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看着楚泊舟这幅可怜巴巴的惨样,随手便是一耳光,“没出息。”

楚泊舟瘦削的俊脸上一片通红,被扇肿了看起来反而更好看些,他知道沈年的意思,歪着侧脸蹭他,“我没用,公子护我。”

沈年友好地招呼五皇子,“殿下用膳没?来坐下一起吃点,正好一起赏赏这条骚狗的贱样。”

楚泊舟脸色一变,他攥紧了沈年的衣角,心下重重一沉。

下一秒就被踢了踢大腿内侧,“还不张好了给你皇兄看看。”

楚泊舟深深凝了沈年一眼,他躺在厚厚的鹿皮地毯上对着沈年张开腿,两瓣阴唇“啵”的一声往两边分开,露出中间那口湿润肉洞来。

沈年招呼五皇子坐下,鞋底踩着楚泊舟的逼叫他打眼去看,“殿下觉得我这狗怎么样?”

五皇子摸不清沈年的脾性,只当他喜怒无常,小心拿捏着话术,“自是极好的。”

沈年脚底用了些力气,将一口嫩逼踩得软烂糜红,听着底下隐忍闷热的喘息,下腹一阵起火,“我觉得一般。”

楚泊舟听见这两个字时重重闭了下眼,顶端的骚豆子被粗糙鞋底踩扁又弹圆,他当真受不住,眼泪一连串地掉,哭哑了嗓子,又怎么都不愿在人前求沈年。

“哦?公子觉得哪里一般?本殿下有些训狗的法子,您若嫌麻烦,尽管将他借与我,必定训好了再还给公子。”五皇子嗤讽地看着桌底下贱的楚泊舟,淫邪神色连藏都不藏,就这样赤裸裸地盯着他看。

楚泊舟眼泪糊了一脸,连带着沈年也一起恨上,他想合拢腿,可沈年越踩越重,整个阴户都往下凹,他又忍不住求人疼他,“公子轻些……”

沈年见他真的难受,干脆脱了鞋柔柔地踩上去,不像罚他,像赏他这口逼爽。

五皇子看得脸色一变,怕沈年与这贱种不像他看起来这般关系,沈年分明是疼他的,不过踩了两下逼,这贱种就这般鼻涕眼泪地掉,他当日折了他的腿也没见人往外吭一声。

他正想着,就看见楚泊舟冲他笑,嘴上却还哭腔不断,讨沈年更多欢心。

沈年心都要碎了,这可怜样儿,他取了五皇子拎过来的食盒,里头馊饭的臭味传出来,也真难为他,淑妃宫里富足,要找这馊饭定然费了不少力气。

“不知殿下到访,我这餐食没给您准备,殿下正好带了,那就这样用吧。”沈年捏着鼻子离得远了些,顺带踩着楚泊舟的口鼻叫他也闻不见,谁知道地上这条骚狗竟一下下舔起他的脚,沈年羞得脸都红了,恼羞成怒地将脚趾送进他嘴里搅弄。

他不看五皇子,吩咐小芬给人盛饭,豁口的破碗里盛着馊饭放到五皇子面前,沈年说话很客气,“边吃着边赏这贱狗逼,殿下用膳吧。”

楚泊舟说得没错,沈年自然有一万个法子治他,真要将人断腿断脚不太现实,不过叫他吃了这碗馊饭倒是无伤大雅。

五皇子不甘心,“不若公子也让我玩玩这条狗。”

沈年的袜子被楚泊舟脱下去,圆润光滑的脚趾插进逼口,将肉洞插成一枚紧绷的圆环,水声噗呲噗呲往外冒,楚泊舟张着唇低低喘着,带着泣音主动挺逼让沈年玩得舒心。

“小芬,隔壁尚书家那小胖子,现在哪儿去了?”沈年问得牛头不对马嘴。

小芬却知道他的意思,“听说是送去乡下别院了,林尚书家后来又添了两个公子。”

沈年心情颇好,上下碾着底下的逼缝,指甲在阴蒂上划来划去,“犯了什么事来着?”

