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他们单独相处,江擒厚着脸皮加入他们,硬生生将双子星变成三剑客。
哪怕听他们探讨高难度物理题的解题思路时,听得脑子嗡嗡作响像在听天书,江擒也要强打起精神,装作听的很认真样子。
周末放弃模特兼职,跟着他们去他不感兴趣的天文馆看星星。
诸如此类的事情江擒还干了很多。
结果还是没防住。
三个月前,宋靳疏第一次拒绝了他,之后对他越来越冷淡,江擒想要继续跟着他们,宋靳疏也拒绝了。
江擒不甘心。
他处心积虑步步为营,不惜用批引诱宋靳疏,为了让宋靳疏没有心理负担,江擒告诉宋靳疏他们之间就是互相满足,不需要宋靳疏对他负责。
他在床上极尽骚浪,忍住喉咙被顶到的反胃,给宋靳疏深喉,捧着肥鼓鼓的胸肌给他乳交,青涩的处女逼被鸡巴表面散发的高温烫得瑟瑟发抖,柔嫩的屄肉被坚硬粗粝的青筋磨得红肿发麻……
一步步看着宋靳疏情不自禁沦陷在肉欲中,干净淡漠的眸里暗潮涌动,从一开始的被动变为主动,压在他身上,宛如发情的雄兽疯狂挺动下身在屄口狠狠滑动。
知道怎么让宋靳疏失控,江擒会故意发出急促压抑的呻吟,两腿放荡地夹住男生的腰。
直到处女膜被龟头顶得胀痛不堪,江擒才会吃痛地缩起屁股,借机暗示宋靳疏,他的屄只给未来男朋友操。
宋靳疏想干他就要当他男朋友。
江擒还记得,当时宋靳疏好看的脸上布满细汗,细长上挑的眸里闪烁着野兽发情时才有的红光。
为了抑制体内四处流窜的欲火,男生白皙的额角鼓起明显的青筋,大滴大滴的汗珠从男生的脸上滑落,滴到江擒的身上,烫得江擒身子发颤。
抵着处女膜的龟头突突跳动,蓄势待发,宋靳疏却生生忍住了一举攻占处女屄的冲动,俯下身,湿红的唇瓣虚虚贴着江擒的唇角。
炽热的吐息喷在嘴角,江擒听到宋靳疏用压抑到极致的低哑声调跟他说:“等你满十八岁。”
江擒比宋靳疏大一岁,勾引宋靳疏跟他在床上厮混时,宋靳疏不过才十六,连AV都没看过。
江擒早熟,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性是怎么一回事,他欺负宋靳疏年纪小情感经历空白,卑鄙地引诱宋靳疏跟他偷尝禁果。
宋靳疏说等满十八岁,满十八了然后呢,宋靳疏没有往下说,江擒却自以为这是宋靳疏给他的承诺,就等十八岁生日那天,把处女屄给宋靳疏操,让宋靳疏正式成为他的男友。
可他忘了,用身体换来的亲密关系并不长久,宋靳疏会慢慢长大,思想会慢慢成熟,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喜欢。
这时候,傅羡之出现了。
跟宋靳疏一样优秀,一样耀眼,两人兴趣相投,关键是傅羡之情绪稳定,不会因为宋靳疏的冷淡而退缩。
看到两人越走越近,江擒嫉妒得发狂,为了让傅羡之知难而退,江擒背地里没少针对他。
江擒心机重城府深,为了不留下把柄,从不亲自出面,只是让手下的跟班去教训他。
恶意剪烂傅羡之的校服,勒索零花钱,故意让他考试迟到等等不入流的招数层出不穷,要不是已经有人先他一步揍了傅羡之,还阴险地只打身体不打脸,江擒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可无论他用什么手段,傅羡之依旧跟没事人一样,和宋靳疏出双入对,完全不把对他的那些警告放在眼里。
前几天,他在厕所逼迫傅羡之舔尿,傅羡之一点也不意外,好像一直都知道背地里霸凌他的那些家伙是他指使的。
江擒知道自己这次冲动了,但在他沉不住气对傅羡之出手的前一天,他又被宋靳疏拒绝了。
那天是他十八岁生日。
说好十八岁就给他开苞,宋靳疏拒绝了,这意味着宋靳疏对他的承诺作废了。
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回忆,江擒盯着手机里的这段视频,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他真是小瞧了傅羡之。
深怕宋靳疏认不出视频里的人是谁,这条彩信标题写了他的名字,结合宋靳疏刚才的反常,江擒知道,这段视频宋靳疏一定看过了。
要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江擒大可以把原视频拿给宋靳疏看,但他若是真这么做了,等于告诉宋靳疏他人品低劣。
而且,原视频清楚地拍下了傅羡之的脸,傅羡之又是宋靳疏在意的人,要是宋靳疏知道他对傅羡之做了这么过分的事……
江擒不敢深想下去,可要是就这么认栽,宋靳疏肯定会觉得他私生活混乱,背着他跟别人乱搞。骝8457骝4久吾顿顿荤
既不想把自己最阴暗恶毒的那一面暴露在宋靳疏面前,又不想让宋靳疏误会,江擒思来想去,只能死不承认。
当宋靳疏冲完冷水澡,强行将体内翻涌的欲火压下,围着浴袍从浴室出来,就看到江擒赤身裸体斜倚在床头,手机屏幕变换的光线在他脸上落下明灭的暗影。
面部线条变得僵硬,江擒浓眉紧锁,冷着脸看着手机,桃花眼里蕴藏着滔天的怒火。
听到脚步声,他朝宋靳疏看了过去,很是愤慨地道:“哪个王八蛋给你发的这玩意儿,这视频片段都不连贯,不知道从哪里拼接的,还模仿我的声音!”
“不行,我一定要找出是谁诬陷我!”
清楚傅羡之肯定不会傻得用他自己的号码,江擒当着宋靳疏的面拨了过去。
接电话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他说刚才下楼买烟,有人给了他一笔钱,用他手机给朋友发条短信。
江擒问他那人长什么样子,男子说天太黑没看清。
江擒定了定心,让男子把刚才说的话跟宋靳疏再说一遍。
雪白匀称的手指稳稳地握着手机,宋靳疏眉目低垂,乌黑的长睫如同蝶翼轻轻落下,在眼睑下方留下一层淡淡的阴影。
等到对方说完,江擒从他手里夺过手机,干脆利落地把视频删了,余怒未消般啐道:“要是被我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干的,我非剥了他的皮,真不知道我跟他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他要这样害我。”
演完戏,还是没听到宋靳疏对此发表任何看法,江擒心下惴惴,面上却不显,把手机扔到一边,跨下床,伸长手臂勾住宋靳疏的脖子。
触到冰冷的皮肤,江擒指尖微颤,将宋靳疏抱紧了一些,嘴唇贴上宋靳疏同样冰冷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