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玲珑有致的身躯尽数裸露空气中,绸缎般的乌黑发丝自然垂落在肩头,胸前两团饱满紧致的软肉若隐若现,顶端坠着两枚花蕊般的小乳珠,修长匀称的双腿蜷缩在干草堆上,散发着天然的诱惑力。

霍云容本就生得花容月貌,一身胜雪的肌肤在火光映照下更显莹润如玉,她抬起手稍稍挡住刺眼的火光,盯着自己的手掌,心中一片茫然。

白虎自她宽衣解带开始,便一动不动地凝立在旁,一双灿金的虎目散发着幽幽的微光,兽类粗重的呼吸在洞中起伏不绝。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寒风从洞外卷进来,挟着几缕冰冷的雨丝,霍云容打了个寒颤,终于回过神来。

胸前娇俏俏的两颗小红珠被冷风吹得立起来,霍云容双手抱臂上下搓了搓,借此趋走寒意,她转头对旁边的白虎道:“我要睡了。”

自从跟白虎生了嫌隙以来,她自己要睡便睡,向来不招呼它,可现在外头凄风冷雨,她身上又没有半件御寒之物,少不得要借白虎的皮毛取暖。

原先白虎听了这话必然就乖乖凑过来给她当被子,现在却不知怎么了,呆呆愣在原地,置若罔闻,一点反应也没有。

霍云容伸手揪住它的耳朵:“我说,我要睡了,你没听到吗?”

白虎一双虎目炯炯有神地盯着她,半晌才慢慢踱步向她趋近。

07.被舔了

霍云容瞧它呆呆愣愣的,心下狐疑,“你怎么了?可是病了?”心中又想,白虎也会患上伤风之症吗?

白虎却只是低头在她身上嗅,从颈间嗅到胸前,炽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的肌肤上,霍云容打了个颤,汗毛直立,身体深处涌上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

她刚想把白虎推得远一点,然而就在这时,白虎却突然伸出了火热的长舌,在她胸前狠狠一舔!

霍云容反射性地抱住白虎的头,颤声叫道:“不要!”她心中发怵,一个念头缓缓浮上心头,“你……你想吃我了吗?”

白虎不理,只是埋头在她胸前舔她的乳肉,那舌头又长又粗,还长了许多细密的软刺,扎在胸前引起一阵轻微的刺痛,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痒,霍云容胸前的软肉极其娇嫩,哪里受得住这个,当即挣扎起来。

白虎却直接将她扑倒在地,一只前爪按在她白嫩的肚皮上,吊着舌头不管不顾地在她胸前肆意舔弄起来。

霍云容倒在地上,双手抱住它的头,左右扭着身子躲开它的舌头:“不,不要,别舔了……小白,啊,疼……别舔了……”

白虎却像被引发了狂性似的,半句人话也听不懂,舌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把她胸前两团白嫩的乳肉舔了个遍,两颗小乳珠被它舔得火辣辣的,它犹觉不足,甚至还要往她小腹舔,直到霍云容哭出声才肯停下来。

霍云容胸前被舔得一片水光淋漓,又疼又痒,双腿之间的私密处也有了异样,她狠狠推开白虎,一丝不挂地躺在干草堆上小声抽泣,哭得梨花带雨,一头乌黑的头发铺在草堆上,更衬得浑身肤光胜雪。

她刚满十七岁,尚未定亲,还是个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于闺房之事只是懵懵懂懂,从未受过这种事,但已经隐隐约约察觉出十分不妥,然而白虎是头畜生,又不是个男人,她也说不出究竟是何处不妥,慌乱无措之下能做的事便只有哭。

白虎舔得尽了兴,又恢复了原先的温顺模样,涎着脸垂头呜呜咽咽地用鼻子去拱霍云容的颈侧。

霍云容手上用了劲,狠狠推开它,眼中还含着泪,怒道:“你疯了吗?!”

