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1 / 1)

话音落下,保镖一记手刀将他打晕。李敬池软倒在地上,唐忆檀打横抱起他,脚步在他和林裕淮生活过的卧室前顿了顿。

毛路发出请示的眼神,唐忆檀沙声道:“全部砸了,砸不了的烧掉。”

72 | 第七十一章 手铐

【我错了】

李敬池是被渴醒的。

泪水和歇斯底里的发泄让他嗓子钝痛,只想喝一口水。黑暗中,他迷蒙地睁开双眼,下意识摸向床头的方向。

灯开了,暖光照着李敬池的面庞,唐忆檀起身为他倒了杯水。李敬池一口气饮尽了水,手上的动作却顿住了。只见他左手手腕挂着一个银质手铐,那手铐不短,内侧还垫着牛皮软垫,末端接有一截银链。

银链的长度很微妙,足够他在活动左手,却又正好能限制他的行动,把他锁在床头。李敬池转过头,缓缓道:“唐忆檀,你知不知道这是非法拘禁,我可以报警抓你。”

或许是结束了奔波,唐忆檀放下水杯的动作都显得很从容。床畔凹陷了一块,他紧贴着李敬池坐下,缓声道:“那你报警吧。”

李敬池到处摸索了一阵,才发现手机没了。

唐忆檀道:“你很聪明,不但瞒天过海,砸碎玻璃从四楼爬出去,还拔了手机卡,选了个我想不到的地方,一藏就是两周。”

他以双指捏着李敬池的下颌,一字一句道:“而且你自己不出面,还特地找了个谈判律师,让她来和公司商议解约。李敬池,我很好敷衍是不是?你逃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弟弟还躺在医院里?只要我想,医生随时可以断了他的药。”

他的手劲很大,仿佛要捏碎李敬池的下颌,李敬池紧咬牙关:“你威胁我。”

“我威胁你?”唐忆檀松开手,细细打量了他一会,倏地笑了,“我们来谈一谈这笔帐,一开始是你求我上你,求着被我包养。这三年来我在你身上堆了不少资源,连家人都一起赡养了,现在你说要走?”

李敬池哑然,蔚皇确实待他不薄,片刻后他才道:“放我出去,我去拍戏,钱我都会还给你。”

唐忆檀置若罔闻,从抽屉中拿出另一只手铐,把他的右手也铐在床头。李敬池疯狂地挣扎,但在手铐的限制下,他的举动如蝼蚁般微不足道。

唐忆檀脱下他的上衣、长裤,最后是内裤,微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李敬池发着抖:“唐忆檀。”

微弱的灯光中两人四目相对,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李敬池看不到他做了什么,却能感觉胸前一阵刺痛。唐忆檀拧着他的下巴,让他低头看向两枚带钻的乳夹:“喜欢吗?”

乳尖很快充血立了起来,硬得宛若乳夹上耀眼的钻石,唐忆檀慢慢抚摸着他的身体,挑逗着两颗乳珠。疼痛与快感并存,几乎要将李敬池逼疯,他全身赤裸,被吊着双手锁在床上,只能发出短促的鼻音。

唐忆檀欣赏了一会他略带痛苦的表情,又以双指撑开他的后穴,塞入一枚冰冷的器具。跳蛋被指尖顶着,塞到肠道的最深处,李敬池把手铐晃得震天响:“唐忆檀,你除了用这种恶心的东西折磨我,还能不能用点光明的手段”

嗡嗡的声音响起,李敬池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动物,声音戛然而止。

唐忆檀倒了点酒,随手把跳蛋提升一档:“你继续说,我在听。”

李敬池脸颊翻红,唇角流出压抑不住的呻吟,他喘了一阵:“在床上报复折磨我很好玩吗,因为我长得像庄潇,你看着我跪地求饶的时候会有快感?还是因为我是李良栋的儿子,你想为未婚妻出头?”

他明明濒近高潮,挑起的眼尾都透着情欲气息,嘴皮子却始终利索,像一只张口就要咬人的小兽。

唐忆檀沉吟了一会,又盒中拿出一个锁精环,替他套到阴茎的最底端。即将到来的高潮被打断,李敬池像是脱了水的鱼,胸膛不断起伏,脸上露出难受的神情。

唐忆檀欣赏着他挣扎的表情,突然道:“不,只是因为你是李敬池。”

听过孟知的录音,李敬池不会再相信他的鬼话,灯光很暗,在快感和折磨的边缘,李敬池才发现床头的灯换了,被他打碎四次的摆灯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盏柔软如云朵的装饰灯。

唐忆檀一边揉捏着他发硬的乳珠,一边用指尖反复拉扯着乳夹:“想射吗?”

