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扶光毕竟是一头没有羞耻心的畜生,竟然还很无耻地抱着她,“不放,容儿的穴里很舒服,又软又嫩,我要在里头待到天荒地老,再也不分开。”
霍云容哪里听得下这种浪荡话,瞠目结舌,涨红了脸,半晌才憋出一句:“你不要脸!”
扶光听了非但半分羞愧也没有,还颇为自得,微微笑道:“我们虎族向来只讲究弱肉强食,胜者为王,还从未听说过有哪头老虎讲廉耻顾脸面的。”
霍云容一愣,想了一想,也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她跟一头白虎讲礼义廉耻才真是笑话。
当下无言可对,心中又还有气,不愿搭理他,只好沉默不语。
扶光见她低头不语,不肯就此罢休,双手不老实地四处游走,成心撩拨她。
霍云容被他摸得轻轻颤抖,身子深处悸动不已,连忙抓住了他的手,嗓音发飘:“不许摸。”
扶光凑过去亲亲她,“山中岁月悠长,咱们无事可做,不如勤快些修炼,也好早日出得谷去。”
霍云容咬了咬唇,神情有些不自在,迟疑一会儿,终于问了出口:“从昨夜到现在,咱们……这么久了,你说的这双修之法,到底有用没有?”
“当然是有用的,不但对我有用,对容儿也是大有益处,容儿难道没发觉,这天寒地冻的,咱们光着身子赤条条地说了这么久的话,你怎么半点也不怕冷?”
“你是说,这全是那双修秘术之功?”
“自然是。”
霍云容仔细一想,从昨夜到现在,自己似乎是变得不怎么怕冷了,只是她之前还以为是被扶光抱在怀中的缘由,却没想到真是靠这双修换来的。
说到底,扶光这一张嘴里,有几分真几分假她是半点也分辨不出,她虽是听了他的那一番话,心中总还是将信将疑,肯同他干这事,那也是再没别的办法了,现下知道他竟然真的没骗自己,心下自然有些触动。
沉默一会儿,她低声又问:“那照这般修炼下去,你要何时才能恢复好?”
扶光抬起她的下巴,轻轻摩挲她耳边的发丝:“容儿若肯听我的话,至多两月,必能出得谷去。”
霍云容垂下眼眸,睫毛轻颤,浑身都泛上一层淡淡的粉色,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双臂,慢慢环住了扶光的脖子。
33.离不开
33.
霍云容双腿分开,跪趴在地上,两团白嫩的肉臀高高向后翘起,腰深深塌着,小腹几乎贴到地面,双颊酡红,眼神涣散,承受着来自后方的猛力撞击。
粉嫩紧致的肉穴在男人连日的频繁?H弄下渐渐变得丰满多汁、成熟淫媚,稍一触碰就会疯狂收缩,水流不止,欢快无比地吞吃入侵其中的任何物事,无论是手指、唇舌,还是男人的阳具,通通都能让她快活得要死。
她早就不知道这山中的时日已经过了多久,除了来癸水那几日,她几乎是时时刻刻都与扶光纠缠在一起,亲吻,摸乳,插穴。
从早到晚,从梦到醒,她会含着扶光的那根东西睡一整夜,次日醒来之时,那根东西又在她身体里变大、变硬,把她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他们自然而然的又会开始新的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她由一开始的抗拒,慢慢变为半推半就,最后沉溺其中,再也挣扎不得,她完全陷入在这种摸不到边际、至高无上的快乐里,无法自拔。
偶尔的,他们也会出这山洞去,总是扶光抱着她,粗大的阳具还埋在她的穴里,边走边干,她被插得浑身发抖,无处着力,四肢缠紧了他生怕被摔下来,那根粗茎梗在她的小肉洞里,在走动之间自然的变换着各种角度捣她的穴心。
扶光有着非人的旺盛精力,能轻易地抱着她走到很远的地方,他们赤身裸体,不知羞耻地交缠在一起,如同一对尚未开化的淫兽,在光天化日的山林之间四处游走,叫天地万物都瞧见了他们放荡媾和的模样。
有时他会抱着她走到一块大石处,将她平放在石上,慢慢抽出那根在她穴中泡得水淋淋的紫红肉具,跪在她的腿间,埋头舔弄她被干肿的阴户。
