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特别不喜欢我?

不是,没有。

“嗯嗯。”沈年打个哈欠敷衍他,“那你出去吧。”

“沈年!”傅衡大口呼吸着,紧贴皮肤的黑色背心将将倒三角的好身材展露无疑,如果单论外表身材,秦时的确要略输一筹。

“你上节目也不能二十四个小时绑着我吧。”沈年不懂,“我姐让我看书还要留十分钟给我上厕所呢,我完事了就去找你呗。”

傅衡的神色从僵硬变得充满怒火和妒火,他的理智被击垮,沈年要当着他的面和别人上床这件事让他脑海里翻江倒海的愤怒。

“你再说一遍。”

这句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傅衡的齿缝中蹦出来。

沈年要是被他吓到就不是沈年了,他果真重复了一遍,“我说,等我完事了就去找你,听不懂吗?需要我更大声一点吗?”

傅衡的怒意燃到最高,他站起身,极具压迫力的气势笼罩在沈年周身,他眼眶烧得通红,胸膛剧烈起伏,不可置信地指着浴室的门,“你就为了他要赶我走?”

天知道这句话说出口有多怨妇,沈年觉得傅衡该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模样。

“你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这样的话?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你五个小时之前刚说过其实我也很一般,十分钟前又说我是个没脑子的笨蛋蠢货,怎么?难道我还要对你感恩戴德,哈巴狗一样黏在你身上才行吗?”

傅衡现在丝毫没有冷静可言,他自视年长者,当即裹着被子将沈年卷成一团,再拿出一旁的领带绕着他周身在被子外面绑起来,把叫嚣的少年捆成一颗白粽子。

“傅衡!你敢!”

沈年气疯了,他浑身动不了,徒劳使劲却半点挣不脱了,胆子大的野狗,他今天要是不把他训得哭爹喊娘跪在地上赔罪道歉,他就改姓傅!!

“放开我!”

饶是秦时看到这一幕也险些惊掉了下巴,他明智收回要踏出浴室的脚,算了,还是等少爷和这个蠢货闹完,他现在出去就撞上枪口了。

傅衡额角青筋鼓凸着跳动,伸手轻而易举桎住沈年的挣扎,语气阴翳喷火,“你最好现在就让他滚蛋。”

“你滚蛋!你最该滚蛋!该死的狗东西,松开我!!”沈年鸡巴可能会软,但嘴绝不会,他被死死压着也还是大喊大叫呛声,说罢又扭头叫,“秦时!你过来!”

被殃及池鱼的青年偶像突然有点后悔来这么一趟,脸色微变,走到床前,帮忙也不是愣着也不是。

“你帮我打他!”沈年呼吸都不畅快,“打赢了明年这个时候还有s+给你演一番。”

诱惑力很足,秦时战斗力+100。

傅衡……傅衡愤怒值更上一层楼。

沈年脸色已经彻底冷下来,房间里一片混乱,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他身上没了桎梏,不一会就挣开被子,一口气没顺下来,噎个半死。

当即叫停,“你过来。”

傅衡没被叫到,难堪地站在原地,暴戾难忍的情绪在血液里运作,却被沈年一个眼神轻飘飘定住。

“既然想看就看吧。”沈年情绪平平,语气也冷,问秦时,“你不介意吧?”

s+项目的一番男主并不介意。

形状漂亮的性器包裹进柔软唇舌中,沈年手指插进他头发里微微弯着,他仰着头喘息,被一下接一下技术极好的深喉伺候得脊柱发酥,酸麻快感涌上头皮。

喉口柔顺打开,被硕硬龟头撑出狰狞形状,秦时是很愿意伺候沈年的,毫无保留给他口,一时间室内只剩下鸡巴肏嘴的水声,还有傅衡的沉促粗喘。

他眼底红得要滴血,声色沙哑异常,“沈年……”

09你能不要他吗?我做得比他好……更听话。/掐拧阴蒂抠挖逼芯

沈年气得胸口不停起伏,他双手往后撑在床上,被难以抑制的快感激得闷喘出声,有点黏糊的尾调轻轻上扬,拂过傅衡耳膜刮起滔天怒火。

他一天前还保持着理智与各取所需的无谓心态,现在却将沈年视作所有物,其余试图接近触碰的人则一律会迎来他睚眦目裂的愤怒。

像稻田里丢下的火种,让大地骤燃。

沈年侧过头看他,晕红的眼尾带着不可忽视的情潮,睫毛上还沾着水汽,怎么看都是一副被身下人口到情动的漂亮模样。

无声的眼神似乎在嘲讽傅衡的无能与沮丧,少年尾音上扬,“看这么久?难道是要学学技术,好伺候你的旧情人?”

沈年嘴巴很毒,一下将傅衡扎了个对穿,男人挺直的脊背矮下一截,他明摆着说秦时技术更好,伺候得他更舒服。

傅衡眯起双眼,强忍着大步上前将人掀开的冲动沈年已经够生气了,要是再忤逆他的心意,这间房间就彻底不会有他的位置。

沈年舔了舔唇角,他收回视线,手指插入秦时汗湿的发间,沉腰一下下操开紧涩喉口这儿似乎被插得多了,丝毫不知道反抗,无论多粗鲁放肆的举动都能被温驯包裹。

“你好会。”这句话谈不上夸奖,但多少有满意的成分。

傅衡有瞬间的恍惚,仿佛重锤敲击大脑,思维冻住般迟缓地运转。

耳边传来沈年颇为讶异的嗓音,“你哭什么?”

他下意识看向秦时的脸,那上面只有骚浪和淫荡,和眼泪两个字不沾边。

沈年咬咬嘴唇,向傅衡招招手,“你过来吧,好端端的哭什么,你以为这样就有用了?我又不是看见男人流眼泪就会心软……好了,收收你的可怜样。”

他们陪伴过彼此许多许多年,沈年不知嘟囔了什么,转而拍拍秦时的肩膀。

青年吐出口中的性器,跪坐在沈年腿间仰起头,半张着红润唇瓣大口喘息,“我做得让你不满意吗?”

沈年纠结一下,他不会说谎,只好低头附到秦时耳边,“他都哭了,他从来不哭的,现在好可怜的样子。”

“……”秦时有些沉默,原本虚与委蛇的态度此刻变得莫测,他对沈年有好感,所以说出口的话也变得几分刻薄,“看来他完全研究透了你的弱点……年轻单纯,自以为你会被几滴鳄鱼的眼泪打动。”

沈年轻咳两声,“好吧,我就当你是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