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做得还很稚嫩,而这种生涩的反差中,又透出不一样的勾引意味。

一个纯洁的小小少年,为了讨好他的调教者,努力做出沉沦放浪的姿态来勾引,这个事实比勾引本身更吸引人。

凌子忆打开柜门,拿出上次我鞭打白栖阳的藤鞭,咬在嘴里慢慢向我爬来。看到他的正脸,我才发现他羞得眼睛都红了,脸上的表情也十分不自然,却还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大约是怕我不喜欢。

我拿过藤鞭,让他跪直了身,吩咐道:“把裤子脱了。”

他这次过来,并没有带换洗衣物,如果射湿了裤子,可没得换。

他轻轻应了一声,将长裤脱掉,扔在一旁的地板上。将要脱内裤时,我制止了他,脚尖分开他的大腿,对着早已勃起多时的阴茎踩了下去。

凌子忆“呜”一声弓起了腰,喘息声一下变得凌乱起来,胯下不由自主地耸动,在我鞋底磨蹭。“主人……主人……”他唤我,声音中含着浓重沙哑的情欲,眼中水雾多得几乎要滴下来。我用藤鞭挑起他的下巴,慢慢抚摸着他的脸颊,他痴痴地仰望我,眼神逐渐朦胧,口中含混地呜咽说“舒服”。

“伸出手来。”我说。

凌子忆对着我伸出右手,我将藤鞭放在手心比划两下,用力甩了下去。

“啊!”凌子忆痛叫,瞳仁颤了两颤,眼中的水汽凝结成珠,顺着脸颊滑落。但他胯下的阴茎却硬得更加厉害,将内裤顶起一道暧昧的弧线,阴茎顶端的布料微微湿润。

“再来。”我说。

凌子忆便将蜷起的右手重新打开,手心里有一道细细的红痕。我拿捏着力道,又鞭了一下,他一面呻吟,一面仰视着我,将两手都打开,捧在身前等待我的鞭子。

但我并不总是打他。我会用鞭梢在他脊背上抚摸,用硬硬的鞭尖戳弄他挺起的乳头,偶尔突然用力,顺着他的颊侧打过去,藤鞭在撕裂他耳边的风声后倏然收势,又温柔的触碰他的肩膀,放松他绷起的肌肉,然后在他放松警惕之时,突然回手在他掌心用力鞭打一记,脚下也随之用力,在他阴茎上狠踩一下。

他吃疼似的抽气,眼泪滚滚而下,眼神却着迷不已,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呢喃着叫“主人”。他招架不住这样的调教,很快胯下的水越流越多,将内裤彻底打湿,在我又一次空鞭后,喉中溢出沙哑甜美的呻吟,咬紧下唇一抽一抽地射了精。

那排整齐的牙齿在唇上印出深深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的石楠花味,很浓郁。

“多久没射过了?”我问。

“从上一次您调教后,就一直没有主动射过,中间梦遗了两次,都是梦到了……您。”他喘息着回答,身体仍一阵阵打颤,似乎还沉浸在久违的高潮余韵中无法回神。

我抬起他的下巴,直视进他眼里,“梦到我什么了?”

“梦到您调教我、鞭打我……肏我。”他痴痴地说。

我一顿,不由挑了挑眉。很多S很喜欢和M发生肉体上的关系,不管是男奴还是女奴,都想肏他们,但我对这方面却淡淡的,诚然BDSM与性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却也并不完全一样。

不过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瞥了凌子忆一眼,吩咐他去浴室洗干净腿间的狼藉,然后去厨房冰箱的冷冻格中拿冰块。

我站了起来,看他赤身裸体地从浴室中走出,摆动修长纤细的双腿走进厨房,然后弯下腰,两瓣圆润的臀肉微微分开,露出影影绰绰藏在其中的私处。他慢慢地在冰箱的冷柜中翻找,捧出冰格转过身来后脸都红透了。

我站在原地等着他,等他慢慢走到近前,无视他又逐渐挑起的阴茎,只接过冰格打开,拿出一块冰块,放在他的唇边,命令道:“舔。”

他伸出舌尖,抵着冰块轻舔一下,立刻被凉的一缩,刚从冰箱中拿出的冰块温度很低,刚开始甚至冻住了他的舌头一两秒,想必不太好受。但因着我的命令,他顿了一秒就又重新伸舌,小猫一样一点点绕着冰块舔弄,眼睛向上看着我,清澈的眸光中透着含笑的讨好。

我等他将冰块的棱角舔舐圆润后,拿着冰块沿着他的下巴与脖颈下滑,顺着锁骨落在乳头上,在那里磨蹭十几秒,看粉红的乳头被冻得挺立起来,再掠过薄有轮廓的腹肌,落在他对着前方挺立的阴茎上。

冰块沿着挺直的柱身不停滑动,那里血流奔涌,温度更高,很快将冰块融化出一个小小的凹槽,正好卡住他阴茎的形状。他急促地吸着气,小腹不停起伏,阴茎突然挺动一下,差点将那几乎要挂在他阴茎上的冰块挑落。

