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白栖阳发来消息,问:“主人好,请问您今天是否有时间?我想来找您,可以吗?”

距离上次调教白栖阳只过去了一周左右,我本以为他要晚一点才会过来,没想到这么快。不过我最近也没什么事情,小说进展一切顺利,寒假也将近尾声,每天在家锻炼听歌看电影,十分悠闲。

“可以。”我考虑了两秒,回复道。

“谢谢主人。”他秒回。

我以为他还未出发,要傍晚才到,没想到发出消息不过半小时,他就敲响了房门。

“这么快?”我有些惊讶。

“嗯,昨天就已经到昭云了。我、我有点想您,所以提早过来了。”他有些紧张,屏息看着我。

我没在意,点头让开房门说:“进来吧。”

他稍稍松一口气,进门说:“谢谢主人。”

他的状态比上次还要好,原本过于瘦削的身体丰盈起来,脸颊也有了肉,双眸神彩熠熠,剑眉浓黑,脸颊轮廓刀削斧凿,英挺坚毅,穿一身极显身材的修身西装,衬得肩宽胸阔,近一米九的身体修长如竹,胸肌饱满,腰身劲瘦,两条长腿蹬在黑色裤管中,又细又直,身上还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古龙香水的气味,男性魅力十足。若是小姑娘看见了,必定脸红心跳走不动路。

他是个坚毅健壮的男人,身上有几乎所有人喜爱的阳刚之气,不谄媚艳俗,也不妖妖娆娆,十分干净清爽。加之家世优越、大权在握,更有一种游刃有余的成熟气质,很讨同性与异性的喜欢。

但这样一个英俊潇洒、魅力十足的男人,在见到我的两三秒内,胯下就已经隆起暧昧的弧度,几乎是看我的第一眼,他就起了反应。这实在会让一个喜爱调教的S感到满足。

我似笑非笑地瞥他那里一眼,他的西装过于修身,裆部面料紧窄,有一点反应就能很明显的看出来。更不必说他阴茎越来越硬,将布料撑得紧紧的,几乎要涨破。

他看着我,眼中有着浓重的欲念,铺天盖地,几乎将我裹在其中。

“跪下。”我对他说。

“是。”

这次,他没有干脆利落的直挺挺跪下去,而是慢慢曲起一条腿的膝盖,一点点落在地上,单膝跪地后,才曲起另一条腿,贴上地面。他深深吸着气,似乎在享受这个臣服的过程,眸光暗沉,待到两膝都落在地板上,他膝行两步,离我更近了些,抬起头仰视我,声音沙哑地叫我:“主人。”

我看着他几乎要顶破布料的阴茎,抬脚蹭了蹭那里,他低喘一声,下颚绷紧,却跪低了身体,大腿贴在小腿上,屁股坐在脚跟处,两腿分得更开,更大范围地露出胯下,方便我踩踏。

我却后退一步,抬脚勾了勾他的下巴,问:“上次说的锁精环,带上了吗?”

“带上了,”他忍不住抬了抬胯,似乎想追着去蹭我的脚,但他忍住了,屁股贴回脚跟,不再管情欲勃发的胯下,只回答我的问题,说:“带在根部,正好卡在输精管上,随便您怎么玩,精液都不会射出来的。”

他一本正经,说着如此不堪淫荡的话。

“好。”我说道,脚掌又落了下去。他没有低头看,目光一直追随着我,嗓间沉沉地喘息,喉结不停上下滑动,手也握紧拳,极力克制。我踩了一会儿,退到沙发上,说:“过来。”他膝行着跟来,到我身前跪定,我的脚就放在他腿间,将那里当成脚踏,时不时踩两下,拿过旁边还没有看完的书,继续往下读。

白栖阳沉默无言,连呼吸声都压得很低,将自己当成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供我歇脚。然而,他阴茎的温度却越来越高,暖烘烘的烘烤着脚底,在南方湿冷的冬天中,倒是别有一番享受。

