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没有再经过任何碰触与抚摸,白栖阳出了精。乳白的精水从胀大的马眼中汩汩而出,因为束缚的太久,已经不能喷射出来,而是涌流出来,顺着柱身向下流淌,打湿弄脏了阴囊,又向下滴,落在褪到大腿的裤裆里。
不知是不是因为憋了太久,白栖阳这一次射出了以往几倍的量,白浊像失禁一样不停流淌,因速度慢,足有近一分钟才慢慢流完。白栖阳整个人僵在原地,仿佛凝固住了,瞳孔放大,呼吸停滞,一动不动,沉浸在这漫长的高潮射精中。
而他的精液流干净后,马眼竟也没有闭上,而是又阖动两下,一两秒后,另一股淡黄色的清澈液体从其中涌出,也是慢慢的,像精液一样缓缓涌流,量却更多更大,顺着柱身滴滴答答,很快就将他那昂贵板正的西装裤完全打湿了。
他失禁了,而且看他的表情,似乎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等尿液也都流尽后,白栖阳才恍惚回神,猛地倒吸一口气,因吸得太用力,气体突然涌入,还呛得咳了两声,我赶紧拍他的背,生怕他因为高潮而把自己憋死。
“主人,主人,主人……”白栖阳红着眼睛,迷乱地喊着我,语无伦次,“好舒服,好爽,要疯了……我要死了,太爽了……呜……”他眼底潮潮的,睫毛湿漉漉,像条可怜可爱的大狗,冲着我呜呜撒娇。
我摸着他的头发,好一会儿他才平静下来,然后慢慢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的尿骚味,最开始还未在意,两三秒后才突然想到什么,猛然僵住,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去,然后久久地停住了。
我好笑道:“尿了呢,怎么办?”
他小麦色的耳廓脖颈上弥漫起了不明显的红晕,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窘迫,手足无措,似乎从未想过会发生这种情况,也丝毫不知该如何应对。他抬起头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又立刻垂下,手指蜷起又松开,过了片刻,才闷闷地说:“对、对不起,我把地板打扫干净。”
我问:“尿的时候,没有感觉吗?”
他低着头摇了摇,小声说:“太爽了,什么都感觉不到。”
我便笑笑,又摸了摸他的头,像安抚一个垂头丧气的大狗,说:“好了好了,没什么,去洗个澡,把地板拖一下就好了。裤子也一起洗了,免得结束了没衣服换。”
“是。”他闷闷不乐的应声,还没有从失禁的打击中回复过来。
我看着他沉默地站起身,把裤子脱掉,又跪在地上,用纸巾抹地板上的尿液,突然觉得他有几分可爱,便说:“上一次说满足你一个愿望,有没有想到要什么?”
他顿了一下,又很快动作起来,却与方才有了明显不同,似乎一瞬间心情有了很复杂的变化,像是期待,又像是紧张,或许还掺杂着几分惶恐与游移不定。
“……想好了。”他说。
“是什么?”我问。
他咽了咽唾沫,没有说话,手指不由自主地蜷起,将纸巾抓在手心,过了一会儿,才犹豫着问:“主人,我的愿望,是什么都可以吗?”
我说:“你说说看。”
他却没有回答,而是抬起眼睛,很复杂地看向我,踟蹰不定。
“怎么了?”我问他。
他舔了舔嘴唇,犹豫片刻,小声说:“我怕……您会生气。”
生气?我对他这个愿望产生了几分好奇,问:“是和调教相关吗?”
“是的。”他点点头。
“那我怎么会生气?你说吧,没关系。”我道。
他却说:“这个愿望可能有一点过分,我怕您……觉得我得寸进尺,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我、我其实没有这样的意思,只是想、偶尔想一想……我……我毕竟是个M,是受虐癖……”他有点语无伦次,我却更好奇了。
“我保证不生气,你说就好,是什么?”
“我想、我想……”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声音轻而沙哑,表情显而易见地十分紧张,“我想为您……口交。”最后两个字,轻而含混,像是怕惊动什么,飞快地从我耳边掠过。
我一愣,向他确认似的问:“口交?你想舔我……那里?”
他紧张地看着我,立刻说:“不行也没关系的,我、我只是偶尔想一想,并没有一定要的意思。不、我不应该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就私自臆想,我错了,对不起主人……”
“没事没事,”我打断他的道歉与自责,“我没有生气,你也不用这样。我只是想起来,最开始你好像是不接受这样的身体接触的,给男人舔下面,能受得了吗?”
“以前是因为没有遇到主人,才那样填的,我后来又给您一份新的意向表,那时我就想明白了,我都可以接受。不,是、是我都期待着,期待你能那样调教我。”他先是垂下眼睛,又很快抬起来,定定地看着我。
我想起那份意向表后面越来越深入的玩法,挑了挑眉,“圣水、虐阴、性交,也可以吗?”
他呼吸微微发紧,嗓音颤抖沙哑地说:“可以的,我……很期待。”
“好吧,”我扶了扶额头,说,“你先去整理收拾,我想一想。”
“……是。”白栖阳答应着,却没有动起来,表情有一瞬间空白,似乎还有些后悔,他停顿了三四秒,才默默站起身,去了浴室。
我看着他的背影,想起当初在清域时,他给我新的意向表后,我其实也有回他一份意向表,其中列明了几个我不接受的调教选项,其一是黄金,太脏,其二就是性交,当时觉得白栖阳只是暂时在我这边调教,未必有多长久,建立过深的肉体关系不太合适。
性交,其实应该是包含口交的,但又没有那么明确,似是而非,有含混的余地和空间。可能也是基于这一点,白栖阳才会提出这个愿望,但又非常不确定,因此犹豫踟蹰、吞吞吐吐,怕我不接受。
但从我内心来讲,经过寒假这一趟,我和白栖阳的关系其实近了很多。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可以算作我的私奴,提出这样的需求,倒也不算过分。何况,作为受虐癖来说,如果从来没有机会亲近他的主人,那无疑是非常可怜的,这代表着他不受主人喜爱。
但我很喜欢白栖阳。
他接受不了其他主人,只忠诚于我,我又答应了他,那我们之间就有了稳定的契约关系。且不管这关系会持续多久,但它只要存续一天,双方对彼此就都有权力和义务。
调教上分主奴,人格上却平等。
更何况,作为被口交的一方,我显然是更享受的。而且我本身就喜欢男人,往常调教时也时常会有本能反应,只是压制的好,不太容易被看出来。
既然如此,那便试试吧。
于是,在白栖阳洗完澡,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中走出来时,我注视着他赤裸健美的躯体,目光掠过他细长挺拔的双腿、阳根挺立的胯下、轮廓清晰的腹肌、饱满结实的胸肌、上下滑动的喉结、线条刚毅的下颚、挺拔高耸的鼻梁与紧张不安的双眼,慢慢说:“好,我答应你。”
白栖阳先是一怔,随即脸上涌起不敢置信的狂喜,“真、真的吗?谢谢您,谢谢您!”
他一下就跪了下来,急促地膝行几步,向我扑来。
白栖阳视角番外
白栖阳激动得身体不停打颤,手指一直哆嗦,颤颤巍巍扶在凌萧膝头,心底熊熊燃起的火焰灼烧着他,让他血液都沸腾起来,像岩浆一样汩汩冒泡。有那么一两秒,白栖阳感觉他所有的血液都涌向大脑,脑袋里血管突突直跳,仿佛下一刻就要炸开。
他太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