“别动。”我说,将那块融化出形状的冰块挂在他阴茎根部,又去拿新的冰块,让他舔弄、磨蹭他另一边的乳头,然后在他阴茎的剩余部分摩擦。

他紧张地应一声“是”,视线落在自己阴茎上,神情如临大敌。冰块太冷,放在炙热的阳根上,宛如冰火两重天,他要克制阴茎的本能反应,让它充当好冰架,挂住一个个放在他柱身上的冰块,殊为不易。

可克制自我、服从命令,正是M的魅力所在。

随着他阴茎上的冰块变到六个,我露出一丝笑,摸了摸他的耳朵,夸奖他:“好乖,做得不错。”

凌子忆便露出欣喜的眼神,冲我甜甜地笑了笑,接着又紧张地垂下视线,紧紧盯着挂满冰块的阴茎。他那里并不算长,六个已经挂满柱身,最后一个冰块甚至是半挂在他龟头的尖尖上,摇摇欲坠。他屏住呼吸,双腿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就让本不稳当的冰块落下去。

我去洗手间洗了手,没有再管他,只说:“站到冰块都化掉。”然后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打开了手机,大约五六分钟后,第一块冰块被融化成两半,从他身上掉落,接着其他冰块也相继融化掉落,只剩挂在他龟头尖上的那块冰,似乎由于龟头温度更高,它被融穿了,便像一只圆环一样挂在他龟头上。

我看了那里一眼,阴茎正勃发挺立着,像一件无暇的玉器,通体白皙,干净清透,然而阴囊却已经提了上来,紧紧皱缩着,蕴藏在其中的精液已蓄势待发。

“等全部化掉,你就可以射出来了。”我说。

凌子忆松了一口气,说:“谢、谢谢主人……”过了几息,随着“啪”一声清脆的冰块落地声,凌子忆咬唇闷哼出声,腰身颤了两颤,乳白的精液从铃口喷涌而出,落在他身前的地板上。

“啊……好舒服。主人好厉害,这次感觉好不一样……嗯……”他呻吟着,脸上遍布情欲的红晕,淡粉的双唇也染上浓艳的红,眼尾含着雾气,长睫不停抖动,泪水要落不落,煞是好看。

我欣赏着他沉浸在高潮中的欲态,他也双眼迷蒙地看着我,急促地喘息吐气,白皙的胸膛上下起伏,指尖轻轻颤抖。

过了几分钟,他才平复下来,脸上露出含羞温柔的笑意,对我说:“您好厉害,好舒服,我、我脑袋都空白了。”

我笑了笑,对他说:“去洗漱一下穿衣服吧,你身体刚好,不好太放纵。一会儿定一下回S市的票,早些回去,免得你父母担心。”

“啊,好……”他一愣,答应了下来,却站在原地没有动,只眼巴巴地看着我,指尖蜷了蜷,慢慢握起来,期期艾艾地问:“那、那我之后还……还能来找您吗?”

“能,”我说,“不过快开学了,我很快就会去帝都,到时可以在那边见。”

“好的好的!”凌子忆欢喜雀跃,忍不住在原地轻轻蹦了两下,头发软软的随之跳动,笑容明媚,“那到时我们还在清域见吗?”他问。

我顿了一下,突然又想起离开时叶沂反常的表现,不过那一幕只在我脑海中停留了一瞬,就飞快地掠过了,“嗯,在那边见吧。”不论其他,我在帝都还没有固定住所,只住在学校,私密性低,虽然可以偶尔用一下酒店,但去那里时间长了难免引人注目,牵扯到一些诸如安全、卫生、保密之类的问题,而清域恰好是SM俱乐部,调教用具齐全,卫生消毒又过关,确实是最适合见面的场所。

“好呀好呀。”凌子忆快乐地说道,他没有急着去洗漱,而是先像小仓鼠一样忙忙碌碌把地板上的水渍与精液都擦掉,清洗了拖布,一切都收拾好后,才去洗澡换衣服,但换到内裤时,却犯了难,他第一遍射精时是穿着内裤的,浓稠的精液把内裤湿得透透的,还散发着非常浓郁的气味。

我看他踟蹰不定,手上捧着白内裤不知所措的模样,便说:“直接穿裤子,路上注意不要勃起不然会被当成变态的。”我承认,我是故意的。

凌子忆立刻明白过来,“啊,主人您好坏。”他说着嗔怒的话,脸上的表情却含羞带媚,宜喜宜嗔,眼波流转间,有种青涩的暧昧风情。“好吧,”他嘟着嘴,把内裤团了团放进背包里,“那我路上努力不想您,一想起您,我肯定会勃起的。”

他用眼角飞了我一眼,眼眸里却含着笑意,动作也十分轻快,欢欢喜喜的收拾了东西,定好最近的票,背着书包与我告别:“主人再见,谢谢您愿意给我机会,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爱您!”

他的眼底有亮亮的光。

我点头笑笑,送走了他。

25 极致高潮中的失禁 第一次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