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继续么?”
房拢摇了摇头,屈言就抱着人直接去了浴室,两人相叠着泡在了浴缸里,屈言没有直接把跳蛋给他取出来,而是拿着绳子频繁的收紧放松,让跳蛋在肠道内前后摩擦着滚动着。
房拢浮在他的身上,细细的呻吟,与他亲密的接吻,水面上的接吻声湿哒哒,水面下,跳蛋在他体内碾压辗转着也是黏哒哒。
听到电话铃声的时候,屈言都还沉浸在房拢的喘息中,没看联系人就直接按下了接听键。
王选咬牙切齿的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屈言,长本事了啊,你把我的人弄哪里去了?”
屈言眉头一挑,下意识的看了房拢一眼。可惜,两人靠得太近,房拢似乎天生对王选的声音格外关注,听到的瞬间就颤抖起来,下意识的想要爬出屈言的怀抱。
屈言只来得及扣住对方的手腕,轻笑着说:“王选,你的话我听不懂,我什么时候弄了你的人呢?”
“我不跟你废话,我的人呢,让他接电话。”
屈言从浴缸中站起来,房拢已经哆哆嗦嗦的跪在了地板上,仿佛电话那头的男人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正冷面的呵斥着他。
屈言揪着房拢的臂弯,揪了几次都没把人提起来,心不断的往下沉,明明还是大热天,他居然觉得有点冷了。
屈言冷笑一声,死死的盯着房拢那因为恐惧而颤抖的身体:“王选,我既然敢把人弄出来就没想过要把他还回去。”
“他是我老婆。”
“明天就不是了,我会把离婚协议发给你。”
“屈言!”王选的恨意几乎要从电话那头穿了过来,“为了个下贱玩意儿,你准备跟我撕破脸吗?你别以为你可以轻易脱身,告诉你,我可以去告你私闯民宅!”
屈言眼中最后一点暖色消散了:“那更好,我就可以放心把你家暴的视频和音频还有照片都传给法官,给你判刑了。”
“你!”
“王选,房拢是你的爱人,不是你的奴隶,他是人不是畜生。你不能善待他的话何不放手,让他去寻找新的人生,新的生活。”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他背着我做过什么?”
“我不用知道,我只知道,他在你手上只有死路一条。任何错误都不能用一条人命来买单。王选,你再那样对待他,后悔的人只会是你。”
两人不欢而散,屈言甚至听到了电话砸在地板上的声音。
房拢几乎是吓得簌簌发抖,屈言用浴巾包裹着他,亲吻着他满脸泪水的脸颊:“别怕,我在这里,别怕!”
被抓住的奸夫,吊起抽打乳头,边骂骚货边肏
那一通电话后两人连续紧张了很多天,他们知道王选敢打这个电话,对方掌握他们新住址的时间不用多久。逃走的话,对方只要把守住几条最关键的出城路随时都可以把人拦截住。
屈言有自己的事业,他什么都能够丢,事业是必须保住的。
对方找到屈言就能够找到房拢,一切都是时间问题。
房拢一日比一日沉默,人倒是勤快了不少。往日里是屈言照顾他居多,现在房拢几乎包揽了家里所有的家务,屈言工作回来后家里都有可口的饭菜。
这自然不是一种讨好,房拢自己嫁给了豪门弟子,哪怕对方一直对他性暴力,其他生活方面倒是事无巨细都不需要房拢去操心。房拢之所以忙碌,一个是为了不让自己有闲空胡思乱想,一个是因为他享受相互依偎取暖的正常夫夫生活。
有的人常年被困在黑暗当中,见到光明后总是下意识的把它抓紧一些,争分夺秒的享受光明带给自己的温暖,哪怕日后再回到更加黑暗的地狱,他也有了能够坚持下去的勇气。
一切都尽在不言中,屈言在床事上对房拢极尽温柔,房拢在对方的面前也逐渐展露更多的风情。
两人都想对对方再好,更好一些。
“我在想办法调取他删除的别墅录像,等他家暴的证据到手后,你就可以申请离婚了。”
“我什么都不要他的,只要你,好不好?”
房拢回想着昨晚屈言在耳边的话语,他知道对方是在安抚他。若是别墅的录像那么容易拿到,屈言也不至于到现在才去行动。
他太了解王选了,他们两个人的症结根本不在家暴这件事上。只是,拿到家暴证据是一位能够让房拢正大光明的摆脱王选纠缠的办法。
因为怕在路上被王选围堵,屈言选择独自出门去超市添置生活用品。
房拢在阳台上目送着对方的车远去,自己缩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昏昏欲睡。如此温暖的阳光,他的睡眠质量也出奇的好。
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他隐约听到人的笑声,似乎有点熟悉,又有些陌生。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摆弄着,双手被绑缚了起来,是屈言吗?
屈言不会对他这样,房拢心里一惊,猛地清醒过来,睁眼就看到王选正抓着绳子的一头把他直接吊了起来,他的脚尖堪堪碰到地面就慌张的踢打着。
“醒了?见到我很惊喜么?”
房拢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他的嘴巴被毛巾堵住了。
王选拿着鸡毛掸子在掌心里拍了拍:“亲爱的,离开了这么久有没有想我?”
房拢惊吓得连呼吸都忘记了。
王选:“看样子你也想我了。”他笑着说道,手一挥,鸡毛掸子直接抽打在了胸膛上,单薄的T恤下很快就印出了一条血迹。
房拢身体一震,久违的痛感让他浑身痉挛,小腿都要抽筋了,胸膛更是抖动得厉害。他这幅无法反抗又柔弱无助的样子直接刺激到了王选的神经,对方一边用鸡毛掸子抽打着他的身体,一边呵呵的冷笑着。
“你说你贱不贱,明明已经结了婚,在所有的亲友面前说好了跟我一生一世,结果呢,你又偷人!是我没有满足你吗?是我每天操你操得还不够吗?你为什么总是要找我的好友呢?他们的肉棒有我的粗,我的长吗?他们能够满足你淫浪的屁眼吗?他们让你高潮了对不对?他们会舔你的屁眼吗?”
问一句就是一下鞭打,很快,房拢的胸膛上就没有了一块好肉,单薄的T恤直接碎成了无数条,颤巍巍的挂在了身上,白色的T恤直接被边缘的血迹染成了红色。
房拢在家喜欢穿屈言的衣服,除了内裤,他的T恤和运动裤全都是屈言的家居服。被抽打得血迹斑斑的时候,房拢首先想到的是屈言又要心疼了,这是他最喜欢的一件T恤。
然而,鞭打很快就集中了起来,两个乳头在布料的半遮半掩下瑟瑟发抖,鸡毛掸子上粗糙的彩色翎毛抽在乳头之上,抽打的时候很疼,翎毛摩擦在乳尖上的时候又很痒,连续几鞭下来,乳头就红得如血,比原来胀大了三四圈,矗立在满是血珠的皮肉上,看起来就触目惊心。
“看,你的身体果然还记得我。”
“呜呜呜……”房拢想要挣扎,对方又是连续几下抽打下来,另外一边乳头也肿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