跳蛋细心地照顾到了每处敏感点,把肠壁的褶皱抚平,李敬池后穴泥泞一片,潮湿得不像话。他被理智和性欲拉扯着,几乎要死在床上,用尽全身力气才说出一句:“滚。”

他的表现很差,唐忆檀不语,只用指节剐蹭着他的冠状沟。高潮久久不来,李敬池被折磨的双眼失神,像被玩坏的性爱玩具,只知道木然张着唇。随着跳蛋反复碾压着敏感点,李敬池的身体抽搐着,阴茎缓缓溢出透明的液体。

唐忆檀用手指在他泛红的穴口打着转,再浅浅抽插:“想射吗?”

他们一人身无寸缕,一人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体面地坐在床边唐忆檀胯间的长裤被顶得老高,但还保持着上位者岿然不动的高傲姿态。

下身又被塞入一枚跳蛋,两枚情趣用品同时震颤,压榨着他最后一丝理智。李敬池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能扭动身体,发出崩溃的喘息。

见他不回答,唐忆檀拨弄着被撑到最大的锁精环:“想射的话就道歉。”

他的手指仿佛带着电流,隐秘地刺激着李敬池。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彻底崩断,李敬池的身体不住颤抖,痛苦地闭上双眼。等到前端溢出几滴浅白的精液,他终于胡乱摆着头,求饶般喊道:“我错了,唐忆檀,我想射,我再也不逃了”

唐忆檀摘去锁精环,轻轻抹掉他脸颊淌下的泪水:“哭什么。”

囚具被解开的这一刻,禁锢许久的快感汹涌而至,将他吞没在烟花炸响的虚空中。这次高潮长达十几秒,李敬池睁大双眼,脑中只剩空白,压抑许久的下体终于得到释放,他的涎水从唇角淌下,阴茎一抽一抽地射出精液。

然而跳蛋还在继续震动,唐忆檀喝了口红酒,看着他无助地蜷起身体:“这么喜欢林裕淮,非要当着我的面和他表白?”

没有人回答他,李敬池仰面闭起双眼,发出微弱的呼吸声。

他的额头和脖颈全是汗,连手腕被铐上的地方都带着一层浅浅的水痕。

唐忆檀盯着他看了一会,捏着他的脖子,重重吻了下来。唇齿交缠间,他的吻带着浓重的侵犯意味,仿佛在确认李敬池的所属权。

唐忆檀单手解开皮带,粗大的阴茎跳出,两人俱是加重了呼吸。

李敬池动了动眼睑,无声地转过头去。然而他做这一切都是徒劳,跳蛋持续不断地震动着,这具年轻的身体不知疲惫,快感很快便席卷而至。

锁精环被重新套上,唐忆檀用性器抵着他的唇,又问道:“想射吗?”

李敬池没有说话,用行动回答了这个磨人的问题。他伸出粉红的舌尖,慢慢舔弄着唐忆檀的龟头和冠状沟。口交带来的快感极大程度刺激了唐忆檀的征服欲,他的呼吸重了几分,看着李敬池一点点吞入自己的阴茎。

这一夜过得很漫长,李敬池如死鱼般躺着,床单湿透了,全是他后穴溢出的水和精液。极致的高潮过去,之后每一次快感都来得更持久,玩到最后,唐忆檀像给小孩把尿般架着他的双腿,看着他失神地张着唇,射到再射不出来任何东西。

几次干性高潮更像是暧昧的惩罚,李敬池瘫软在床上,失去了骂人的力气。最后一次快感来得最为崩溃,他用手臂遮住双眼,马眼不受控制地收缩,汩汩流出浅黄的液体。

唐忆檀像一位有耐心的猎人,也不上他,只是反复问了数十次“想射吗”,于是李敬池变成了巴普洛夫的狗,一听到这句话腰际就会酥麻发软。

直到天边蒙蒙亮,这场凌迟般的惩罚才走向尾声,李敬池奄奄一息地俯在床头,手腕被手铐磨得通红。他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翻来覆去只会说几句道歉的话,不是“我错了”,就是“我再也不逃了”。

唐忆檀觉得还不够,偏要死死抵着跳蛋,听他说一句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