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朝枝转向了许棠眠,明显的男性生理特征让许棠眠心中生出了许许多多的不安。

左朝枝一个箭步来到她的身前,她瑟缩了一下,下巴被他掌住,他长了薄茧的手指陷入她柔软的颊边,心中的怒气减缓了一点,左朝枝非常高大,棠眠又娇小,约莫只到他胸口的高度,她觉得颈子都有些泛酸了,一双眼眸里面出现了水气,左朝枝低垂着眼眸,漫不经心地轻轻揉压着她的脸颊。

“要我出手不是不行,你得拿出诚意。”

十七岁的少女,虽然才女名声在外,可是也是喜欢看些话本子的,里面朦朦胧胧提到的男女之事,她也知道个大概。

在她被押上马车之前,她阿娘把应该拿给出嫁女儿的“压箱底”拿出来了,就算她不想看,也被逼着看了那活色生香的秘戏图,除此之外,还请来教坊司通人事的嬷嬷褪下了她的底裤,对着镜子对她讲解。

她本是不依的,直到阿娘略带悲哀的的对她说道:“放下身段,你已经不是大家闺秀了,去取悦他,如过他不愿帮忙,那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如果家中获罪,她这种未嫁女会被送进教坊司,成了官妓以后,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品,若左朝枝那时还要她,随便都能把她召去狎玩一番。

华氏是真的疼爱女儿的,权衡过得失之后,她必须让女儿看清楚前路,她得去求左朝枝,就算是绑,她也要绑她上马车。

傻儿子想要演出强取豪夺,但是大失败的往事(X)

帮儿子精神喊话:每一次的失败使我更加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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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1 11 捏碎自尊(微微H)

棠眠眼底出现了一丝决然,她不是蠢笨之徒,她的前路很狭窄,一不慎就是万丈深渊,而左朝枝恰巧是里头最平稳的一条路。她心中是悲愤的,恨父母的无情,也恨圣人的狠心,恨世道的不公,这些恨意都无处发泄,所有的恨累积了起来,指向了左朝枝,她唯一可以宣泄怒气的对象。

仿佛在告别以往快乐的自己,她一双柔荑来到了胸前,嗤笑了一声,“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都给你还不成!”她负气褪下了身上的轻纱,轻纱落地飘飘然,她身上的衣物是许夫人着意打点的,戏水鸳鸯兜外头只有一件藕色的抹胸,下头是连身的粉色曳地长裙,外头罩了一件能透光的轻纱衣,那轻纱衣落地后,小巧的肩和一双藕臂被逻路在空气中,因为羞赧,呈现漂亮的粉红色。

她的胃里头是冰凉的,浑身上下都发烫,她很倔强,强撑出了不害怕的姿态,可实际上她连呼吸都不顺畅了,身子也微微打着摆子,双腿像是不是自己的,她已经感受不太到自己的脚趾末梢了。

有一部份的她想求饶,期盼他可以叫她停下来。

可是他就这么用灼热的眼神盯着她不放,目光放肆地打量着她逐露出来的皮肤,上头还有属于少女的纤细绒毛,看起来将近透明,因为惶惶不安,细腻的肌肤上起了一点点的鸡皮疙瘩。

他没叫停,她也不敢停,颤抖着手指解开了抹胸,露出了下头的戏水鸳鸯都,又一阵窸窸窣窣之后,曳地长裙也跟着落地。她浑身上下只剩下兜衣和一件开裆的绸裤,她已经无法下去了,呼吸变得急促,一滴晶莹的泪水滑落。

左朝枝再也无法忍耐,他松开了她的下颔,将她紧紧的搂到怀里,力度之大,好似想要将两人揉合成为一体。

两人的躯体相贴近,他将她放到了圈椅上,俯下身困住了她,低头吮吻着那两片他觊觎许久的红唇,疯狂放肆地品尝着她身上甜美的少女气息。

棠眠脑海中一片空白,十七年来第一次和男人如此亲近,他霸道的掠夺着,棠眠被吻得快要昏厥了过去,舌根都被吸得发麻。

“呼吸。”在绵长的吻结束后,棠眠都还愣愣的,他轻笑了一声,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一下。

如此亲密的动作,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也有过,那时候他还是她的朝枝哥哥,怎么现在就如此可恶?

棠眠一边喘息着,一边恼恨的盯着他不放。

左朝枝望着她不驯的眼神,胸口有些疼痛,她此刻要委身于他,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那她甘愿委身于谁呢?

“不甘愿,那去求你的司马公子啊?”嫉妒的情绪让他发狂,“你可知道,你的司马公子已经相看好几家的姑娘了!”连他那生父的庶女司马家都考虑过了。

被戳到了痛点,棠眠挣扎着要起身,可是却被摁回了圈椅里头,左朝枝扯下了她障蔽上半身的最后一块布料,也把她最后的尊严一并捏碎了。

左阿朝:我得到棠棠的兜衣了,我要留在时光宝盒里当我的陪葬品~???(????? ? ? ? ????)???

