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会儿,”我抬眼,看了看墙上的黑色挂钟,说,“五分钟,然后再去洗手间。”

“是,主人。”

他跪趴在地,四肢修长,腰身下沉,背肌流畅,臀部挺翘,漂亮结实的身体紧绷起来,腰侧肌肉沟壑分明,鲨鱼纹清晰可见,周身肩宽腰窄,是极难得的好身材。甘油作用强烈,经常被用来治疗便秘,促排效果很明显,慢慢地,白栖阳的眉毛紧皱起来,咬肌绷紧凸起,脸上露出忍耐的表情。

“主人……”他轻轻地叫我,我答应一声,以为他会求饶,毕竟灌肠不同于其他调教,它所带来的感觉比起忍耐,更像是难堪,白栖阳这般骄傲,未必忍得住。但他没有哀求,只是又轻轻地叫我“主人……”,隔一会儿叫一声,得到我的应答后就会轻轻地笑一笑,眉眼柔和下来,像是将我当作了安慰剂,太难受了就吸一口、缓和一下。

我被他逗笑了,忍不住有些心软,在四分半左右的时候就说:“可以了,去吧。”

白栖阳一怔,脸上露出一点混合着惊讶的惊喜,抬眸看着我,很轻柔地低声说:“是,谢谢主人。”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随着抬头的动作,一滴汗水顺着额际留下,挂在长长的睫毛上。

他跪行着爬过地板,进入透明的浴室,先是坐在马桶上排泄,之后又打开淋浴喷头,细致地冲洗。我看着他,心想,这非得完全放弃尊严与羞耻心,才能毫无保留地将排泄这种私密之事供人观赏,白栖阳的决心,或许比我想得要大得多。

大约十分钟好,白栖阳洗漱干净,带着一身水汽跪爬出来,来到我身边。这时我已经又调好了新的灌肠液,这次没有放甘油,只是水量大了许多,足有七百毫升,白栖阳一如之前,趴在地上撅臀让我灌进去,小麦色的耳廓泛起明显的红晕。

后面两次灌肠,我没有再刻意延长时间,很顺利地将后穴清理干净,只是最后一次灌得格外多,有两千毫升,让白栖阳的小腹都鼓了起来,像是怀孕四五个月的少妇,四肢纤细,腰身鼓鼓,映衬着他小麦色的皮肤与刚硬俊美的身材,有种诡异的畸形美感。

我摸着他的小腹,那里的肌肉似乎都柔软起来,手指碰上去能感觉到异乎寻常的高温,轻轻戳一下,指下的肌肉便会凹陷下去,而旁边的肌肉则会随之鼓起来,戳得多了,还能听到肚中咕叽咕叽的水声。

“主人……”白栖阳被我摸得不停喘息,阴茎硬得滴水,眼神涣散。

“看镜子。”我说。

白栖阳转头看去,只见清晰明亮的镜中倒映着一蹲一趴两个身影,跪趴着的那人身材修长,肤色如蜜,肌肉紧实,面庞英俊,硬挺的眉眼间是十足的男人味,但他却摆出一副淫荡的姿势,塌腰翘臀,两腿分得极开,腹部诡异的隆起,如同怀胎待孕。另一人屈膝半蹲着,细长的手指放在他鼓起的腹部,随意揉捏,面色淡淡,眼中却含着兴味。

白栖阳怔怔地注视着镜子,良久,喉中溢出一声沙哑的长长呻吟,“啊……主人,想射了。”我看下去,发现他阴茎湿漉漉地流着水,马眼张合,已经蓄势待发。

“要这样射精吗?大着肚子,像怀孕的女人一样射精?”我拖长声音,饶有兴致地问。

白栖阳从镜中看着我,目光渐渐染上痴迷,“主人要控射吗?我可以的。”

我确实喜欢在他身上控制射精,倒不是多喜爱这种玩法,而是喜欢他的令行禁止与训练有素,无论主人的命令有多严苛,他都会毫无异议、竭尽全力地达成;更喜欢他忍耐的神情与隐藏其下的沸腾情欲,周身肌肉绷紧,阴茎憋得发紫,目光都染上极致的渴望。

但今天,我却更想看到他以男子的身体,绷紧柔软多汁的腹腔,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射精。

于是,我说:“就这样射出来,给我看。”

“是,主人。”

我的手继续在他腹部游移,按揉了没几下,白栖阳便发出几声粗重的喘息,双眉蹙起,阴茎上抬,一股股精液从张开的马眼中射出来。大约是因为我正以观赏的眼光看着他,他便想竭力延长射精的时间,控制射精的速度,但这哪能轻易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很快大部分精液便都射了出来,只剩很少一点存在阴茎中,我揉捏一下便流出来一点,一分多钟才完全流尽。

可能是因为太舒服了,又或是射精时间太久,让白栖阳有那么一瞬间失去了自控力,括约肌一松,一股清液顺着大腿流下来。

他很快反应过来,立刻收紧了后穴,脸色涨红,窘迫难言,但流下来的灌肠液却已经顺着大腿流到膝弯,粘到地板上,留下深色的水痕。

“对、对不起。”他结巴不安地道歉,胸膛都泛起绯红,耳廓更是红透了,十分难堪的样子。

“没事儿,去排出来吧。”我却挑了下眉,带着几分笑意说,“很好看。”

白栖阳的脸色更红了几分,他狼狈地垂下头,快速爬去洗手间。我踱步走到放满零碎物品的铁箱前,挑选着趁手的工具,拿出一双狗耳、一只带着铁链的项圈、一对坠有铃铛的乳夹,与皮质手套护膝。铁皮地板太硬了,跪久了恐怕会伤到膝盖,得做一点防护。

