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罪恶不安的幻想,无数个辗转反侧的深夜,有时白栖阳会不由自主地做荒淫不堪的春梦,醒来时却又陷入自我厌弃,深觉自己未经允许便私自意淫,实在恶心又下作,活该永远得不到主人的垂青。

就在几秒之前,他还在深切地后悔,觉得这个“愿望”唐突又猥琐,主人可能只是碍于情面才没有生气发火,实际上内心已经非常不喜欢了,所以才故意支开他,给彼此一点空间。

他已经在想怎么去挽回局面,如何陈情剖白,尽力让主人不那么介怀了。

可万万没有想到,他听到了一声准许。

白栖阳整个人都疯了,再反应过来时,已经扑到主人胯下,鼻子紧贴着那里的布料,像条贪婪的狗一样不停嗅闻、深深吸气,整个人卑微又狂乱。然而那束缚着锁精环的孽根却立刻充血勃起,像条铁棍一样火热地杵着,如果不是环锁的阻挡,他的精液就要控制不住地涌出来了。

主人似乎被他这副恶狗似的模样逗笑了,推了一下他的头,说:“我去洗一下。”那声音清清淡淡、不徐不急,迷人的好听。

白栖阳红着眼睛抬起头,小声问:“能不能……不洗?您的味道浓一点,好闻……”说着,又埋下头去深深嗅闻,像个经年的瘾君子,姿态甚至有一点病态。

主人怔了一下,问他:“你喜欢这样?”

“……喜欢的。”白栖阳将脸埋进裤裆的布料里,耳廓通红发热,一面觉得自己下贱淫荡,一面又忍不住为这屈辱的快感而身心颤抖。过了片刻,他听到主人似乎笑了一声,然后轻声说:“那来吧。”

白栖阳于是抖着手,伸到主人裤腰处,解开纽扣,嘴唇凑上去用牙齿咬住拉链,一点点向下拉开。他没有经验,做得不太熟练、磕磕绊绊,但情绪异常激动,呼吸急促颤抖,眼中流露出狂热的光,待见到那蓝白条纹相间的四角内裤时,更是像饿狼见到香肉,馋得两眼发红、眼底满是血丝。

尽管没有洗澡,但那里仍然很干净,体味淡淡的,很清新。白栖阳忍不住又趴上去闻,少了一层布料阻隔,那里的气息浓郁了一些,不知为何,白栖阳总觉得这味道十分好闻,怎么也闻不够一般。他阖动鼻翼,尽力将周围的所有空气都吸入鼻腔,不舍得放过一丝一毫,然后像吸食了烈性春药,整个人如堕火中,烧得要化了。

薄薄的布料下,一根阴茎慢慢硬了起来,立在白栖阳面前,隐约可见尺寸惊人。白栖阳没想到主人这么快就有了感觉,被巨大的惊喜砸中,心跳陡然加速,他立刻怀着诚惶诚恐的心情,轻轻咬住内裤边缘,缓缓向下拉,将那苏醒的巨兽释放出来。

“啪”地一下,热气腾腾的阴茎从内裤中弹出,打在白栖阳脸上。白栖阳怔住了,呆呆地看着那几乎可以竖直掩过他面颊的粗硕巨根,呼吸都为之停滞。那里太巨大了,与主人清瘦纤长的身形全然不相符,龟头似鸡卵,茎身如巨树,一只手甚至都握不过来,肉柱上缠绕着蜿蜒遒劲的青筋,柱底坠着沉甸甸的阴囊,茂密的黑色毛发掩映着皮肤,男性特有的麝香味扑面而来。

这威风凛凛、攻击性十足的阴茎,看着几乎要让人心生畏惧。

或许是男人天性里的生殖崇拜,那一瞬间,喜爱、渴望、崇敬、臣服,各种情绪交织在白栖阳心头,令他心潮澎湃、难以自抑。他扶住那巨根,绕着柱身一下下嗅闻,将鼻尖埋入阴毛中深深吸气,许久后才抬起头,小心翼翼地亲吻圆润红嫩的龟头,动作轻缓而珍惜,仿佛那是什么易碎的珍宝。

主人居高临下淡淡地看着他,不催促,亦不着急。

过了片刻,白栖阳终于忍耐不住,张口将那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26 射精到嘴里被咽下去 Danger身份掉马

有人曾说,比起性交,男人更爱口交。

它更放松,更享受,更游刃有余,可以静静感受柔软的舌头绕着阴茎舔舐的美妙触感,欣赏身下人半蹙眉头、竭力将阴茎吞入口中的淫靡欲态,偶尔小幅度的抽插,还能感觉到喉头软肉剧烈蠕动、挤压揉弄龟头的快感,征服感十足。

白栖阳是跪在我脚下的,以一个完全臣服的姿态,双膝着地,肩膀下压,头颅低垂,艰难地吞吐着我的阴茎。这应该是他第一次为人口交,不太熟练,我的尺寸又比较大,所以他舔得很艰难,口里撑得满满的,被噎得眼泛泪光,但他仍然很好地收起了牙齿,一点都没有磕到我,口腔里的软肉紧紧地包裹着阴茎,就着口水的润滑上下摩擦。

好舒服。

原来被口交是这种感觉,纯粹的生理刺激,一阵阵过电似的酥麻,多巴胺迅速分泌,快感绵延不绝。我感觉到身体里血液奔腾,耳膜旁鼓噪着心跳的声音,陌生而快乐的冲动席卷了我, 让我忍不住嗓中溢出一声轻轻的喘息。

