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小芬是个练武奇才来着。
听他爹说,就是百年难遇千年难求,比他年少有为光宗耀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生了个蠢货儿子还罕见的那种奇才。
沈年踢了踢楚泊舟,“狗倒是有张恼人的嘴。”
楚泊舟看他一眼,显然心中有怨,再次加重力度,两条白嫩纤细的小腿被一双大手握着,沈年疼得眼泛泪花,不自觉撒娇要他轻点,“你好好按。”连语气都是娇嗔的。
“你别拿我当狗。”楚泊舟捧着他的脚细细亲吻,说话的声音很小。
沈年掰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笑了笑,“那不当狗要当什么?当七殿下?是不是还要草民给您磕个头?”
楚泊舟总归说不过他,侧过头含着沈年的手指在嘴里舔着咬着,“你要了我吧。”
沈年却倏地变了脸色,狠狠一巴掌扇到他脸上,力气之大抽得半边脸肿得老高,“你还真是认不清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楚泊舟仰着头,将另一边脸也送上去,“就是当狗也让我有个家,别随随便便就扔了。”
他屡教不改的模样让沈年发火,当即左右开弓往他脸上扇,可楚泊舟也犟,脸上一片烂肉也不开口求个饶,嘴角都咬出血来。
沈年今日起心气就没顺过,手臂搂着楚泊舟的腰坐到自己身上,这时候才发现他身形比自己高不少,他打完人又疼起来,瘪着嘴摸他的脸,“不许再惹我。”
要什么要?楚泊舟以后是皇上,真让他要了身子,那他才是这世上的千古罪人,沈年胆子小得很,他是真的不敢。
谁想楚泊舟竟埋在他肩头掉起眼泪来,敞开的肿逼一下一下往沈年腿上磨,哭腔一声比一声勾人,“你要了我我便给你当狗,沈年,你硬成这样还装什么正人君子。”
沈年真要让他磨怕了,手掌伸进腿心托住肿热的熟逼,连打缕的阴毛都耐心帮他理顺,“你再要惹我可要罚你阴蒂了。“
楚泊舟怕得一颤,终于肯消停下来,沈年却食言拧住这块骚豆子,指甲抠着里面的籽芯,声色又冷下来,“好好张开烂嘴,告诉本公子你是个什么东西?”
“狗……唔!公子的狗。”楚泊舟张嘴张得艰难,脸上红肿一片,嘴角一扯便是撕裂般的痛,他强忍着蒂肉上肆虐的快感,双眼逐渐显现出些许茫然和涣散,一并被耳光扇肿的艳红唇瓣半绽着,发出带着泣音的哽咽声,双腿越张越开,纵容沈年不知节制的淫玩。
其实远没有到身体的承受极限,可楚泊舟知道沈年喜欢什么,他喘息哭叫着,极致尖锐的快感从脊椎一路上涌,大腿肌肉抽搐着痉挛。
沈年一边罚他一边训,“还敢不敢拿你的贱穴勾我?”
一截鲜红的舌头吐出唇外,挂着透明黏腻的涎液拉扯成丝,场面十分淫靡,楚泊舟泣不成声地摇头,阴蒂已经肿得原来两倍大,更让他难堪地是女穴里的骚水,两瓣阴唇通红发烫,汩汩淫液往外喷涌,很快就染湿了沈年的衣衫。
小芬拖着半死不活的楚泊仁去到外殿,里间只留他们两个人,沈年眯眼看他这张通红的脸,其实循着轮廓还是能看出楚泊舟长得极俊,不是他这种弱不禁风的漂亮,而是男人的那种英俊。
“记没记住教训?”沈年并了三根手指捅进他逼里重重抽插,楚泊舟挣扎着乱动,却被捏着肩膀往下按,沈年没什么力气,只是轻轻搭着他就不敢再乱动。
手指极速在穴口进出,骨节和内壁死死纠缠,每一下抽插都会带出猩红的媚肉,这口逼自发裹成肉套子讨好沈年,楚泊舟脸上泪湿一片,眸色被情潮占领,他还能怎么答?
