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顶高帽子扣到沈年头上,砸得怒气冲冲的少年睁圆了眼,他脸上浮现被污蔑冤枉的恼怒和委屈,嘴唇张了又张,似乎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
半晌捉住阴唇顶端的蒂尖重重拧弄,“我觉得你恶心?你真是良心被狗吃了,你!我又不是犯贱,觉得恶心我还上你?!”
傅衡低闷的语气却没有好转太多,他迟疑胆怯的眼神看进沈年眼底,仿佛被他烫到似地收回,失落地低垂下眉眼,“你只用后面……是嫌弃我吧,没关系,我很早就知道没人会喜欢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就连我父母都……算了,我知道的,不怪你。”
“?”沈年嘴唇吃惊半张着,他们刚刚在说什么来着?怎么突然话题好跳跃,傅衡变得好脆弱好可怜好不堪一击,让他掐拧阴蒂的动作都下意识轻了点。
10粗暴宫交龟头勾拽颈肉/抠开屁眼戴套插脏逼/扇烂发黑肥屄
傅衡适时发出两声闷喘,挺着屄口主动套弄手指,他双眸视角,眼角蔓延情潮绯红,轮廓分明的面容上唇齿微张,低低泄出暗哑破碎的呻吟。
沈年耳朵被他挠得又麻又酥,浑身不受控制打了个抖,动作和面色都显得迟疑。
真的有这么可怜吗……
“又不是…又不是我看不起你,你干嘛这样?”沈年忍不住嘟囔,掐弄阴蒂的手指改成指腹摸上去一点点揉,“那你为什么要骗我?”
傅衡抱着他轻颤,被玩弄蒂肉的快感刺激得逼水外溢,两瓣阴唇绞到一起微微抽搐,生理性的泪水无法控制地落下来,他几乎整个人都送到沈年手上被他弄坏。
这个问题根本无法回答,他只好不停道歉,“是我的错……”
沈年心里还有气,他这点讨好卖乖的话能好过一时但好过不了一世。
“那看来是不想上我的床。”话音未落便抽出手指,晾着淫性大发的女穴碰也不碰一下。
傅衡受不了他这样玩弄,他摁着沈年后颈将密密麻麻的亲吻从下巴落到鼻尖,劲瘦腰肢上下勾着鲜红粗大的性器蹭弄。
“想。”沉热呼吸打在沈年耳边,“做梦都想。”
沈年再傻也有限度,当然听出这是哄自己上当的好话,他恼得皱起眉,拎起傅衡一条腿便扬手掴上中间发黑卷边的骚红阴唇。
“花言巧语的狗!”他忍无可忍训斥着,将肥嫩的大阴唇打得重重一颤,哆嗦着吐出一股腥臊淫液,傅衡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头皮发麻地承受着。
“啊!”
但实话说沈年不是很有定力,他这个年纪的男生,看到块有缝的石头都想伸手摸摸,别说被扇得又红又肿骚水四溢的淫逼了。
啪啪的闷响黏着水声回荡在房间里,沈年插进两根手指撑开逼口,冷笑一声,“嘴上说得倒像回事,腿一张开就露馅,我还真没见过哪家没开过苞的长成这样又熟又肥的骚逼。”
傅衡有口难言,他紧紧闭着眼大口喘息,躺在身下的位置半寸都不敢移,生怕沈年哪里不满意,再叫了别人进来。
沈年训他一通从身侧拿起一盒套,他舔了舔唇,坏心挑了带螺纹的那款,只是床上了不少回,戴套还真是头一次,索性放进傅衡手里,扬了扬下巴命令,“帮我戴。”
傅衡试图合起双腿,肿烂的雌逼火辣辣胀痛,他狼狈仰躺着,尖锐酸胀的快感令他视线都变得模糊,就算沈年按着他灌大了肚子他也怀不上半个种,现在戴这该死的避孕套明摆着嫌弃他脏。
动作有些粗鲁地帮这位难说话的少爷戴好套,沈年箍得难受,不上不下的,他声色不满,“你会不会戴啊,怎么这么不舒服,太紧了勒得我痛。”
“戴套都这样。”傅衡睁眼说瞎话。
“你戴过?”沈年倏地眯起眼凌厉打量他,似乎只要傅衡说个是字,他立马就能将屋顶掀了。
“没有,我看……网上说的。”傅衡握着他一侧腰,轻声诱哄,“不舒服就不用这个,直接进来。”
沈年似乎有些犹豫,他翘了翘嘴巴,拧着阴蒂拽了好几下,最后不知嘟囔什么,还是戴着套挤进两瓣阴唇中间,硕硬龟头破开柔软逼肉,一点点往里进。
“算了,就这样吧,反正也不是多好操的逼……也不用太讲究。”
他话音未落就被骤然高潮的逼水浇个透顶,沈年说不上羞还是恼,他觉得傅衡浪过头了些,当即沉腰往里重重一顶,龟头都勾到最里面那块子宫口才堪堪停下。
粗硬肉棒一下一下贯进肉道深处捣弄,“谁准你高潮了,没规矩的东西。”
傅衡的掌心冒出了汗珠,他难以抑制奇怪的亢奋上涌,像是一团鼓动的气流一刻不停地冲击着天灵盖,皮层下流淌的血液都在沸腾。
“你罚我就是……”他神智不清地大口喘息着,腰肢被重重钉在原地动弹不得,“……我更听话也更经得住你弄,你有哪里不痛快罚我就好了,别找别人……”
沈年伸手往后抠进屁眼里,一圈湿漉紧咬的肛肉被粗鲁插开,往外吐出一缕晶亮肠液,刚一进去傅衡就猛地打了个颤。
“什么时候狗也能管主人的事了?别说找一个进来,就是三个五个也轮不到你张嘴。”
沈年堪称恶劣地奸弄着子宫口,他带着傅衡的手腕探向鼓起淫荡弧度的小腹,“还好吗?”
