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震动棒再次推到底,此时括约肌已全无约束力,软嘟嘟地变成一团敏感的软肉,我几乎感觉不到阻碍,轻而易举地便将震动棒插了进去。这次我没有再刻意刺激白栖阳的敏感点,但是却按下手柄处的开关,打开了震动模式。

“啊……”白栖阳呻吟一声,后穴蓦地收紧又缓缓松开。

我站起来,牵起他项圈上的铁链,像遛狗一样带着他在调教室中爬行。他四肢着地,肩背拉成一条平缓的直线,从肩胛骨到腰背、再到臀部都保持在一个平面,唯有四肢前后晃动,带着身体随我前行。他的头发湿漉漉的,间或有一两滴汗水从发梢滑落,幸亏室内温度高,否则这个天气,恐怕要着凉。

人的身体构造中,括约肌后的直肠相对宽松,并不十分紧致,震动棒如果不刻意调角度,其实碰不到前列腺。但由于他正被我牵着爬行,腰臀随着行进的动作前后摇摆,那震动棒又可以旋转挑动,因此总会时不时在他敏感点上撞一下。

这时,他便会剧烈地颤抖一下,口中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哼。如果幸运的话,震动棒很快弹开,他便能深吸一口气,缓过劲儿来,继续跟在我脚后爬;如果不幸,震动棒抵住那里,研磨似地震上一会儿,他便要濒死一样的剧烈抽气,浑身颤抖不停,泪水不自觉地爬满脸颊,口水都含不住,顺着嘴角向下滴,阴茎更是像要失禁一样,不停流水。

而我往往会欣赏一会儿,看他被快感折磨得欲死欲仙,心满意足后才在他腰身或臀上踢一下,让他体内的震动棒换一下角度,然后他才能慢慢回过神来,红着眼睛看我,沙哑地说:“谢谢主人。”

后穴带给白栖阳的快感超乎想象,让他很快便到了极限,支撑身体的手和腿都在轻轻颤抖。我带他来到镜墙前,坏心地转了一下震动棒,让它抵住前列腺,然后抬起白栖阳的下巴,让他看着镜中自己摇头摆尾、呜咽不停的淫荡神态。

镜中的男人已全无最初的成熟从容,狼狈得像刚从水中捞出来,周身湿淋淋的,头发向下滴着水,眼睛往外流着泪,爬行过的地板上水痕蜿蜒,英俊的面庞上泪水横流,强健有力的四肢不停颤抖,磁性低沉的嗓音沙哑破碎,呻吟声淫荡而露骨,下体阴茎粘腻而肮脏。

我俯下身,在他耳旁轻轻说:“骚货。”与此同时,指尖拨开了他的锁精环。

白栖阳低吼一声,精液喷薄而出,量多而味重,足有十几股之多。白色的精液射尽后,一股淡黄的液体随之涌流而出,落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发出淡淡的腥臊味。

失禁了。

尿液淅淅沥沥地流完,最后几滴落得又轻又缓,像是舍不得般一点点离开身体,昭示着这一次高潮的结束。我停下震动棒,让白栖阳缓了一会儿,随后将他身上零碎的调教物品一一摘下,放入回收筐中。

白栖阳呆呆地,让抬手便抬手,让换姿势就换姿势,听话而乖巧,但双眼却是茫然的,毫无焦距。等我都收拾完,去洗手间细致地洗过双手,再走出来后,他才堪堪回神,怔怔地仰头看向我,轻轻地叫:“主人……”

我看着他湿透的发丝与汗水淋漓的身体,说:“结束了,去洗漱吧,别着凉。”

白栖阳却没有动,还有些呆呆的,发愣了一会儿,才说:“主人,谢谢您……好舒服,像要死掉一样。”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心里却想:第一次刺激前列腺便有这么敏感浪荡的表现,或许他天生就适合这种玩法,真没想到,如白栖阳这般英俊硬朗、强健有力的男人中的男人,竟然会这么适合……被肏。

等他完全缓和过来、洗漱干净后,我和他一起离开调教室,又休息了一会儿,去游戏室玩了一个多小时,才在天色渐黑时离开别墅回学校。

36 神秘的跟踪 校门外再遇叶沂

回去的路上,不知是否是错觉,我总觉得有人似乎在跟着我。

这几天我一直有这种感觉,每每觉得有人偷看我,回身去找却一无所获。若有若无地目光缠绕着我,让我一时疑心自己神经过敏、草木皆兵,一时觉得平白无故产生这种感觉,必有缘由。

