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个病人,这会儿会直接把自己的舌头都给咬断了,更加别说体内还有一根肉棒,整个肠道都在突突突的痉挛着,带来的刺激感比震动棒还要强烈,肠道内的温度也比震动棒高多了。
王选享受着久违的舒爽,连续又对着对方的胯部打了好几下,房拢身上冷汗一层又一层,明明射精了,马眼里面却不过吐了几滴精水,不像射精倒像是干性高潮。
不过,两人都知道,房拢的的确确是射精了。只是被调教过的身体有了记忆,尿道口在疼痛的时候不像寻常人那样喷张,而是反其道而行的锁紧,把精液全部堵在了尿道中,再回流回囊袋,那种痛苦无异于掐着肉棒不让射 皿精。
房拢痛不可抑,嘴里反而没有一点声音,只有被吊在半空中的身体不间断的抽搐一下,像一条濒死的鱼。
王选不可能轻易放过他,他要让对方的身体逐渐回忆起被调教的记忆。锁精,抽打肉棒,掐屁股都是常态,被吊起的手腕都被磨破了血,连穴口都渗出了血珠,一个不怕疼,一个不准他喊疼。
王选嫌弃不够刺激,又从茶几上拿起了几个圣女果塞进了对方的体内。
圣女果比葡萄硬,又很凉,连续塞进去十多个后,房拢的肚子鼓了起来,再被肉棒一肏,肚子里翻搅得厉害。
若是在两人的别墅,房拢可能不会吱声。可这是屈言的公寓,房拢不想弄脏了这套房子,他只能竭力忍耐。
这份忍耐让王选更加的满意:“果然还是老公操你才爽吧!我的那些个朋友们可不知道你有被虐的潜质,越是虐你,你就越是淫荡,看看这骚屁眼的紧致度,再玩你十年也没问题。哈哈哈,十年后我再把你送人怎么样?”
房拢皱着眉,余下的一条腿的脚趾在地板上划拉着。
这场性爱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房拢觉得自己中途可能晕厥了过去,之后又因为身体的疼痛而清醒了过来。一旦他清醒,王选操干得就越是用力,人也被从半空中放了下来,这一次两人躺在了屈言的大床上。
在这张床上,屈言无数次爱抚房拢的身体,无数次用着各种方法挑逗房拢的情欲,两人在房间里留下了很多欢爱的痕迹。
王选偏偏要把美好的回忆全部打破,房拢好几次都挣扎着想要爬出床榻,都被人抓着绳子给拖了回来,几次后,整个手腕的皮肉都破了,隐隐可以看到手腕骨在一片血肉模糊中若隐若现。
日头慢慢的落了下去,房拢再一次昏睡的时候隐约听到了开门声,谁回来了。
他猛地清醒,眼睛朝着门外看去。
屈言提着重物进来:“亲爱的快来帮忙,今天超市打折,我买了很多好吃的,今晚给你做大餐怎么样?”
一句话,房拢的身体瞬间被撕成了无数的碎片,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门口落下了男人的阴影。
“王选,你怎么在这里?”
“哈哈,当然是你的小情人,我家的贱人把我叫来的,你没法满足他,他只好又来求助我了。看看,他的肚子里全都是我的精液。”说着,一把抓住了房拢的头发,逼得他面对着屈言,“亲爱的老婆,说说看,偷情的滋味爽吗?”
丈夫和情人对持,冷嘲爱人出轨偷情的艳情史
此时的房拢身上已经没有了一块好的皮肉,他之所以频繁的昏厥有一部分原因是缺氧。因为一直被调教虐待,导致他的身体对欲望起效很快,同时,对情欲的敏感度大幅度降低,寻常人被舔穴的快感有八分的话,他的快感只有三分。同理,越是粗暴的性爱别人会受不住,他反而能够享受快乐。
他对虐待的抵抗力太高了,虐待同时也伴随着SM,SM就少不了窒息束缚。
王选早就将他开发成了个性爱娃娃,房拢对自己的身体越是厌恶,王选就对这具肉体的迷恋和控制越深。因为,对别人无法使用的虐待技巧,在这具身体上都能够满足。
房拢频繁的昏厥中有好几次是因为缺氧,他的缺氧不是因为性爱太狂野,而是因为被人掐住了脖子。有人喜欢在濒死中享受极致的快感,而房拢多年被虐待的身体则是自动自发的启动了自我保护。他不会从中享受快感,只是在窒息中选择昏厥,降低身体机能对氧气的需求从而自保。
屈言进来,首先看到的就是房拢脖子上那一圈圈的掐痕,有的还很新,有的已经泛出了紫色,在昏暗的灯光下越发的触目惊心。其次才是对方身体上的鞭痕和其他虐待痕迹,至于欢爱产生的污浊相比之下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王选!”屈言怒急攻心,一把上前就把人掀翻了,同时扶住了即将坠下床的房拢。
他根本来不及去寻找真相,就心急火燎的跟王选干上了。两个男人在卧室里拳脚相向,他们本来都是精英阶层,少不得锻炼。只是,一个是靠着健身器材,一个是靠着野外生活和常年扛着摄影器材锻炼出来的肌肉。
王选这个花架子很快就被屈言给打倒在地,屈言已经对这位友人失望之极:“我原本以为你还有一点人性,没想到你现在已经连畜生都不如了!你一定要弄死他才干休吗?”