白栖阳洗漱干净后,跪爬过来,我对他招了招手,他便快速上前几步,依偎到我身旁。我拿着狗耳发箍在他头上比划两下,觉得不太满意,便将那软趴趴的折耳发箍放回去,拿出另一支类似狼犬的立耳发箍,带到他头上,然后给他带上手套护膝与项圈,拧了拧他的乳头,让柔软的乳尖挺立起来,夹上铃铛乳夹。

他轻轻动一下,铃铛乳夹立刻发出清凌凌的悦耳响声。

我欣赏着他,满意地点点头,又回头在箱中找了找,拿出一只长长的电动硅胶震动棒。那长棒表面仿肤色,底部有个把手似的握柄,颜色看上去很干净,面貌却十分狰狞,柱身有一圈圈深浅不一的螺纹,每隔三五厘米,还会有凸起的软刺,按下握柄的开关,便会嗡嗡地震动起来,不仅有好几个频率,还能扭转挑动,如同一条灵活的长蛇,淫欲难言。

我让白栖阳转过身去,肩膀抵住地板,深深地伏低身体,翘起臀部,两只空出的手放在臀肉两侧,用力将臀瓣分开,露出干净紧致的后穴。经过几次灌肠,这里明显柔软了很多,褶皱嘟嘟,收缩两下又缓缓舒张。

我拿过水质润滑液,倒在他后穴上,将震动棒放在臀缝间上下滑动,让柱身均匀地沾上润滑,然后将棒体顶端抵住褶皱,微微用力。

“放松。”我说。

白栖阳深深吸气,竭力放松身体,但震动棒毕竟不同于细长的灌肠管,足有两根手指粗,白栖阳的后穴之前又从未被进入过,因此震动棒刚进去一个头,他便条件反射地缩紧了括约肌,夹住震动棒,让它寸步难行。

我抽出震动棒,又拿过润滑液,拧上细长的延伸管,插进紧缩的后穴中,按压挤入。过于冰凉的液体让白栖阳的后穴不停蠕动,褶皱泛起暧昧的水光,有了充足的润滑,这次震动棒的进入顺利了很多,即便白栖阳缩紧后穴,它依然可以凭借锐减的摩擦力,在紧窄的腔道中一点点前进,直到完全插到底。

“啊……”白栖阳额头抵着地板,发出一声沉沉地吐息。

震动棒被我抽出,又慢慢插入,渐渐地,括约肌变得柔软,进出也更加顺畅。我握住手柄,小心地在肠道中寻找,来回几次后,突然碰到了一个位置,让白栖阳的身体剧烈地打了个颤,喉咙中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主、主人……”他有些惊慌,扭头看我。

我又碰了那里一下,白栖阳便又叫一声,阴茎也随之上抬,身体浮起一层热汗。

“是这里吗?”我问他。

“……是,应该是……好奇怪,啊!”他蹙起眉,眼圈红润,眼底泛潮,胸膛上下起伏,带着乳夹发出细碎的铃铃声,阴茎随着我碰触的动作不停上挑,马眼中流出许多清液。

男人肠道中有一薄弱处,透过薄薄的肠壁可以碰触到前列腺,碰一下就会有明显的敏感反应,许多时候医生会用它来治疗勃起障碍,而同性恋群体中的承受方在做爱时的快感也来自于此,可以说,它是男人的G点。

白栖阳被这从未体验过的剧烈快感击中了,身体不由自主地打着颤,口中溢出模糊的呻吟,眼神涣散,眼底弥漫起水光,舌头不停地舔舐着嘴唇,胸膛上乳夹的铃声响成一片,臀部上翘,不自觉地迎合着我的动作,大腿肌肉颤抖不停,几乎要支撑不住他的身体,阴茎流出的前列腺液也越来越多,一滴滴坠落下去,在空中拉出晶亮的银丝。

纯粹的身体快感与受虐的心理欲望相结合,让白栖阳几乎顷刻之间就要再次射精。

而我却眼疾手快,拿过锁精环束在他的阴茎根部,阻挡住涌流的精液。

“主人……主人……”白栖阳喘不上气似的不停叫我,眼神迷茫,已完全沉溺于情欲中。我握住硅胶震动棒,前后抽插了一会儿,欣赏够了他耽于情欲、难以自制的淫荡表现,便逐渐放缓动作,停了下来。

白栖阳回过神,自己都呆住了,他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脸上的泪水,看着沾染透明液体的指尖,怔怔发神。我示意他去看身下,阴茎正对的地板上积了一大摊透明湿滑的液体,全是他流下的前列腺液,还有一根粘连的银丝坠在阴茎与地板之间,颤颤巍巍。

白栖阳楞住了,过了很久才小声说:“怎么会这样?”

“不舒服吗?”我问他。

“不,是、是太舒服了……从来没有,这、太狂乱了……我都不知道,到后面几乎都失去意识了……”他有些语无伦次,显然在这之前从没有想过,被插入后穴竟然会有如此强烈地快感。

我笑了笑,有些人说世界上没有真正掰不弯的男人,缘由便是在此,虽说这种观点并不正确,却也从侧面说明了鲜少有男人能抵抗住前列腺快感。我自己没有试过,也不好奇,但看到白栖阳这般表现,心中却涌起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于我而言,这种心理快感所带来的愉悦,要远胜于身体快感。

正因如此,我才是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