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怎么不舒服?”虞沃语气硬邦邦的,“你们一起来伺候我,不舒服那就是我不识相。小少爷,需不需要我跪下来感恩戴德,抱头痛哭?”

被老公讽刺了,周程程没有流露出不悦,歪头看着他,神色淡淡的,嘴角勾出上扬的幅度。他大哭了一场,激烈的情绪似乎被薄薄的透明膜笼罩了,这样的言语攻击不值得一提。

他爱笑,笑起来滋滋冒糖水,只是这样甜美的笑容在此刻显得极度怪异,虞沃太阳穴一跳,老婆的小逼便紧贴在了嘴上。

“唔!”

周程程!滚开!!!

上一场遭受的窒息感尚未从身体里抹除,熟悉的穴味又蹿上来,虞沃再一次厌恶起自己的条件反射,口腔分泌大量唾液,他吃惯了老婆的逼,一吃鸡巴跟着膨胀,打在了小腹上,引来周程程的笑声,他叹息着说:“老公,你什么都好,就是话太多,太喜欢惹我生气了。”

他双手撑在虞沃的奶子上,手指揉掐奶头,挤奶一样使劲,“这样难道不好吗?哥哥不会再阻止我们在一起了,你也会很舒服。”

话多堵住嘴就好了,周程程深谙这个道理,刚吃过鸡巴的小逼坐上老公的脸,强行把噪音消灭。他按住两个大奶子,前后蹭逼,将没玩够的劲使了出来,和哥哥各占两端享用自己的丈夫。

“嗯……舔深点……啊……”小少爷几乎把全身力气压在了虞沃脸上,呻吟拉高,“好棒,就是这样~”

舌头翻搅着小逼,被压迫的推拒感喷涌,唯有在周程程抬起屁股要坐下来的一刻能得到舒缓,为了得到氧气,灵活的条状物勾勒逼穴里的沟壑,舌头又舔又吸,冒出白泡的淫水与唾液混杂,流满了脖颈。

“老公的奶子好好揉……呜……”

坐上来的感觉不是被逼夹住捂脸能比拟的,虞沃整张脸都成了老婆的自慰器,一道道淫水喷出来,他不想喝也得喝。操屁眼的鸡巴恶趣味十足,他憋气憋到腹肌都在抽搐,那根玩意儿还发狠地操,他能清晰感受到肚子顶起来了一块,五脏六腑移了位似的震颤。

不把周程程舔到高潮,他是不会放开的。

虞沃的臀缝敞开,被迫抬高下身,鸡巴从上至下地操,日通了因为肿胀而变得窄小的屁眼,兄弟俩的交流都被周程程的大腿阻隔,成了另一个世界传来的零碎响声。他的嘴唇发麻,舌头钻得越深,不顺畅的喘息闷热地扑往穴缝,舌头翻转着,滑腻地舔过内里角落。虞沃毛发旺盛,早晨刮干净了,晚上就会生出粗硬的短茬,阴蒂恰好卡在有胡茬的地方,尖锐的快感袭来,让周程程差点坐不稳。

“啊……好舒服,老公……舌头好舒服……”

周程程收回踩在床上的腿,忍不住变成了鸭子坐,小逼不停收缩,回应老公的舌头,用穴道和他舌吻。

“啊……哥哥……”

他的视角是最佳观赏位,周建霆抱起虞沃的腰,屁股往前翻,挨操的屁眼整个露出。深色的穴被干出来骚红的肉,湿透了的龟头因为姿势的转变,孤苦伶仃地与腹肌相擦,挨一下操那根东西就动一下,看得周程程小逼发痒,奶头肿胀,可他的手正撑着身体磨逼,奶子的空虚带动了下面,他愈磨愈起劲,大声叫喊:“哥哥再操深一点……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哥在操他,干他逼的舌头一顿,随即日得更重,就同插虞沃屁眼的力道一样,凶残至极,两夫夫都在大哥的操弄中摆动身体。虞沃的双腿折过来,碰到了周程程,粉粉的小逼蹭蹭嘴又蹭蹭下巴,软嫩的阴唇与胡茬相磨,淫水哗啦啦地流,他夹住逼很快泄了一回,“小逼……呜……小逼又要尿了……”

阴蒂高潮猛烈而上瘾,小逼的感觉正是上头的时候,用了老公的嘴又去用鸡巴。由于缺氧,虞沃的思维几乎停滞,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空白的,跟没有灵魂的躯壳一般大口大口喘气,额角眉毛都粘上了湿意。等他回过神,鸡巴早就干着小逼,周程程坐在他身上,动作间不可避开地又和周建霆有了肢体接触,一深一浅,交叠磨蹭,这深深地刺痛了虞沃敏感脆弱的神经。

他老婆可没穿衣服!