王选嘴角都是血迹,捂着肚子看着屈言冷笑:“你知道什么?这个贱人到现在还没告诉你真相吗?”
屈言一愣,转瞬就又把人揍翻了:“什么真相,我只相信我自己的眼睛,我看到的真相已经足够多了。”
王选哈哈大笑,盯着面无人色的房拢:“我倒是一直小看你了,你们相处才几天,他就爱你爱得言听计从了?你有没有告诉他,你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勾引你老公的好友?从新婚之夜开始,你当着我的面跟我最好的朋友洞房,之后还跟着他去参加性爱派对,做性爱娃娃,对了,他看过你拍得GV吗?你站在舞台上,浑身赤裸的给一群男人口交,被他们射得满身满嘴都是精液和尿液?”
房拢整个人都缩在了被单里面,像是失去了生机的尸体。
王选似笑非笑的撇着震惊的屈言:“我的朋友们都是傻子,一个被他玩腻了就丢了,之后又来一个,你以为你是他的真爱?不,你只是他胯下之臣罢了!他这样的贱人,不背着我偷人就没法高潮,不给我戴绿帽子就没法射精。你觉得他床上很放浪,实际上,他被人群奸的时候才是最放浪的,什么话都能说,什么事都肯做,让他做狗都可以叫几声……”
屈言浑身颤抖:“他,说的是真的?”
房拢拢紧了身上单薄的被单,好一会儿后才点了点头。
屈言自嘲一笑,忍不住倒退一步,一步腿步步退。王选反而站了起来,一把揪住了房拢的头发,逼得他不得不抬头面对着最残酷的现实:“看,又一个人舍弃你了。”
房拢眼眸终于动了动,有光芒一闪而过。
王选嗤笑着,重新抓起鞭子对着人就抽了下去。
屈言在鞭子飞舞的划空声中狼狈的逃离,越逃越快。
黑幕彻底将领,王选终于疲惫至极的睡去了,在自己好友的房间里,好友和自己爱人滚过的大床上,睡得十分的安稳和满足。
他迷迷糊糊中似乎醒来了一次,眼中是许久不见的新婚之前的房拢,那时候对方身材没有现在这么消瘦,脸上都是阳光般的笑容,站在圣诞节的橱窗后面,拿着一大束的红玫瑰对他挥了挥手。
王选透过面前的镜子看到自己的表情,冰冷,无情,还有浓郁的戾气,玻璃后的男人不见他回应,默默的放下了手,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说了一句话。外面的圣诞曲太吵闹了,他没听清楚,再抬头的时候玻璃后面就那一束硕大的玫瑰花放在了雪堆上。青年的身影逐渐融入了黑暗当中。
王选久久不见对方出来,心头莫名的烦躁又愤怒,还有一点点的无所适从。
心有所感,他猛地睁开了眼,入目是浓郁的黑。
他抬起手腕准备看下时间,迟钝的大脑才想起手表放在了浴室里,手机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心里的慌乱越来越深,王选坐在床边发了很久的呆。
屋里除了他一个人的呼吸声再也没有了其他,连窗外的声音都似乎被某种东西给隔绝了一样。
房门打开的声音就突兀的出现在耳廓里,客厅的灯被人打开。
王选一怔,看到屈言走了进来,问他:“房拢呢,我要单独和他谈一谈。”
你跟他还有什么好谈的,他那样的贱人,玩你玩得还不够吗?鬼使神差的,王选嘴巴开合了几次都没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