“记住了……公子轻点、您轻点……嗯……”
他这模样贱到可怜,阴蒂包皮被撸到根部,看样子一时半会滑不下来,脆弱的籽芯就这样翘硬着露在外面,逼口明明没被鸡巴操过,却又熟又艳,只是用手指浅浅捅几下,就已经被操成外翻的母狗烂逼了。
沈年重重一掌掴上去,随后揩着逼水做润滑,把手指插进后头那口屁眼里,他笑,“前头我不用你,这处就赏你个爽好不好?”
一直被忽视的鸡巴挺立在空气里,色素沉淀让楚泊舟的性器看起来狰狞丑陋,儿臂粗的一根巨物,沈年哼笑一声,碰都不去碰,只吩咐,“自己扇软了,脏东西就仔细藏好,要是碍了本公子的眼你就知道后果了。”
沈年没记错的话,楚泊舟在位期间一共生了十二个皇子、三个公主,他冷眼看着楚泊舟坐在他手指上起伏插着屁眼,逼水横流,一边还要腾出力气扇这根被他嫌脏的狗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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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的关系让楚泊舟上窜的同时也下跌的更厉害,屁眼口被毫不怜惜地操成猩红肉洞,阴蒂惨兮兮变了形,歪扭在一边,青筋与骨节分明的脚背死死绷着,脚趾都淫贱地蜷缩成一团。
沈年分不清他是疼还是爽,只看见本该软下去的狗鸡巴越来越硬,马眼里溢出黏腻拉丝的腺液,楚泊舟用了更大的力气,可它就是软不下去,可怜的鸡巴上一片薄红。
“公子……”楚泊舟叫沈年,一截腰在空气里前后摆动,他显然想射,眼尾被春意染红,软声哀求,“您赏我。”
沈年往后靠在椅背上,手指翻搅着肠肉交叠的湿屁眼,情绪在不经意间落到谷底,他笑得与先前无异,因此楚泊舟没有看出来,还巴巴地将粗黑鸡巴往沈年手里送。
沈年掐着囊袋下了狠手,几乎是瞬间,楚泊舟额上就覆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他弓着腰嗬嗬发抖,藏不住的厉色从眸底涌出来,一瞬间的杀意被沈年捕捉到,小公子吓得一缩。
他是怕楚泊舟的,没人会不害怕以后杀死自己的人,沈年吸吸鼻子,附身过去拿柔软的唇舌一下下舔着楚泊舟的耳廓,温软的呼吸喷洒过去,楚泊舟平缓着喘息养神。
“我不喜欢你硬。”沈年就是这么不讲理,明明害怕人生气,却又颐指气使地提出要求,插在屁眼里的手指戳刺抖动,插弄快出残影来,敏感的骚心被反复碾磨,穴肉几经抽搐,楚泊舟哭吟出声,攥着沈年的袖口,“别……别……!”
他认命地闭了闭眼,沙哑的嗓音道,“那便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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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这么不想要我,是嫌我这幅身子?
08
这处性器最终还是没有被放过,沈年取了绸缎发带紧紧束缚住肉棒根部,将柱身勒得涨红发紫才满意地弹了一下吐水的龟头。
第二天一早。
“以后每天都要起这么早吗?”沈年面色悲戚,紧紧抓着楚泊舟一截衣角问了第十二遍同样的问题。
他连头都没来得及梳,后脑窝乱糟糟的,寝宫里的床也睡不习惯,腰板又酸又痛,去上书房自然不可能带上小芬,沈年困地眼皮都睁不开。
楚泊舟脸上的肿痕已经消下去大半,隐约还是能瞧出来指印,他走不快,一瘸一拐得,“已经迟到了。”
他有好些话没敢告诉沈年,只能一下下理顺他的头发,又将发簪戴正,好在沈年生得漂亮,就算不修边幅也能看出几分精致。
上书房的夫子是个古板的儒生,见他们两个慢慢悠悠走进来,当即胡子一竖,取了一柄戒尺走到沈年面前。
“伸出手来。”
沈年看了看楚泊舟,又看了看夫子,不确定地指了指自己,“我?”
夫子微微躬身,“七殿下去坐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