼着看过画工细腻的图册,可却没有真的看过男子的下半身,光是这么一眼,她就能感受到威胁,那圆硕的龟首十分巨大,粗长的茎身上盘错着青筋,光是那柱身就要比她小臂粗上一圈了,她想着如果被那种东西贯穿……
她实在不敢多想了。
“太大了、会死的……我……害怕……”那巨物是真的勾起她的恐惧了。
他本下定决心要在今日占有她的身子,却是不忍心了,身下一阵胀痛,实在难以忍难,他叹了口气,“你乖乖,我就蹭蹭,今天先不操你,你乖......”他按住了她的腿,手掌心的温度像是烫着了她,让她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你……”棠眠还想抗议个两句,可是那粗大的阳物已经往两腿中间靠近,她收了声,浑身紧绷,下腹一阵痉挛之后,居然可耻的流出了大量的春潺,那处实在太敏感,被男人碰着了就起了反应。
龟头抵在潮湿的穴口,大量的淫水浇灌在上头,又湿又暖,左朝枝舒爽得头皮都发麻了,尾椎也是一阵酥麻,毕竟也没有经验,没差点。
“不可以……”棠眠开始挣扎,那硕大的龟首往内陷了一大半,强大的入侵感让棠眠吓得一动也不动,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额际都因为忍耐而产生了大量的青筋,穴口自然密密匝匝的吸附上来,只是这么一瞬,就差点把他夹射了,这么丢脸的事他一点都不想被棠眠知道,他只能恶声恶气的隐藏自己过度的兴奋,“夹好,不然操进去了,我可不负责任,还是阿锦想要朝枝哥哥用大肉棒操进你的小屄?”他将棠眠的双腿并拢,浅浅的在穴口试探性的浅抽了数十下,他的呼吸都浓浊了起来,夹着明显的喘息声。
棠眠紧张的绷紧身子,牢牢夹紧腿,防护性的用双手圈着自己的身子,仿佛这样他就无法长驱直入,下半身传来的强烈快意却让她无法自欺欺人,只要他想,她就是他的囊中物,要她生就生、死就死,是体面的妻、见不得人的玩物,全凭他施舍。
可是凭什么呢?曾经她才是施舍他的那个人啊!
怨愤和高潮同时直冲脑门,在羞愤之下,情潮来得要快又猛,她纤长的双腿都因此颤抖不止,脑海中炸开了烟花,终于把所有的情感带走,只余下强烈的感官喜悦。
左朝枝知道再下去就要失控了,巨大的肉棒子蹭着不断吐着蜜液的肉缝,飞快的摩擦了起来,敏感的牝户遭到蹂躏,水蜜桃粉色的肉拌都被磨肿了,呈现瑰丽的深粉色。
“嘶”低哑的嘶吼了一阵,快意来得又猛又急,他在那一刻将性器凑向了微微翕合著的穴口,铃口喷出了大量的浓精,灼热的精水射向了棠眠的牝户,白浊的阳精和女性的阴精混合成了一块儿,散发出一股欢爱过后独特的骚味儿。
0015 15 想背叛他!(微微H)
许棠眠浑浑噩噩的上了马车,第一次在她的小穴上面泻了之后,他又将她抱回了寝室,在寝室里面,她被他一次又一次的侵犯,用各种姿势欢爱,就只是没有插进去罢了。
可是在她心里,有没有插进去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尊严已经彻彻底底的被践踏,他和她在身体上发生了亲密,可在其他处却是完全的分离了,儿时的回忆变得晦涩灰暗,欢声笑语不再。
棠棠、阿锦,他反反覆覆的呼唤着她,一边用他的孽根在她身上逞欲,一边诉说对她的爱意。
可是这种爱,她可以不要吗?
她喜欢的是像司马青离那样光风霁月的男子,他们每次独处他总是对她万般呵护,最出格的行为便是为她在头上簪上鲜花罢了。
这样才是喜欢不是吗?怎么可以一边对她做着那种丑恶的事情,又一边说爱她呢?
她无法思考了,马车回到许府以后,母亲和嫂嫂迎了上来,没有人关心她的心情,甚至是关心她的身体是否受到伤害,两人团簇在她身边,焦急地问着,“怎么样?左大将军可答应了?”
许棠眠只觉得偌大的府邸失去了令她她受到庇护的作用,眼前的亲人也如同豺狼虎豹,一个个只想从她身上获得她们自己想要的。
许棠眠疲惫的点了点头,一言不发,浑浑噩噩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许棠眠此生最痛恨被强迫,又有当年左朝枝先抛下她的感受,即便左朝枝未曾主动胁迫她,是她自己找上门的,她还是心中不忿。
她赶走了所有的人,躺在床上,她翻出了床头抽屉里头的一封信,暗自下定决心,她要去赴约。
那是司马青离前些日子写给她的信件,里头约她私下到清华园小聚,她本来不打算赴的,可是……如今她却下定决心,这个约,她要赴。
左朝枝不会知道,也不能知道,可这种背着他行事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也是有能力能反抗他一把的!她甚至想,那一日如果他……夺她清白,那她便要给他一顶他无从得知的绿帽!
对于左朝枝的感情太复杂、太扭曲,十年的婚姻生活里,他们之间难以有一刻的平静对话,不管左朝枝怎么心平气和,最后他们的对话还是会以争吵和性事做为结尾,每每被左朝枝摁在身下反覆操弄,她就会陷入矛盾,一方面获得强烈的快感,不自主地迎合他,一面恨他无耻,恨自己淫荡,可又渴求身体上和他亲近。
爱,是有的吧?性爱不也是爱吗?
连她自己都弄不清,自己对他是恨多一些、还是爱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