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对不起……嗯……我忍不住了……嗯……”

“啊……”

鸡巴和逼穴射出的液体没什么臭味,被撒了一脸的虞沃刚好是敏感的时候,不管不顾的操弄将他关在了迷乱的空间里,尿道酸痒难耐,射不出,只感觉有东西堵着,液体淅淅沥沥地流,即将放纵的滋味让他惊惶不定。

“停下……嗯……我叫你停下!”

虞沃半蹲起来,手掌往前撑,这时昏昏欲睡的周程程被大哥送回了楼上。他屁股连接鸡巴,双手被人从后束缚,胯部前前后后,动个没完,他顾不上丢不丢脸,崩溃地大声制止,“快停下!”

“啊!”

来不及了。

周妄兴奋地把他干到胡乱地爬,接连射出大量的液体,腹肌鼓起来,虞沃白眼上翻,酸涩的尿道通了,同样跟着高潮,屁眼张开,鸡巴失控迸溅像尿一样的东西。

他潮吹了。

【作家想说的话:】

我疯了,这章莫名其妙丢稿了,所以进度很快,本来有拉扯,还有态度什么的变化,我实在不想写了,直入主题吧啊啊啊啊啊想死,气死我了!!!!

下章是大哥和受的主场,好好玩弄渣攻,顺带一说,真的没有骨科,是这个人疑心病重,自己给自己戴绿帽,指指点点

渣攻误入sp世界4坐脸,夹心饼干,攻被老婆和他哥一起进入

挨完操是虞沃自己清理的,周妄拔屌不认人,他一瘸一拐地回了卧室,周程程已经睡着了,单薄的一片身体被毯子覆盖,没有一丝起伏。

虞沃躺在他身边,张了张嘴,看见他有些发肿的眼皮,又把质问的话咽了回去,他实在不想大晚上的再吵一架。今天发生的事情加起来足以颠覆他前半生的世界观,连急需在网络里了解情况的心都淡了。他闭上酸涩的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疲乏的身体迟迟不能陷入沉睡,冷静不下来的神经在肉体里游逛,整个人飘飘悠悠的,像是灵魂脱壳,荡在身体上方。

啪嗒

门把手转动起来,敲破了他玄妙的感知,黑暗的房间突然亮起了一个折角。

有人走了进来。

脚步很轻,没有丝毫遮掩的意思,更像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不多时,高大的身影沉默地站在他的床边,折断了虞沃的呼吸。

谁?

周妄?

他屏气凝神,宛若惊弓之鸟,意图用意识捕捉对方的一举一动,恨不得能坐起身大声怒喝,他受够了周妄的任性,屁眼里抠不干净的精液正是对方的杰作。

然而,他什么都做不到。

沉重的身体有手指插了进来。

妈的,周妄这个贱人,鸡巴都要烂了还要插。

三根手指并拢直直插入了泛肿的屁眼,降不了温的屁股发着烧,指头抠向前列腺,上下勾动。虞沃皱起眉头,四肢不听使唤,不管怎么挣扎都是纹丝不动。周建霆垂下眼睫,眉弓和眼窝生得深情,看人却是冰凉的,正经得像是在参加一场会议,深色的家居服刻板严肃,头发垂落下来,减不掉深色瞳孔带给人的畏惧。

他弄虞沃弄得随心所欲,手指玩儿似的合拢再分开,将没有恢复的屁眼扩到了极致,敷衍又讲究效率,走流程一样,随便插两下鸡巴便日了进去。

“嗯……你疯了?给我滚开!”

鸡巴入穴,身体的某个角落仿佛被摊开,虞沃还不醒来那就是植物人了。他奋力睁开眼,力量回归,手臂往上推,对着张死人脸,啪地打了一巴掌,怒骂出声:“周建霆!”

“发情了就滚出去找人,他妈的,觉得我好欺负是吧?!!!”

这几兄弟排着队来折腾他,就是飞机杯干久了也有磨损,肉做的穴怎么经得起高强度的操干,他又不是鸭子!!!

虞沃左脚侧翻,强行要把周建霆甩下去,受了大折磨的腰腹发出悲鸣,稍微动一下就是剧痛,他撑着那股劲,屁眼咬紧,全身上下都在表达抗拒。

“快滚出来,你对得起你弟弟吗?”虞沃压低声音,“程程还在旁边。”

“唔……”周建霆被夹得闷哼一声,挨了一巴掌的脸平静得让人畏惧,他挺背跪直,没有一点挪开的迹象,碎发耷拉在额前,干穴也干得波澜不惊,“怎么,周妄日过的穴,我就不能用了?”

他没有被当场抓包的慌乱,反而朝旁边伸手,道:“程程,醒了就起来,不要把被子蒙住脸,会生病的。”

虞沃一惊,打开的腿收了回去,阴差阳错地夹住了周建霆的身体,鸡巴猛地深入,柔软的屁眼迅速回忆起了下午的快乐,大胆深吻茎身,龟头擦过前列腺顶弄,肉欲的快感直通灵魂,那股感觉太强烈,鸡巴不顾人的死活,猛地一窜,就在老婆和他哥的视线中,孤零零地挺直站了起来。

虞沃:“……”

虞沃:“?!”他妈的!

不知道是谁发出了轻笑声,他尴尬得想死,连愤怒恼火都忘了发泄,喉咙像滚了尖刺,怎么张嘴都说不出口。周建霆操人前就把虞沃的毯子盖在了弟弟身上,他全身没有遮盖,鸡巴有了异动,把所有人的眼睛都钉在了突兀勃起的鸡巴上。

这时本该生气的周程程打破了沉寂,洁白的小脸天生泛甜,柔声细语地说:“哥哥果然没有骗我,你就是条被鸡巴操控了的野狗。”

他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老公张开的马眼,问道:“真讨厌,不是我也可以吗?”

周程程的父母伉俪情深,自始至终只有彼此,他以为他与虞沃也是这样的,毕竟他们年少相识,经历了波折才在一起,多么符合他心目中的爱情,就算哥哥排斥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同意了他们的结合。

可虞沃背叛了他。

周程程便不再想让他好过。

“大哥,我能加入你们吗?”明明是他的丈夫,周程程却这样询问,他一眨不眨地锁定虞沃难看的脸色,再次问道,“可以吗?”

“当然可以。”周建霆的性格决定了他的说一不二,“正好你能练习下午学到的东西。”

好荒谬。

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这该死的三兄弟应该一起下地狱。

虞沃的想法无人在意,他躺着,双手拷在床头,眼睛看到的天花板是摆荡的,周程程的脸占据了大半部分,浓密的头发湿湿的,给了他一个吻,温柔地问:“舒服吗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