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光短促地低喘几声,温热的大掌覆在霍云容的小腹之上,霍云容便感觉体内生出一股温和的暖意,从下腹源源不断地流至四肢百骸,舒服极了。
她闭着眼睛,低低地哼了一声,婉转娇柔,指尖微微发颤,轻轻搭在了扶光放置在自己腹部那只大掌之上。
过得片刻,扶光松开手,将她抱在怀中,贴着她的脸蹭了蹭,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满足和得意,“如何,我没骗你吧,这秘术并非单单于我一人有好处,容儿只需同我好好修炼,便是不能长生不老,要活个一二百岁却也并非难事……”
霍云容不言不语,没有任何反应,低头一看,却是在他怀中累得睡着了。
扶光愣了一下,低声笑:“这么娇气,只一回便累成这样,还想一日修上十回八回呢……”
到底没有再折腾她,将脸埋进她的双乳之间深吸几口气,也一同抱着她睡去了。
次日霍云容醒来,两人依旧是紧紧抱在一起,胸贴着胸,腿碰着腿,赤身裸体的,在这严冬之际竟也没冻死,还热乎乎的。
洞外的天光斜斜射进来,虽然不甚明亮,但也足以让她将两人的情形看得差不多了,昨夜昏天黑地的,干起那事来就同做梦一般,恍恍惚惚有飘然登仙之感,不似在人间。
现下天色大亮,她登时就不自在了,脸上一红,推了推扶光,想让他离自己远一些。
却瞬间被抱得更紧,扶光将脸埋在她的颈窝中蹭了蹭,眼睛都没睁开,嗓音慵懒:“容儿怎么醒得这样早?”
俨然如同一对新婚燕尔蜜里调油的小夫妻。
霍云容又羞又窘,“你放开我。”
扶光咬着她的耳朵,拒绝得很干脆:“不。”
霍云容缩着身子往后一躲,却猛然僵住了,体内的活物再度膨胀起来,慢慢撑开紧窄的小穴,她睁大了眼睛,瞪向扶光,这畜生竟然将那东西放在她体内睡了一夜!
扶光抱着她坐起身来,压着她的腰往里头顶了顶,舒服得叹了一声气,“容儿真是长了一张宝穴,含着我的阳物过了一夜,还是这样紧……”
霍云容娇喘一声,羞怒交加,“出去,光天化日的,你、你干这事,也不知羞!”
扶光抵在花穴深处慢慢研磨:“是容儿太知羞了,咱们此刻待在这洞中温存,又没出外头风流,也没见着天日,有什么可羞的?嗯……容儿昨夜明明缠我缠得紧,怎么过了一夜又不认账了?”
顿了一下,又含住她的耳垂轻咬:“容儿明明答应了我一日要修十回八回的,可昨夜只做了一回,便睡得不省人事了,这般懈怠,何时才能修回灵力出得谷去?”
花心被顶得又热又麻,霍云容体内一阵悸动,咬牙忍住将要逸出口的呻吟,“我又不知你一回便要修上大半个时辰!你虎身之时明明没有那么久……”若是早知道,她又怎么会答应下来,一日修十回,那她还有命活到出谷之日吗?
扶光又是狠狠一插,将她脸侧的发丝掠到耳后,亲亲她的脸,说:“容儿有所不知,这出精之事并非我一人说了算,既是双修,自然是需要倚仗二人之力,容儿若是只让我一人努力,那岂不是违背了阴阳调和这一要旨了吗?”
霍云容被插得腹中一酸,双目含泪,哽咽道:“……我是人,又不是妖,啊,哪里懂得你们这些淫邪的术法?”
扶光闻言一笑,捧起她的脸亲了又亲,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听闻狐族有媚术,须臾之间便可吸取男人精气……”低声将那术法说给她听。
话未说完,就见她的耳根已经红得似要滴出血来,扶光微微一笑,眸光闪烁,“容儿若是能习得此术,那咱们必能事半功倍。”
霍云容满脸通红,身上冒了一层热汗,喘着气娇声怒斥:“你们妖族便没一个好东西,整日思索这些淫乱不堪的法子来修炼,我不学!”
