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白虎不理,喉间不断逸出低吼,发了狂似的,铆足了劲只往穴里插干,将少女的肉穴干得啪啪作响,淫水四溅,一时之间,山谷间交织回荡着的尽是少女的呻吟哭喊声和白虎的纵情嘶吼声。

不知过了多久,那少女已经喊哑了嗓子,只无力地撑在树上,低声呜咽着,白虎终于长啸一声,狠命往她穴中插了十几回,阳具瞬间膨大,将滚烫的浓精全部射入她的宫腔之中。

云收雨歇,少女的腹中满是雄兽腥膻的精水,肚皮微微鼓起,两腿软得站立不住,哆哆嗦嗦地要往地上倒。

身后的白虎眨眼之间化作一个容貌俊美的青年男子,结实有力的双臂及时环住了少女的细腰,将她紧紧抱入怀中。

这一人一虎不是霍云容和扶光却又是谁?

扶光刚刚享受了一场痛快淋漓的性事,通身畅快得不得了,心满意足地抱着霍云容亲个不停。

霍云容在他怀中微微颤抖,神智尚未回笼,满脸潮红,眼神呆滞地任他亲吻抚摸,穴里还含着他的那根东西,含不住的精水淅淅沥沥地从交合的缝隙处流出,淌满了她的腿根。

扶光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也不知亲了有多久,怎么也亲不够,指腹摸摸她泛红的眼角,忍不住赞叹:“容儿生得真好看。”说着又低下头去亲她的眼睛。

还未如愿,便听得啪的一声脆响,是霍云容抬手给了他一耳光。

扶光白皙的脸皮登时红了一片,他也不在意,抓住霍云容的手,放在嘴边仔细亲了亲,低声说道:“不疼,等容儿有力气了,再多打几下。”

霍云容被这畜生的无耻气得话都说不出来,胸口剧烈起伏,过了一会儿,才红着眼眶骂道:“你奸污了我的清白也就罢了,那也怪不得别人,只恨我自己蠢得可怜,竟然真信了你这畜生会真心待我。你要我跟你修那淫邪的术法,我并不知你说的是真是假,可也别无他法,只得遂了你的意,同你干起那不知廉耻的勾当。可你明明能化作人形,又为什么偏偏要以虎身来干这事,我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过你了,你非要用这种方式折辱我?”

说到后面,泪珠盈然而落,又是伤心,又是委屈,梨花带雨,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的意味。

35.失落

扶光又是怜惜,又是心动,连忙给她擦眼泪,一边擦,一边低声对她道歉,“别哭,我错了,我不是要辱你,只是想起咱们第一次欢好时的情形,想到容儿那夜缠着我缠得那样紧,有些忍不住了,想再尝尝那滋味,一时忘形,现出了原身,若是容儿不愿意看我的虎身,我以后再不敢化出原形就是了。”

说着将额头抵在霍云容的额头上,小声说:“我知道容儿心中对我的原身十分厌弃,第一次睁开眼时就很怕我,后来即便是我百般讨好,容儿也始终对我多有防备,再后来,被我以虎身玷污了清白,就更是要以死明志。可我生就是一头白虎,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修行数百年才化得一个人身,现在又失了大半灵力,不能随心所欲,千般万般小心,也总是一个不小心就忍不住现了原形……”

话语之间,好像他此生最大的错便是投生成了一头白虎。

霍云容眼中噙着泪水,听他越说越偏,头昏脑涨,总觉得他说的有些不对,迷迷糊糊的又不知道从何处反驳。

花言巧语的,她也不愿再听下去,抬手推推他肌肉紧实的胸口,说话时还带着鼻音:“出去。”

扶光这时候也不敢再招惹她,抱着她的腰,慢慢将半软的阳物从她体内抽出来。

随之而出的还有汩汩的淫液,白浊粘腻,顺着肉壁缓缓流出,滴落在地,霍云容咬着嘴唇,瑟瑟发抖,穴里没了东西,身体深处骤然升起一波空虚之感,让她无所适从。

“你以后若是再敢用虎身来干这事,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如你的愿!”

