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选笑眯眯的凑近看了一眼,舌头在那红肿不堪的乳尖上一碰,一道针扎般的痛感直接从乳头冲到了大脑,房拢的痛叫全部都被毛巾给堵住,他双腿蹦了蹦,身体直接拉长成了一条直线,脑袋后仰,居然在一个小小的舔舐下潮吹了。

房拢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反而是王选近在咫尺的笑容让他感觉大大的不妙。

鸡毛掸子的尖端直接在乳头上戳刺着,戳一下身体就抖动一下,连续的在乳晕周围画圈的话,房拢身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看看,我发现了什么?我刚刚只是舔了你的乳头而已,你就怎么了?潮吹了吗?还是高潮,射精了?”

他的手一把兜住了房拢的胯间,恶意的在肉棒上用力一掐,力道太大了,原本就没有勃起的肉棒直接被折断了似的钻心的疼。

“唔……”

“看样子我的好友并没有真正的满足你啊,是不是。”王选眼神一变,“那你还跟着他跑什么?”手再一扬起,这一次鸡毛掸子就直接抽打在了胯部,打在了方才被掐过的肉棒上。

肉棒那么脆弱的地方被又细又长还缀满了无数粗糙翎毛的鸡毛掸子打了一下,无异于徒手拽住了人的心脏,用力往外一扯,房拢直接痛晕了过去。

王选哈哈一笑,对着14~40~24那肉棒又是几下抽打,人晕倒又在此痛醒,再因为极致的疼痛晕厥,来回几次,房拢浑身上下全都是冷汗,眼睛都被泪水给糊住了,有气无力的吊在了半空中,看起来跟要死了一样。

王选眸中神色变化,挑起他的下颌:“这样就不行了?”

房拢没有力气回答,王选就绕着他走了几圈,猛地把他嘴里的毛巾给扯出来,手指用力的掐着对方的嘴巴,逼着舌头给探了出来,接着,他一口咬住了房拢的舌尖,心脏抽搐,房拢不得不摇头躲避,他却跟狗叼住了肉骨头一样,死死的咬住了那块肥肉,一点也不放松。无数的唾液顺着嘴巴流了出来,渐渐的,牙齿中间又多了一些血迹,弄得嘴巴一圈又红又白。

王选疯狂的吸吮着嘴里的血珠,仿佛吸食救命的灵药一般。把血吸够了就啃着人的下巴,脖子,在气管那一边使劲的撕咬,得了狂犬病似的要把人咬地皮开肉绽才罢休。

房拢被迫仰着头,全身上下无处不在的疼痛让他的大脑麻痹了,记忆深处被虐待和家暴的印记全部回到了身体上,大脑自动用过去的痛觉屏蔽了现在的痛楚。

房拢簌簌发抖,嘴巴里面,乳头上面,胸膛上下全部都是血迹斑斑。

他的嘴巴没有被堵住,他也没有求饶。他知道,在这个男人的面前求饶没用。

王选粗暴的撕掉了他的裤子,欣赏着这具被鞭打得血肉模糊的肉体,着迷的抚摸着对方的背脊和臀部,手指毫无预兆的捅进了肉穴之中。

房拢这才惊踹了两下,他早上才和屈言做过一次,之后对方就出门了,他也没有清理,现在体内还残留着屈言射进去的精液。

果然,王选手指一进去就察觉了异常,他的面目扭曲,发狂的抽打着他的臀部,鸡毛掸子被他大力的挥舞着,很快就折断了,他直接拿起茶几上放着的细长香薰蜡烛,一股脑的捅进了肉穴当中。

香薰蜡烛不过两个手指的粗度,捅进肉穴后就被对方疯狂的抽动起来,那东西硬又不是特别硬,软也不是真的软,只是足够长,捅到肉穴中直接把肚子给顶起了一块,房拢难受的哼了一声,之后就咬住了嘴唇。

王选压着他的背脊,快速的用蜡烛抽插了五六十下后,就把蜡烛给丢弃了,掏出了自己硬得发疼的肉棒干了进去。

肉棒那么热,那么坚挺,触感和蜡烛完全不同,房拢日日被操干的身体直接做出了反应,对入侵的肉棒下意识的就夹紧了,并且主动的吸吮了起来。

“你这个贱货,蜡烛都没法满足你,一定要肉棒是吗?老公的肉棒棒不棒,比屈言的如何,比我的那些好友们是不是更加粗更加长,啊?”