31.温存
“这法子哪里算得上淫乱,不过是要容儿学着如何娇声软语,眉目含情,再加以呼吸吐纳之法……”扶光的手滑到她的双腿之间,手指勾着两人相连的地方轻挠,轻声道:“用你这妙处主动将我的阳精吸出就是了。”
“别……”霍云容浑身发软,穴口的软肉中似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爬,小腹一阵痉挛,她抓住了扶光的手臂颤声求饶。
扶光手上挠得更起劲了,在她的鼻尖上轻轻咬了一口,说:“这吐纳之法想是一时半会学不会的,容儿不如先叫一声夫君来听听。”
霍云容咬住了嘴唇,身子颤得厉害,趴在扶光怀中,泪眼涟涟,嘴唇动了动,说出来的却是:“不要……”
扶光垂眸看她,就见她双颊晕红,泪珠盈然,眼角眉梢之间尽是春情,如墨的双瞳似被山间清泉浸过一般,乌黑澄澈,摄人心魄,他着迷地低下头亲吻她的眼睛,低声叹道:“原来容儿天生媚骨,并不需要苦苦修习。”
两人抱在一起胡天胡地不知弄了多久,直到霍云容那小洞被磨得又麻又热,火辣辣的开始泛上了疼,抽抽搭搭地哭着求他停下,扶光才握着她的腰狠插几下,将那滚烫的浊液深深地射进她的身体深处。
霍云容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干了似的,娇吟一声,神志恍惚地抱住扶光的脖子,哆哆嗦嗦地挺着腰极力吞吃他射出的精液,夹紧了盛满精夜的小肉穴,过了一会儿,才慢慢瘫软在他怀中,眼神空茫,兀自喘着气。
扶光也喘得厉害,身上都镀了一层薄薄的热汗,更显得筋肉线条优美流畅,极富侵略性,蕴含着无法言说的兽类特有的力量感。
两人的性器始终没分开,直到两人的气息渐渐平稳,扶光故态复萌,拱进霍云容颈窝中蹭了蹭,问:“容儿饿不饿?”
霍云容犹自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还未回得过神,就被蹭了个满头满脸,腹中含着他的一泡浓精,又热又胀,并不觉得饿,便没理他。
扶光蹭着她的脸,自顾自说道:“昨日一整天都没吃过东西,还受了这几番累,容儿一定饿得狠了。”
接着就感觉到扶光嘴里叼了什么东西,向自己凑过来,贴上了自己的嘴唇,霍云容下意识地张嘴――原来是山中的野果。
他要喂,却不好好喂,非要叼在嘴里口对口的喂进霍云容的嘴里,然后再勾着舌头贴在一起纠缠一番。
吃了四五个,腹中有东西垫着,霍云容的神智才渐渐回笼,推推扶光的胸口,却被抓住了手腕,缠到他的脖子上,抱在一起吻得更缠绵更深入。
吻得快要窒息了,扶光才渐渐松开她,气喘吁吁,低声笑道:“容儿还记不记得,三个月前,咱们还在溪边,你身受重伤,半点也动弹不得,我就是这样喂你的。”
32.触动
霍云容浑身软绵绵的,无力地依靠在他怀里,脸红红的,眼睛也很湿润,想也不想就说了句:“不记得。”
“我不信,容儿一定都记得。”
霍云容不说话了,放在三个月前,她怎么会想得到那头白虎当时竟然是对她存了这样的心思,更想不到自己竟然也不要脸了,跟一只虎妖在这山洞里没日没夜地干起了这种恬不知耻的苟且之事。
霍云容抿了抿唇,轻声道:“你早就图谋不轨,对我好全是为了这事。”
扶光摸着她的脸,似模似样地叹了一口气,“容儿说这样的话,真让我伤心,我那时虽是将你当作伴侣看待,可并未想着这事,救你照顾你,那也是做夫君的本分。我修行千年,从未动过情欲之念,若不是容儿那夜忽然在我眼前宽衣解带,我断然是不会想起这事的。”
霍云容听他这话,说得好像是自己故意引诱他,登时就气红了脸,抬起头怒目而视:“我那时又不知道你是妖,我怎知你原来是有灵智的!”
说话之间,下身的小肉穴跟着一缩一缩的,扶光呼吸一沉,手掌扣住她的腰,把她按回自己怀里,“别动。”
霍云容也察觉到身下的异样,生怕他再来一次,瞬间老实了,不敢再乱动,老老实实地趴回他怀里。
两人静静抱了一会儿,霍云容忽然觉得不对,双手撑在扶光的胸膛上,身体离他稍远一些,没好气地说道:“你还想在里头待到几时,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