许棠棠:你个变态~~~~~≡、-`д′-))????o?)'д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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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2 12 阿锦好湿(吃奶、摸摸穴,微H)

一双雪峰耸立在他眼前,虽然她身材娇小,可是这一对雪乳可与娇小两字搭不上关系,两个手掌才能捧起一边,而且形状优美可人。

女性私密的部位被男人放肆的观赏,甚至他就这么伸手过来揉捏了一番,棠眠忘了要生气,惊吓的想要脱逃,却发现在圈椅里头他根本无路可退,男人的手掌很大,手指头节骨分明,指腹带着薄茧,刷过皮肤的时候会带来异样的搔痒感。“不、不要!”她推了推左朝枝,可以她的力气,根本无法动摇他分毫。

左朝枝心有所属,在北境的那些年,他见识过豪放的男女关系,在那种不知能否活过隔日的压力下,军营里头是极度放荡的,在营火旁,赤条条的男女随意媾和,军帐里面军妓或呻吟或哭泣,这样的风气直到他开始整顿军营才消弭。

男女之事他娴熟于胸,可是却从来没有经验,他是第一次碰触到女人的赤裸的身体,动作很生涩,没能收好力道,“痛!”棠眠哼唧出声的时候,他才大梦初醒般收起了力道。

她全身上下都很香,也很软,左朝枝突然有些自卑,只觉得像是粗人得到了最上好的绸缎,想要使用,却惶然的觉得自己不配。

可这样美好的珍宝唾手可得,又有谁会白白松手?他觉得配不上她,却怎么也不可能放开她了。

轻轻捏着她胸前粉嫩的蓓蕾,他把玩了一阵,接着把那抹嫣红送进了嘴里,啧啧的口水声响起,他吸吮着那敏感的嫩尖。

“住手嗯……”棠眠羞耻及了,他居然在吃她的奶子!虽然在小册子上有看到类似的画面,可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简直是超过了她心里能负荷的极限。

泪水又不听使唤的奔出了眼眶,“不要了!不要了嗯!”乳尖麻酥酥的,连下腹都有点热热的,不曾尝过情欲的身子起了自然的反应,她以为她的抗拒可以是如同贞节烈妇一般,可实际上她发出了连她自己都没听过的软哝声响,那声音听起来……很不好。

她的声音刺激着左朝枝的感官,他身下的欲望胀痛到了极致,他的手探去了她的两腿间,他将她一条腿挂在圈椅的椅把上,那开裆裤的布料自然地分开,那神秘的女性禁地就么暴露了出来,他松开了她的乳,目光投向了她的两腿之间。

小姑娘天生白虎,粉嫩的牝户干干净净,皮肤细致白嫩,隐隐约约可以看出一丝丝细细的寒毛,饱满的蚌肉里夹着害羞闭合的蝶唇,小小的珍珠躲在层层皮肉之中隐隐探头,隐约可以看到上头裹了一层水意。

“你别看、别看啊!”她又羞又窘,急急地想把腿夹起来,却被他抬腿摁住,她想用手挡,却轻而易举的被他手捉住,他还用挂在一边的戏水鸳鸯都拿起来,三两下的绑缚住了她的皓腕,接着指掌来到了最羞秘之处,撑开了开裆裤的开口,“阿锦,你出了好多水啊,好湿了……”

即使心中不断祈求不要被触碰到那处,可还是被碰触到了,绍到惊吓似的反应很明显,整个人浑身一颤,小穴也吓得一个收缩,粉粉的肉穴看起来有几分可爱。

十七岁的少女,连自己都不好意思触碰之处被一个成年男子侵犯了,就算只是轻轻的触碰,那种不适感还是让她浑身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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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阿朝已经兴奋的无法言语,许阿锦内心的话都是脏话所以消音(bushi)

0013 13 想被谁肏?(阴蒂高潮,指交H)(二更)

男人嘴里吐露出来的言语也让她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感觉,她的身体搔痒着,她讨厌自己身上的反应,讨厌小腹升起的热潮,如果是之前天真清纯或许还不会如此羞赧,可是在看过那些秘戏图后,她有了初步的概念,而且在看着那些精美异常的避火图的时候,她的身子起了不可告人的反应,那股搔痒感再现了。

她还想起了那嬷嬷的话语,“男女之事若是放下成见去享受,其实是很愉悦的,别太抗拒,否则吃苦的是自己。”这些话露骨得让她脸红。

那嬷嬷是教坊司出来的,多少官家小姐一开始都是贞节烈妇,最后还是一一折服在她的手段之下,乖乖的敞开大腿过上生张熟魏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