认为自己戴了绿帽的男人极其小心眼,虞沃下面爽了,眉心皱起,心里一阵一阵的难受,被小逼闷久了,大脑只知道看着那点东西。前后被满足的身体快感是前所未有的冲击,龟头干到宫口,啜吸随之而来,马眼尿了似的发酸。鸡巴快把前列腺日烂了,虞沃脚趾分开蜷起,心脏的跳动让他感觉到了疼痛。

“下来,周程程你给我下来!!!”

“啊……”

抽插仍未停止,纷杂的想法被快感冲散,感官在崩溃,那两人一个插一个缩,把血缘优势完美展现,没有排练都能把他玩到机能失调。

不行……

不能再这样了……

会上瘾的!!!

“啊……”

虞沃挺起肚子,肌肉绷紧,咬紧牙关,不允许自己发出骚浪的声音。两兄弟频率一致,一个艹屁眼,一个日鸡巴,他喉结抖动起来,全是难以忍耐的压抑。他玩得再疯,也没试过这种前后都有的体位,凶猛的快感尚未毁灭,更为刺激的感受又来了。周建霆直捣黄龙,喘息一声比一声急促,闷闷的操穴声伴随水液喷溅,直至周程程咬不住的高声呻吟,中止了这场心照不宣的较劲。

“要喷了……嗯……又要喷了……”依一灵叁期久遛八二一腾训群

周程程尖叫,他体力差,一天之内喷了好几回,小逼射了四肢变得软绵绵的,彻底失了力气,从老公鸡巴滑了下来。

“老公……嗯……太爽了……啊……”

虞沃还没射,老婆岔开腿倒在他身边,水呼呼的逼流着液体,他的嘴里出现了一丝腥甜,似乎是刚舔了穴没喝下去的淫水,勾引着操逼。

“专心点。”

周建霆倏地深插,俯下身掰着虞沃的脸,逼他与自己对视,两人腹部粘贴,蹂躏着鸡巴,而另一根鸡巴抽穴插得顺畅,每一下都是抵着前列腺干入。新的一场较劲迅速打响,两双截然不同的眼睛注视着彼此,嘴唇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他们没有接吻,呼吸互相交换,像是用气息在与对方缠绵。

没了周程程使用虞沃,周建霆的操弄变得大开大合,洞开的屁眼合不拢地分开,无套鸡巴穿梭在里面,青筋毕露,碾过所有的褶皱,在干到结肠的时候,虞沃下腹的血管凸起,不可避免地发出了声音。

“啊……别干这里……唔,周建霆!你他妈……嗯……听不懂人话是吧?!”

夹杂呻吟的咒骂此起彼伏,周程程换了个姿势,晦涩的瞳孔直视被干得仰头骂人的老公。他的小逼才被那根鸡巴日得高潮,而鸡巴的主人却正在被他的血亲狂操。那根可怜的流水鸡巴因为身体颠动而旋转着,阴囊下面的屁眼已经是熟透的姿态了,他记得虞沃开苞前还不是这样的,缩得紧紧的小洞成为了渴精的嘴,轻易容纳狰狞的巨物。

好贱啊。

他的老公有一个贱屁眼。

“嗯……到了,要到了……不要再……唔……日了……”

虞沃射了出来,就在周建霆抵住结肠喷精的刹那,发稀的液体喷洒而出,存在感极强地溅在了周程程脸上,他攥紧的拳头松开,掌心留下发白的月牙,纤长的手指摸在了变脏的地方,粘粘的,滑滑的,他并不陌生。

粘稠的东西糊在指尖,分开能拉成长丝,他发愣看了两秒,然后凑在虞沃的眼前,逼他去看,“老公,你被操射了。”

周程程的提醒过于直白,他无视虞沃恼羞成怒的表情,眸光闪烁着观察松弛流精的屁眼,干出来的软肉还没有缩回去,淫乱地围成一圈,实在是骚透了,根本看不出是才开苞的处男屁眼。

好脏啊。

被哥哥干松了。

他侧头,远离炙热的视线,向周建霆说道:“哥哥,我也要操他。”

哥哥哥哥,什么都是哥哥。

谁告诉你玩我的身体需要你哥的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