她大岔着腿,舒服得扭腰摆臀,嗯嗯啊啊的尖声叫喊,肉穴又热又麻,被舔得快要融化了,淫水流个不停,都喷进了他的嘴里。
两团肉乳被他抓在手心里肆意揉捏,被捏得变了形,奶尖充血肿胀,比往常大了一倍不止,像一朵小花,又骚又娇地在他手中绽放。
等他舔够了,又会重新压上来,握着阳根慢慢插入被舔得软烂的水穴,噗嗤一声,插到了底,一边抽插,一边把脸埋进她的双乳之间深深吸气,张嘴吃她的乳。
她仰着头,被插得浑身乱颤,眼中冒了泪,紧紧抱住他的头,压在自己胸前,快感像潮水,汹涌澎湃地席卷她的每一寸肌肤,快活得魂飞天外。
在这样无休无止的高潮里,她几乎已经忘了自己甘愿雌伏于他身下的初衷,忘了回家的愿望,忘了外面的世界,仿佛天地间本就只有他们二人,那根东西原本就是与她的穴长在一起的,他们原本就该是一体,从生来就如此。
扶光从背后抓着她的腰,压在她身上狠狠撞了几下,胯骨击打在她的臀上,蓄满了精液的饱涨阴囊拍在她的穴口,啪啪作响。
霍云容的身上已经覆了一层热汗,更衬得肌肤光滑细腻,莹润如玉,扶光伏在她背后,伸出舌头舔吮她的汗,从后颈舔到肩胛,再到脊椎,然后就着插在她穴里的姿势将她翻了个身,面对面地干她的穴。
“啊……”肉棒在穴里转了个圈,重重地摩擦敏感柔嫩的肉壁,霍云容软软地呻吟一声,神情又娇又媚,星眸半闭,骚得入了骨。
扶光被她这无意识的淫态勾得受不了,呼吸一重,将她抄起来压在自己胸前,低头寻到她的唇吻得激烈又疯狂。
舌根被吸得发麻,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霍云容闭着眼,双臂无力地挂在扶光的颈后,意识昏沉,迷迷糊糊间,脑海中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我永远也离不开他了。
――――
好淫乱。
34.无耻(兽交h)
金色的阳光洒满山谷,驱散了谷中的云雾,漫山遍野的苍翠古木,奇花异草,即便是在严寒的冬日依旧郁郁葱葱。
流淌不止的溪水泠然作响,幽静的深谷中不时拂过阵阵微风,掠过层层树梢,卷起?O?O?@?@的轻响。
“……啊,太深了,轻、轻点……”
溪边的一株大树下,此刻正呈现出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奇异怪象。
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女赤身裸体地站在树下,两股战战,青丝散乱,眉目含春,一双粉臂撑在粗壮的树干上,细白的手指嵌进粗砺干裂的树皮中,被一头凶恶威猛的白虎压在身后撞得浑身乱颤。
少女生得极美貌,红唇白齿,粉面桃腮,一身雪白的嫩肉袒露在冬日冰寒的空气中,却半点也不怕冷,反而出了一身的热汗。
白软的细腰微微塌着,丰满紧致的肉臀往后翘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双腿颤颤巍巍地分立两侧,敞露出腿间湿红的软穴。
水嫩的软穴里含着一根紫红可怕的性器,正前前后后飞快地在穴中肆意插弄,进出之间依稀可见那性器生得甚是雄伟,有儿臂一般粗,茎身饱涨,肉筋盘绕,形貌狰狞,不似人间之物,湿淋淋的糊满了半透明的黏液。
白虎人立起身,压在少女的背后,两只前爪按在她单薄的肩上,张开血盆大口,将猩红厚重的长舌伸了出来,贴在少女纤细修长的颈后来回扫舔,毛茸茸的虎尾左右摇摆,绕过又白又软的腰肢,伸进两腿之间,刮搔着腿心的小肉核。
狰狞可怖的性器自两条后腿之间伸出,插在少女的淫穴中顶弄不已,那性器又粗又长,每次撞击都带着一股蛮横的狠劲,几乎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捅穿,少女被干得浑身泛粉,泪流满面,一手捂着肚子哀声求饶:“唔,好大……别,别碰那里,啊,太深了,要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