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如此,虞沃丧失了对肉体的管理权,双手绑在床头,被迫张开腿,满脸屈辱地被老婆操了穴。
“嗯……里面湿漉漉的,是哥哥的精液。”
“嫌弃哥哥吗?”
“当然不会。”周程程微眯着眼,脸颊弥漫舒服的红,初次插穴的鸡巴皮还嫩着,一插进去就有想尿尿的冲动,他竭力忍着,努力用窄瘦的腰动作,在操成哥哥形状的屁眼里动得顺畅。
……就是太顺畅了。
“好松。”他淡淡抱怨,“都被哥哥操松了。”
“妈的臭婊子,我把你当老婆,你跟你哥来玩我,有种放开我,我操死你……”
束缚虞沃的手铐动得哐哐作响,他嘴里乱骂不止,两兄弟充耳不闻,在当事人面前随意点评。
“你老公又发骚了。”周建霆冷着张脸不做人事,他抱紧周程程,手指毫无预兆地塞入虞沃屁眼,“看来普通鸡巴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谁……谁是普通鸡巴……”周程程重重喘息,他的小腹由于快感往内缩着,哥哥的手指指奸老公的屁眼,当然能碰到他敏感的茎身,没有男孩子会承认自己的鸡巴尺寸普通,“我能让他爽的。”
仿佛是在证明,他扑在了虞沃身前,手指分开,包住了老公丰满的胸揉抓,鸡巴整根入整根出,同大哥展示从二哥那里学到的性技。周程程爽得直抖,掌心打在虞沃的臀缝内侧,屁眼咬得死紧,炸开的刺激让他耻骨到会阴的地方都是麻的。
“你看哥哥,我把老公操爽了。”
他大叫。
虞沃气得心口闷疼,屁眼操软操通了,生理性的快感不可能违抗,他的第一次出轨也是秘书在办公室脱了衣服勾引。他抵抗不了最原始的欲望,身体是坦诚的,鸡巴带来的快感如果是百分之一百,那么前列腺快感对他这种肉体动物来说,是迈向沉迷的百分之两百。
“不爽,一点都不爽。”
“你操得我一点也不爽,我宁愿让外面的乞丐操都不愿意被你操!!!”
他全身上下嘴巴最硬,昂着头眼底燃烧熊熊烈火,像是要把周程程整个熔掉。被老婆压在身下操的耻辱超越了一切,看不起的菟丝子成了绑缚主人的绳索,他欺软怕硬,把仇恨倾倒在了一个人身上。
他是懂怎么伤害老婆的。
周程程心尖一颤,嘴角保持上扬,死水般的上半张脸暗潮涌动,有什么快要溢出来了。
“那哥哥也插进来好不好?”周建霆及时拦截了他们的对峙,抱住周程程,高高在上地审视满身是精的虞沃,嘴上哄着心爱的弟弟,“这样穴就不会松了。”
两人谁也没挪开连在一起的眼睛,听到这句话虞沃神色骤变,暴怒大骂:“你疯了周建霆……妈的……”
“好啊。”老公的脸有些模糊了,周程程听见自己说出了这两个字,他垂眼审视,把拒绝的话彻底咬碎吞下。
他插在屁眼里的鸡巴一跳,一字一顿,报复似的加重了语气,“哥哥想插就插。”
离谱的提议得到了响应,于是虞沃的屁眼成为了兄弟连接的工具,以往他凌虐炮友才会玩的姿势,险些日破了他的穴。
“啊啊啊啊……不要进来了……要爆了……会裂开的……”
他分不清到底是肛口快要崩裂,还是肚子快要撑爆,难以述说的饱胀感把他劈成了两半,下半身没了知觉,两根挤在一起的鸡巴在试探着插,他四仰八叉地躺着,脑袋砰地撞上床头,痛不欲生,还要听着罪魁祸首用评价猪肉的语气道:“长度不错,硬度还可以,就是颜色太脏了,不及格。”
挨操的身体大汗淋漓,无人问津的鸡巴无助拍打。
周建霆随手拨动那根鸡巴又扔掉,翻开正使用的屁眼说:“颜色深,有毛,下等屁眼。随便就被操松了,紧致度有待提高,就伸缩性不错,两根也能随便吃下。”
他看着弟弟爱不释手的两颗奶头,被吃得又大又肿,“乳头敏感度优秀,大小当奶嘴刚好。”
