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衡不敢靠得太近,沈年坐在床头,他站在床尾,看着面前两人和睦荣荣的气氛和亲昵姿态,心里恨透了沈年这幅不知世事的态度,好像不止现在在很久以前或者更久以前,他就已经为这样的苦恼而燥郁。

沈年不知和秦时说了什么,他看了一眼傅衡后走出房间,对上一双通红的双眸后轻轻挑了下眉梢,似乎在祝傅衡好运。

“过来呀,你站着干什么,等我请你吗?”

傅衡很高,他跪在沈年脚下一声不吭,抵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年哼了一声鼻音,“不会还要我洗一洗再给你吃吧,你也有资格嫌弃我?脏东西。”

“不用……”傅衡不想在沈年面前保持低下的跪姿,他大着胆子起身,伸手蒙住少年的双眼,将他按在床上仰躺着。

沈年气还没消,当即发火,“我还没和你算账,你敢绑我?!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狗东西。”

“是我错了。”傅衡哄他,细密的吻啄着沈年脖颈和下巴,“你为了我把他赶走了吗?”

承认自己一见钟情其实并不难,傅衡手里有前东家的把柄,那天走到沈青的公司楼下,他其实不是抱着出歌的想法……只是想把手里的烫手山芋甩出去,让沈青去斗。

沈年当然不是为了他,他被亲得喘不过气,忍无可忍伸手抵着傅衡的胳膊推开,忿忿骂他狗畜生,傅衡认下这项责骂,却始终不松手,他力气大,任凭沈年扭出花来也推不开。

【这个主角怎么胆子这么大!你是不是把我老婆掉包了!】人不行还要怪路不平,沈年从来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他骂完傅衡又骂系统,脸都气红一片。

【……】到底谁是老婆啊。

“你别找别人。”傅衡声色沉沉,还带着委屈的哑意,“他比我让你舒服吗?他也有……给你上吗?”

沈年冷笑,“是啊,人家没长一口被肏烂的脏逼,确实没你骚。”

傅衡脸色白了白,牵着他的手往腿心里送,他艰涩开口,“只给你操过,我是男人……没有那种东西很正常,而且也不是每个人都有。”

“哦。”沈年不阴不阳,完全不相信他说的任何话,“看不出来你还挺大男子主义的啊。”

“……”傅衡说不过他,“你就是为了我把他赶走了。”

【任务值加15,当前20。】

“抱歉……”傅衡的声音很哑,“是我的错。”

他不擅长言辞,脱口而出从来只有伤人的话,傅衡亲着沈年耳垂,“你能不要他吗?我做得比他好……更听话。”

沈年还没有回答,门就被再次推开。

傅衡深吸一口气,凌厉到要杀人的视线看过去,一个接一个是没完了?

结果来得还是秦时,他轻咳两声,“东西买来了。”

他手里拿着两盒避孕套,扎得傅衡眼都红了。

“给我就好。”

沈年的嘴被一只手死死捂住,好像生怕他说什么,傅衡甚至扯了被子将他蒙好,一点边角都不露给秦时看见。

“……”秦时把套放进傅衡手里,走时还贴心地关好了门。

下一秒傅衡脸上就挨了狠狠一巴掌,沈年翻身骑到他身上掐着男人的脖颈按住,临了还不忘给自己遮遮羞,拿被子挡住性器。

傅衡却不要脸到了极点,他仰头吃含这根东西,掐着沈年的腰将他抱坐在胸口,“别生气,我帮你。”

肉棒被纳入更火热的口腔,似乎铆足了劲证明自己,傅衡吃得很深,仰起的脖颈撑出明显的鸡巴形状,青筋紧绷着大口喘息。

沈年险些被他吸出来,恼羞成怒又往他脸上扇了一下耳光,随即按住后颈重重沉腰,将底下紧热水湿的喉管当成没有生命的鸡巴套子来插,动作比刚刚干秦时的嘴要重许多。

直到傅衡脸上浮现一层窒息潮红,他才施恩般撬开一条缝隙让人得以喘息。

沈年脸色很差,警告道:“永远不要觉得狗能做主,我说什么做什么你只管听着看着,自以为是可没有好下场。”

一阵闷喘呛咳爆发出来,傅衡眼泪都流出来,他大张着嘴嗬嗬粗喘,浑身酸软着躺在床上。

面对这样的责问与教训只能点头,“我知道了……呃……!”

傅衡不遗余力勾引沈年,秦时的出现将他原本薄弱的危机感拉到顶,他上下吞咽着喉结,张开嘴将横冲直撞的龟头包裹住,猛地一下被顶到深处喉口,还没准备好的喉腔嫩肉不停绞缩抽搐,引起一阵干呕般的反应。

沈年手指插在他发间,上翘的性器几乎把喉咙勾穿,他半点怜惜都没有,粗暴使用着张开嘴穴的骚肉套子。

傅衡满脸潮红,挤到唇边的腥膻气味熏得他直不起腰,薄唇大张着撑出圆洞,大片的红以惊人的速度扩散至全身,他忍不住发抖,穴心深处被骤然上涌的欲望涨到发痒,两瓣阴唇间黏连着丝丝水迹。

沈年当然没错过他这点发骚的反应,微微眯起双眼伸手去摸,果不其然摸了一手骚水,当即将人裤子拽到膝弯,他没什么耐心给傅衡脱光,该露的露出来就停下动作。

手指沿着臀缝摸索,途径湿漉漉张缩的下贱屁眼被吸得往里陷进去,傅衡浑身直颤,短促沉闷的呻吟声溢出来,这里就算再湿、流再多水,也需要好好扩张才能操进去。

他连忙拉住沈年的手,把他往前面逼口处带,“这里,呃啊……可以直接进来。”

沈年对上他这件事兴趣不大,扬起手掌将两瓣黏连阴唇掴得张开,他轻嗤一声,“你觉得惹了我挨顿操就能揭过去?”

“东西呢?”沈年抬抬下巴,示意他给自己戴套。

傅衡动作一顿,他嘴唇哆嗦,被撑麻的唇角合不拢,口水沿着唇缝流出,他不知道要怎么解释那个莫须有的旧情人,好像沈年心里认定他是被人操松的烂货,以至于嫌恶的神色收都不愿意收。

“真没有……”他粗喘着抱住沈年,“没有别人,只有你,我这样的谁看了不觉得恶心……更别说上床,我只有你一个。”

可在沈年看来傅衡一开始是没有理由要骗他的,现在只当他是谎话,根本不往心里去。

“是不是全凭你一张嘴。”沈年往层叠蠕动的逼口插进两根手指重重搅着,他心气不畅,动作也重,几乎将逼芯都挖出来,语气嗤讽,“你除了装可怜还会什么?”

傅衡哑口无言,他心里忽然升腾起极为辛辣怪异的情绪,沈年觉得他在装可怜?

是可怜他这幅不男不女的畸形身体吗?

“嗯。”傅衡抱住他,颤抖着身体将下巴搭在沈年肩膀上,十分不熟练地诉起苦来,“我父母不要我,我不敢让别人知道自己是……所以真的没人见过,那天在公司是第一次,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奇怪,觉得我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