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逗性地厮磨着那里细腻的皮肤,江擒一边暧昧地往他耳廓呵气,一边声线喑哑地道:“我不可能跟别人做这种事。”
“你知道的,我下面长了个逼,真跟别人做这种事,瞒不住的。”
宋靳疏一动不动站在原地,任由江擒挑逗他,既没有推开他,也没有拥抱他。
只听江擒继续在他耳边道:“你刚才也检查过了,我处女膜还在,没有别人,我只给你一个人操,你……想操我吗?”
垂落的睫羽颤了颤,宋靳疏置于身侧的两手手指微蜷,他缓缓抬起手,快要贴上男生光裸的后背时,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倏然僵住。
十指以缓慢的速度弯曲,于半空握成拳,宋靳疏一向淡漠的眸里闪过一丝波动,似乎是挣扎。
最后他猛地闭了闭眼,两手搭在江擒的肩膀,在江擒失望的目光下将他推开,淡声道:“太晚了,回去休息吧。”
不知道宋靳疏有没有相信他那套说辞,江擒垂头丧气地离开他的房间,出来时,客厅的灯还亮着,但是已经不见江宏宇的身影。
也不知道江宏宇刚才在客厅有没有听到他的浪叫,要是能听到最好。
江擒面无表情地想。
隔天,江擒决定找傅羡之算账,顺便让他把原视频删除现在这段视频已经不是他用来威胁傅羡之的筹码,反而成了他的烫手山芋。
傅羡之胆敢发剪辑过的视频来挑拨他和宋靳疏的关系,保不齐他以后又会在宋靳疏面前胡说八道什么,要是傅羡之把那天的事告诉宋靳疏,那原视频就是他霸凌傅羡之的证据。
结果没等他出手,江擒就撞见傅羡之被人堵在巷子里,被当成沙包踢。
还是一样只打身体不打脸。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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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觉得小宋会相信嘛?
估计再铺垫个一两章交代下受的成长经历,就到了文案上写的初夜啦~受发疯给宋下药邀请傅围观,嘿嘿好狗血~
真的不想救情敌/你也配跟我争
江擒冷眼旁观,任由一群人对傅羡之拳打脚踢。
被众人视为致远中学双子星之一的傅羡之,像条狗一样蜷缩着身体,两手抱头,拳头如雨点般密集地朝他砸来。
离这条巷子不远处的马路边,人声车流声不绝如缕,而在这偏僻的角落,肉体被殴打的沉闷声,犹如鼓声敲击着江擒的耳膜。
江擒无动于衷,甚至还想拍手叫好。
那晚要不是他随机应变,临时演了一出戏,估计现在已经被宋靳疏厌弃了。
思及此,江擒脸上闪过一丝阴霾,黑眸泛起的寒意好似能化为实质,直直向傅羡之刺去,要是眼神能杀人,傅羡之的身体早就被扎得千疮百孔了。
约莫是察觉到了投在他身上的冷酷目光,傅羡之咽下涌到喉头的血腥气,困难地侧过头,视线穿过包围他的人群,朝江擒所在的地方看去。
两人的目光于空中无声交汇。
傅羡之没有了以往的风光月霁,白皙清隽的脸上沾到不少泥和细小的沙砾,冷汗将他的刘海结成绺,咸涩的液体顺着眼睫渗入眼里,刺激得眼睛浮起一层生理性的水雾。
清透的琉璃眼好似正酝酿着一场潮汐,迷蒙混沌,浅色的瞳孔看起来没有了焦距。
虽然视线落到了江擒身上,但好像又没看到他。
江擒斜倚在墙皮快要脱落的墙面,肩头松松挎着一只没装两本书的书包,左腿站直,右腿微屈,脚跟抵着墙根,双臂交叉置于胸前,以旁观者的身份见证一场单方面的围殴。
“靠,这小子还真抗揍,打得我手都酸了。”
“妈的,这小子都不还手的,真没意思。”
“老大,快看,有人来了!”
五双眼睛齐刷刷落在他的身上,江擒姿势都没变一下,笑了笑,“你们继续。”
被叫老大的青年看上去二十出头,身材精瘦,一双三角眼闪烁凶光。
见江擒看热闹一样杵在原地,三角眼不高兴地眯了眯眼,“看毛看,当老子是动物园猴子呐,再不滚,信不信老子连你一起揍?”说着冲江擒挥了挥拳。
江擒也不生气,解释道:“我跟他有仇,你们先打,打完叫我。”
听到这话,几人面面相觑,不再管他,又往傅羡之身上补了两脚。
由于雇主交代过他们收着力,不要把人打废了,几人打算见好就收。
正要离场,其中一个颧骨突出脸颊凹陷,长得像猴子的青年走不动道一样停在原地,色眯眯地瞧着躺在地上的傅羡之。
“你还别说,这姓傅的长得真他妈标志,你看这皮肤嫩的,眼睛又勾人,比我嫖的那几个老娘们好看多了。”
三角眼晲他,“你不是喜欢女的吗?”
瘦猴笑嘻嘻地回:“如果是他,也不是不可以。”
打从他第一眼见到傅羡之,看到那双在阳光下几近透明的摄人心魂的眼,他的魂好像被勾走了,嫖娼时总是不得劲,每次想起傅羡之,心那个痒啊。
想到这里,瘦猴腆着脸央求:“老大,你就让我解解馋呗,我保证不会玩得太过火。”
三角眼不耐道:“那你动作快点。”
对话一字不漏地传入江擒耳里,江擒身体不由站直,脸上不复刚才的漫不经心,深邃黑浓的眉眼悄然爬上一丝阴戾。
嘴角的肌肉僵了一僵,江擒再次将目光投向傅羡之,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却撞见了一双水雾弥漫蕴着笑意的眸。
男生如同破败的玩具软趴趴地躺在地上,连蜷缩身体都做不到了,一吸气,胸肋骨就一抽一抽的疼,这让他不得不放缓了呼吸的频率,胸膛起伏跟着变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