扶光沉默片刻,拱进她的颈侧蹭了蹭她的脸,闷声道:“不敢。”

过了一会儿,又抬起头来,盯着霍云容的眼睛,问:“容儿当真这么厌恶我的原身吗?”

眼中带上了一丝掩藏不住的失落。

霍云容扭头避开他的视线,默然不语。

与一个男人无媒苟合,已经是有悖人伦,让她心中受尽煎熬了,她又怎么能接受自己丧失人性,变成一头真正的母兽,在另一头雄兽的身下辗转承欢。

扶光见状,也不再说话,慢慢松开她,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给她穿上。

肚兜和亵裤早已被他撕烂了,便不穿贴身衣物,只着里里外外的几层衣衫。

穿好衣服后,又弯腰拾起落在草丛中的木簪,为她挽好头发,扶光摸了摸她的鬓发,低声道:“最多再有半个月,容儿便能回家了。”

霍云容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眸中水意盈盈,波光流转。

扶光微微笑道:“你不信吗?”

霍云容眨了眨眼,乌睫如墨,微微颤动,然后垂下眼眸,轻声道:“信。”

36.“随你。”

此后的半个月,扶光规矩了许多,两人每日只是搂在一起,做上两三回便停下了,事毕之后老老实实地为她拭汗穿衣,也不再故意说些淫词浪语来气她。

霍云容原本最恼他言行无状,不知羞耻,常被他气得横眉怒目,气血翻涌,可他忽然老实下来,心中不知怎么的,又有些不适应了。

扶光不知去了哪里,她独自待在洞中,抱膝而坐,呆呆地望着眼前燃烧的火光。

离回家的日子越来越近,她的心中却没有想象中的欢欣雀跃,反而越发沉重起来。

原先以为回不去了,很多事就没去细想,现在却是不得不想了。

她是人,他是妖,人妖殊途,他平日里信口胡说的什么“夫妻”“永远”自然都是做不得数的,他从百年前就在这里修炼,自己不过是误打误撞闯入此处,结了一段露水姻缘,这几个月对凡人而言已是太久,但是之于能活上千年万年的妖族来说,不过是弹指一瞬。

她回了家,他依旧会在此间修行,或许百年之后,又会有另一个女子误入此处,他也同样会花言巧语赖皮赖脸的哄了那女子与他欢好……

想到此处,她的胸口涌上一阵莫名的烦闷,心中好像被一块大石压着似的,喘不上气来。

她闭了闭眼睛,不愿再想,转而思考起自己回家之后的事。

嗯,回家之后……回家之后怎么样呢,爹爹早就打算为她谋一门亲事,可现在她的身子已经不清白了,纵然无法对父母说明此中原委,这亲事当然也是万万不能答应的,那她又该如何是好?

终生不嫁人,在家中当个老姑娘吗,父母多半是不同意的,旁人的闲言碎语也不知该怎么去忍受,只能出家去当姑子了,一辈子青灯伴古佛,那也不错。

正想到自己小时听娘亲说过的那座尼姑庵,就听得一阵脚步响,是扶光回来了。

她转过头,逆着光看向洞口处,就见高高大大的一个身影从外头进来,手中还提着一个竹编的篮筐,里头不知装着什么。

“这些是什么?”

扶光在她身侧坐下,将篮中的东西拿了出来,递给霍云容:“容儿不是来采药的吗?我去将见云峰上的珍稀药草都给你采来了,容儿都带回家去。”

霍云容接过那颗灵芝,拿在手中,心下忽感茫然,好似置身一片广阔无际的荒原之中,不知该往何处走。

接着就听他说道:“……我的灵力已恢复了四成,虽不说横行天下,但是要在尘世间行走,却也没什么顾忌了,容儿好好歇一歇,咱们后日便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