王选掰开他的两瓣肉臀用力的操干着,每一下都恨不得把人的肚子都给顶穿,里面不止是精液还有淫水,哪怕再粗暴,房拢也不至于受伤。

只是,再一次被强暴的经历让房拢心生恐惧。就像王选一样,王选无法忍受他的背叛,他也无法忍受被人强暴。

从新婚之夜开始,一切的错误就是从王选的好友迷奸强暴他开始。

明明痛苦不堪的身体在最爱的丈夫的虐待下却隐隐的生出了另外一种情欲,那是经历过无数个日夜调教的自然反应。

哪怕肉棒被抽打得青紫,在被强暴的时候,它依旧颤颤的勃起了,肉穴再如何被粗暴的抽插,也开始泛出了淫水。

“呜呜……”这一声呜咽也不单纯是痛苦,而是夹杂了难言的低泣,如夜半海面上哭泣的美人鱼。

王选动作猛地一顿,肉棒直接胀大了一圈,他抬起房拢的两条腿,盯着那颤抖不止的肉臀,把自己雄壮的肉棒狠狠的撞击进去。

被吊在半空中打屁股挨操,一边操一边打肉棒

房拢的身体实在是太适应粗暴的性爱了,在被抽打的过程中他的肉棒没有任何东西去碰触就觉醒了一般,直挺挺的竖立在了两腿之间。

王选肉棒一干进去,房拢的大腿内侧就痉挛了起来,似乎承受着莫大的快感,几乎让人控制不住身体的兴奋,他张着嘴无声的叫着,神色扭曲,脚趾反而卷曲了起来,肉穴在肉棒进去的瞬间就咬住了柱身,那紧致的程度绝对比和屈言性爱的时候更加的饥渴。

“操,果然是个骚货,这天底下只有老公我会无条件的满足你,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肉棒进去后没有一点怜惜的意思,直接就疯狂的抽插起来。

王选酷爱对他施虐,哪怕是单纯的操干也要加一点别的调味料,要么是一边操一边打着他的屁股,打得那臀肉上一片红色的手印,手指印叠加着手指印,不过五分多钟,肉臀上就没有了一点好肉,全都是红得发紫。被怕打的时候肉穴自动的颤抖着,反而把肉棒咬得更深更紧,多日没有做爱的王选被吸得嘶嘶的抽气,越是吸得紧他打屁股就打得越是频繁。

房拢终于闷哼出声,音调的尾音还带着颤抖,听在屈言耳朵里那是求饶,听在王选的耳朵里那就是发骚。

“骚货,又发骚了,老公打你打得很爽对不对,你听到你的骚水流出来的声音了吗?你的屁眼只配让我的肉棒操,你懂不懂,啊?!”

被吊起来的男人整个下半身被人撞击得前后乱飞,怎么飞都会被身后的人拖了回去,再被用更大的力气操干。肠道里面没有一点润滑和前戏,被粗暴的对待《管-理二二七五一八陆捌壹捌》后反而流出了比往日更加多的淫水。

身体越是被粗暴对待越是发浪,这是屈言根本不知道的房拢。

或许知道,可屈言舍不得对房拢动粗,只是做爱而已,能够高潮,能够射精就是做爱的最终目的,何必把人弄得伤痕累累呢?

屈言不懂得王选的乐趣,王选觉得屈言不懂得房拢的淫浪。

房间里都是男人淫水的麝腥味,王选重新从背后揪着乳头,一边操肉穴一边拉扯乳尖,整个红肿的乳尖再一次被拉得溢出了血珠,血珠逐渐汇聚,从指缝中滴落到地板上,和淫水混杂在了一起。

明明应该很痛苦,被虐待调教过的身体反而越发的兴奋,直接违背了主人的真正意愿,欲望一层层的叠高,把肉穴收缩着,把乳头麻痒着,让肉穴又酸又爽,整个身体被莫名的电流冲刷着,每一个被抽打的地方都被蚂蚁啃食着一样,很痒,要止痒,要更加粗暴的抓挠,更加粗暴的抽插。

房拢悲哀的发现,自己神志还没屈服,身体就只差跪着唱征服了。

淫水越来越多,血水也越来越密,王选一次次把人顶得飞起,最后干脆扛起一条腿用力的朝上顶着,房拢发出了痛哼声,两条腿都在簌簌发抖,对方就掐着他的大腿后侧,把肉直接掐出了血痕。

房拢灵与肉彻底的分离,他颤抖着,扬起头闷哼着,身体直接被肉棒破开,撞出了无数的淫水,潮喷的水珠淋在肉棒上,短短的快感过去后,另外一条提也被抬起来,身体彻底的腾空,所有的支点都放在了那一根肉棒上,对方戳到他哪里,他就哪里更加的瘙痒。

“不,不要了,求你……”他含糊的哀求着。

王选听而不闻,在他涕泪横流的时候还突然打了他的肉棒一下,痛叫几乎是从胸腔里蓬勃而出,接着,后穴里喷出了大股的淫水,不过是打了一下肉棒,他就直接高潮了。

新情人家里哭着被老公强奸到高潮,情人捉奸

房拢太熟悉这种快感了。与其说是快感还不如说是痛感,痛到极致的时候,人的痛觉神经直接麻痹了,只有身体还在下意识的抽动着,这时候的肌肉会崩得很紧,所有的血管,器官都因为疼痛搅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