白虎直直地看着她,眼中带有哀求讨好之意,似乎不知她为何生了那么大的气。

霍云容怒目而视,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过了一会儿,怒气才渐渐平息,抬手擦了擦眼泪,低声道:“算了,我跟你生什么气,你又不是人,当然不知道……”

伸手摸了摸火堆旁的衣物,还是湿漉漉的能拧出水,又冷得出奇,穿在身上怕是一宿都睡不着,只好作罢,她也不愿再跟白虎说话,倒头自己睡了。

寒意从洞外一阵一阵袭来,她只得往火堆旁靠近一点,用双臂抱紧自己,尽力蜷缩成一团,却收效甚微,冷得睡不着。

过得片刻,身旁却传来一股暖意,是白虎贴过来了,她装作不知,闭着眼睛不去理会,也不愿抱它,白虎却自行小心地趴在她身上,几乎将她全身都覆盖住,像一床密不透风的锦被,源源不断地给她供暖。

08.又被舔了

风雨彻夜不止。

半梦半醒之间,霍云容身上忽然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似乎是白虎在舔她,然而她精神困乏,实在睁不开眼,只扭着身子往旁边躲了躲。

那感觉就消失了,过了一会儿,复又变本加厉,胸前一阵湿热麻痒,她困得厉害,低低呻吟一声,含含糊糊地道:“小白,不要闹……”

却又察觉双腿之间的私密之处被重重舔了一下,她周身一颤,惊骇之下猛然睁开了眼,就见白虎伏在她腿间,目放幽光,一枚猩红厚重的舌头正抵在她那处舔弄,霍云容一阵头皮发麻,惊叫一声:“小白!”

白虎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她。

霍云容紧紧并起双腿,顾不得羞耻,匆匆忙忙将半干的衣服披在身上,惊魂未定地看着白虎,怒斥:“你干什么!”

白虎自然不会回答她的话,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须臾,又低头咬着她衣服往下撕扯。

霍云容死命捂着自己身上的衣物,小腿胡乱踢出去,也不管此举究竟会不会激怒白虎,颤声道:“放开!你干什么?!”

白虎咬着她的衣服不放,僵持片刻,忽然松了嘴,久久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头出了洞,经过刚刚那一番争执,霍云容自然不愿意再跟它共处一室,见它自己出去,心中松了一口气。

腿间被舔过的触感还没散去,还有些酥酥麻麻的快意,霍云容方才只觉得又惊又怕,到了此刻才觉出羞意,她尚未婚配,也从未有过男女之事,那个地方也只有平日沐浴之时自己才会稍稍触及,今夜却被一头白虎舔了个遍。

想到此处,她心里几乎恨起那头白虎,但是那恨也没持续多久,过得片刻,她平静下来,转念一想,又觉得是自己小题大做,白虎再通人性,也不过是一头畜生,自然不能以常理度之,方才的事,在它眼里或许就如舔她的脸一样,只是亲近之意,并不是真有什么不轨之心。

向洞口望了一眼,夜色深沉,什么也看不清,雨还在下,耳边尽是狂风的怒号声,白虎不知去向。

火堆快熄了,她又往里添了点干草枯木,将衣服穿起,静静坐了一会儿,看着眼前跳动的火苗,心中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及至坐得腰腿泛酸,才慢慢躺下,复又睡过去了。

翌日醒来,却发现白虎趴在她身旁睡得正香,旁边堆满了野果和一束淡蓝色的花,想是夜里出去寻回的。

心念一动,拿起那花仔细看了看,竟然是是长在她掉下来的那处峭壁之上的,她曾经夸过这花开得好看,很想摘下来仔细瞧瞧,但是这花生得太高太险,难以摘取,只好作罢。

也不知它怎么摘下来的。

她总觉得这白虎好像颇有本事,时不时就会作出一些她预想不到的事。

她又看了看那堆形态各异的野果,发现其中有一颗颜色极其艳丽的小果,表皮是血一般的赤红色,萼片隐隐泛紫,她拿进了仔细瞧,确定之前从来没见过。

她凑到鼻下闻了闻,鼻中充斥着一股浓烈的异香,离得稍远一点却又半点也闻不到了,她翻来覆去看了又看,觉得十分新奇。

白虎颇有灵性,此前她身受重伤之时,除了果腹的野果之外,日日送到她嘴边的还有不少疗伤的灵芝草药,有些草药她甚至都不认得,不敢入口,但是白虎坚持要喂她,她推拒不得,只好吃下去,发现那些药比之常见药材更具奇效。

她起初惊诧不已,后来便习以为常,对白虎采回的东西也不再有顾虑――不是滋味甚妙便是益处颇多,一概都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