傅衡浑身紧绷着,避孕套上凸起的螺纹狠厉剐着内壁,现在进得更深,几乎每一下都将宫口强硬挤开一条湿漉缝隙,小腹深处陌生的酸软快感将他冲击得头晕眼花。
“沈年……”他颠簸在情事中流泄出呻吟,眼睁睁看着平坦小腹随着抽插出现若隐若现的龟头形状,可怖的视觉冲击力让人止不住想逃。
抠进屁眼里的手指并不老实,先是指腹打着圈摩挲肛口,将一圈骚红吐水的穴肉揉得张开呼吸小口,再插进两根作乱搅弄的手指,稍弯指节就能轻而易举抠到肠壁上钉的鼓凸淫心,这种地方只需要轻轻碰一下,根本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就能弄得人丢盔弃甲崩溃求饶。
但傅衡要更顽固些,即使眼神涣散着含不住口水,也没出现骚浪过头的反应,沈年轻哼一声,另一只手掐住被冷落的肉蒂挤压拽弄,将男人身下十分违和的阴蒂玩弄于股掌之中,裹着鸡巴的甬道顿时更湿了一点。
不知不觉间,傅衡的双腿已经完全缠住了沈年的腰,他有些失去理智,手臂揽着沈年的脊背将他带着趴到身上,听见耳边一声疑惑的轻哼才断断续续开口。
“能亲一下吗?”
这种礼貌来得不合时宜,至少在沈年看来这是他发骚欠操故意勾引人的表现,他耳朵有点红,微哑的声音染上情欲的恼恨,“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要我、唔!!唔……!”
修长汗湿的手指轻轻按住他的后颈,傅衡吻上去,与此同时紧涩窄小的宫腔被重重侵犯,他浑身一僵,咽不下的哀喘涌进沈年唇舌间,傅衡凌厉的眉眼已经完全被难耐的欲色软滑,双眸间猩红沾着雾气,一副发情的雌兽模样。
“呃……啊啊!!太深了、那里不……”
沈年被他亲得喘不上气,傅衡喘得太急太快,方寸之间所有空气都被他一个人抢走,以至于脸蛋泛起红晕,横亘在宫口的那根东西挤得更深,龟头上翘的弧度残忍勾着一圈肥厚颈肉,轻易就将腔口凌虐到抽搐。
“子宫怎么这么紧?”沈年被夹得腰眼发麻,额头鼻骨覆上一层滚热薄汗,他轻轻喷吐着灼热气息,用粗俗天真的话语羞辱傅衡,“看来你上一任金主活不太行,还是鸡巴太短?他一次都没操进来过吧,真可怜,逼都被上黑了,子宫还没开过苞。”
傅衡浑身一紧,逼口痉挛着喷出一股滚烫阴精,他只觉得肚子要被捅穿了,不知分寸的鸡巴一直恶意在宫口处反复打转,将龟头上锋利的肉棱浅浅拽出,碾着喷涌的热液再粗暴挤进去,如此往复,小小一团的苞宫嫩肉被扯得松烂不堪。
两瓣色泽发黑的大阴唇包裹着柱身翻进翻出,腿心里随处可见通红肿胀的指痕,傅衡整个人都在颤抖,他像是被过度使用的鸡巴套子,过于深的交媾令他头昏脑涨,接连喷了一回又一回。
“没有,我没有……”他无力应付沈年的质询,被肏痴了似地半张着唇,一声一声剧烈喘息着否认,“没有别人,只有你一个……呃啊!!轻点啊啊……子宫烂了……哈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