就这样,我“用”了他半个多小时。再抬头时,他脸上已经起了汗,微长的头发被汗水打湿,成缕儿的贴在他脸颊旁。

“感觉怎么样?”我问他。

“很舒服,好喜欢,谢谢主人。”他的声音比一开始更低沉沙哑了些,像是被情欲折磨得不堪重负。

“想不想射?”我动了动脚趾。

“……想,但我可以忍住。主人您继续把脚放在这里,没关系的。”

我用上力道,在那挺起的一溜儿圆鼓鼓的条状物上碾磨两下,他束着腰带,鼓起的阴茎无处可去,便伸到了裤管里,贴着大腿内侧鼓起饱满的一条。

他咬紧了牙关,没有出声,脸上有着用力忍耐的痕迹,却一动不动,显然不想打断我。

他实在是优秀。

我忍不住逗他,便说:“讲两句骚话来听听。”他平时沉默寡言,开口说话必掷地有声,哪怕在调教时,也多是沙哑的呻吟,或一本正经的回答,从没有主动说过淫词浪语。他这样出身优越、自小受到良好教育的富家公子哥,也不晓得知不知道那些坊间粗俗的骚话。

不过,他说自己看过我的书,那应当接触过这些,毕竟我书中也有不少脏话Play。

听到我的要求,他怔了一下,眼睛眨了两眨,一滴汗水从睫毛上滴落,顺着颊侧向下流。很快,他反应过来,开口道:“好舒服,骚奴好舒服……主人踩得我好爽……嗯,想射,但又不想射出来,想让主人一直踩下去……”他叫得很好,一开始还有几分生涩,神情略有不自然,渐渐地竟越来越顺畅。

“继续,把你想的都说出来,越骚越好。”

他便说:“想让主人一直踩、踩、踩鸡巴……嗯,鸡巴硬得像要炸开了,想射出来,想被主人鞭打,”一开始,他还小心翼翼觑着我的脸色,大概是怕说得太粗俗,惹我反感,但见我面无异色,他就说了下去,慢慢地越说越多,“想让主人用鞭子抽我的鸡巴,把它打烂掉……胸口痒痒的,想被主人拧,啊……好舒服,我是骚狗,是骚奴隶……嗯……想要,主人,主人……”

他的声音越来越沙哑,情绪也越来越激动,脚下的阴茎突突直跳,过了一会儿,黑色西装裤上显出一点湿痕。

“射了?”我挑眉,阴茎根部带着锁精环,按理说射不出来。

“没有,”他伸舌舔了舔干涩的唇,“是、是骚水流出来了。”

哦,前列腺液。

就这样又过了近二十分钟,我才抬起脚,让他缓和一下。彼时,他脸上的汗水已经滚滚而落,脱下西装外套后,衬衣完全湿透了。

“把裤腰解开,让我看看下面硬成什么样了。”我说,却没有让他把裤子完全脱掉,而是解开腰带与拉链,裤腰半褪到大腿,只露出臀部与胯下一点地方。

他的内裤已经几乎被前列腺液完全打湿,阴茎顶端亮晶晶的,涂满黏滑的液体,根部紧紧束缚着一道金黄的圆环,粗硕的柱身已经涨成酱紫色,看起来忍得十分辛苦。

我俯下身,端详一下那锁精环,发现在侧面靠近阴囊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机括,拨一下应该就能解开,很容易。可就是这轻轻的一下,却束缚住了眼前这个男人,让他一直在射精的渴望中垂死挣扎,反复体会求而不得的痛苦与……快感。

让受虐癖艰难隐忍、欲罢不能的快感。

但我身为主人,应当对奴的身体负责,一直血流不畅且强忍不射,时间长了会对生殖健康造成影响。于是我避开前列腺液的水渍,伸手挑了那机括一下,指尖碰触到白栖阳的一点皮肤,那里像火烧一样发烫,如同岩浆流淌过的地面,几乎要将人灼伤。

“咔哒”一声,锁精环松开,挂在他阴茎根部。白栖阳低吼一声,双拳狠狠握紧,脖颈上青筋暴起,他低头死死盯着我的手,眼眶发红,脸上的表情与其说是快感,不如说是忍耐的痛苦。

尽管他的马眼已经在不停地开合,似乎精液下一瞬就会喷薄而出,但没有我的命令,他不会射出来的。

他会一直强忍。

“射吧。”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