我留心观察,此刻时间不算太晚,周遭车来车往、人流也多,表面看上去并没有异常。但慢慢地,随着我注意的时间越来越久,我发现有一辆车开得很慢,并不是刚起步或者转弯时观察路况的慢,而是一直慢吞吞的,远低于一般行车速度,几乎比步行快不了多少。

我脚步一顿,转到另一条路上,但这辆车很快也随着我转了过来,如果按照它方才的速度,绝不可能这么快就跟上来,它一定是在我拐入新路后加了速。

这车并不显眼,只是一辆平平无奇、随处可见的黑色大众,只是车身轮胎都很干净,像一辆新车。

我心下一沉,加快脚步,几分钟后又转过一个路口,很快那辆黑车也随之转了过来。我心中疑云渐重,暗自思索自己最近做了什么事情引起旁人的注意、值得被人跟踪。若说有人会暗中偷偷观察我,我第一时间能想到的只有凌家,但凌忠平素来高傲,未必会做出这种鬼祟之事。

好在学校已近在眼前,进入校园后,那车便不见了踪迹。

我暗自皱眉,接下来几天都没有再出过学校。

周四下午,学校社团活动日,我和几个同学一起去大学城里的小商场租赁服装,出校门时我留意了一下,果然在不远处又见到了那辆黑色大众。

随着我们的脚步,它慢吞吞地启动,跟了上来。

因为路途不远,我们决定步行前往,同学们一路说笑,并没有察觉到异常。我心下警惕,暗中记下车牌,想着一会儿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或许可以回程时直接去警局,把车引到那边去,干脆报案。

但不等我细想明白,那辆车便突然加速,像是喝醉了一样,歪歪扭扭地冲着路沿石撞了上去,然后开上人行道,一头怼到粗壮的梧桐树上,车头凹陷下去,停住不动了。

“啊”身旁的女同学发出一声尖叫,“车、车祸了吗?”

好在这时中午刚过,路上行人很少,车辆初始速度又很慢,因此并没有其他路人受伤。但因为车辆静止下来,可以仔细观察,我上前两步,透过前窗玻璃隐约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

“这里面的人好吓人,他是嗑药了吗?”女同学小声说。

车里坐着的人瘦骨嶙峋,脸颊深深地凹陷下去,一缕血顺着额角滑落,流过凸起的眉骨与内陷的双眼,更显可怖。他直愣愣地盯着前方,眼神灰暗,透出几分不安地神经质,扶在方向盘上的手腕细瘦伶仃,只剩薄薄一层皮肤挂在腕骨上。

短短半月不见,叶沂瘦得更吓人了。

我先是一怔,随即心下一紧,快步走上前打开车门。因为发生了撞击,车门有些卡住,我用力拽了几下才拉开,这期间叶沂一直傻傻地看着我,手不停抖动。

“你有没有事?”我问。

叶沂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出声,我认真辨别了一下,发现他的口型是“凌萧”。

“凌萧?”一位男同学也跟上来,扶住我的肩膀,担忧地看着我与叶沂。

叶沂的目光便缓缓地转移到同学搭在我肩膀的手上,又怔住了。

他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实在不妙,我便对同学说:“我认识他,你们先去,我带他去医院。”

同学看看我,又看看车里脸上血迹横流的叶沂,犹豫着问:“你一个人行吗?我和你一起吧。”

我说:“没事,可以的,你去帮她们提服装,都是女孩子,得有个男生。”

同学没有说话,迟疑地看着我们,我笑了笑,说:“我叫救护车,你放心,去吧。”我给医院都打了电话,又问叶沂,“你要不要联系保险公司过来处理一下车子?”叶沂看着我,呆了两三秒,才慢慢点头,颤着手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播了一个号码,用嘶哑的声音很简短地说了地址,然后便挂了电话,又抬头看向我,目光发直。

同学看了,便扯扯我的衣袖,小声说:“要不我们一起走吧,给他叫了救护车就算了,他看起来……不太正常。”

我心情复杂,万般心绪堵在心口,五味杂陈,便对同学摇了摇头,说:“你们去吧,我和他一起。”

同学见无法劝动我,又大约实在担心,便一直与我在这里等到救护车后,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医护人员训练有素地将叶沂从车中抬出,送上救护车,一面往医院赶,一面为他检查,我简单地说了一下情况,让开位置让护士处理伤口。叶沂的目光便绕过护士忙碌穿梭的身影,定定地落在我身上,嘴唇不停地张合,护士凑耳去听,过了一会儿才疑惑地问:“好像是在叫……零销?什么意思?”

我便说:“他是在叫我,他情况怎么样?”

护士说:“现在来看伤口不太严重,只是头上破了一道口子,但他身体这个样子,建议去做个全身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