“奶头确实很不错,适合用来解压。”周程程脸色还是沉沉的,在奶子上捏来捏去,一刻不肯松开,“以后宝宝生下来了,肯定也会喜欢。”
虞沃小时候家里的小狗每年都在生孩子,放养的母狗没有绝育的话,随便被公狗骑了便会怀孕。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产下一窝窝的幼崽,小崽子们闭着眼拼命地吮吸,争抢,掠夺,哺育它们长大的奶头却开始畸形,变得长短不一,充盈奶水的地方垂吊在身下,成了小小一条狗的累赘,凄惨地拖着回不去的奶头再次孕育新的一窝。
他很长一段时间,闭上眼就是小狗憔悴地挺胸哺乳的画面,周程程长得再怎么娇小可爱,排列整齐的牙齿也拥有着成年人该有的咬合功能。他的牙在磨,在咬,上下的力道相压着,中间胸肌遭了殃,本就发育成熟的硕大奶子被叼了起来,松开吃上,波荡的奶肉船儿似的晃,奶头拉得极长,虞沃收拢胸肌,中间成了深深的一条沟,堪称童年阴影的画面在眼前爆发。
“不要……不要吸我的奶头……”
“啊……周程程!”
周程程趴在他胸前吃着,当真像渴奶的小宝宝那样吮吸,周建霆的身体从后卡住了他,让他一动不动也可以借着从后而来的力道,操到虞沃的前列腺。肚子很痛,两根并排的鸡巴把肠穴扩张到了极致,一块解体了这具身体。虞沃都不知道自己的叫声有多大,体脂极低的肌肉痛出了生硬的线条,鸡巴晃动拍打的地方,是被顶起来的腹肌。
“啊!”
痛死了。
两根鸡巴完全塞入,不给任何反应的机会,迅速互相磨蹭,脆弱的肠肉跟着拉扯,害怕撕裂的恐惧遮盖在崩坏的快感里,前列腺是鸡巴动作时随便摆弄的按钮,虞沃翻起了白眼,下体抽搐,鸡巴流出的水糊在了阴毛上。
“啊……出来,不要再插了……”
虞沃大叫,他从未觉得这南辕北辙的两人像亲兄弟,可当他们紧贴摩擦,并靠着呈现在眼前时,他才有了一种骨寒毛竖的实感。相似的眼神一左一右,两张或精致或英俊的脸仿佛两条扭曲在一起的蛇,将他包裹在无从下脚的缝隙之中。黑黑白白,蛇身滑腻难缠,金色的蛇瞳是唯一的亮光,诡异冰冷,冷得他不停打颤,却无处可逃,眼睁睁瞧着他们盘旋纠缠,游动的粘液浸泡脚踝、膝窝、大腿……
然后是整颗头颅。
虞沃深陷于精液泥沼,呼吸停滞,像被蛛网粘住的虫子,仰望着,挣扎着,等待的是无穷无尽的交配。
绑住他双手的是他曾用在周程程身上的情趣手铐,内侧毛绒绒的垫子早就被汗水粘湿,那触感恶心着饱受煎熬的身体,吃够了奶子的周程程抬起头,满脸含春,操人也像挨操,他伸出舌头,想要老公张嘴吃下,皮肤由于欲望透着粉,是能让人心尖发软的姿态,“老公,我想吃你的舌头。”
虞沃喉咙发痒,咬牙避开了那根可恶的东西,然后臀肉挨了一掌,很痛,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猛然瞪向周建霆,显然是对方不满自己对他弟弟的不配合。
“听程程的话。”
“周建霆……”
这个名字从牙缝里滚了出来,他恨得想杀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充盈全身,他居然就在这样的体位下找准了周建霆的嘴,直接吻了上去。
他是没有考虑后果的,有人不开心了,他就会兴奋。周建霆不是什么好人,一点没躲,周程程就在他们怀里,他也能把住虞沃的后颈,坦然接纳了来自弟弟老公的吻。
“啊!!!”
周程程的表情立马变形,他尖叫,满不在乎的面具有了龟裂,他跪在床上,光裸着身体被挤压在中间,使劲推搡缠吻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