楚泊舟抑制不住地抖,一阵强烈的湿意从穴心深处涌出来,失控又陌生的快感不断侵袭的他的神经,嗬嗬的粗喘声溢出来,不比女人细腻,沈年却不觉得难听。

“是偷了公子的珠串。”小芬只当看不见,沈年问什么她就答什么。

沈年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笑嘻嘻地看着五皇子,“殿下可还要本公子的东西?”

五皇子闻着面前的剩饭几欲作呕,他听着沈年的话不敢吭声,却不得不拿着筷子往嘴里咽,这已经是沈年给他最轻的教训了。

【作家想说的话:】

迫不及待看小可怜当皇上,把我们年年吓得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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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高铁上写的,改了又改还是觉得有点烂烂,等我过几天回家再细修一下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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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扇烂嘴、騒蒂子玩烂籽芯、插屁眼痉挛不停

沈年不高兴,方圆百米的蚂蚁都别想好过,他恶狠狠地摔了今天不知道第几回筷子,根本不用刻意去演,本身就是个蠢蛋炮灰。

“小芬!你去找我爹看看,这五殿下怎么吃个饭还磨磨唧唧,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小芬扶额,却还是配合他,“奴婢瞧着五殿下倒像是有些食欲不振。”

光小芬一人的说辞沈年还不满意,他碾了碾楚泊舟的逼口,里头的媚肉吸得紧,又暖又热裹得极为舒适,吮得沈年声调都弱了一分,随后又强撑着大嗓门,“你觉得呢?”

“狗哪敢置喙主人家的事。”楚泊舟声色很淡,除了眼尾湿红的水痕,面上完全看不出他正颤抖着阴户淌了满地骚水。

沈年心里气结,脸都涨红了,他受不得半点冷待,楚泊舟不过是不咸不淡地呛了一声,他就委屈地红了眼,当下也顾不上五皇子还在一旁,“你和我拿什么乔?又不是求着我操你的时候了?“

细弱的哭腔从嗓音中泄出来,楚泊舟实在是怕了他,怎的有人生得这般爱哭,他捧着沈年的脚捂在怀里,又跪起来给他松泛小腿肌肉,手底下微使了些力气,痛得沈年浑身一抖,他忍不住想蹬腿,可看见楚泊舟跪得艰难,硬生生忍住动作。

哼,坏心眼的主角果然就会卖惨。

五皇子被忽视在一旁,渐渐放慢了手里的动作,翻腾的呕吐欲望卡在嗓子眼里,难闻又泛酸的胆汁一路上涌,他强忍着咳嗽和反胃,一张本来还算过得去的脸涨到青紫一片,看起来极为可怖。

他捏紧了手里的筷子,面色逐渐狰狞,身旁的小芬无视他的怒意,不疾不徐地拿过豁口的破碗,盛满馊饭又递过去,“粒粒皆辛苦,我家公子最恨人浪费粮食,殿下可别再触他眉头。”

“来人!将这贱婢拖下去重重地打!”

这一辈直系的皇室子弟取泊字,五皇子名叫楚泊仁,他顺势摔了碗筷,目露凶光地怒斥着小芬,沈年是个人物,可不代表他身边的婢女也能压自己一头,楚泊仁暴跳如雷。

他吓了沈年一跳,脚趾不注意挠了下楚泊舟的胸膛,沈年心有余悸地摸着心口抱怨,“你这五哥怎么这么凶啊?”

小芬面无表情地关上殿门,将金光闪闪的宰相令挂在门上,这下任谁也不敢靠近。

楚泊舟专心给他捏腿,闻言回道,“狗哪来的五哥,公子折煞我了。”

旁边的楚泊仁已经被小芬捆了手脚踢去一旁塞馊饭,沈年默哀地叹了口气,怎么还有人不明白惹谁都不要惹女人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