那声音轻而急促,与我平时说话的声音不太一样,有些沙哑,含着欲念。

白栖阳猛地一顿,随即像被打了一针兴奋剂,整个人激动得不停打颤,一边急促呼气,抬起通红的双眼看我,一边不管不顾,张开口腔让我往他狭窄的喉管里撞。

我的阴茎前端进入了一个极狭窄的空间,四周都是蠕动的软肉,紧紧地箍着我,似乎连前进一分都很困难,但奇怪的是,我竟然能够一直深入,像劈开了一道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山路,一寸寸闯了进去。

快感一下炸开,征服感与舒爽感交织缠绕,烧得我头脑发热,一股肆虐的冲动油然而生。

我主动抬腰,往白栖阳喉咙里插去。他毫无反抗地让出主动权,但没一会儿,就忍耐不住喉咙的生理反应,呛咳着将阴茎吐出,通红的眼角滚下生理性的泪水,过多分泌的口水落在他的下巴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但他仅仅喘息平复了片刻,就又扑上来,围着我的阴茎又舔又吸,像是片刻也不舍得错过,口中含混地问:“主人……您舒服吗?”

“舒服,”我说,声音因为欲望而微微沙哑,“很舒服。”

白栖阳抬起带泪的双眼仰望我,眼神如痴似狂,他看着我,一点一点将怒张的阴茎吞进去,让龟头长驱直入,直直抵到喉口,然后破开那层软肉,在狭窄的喉管中继续前进。白栖阳喉咙里发出气体被挤压的声音,他蹙着眉,竭力忍耐着,让阴茎越进越深,直到无法忍耐,不得不呛咳着吐出。

“主人的鸡巴好大,好粗,含不完……”他发出含混的呻吟,绕着柱身将口水一点点舔干净,又再次吞进口中。我实在舒服,便没有忍住,在他再次呛到吐出阴茎的时候,按住了他的头,腰身发力在他口中冲撞起来。

被人服侍有服侍的舒服,自己主动也有主动的快感。

白栖阳乖顺地跪伏着,任由我在他口中横冲直撞,努力转着舌头迎合我。我没有刻意往他喉咙里撞,但偶尔几次也蹭了进去,在他窒息呛咳之前又退出来,让他缓两秒,再接着抽插。

白栖阳脸憋得通红,只能断断续续的呼吸,大张的嘴角含不住口水,晶亮粘稠的液体不停从他嘴边滑落,混着不断掉落的泪水,显得有些可怜又色情得过分。我的阴茎涨得更加厉害,生理刺激与心理快感交织在一起,愉悦而满足。

在从未体会过的性快感之下,我渐渐有了射精的欲望,但这被口腔包裹、舌尖舔舐的感觉实在太舒服,让人忍不住想要延长这种快乐。于是我攥住白栖阳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缓了一会儿。

白栖阳急促地呼吸着,胸肌上下起伏,额头脊背都起了汗水,我注意到他下身的阴茎也已涨得通红泛紫,想来也很想射。他痴痴地看着我,叫我“主人”,我答应了一声,脚尖拨弄一下他的阴茎,问他:“想射吗?”

他喘息着说:“没关系,可以忍住的……想多被主人调教一会儿……”那声音沙哑不堪,仿佛被撞坏了嗓子。

我抬手摸了摸他的脖颈,问他:“喉咙怎么样?”

他却说:“好舒服,想再被主人肏。”

我目光一暗,按住他的后脑微微使力,他便立刻顺着力道低头,迫不及待地将我的阴茎再次含入口中,上下吞吐。经过刚才的“训练”,他熟练了一些,我的快感也更加强烈,就这样又抽插了许久,多次深喉,我终于忍耐不住,在他口里射了精。

与此同时,我用脚尖拨开了他阴茎根部的机括,踩了两下,他便也抽搐着出了精。

两个人同时攀上高潮。

一片白光在眼前炸开,难以言喻的舒爽感从胯下弥漫上来,顺着脊柱浸润了腰背、脖颈与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只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中,灵魂徜徉。

空气足足安静了一分多钟,只有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待我慢慢回过神来,白栖阳还怔怔地跪着,注视着我射精后的阴茎,眼神发直,喉结不停上下滑动。我用脚尖碰了碰他,他才恍惚回神,看到我脚背上被溅到的几缕精液,立刻道歉说:“对不起,弄脏了您,我帮您舔干净,可以吗?”

他的喉咙不停地吞咽着,仿佛口水在一直分泌。我突然想起来,他并没有把我的精液吐出来,是……咽下去了吗?

我垂了一下眼,笑了一声,说:“不用,我去洗澡。”

他一愣,无措地看着我。我站起来,理了一下衣服,吩咐他:“把地面打扫干净。”

“是。”他马上答应,又很小心地看着我,惴惴不安,想来我方才不准他舐足的命令让他不知所措,生怕哪里惹恼了我,因此十分不安。我只是觉得他可爱,忍不住想逗逗他,于是弯腰勾了勾他的下巴,笑着问:“谁让你把它咽下去的?”

白栖阳愣住,脸上立刻露出惊慌的神色,“对、对不起……”

我拧了一下他的下颚尖,笑着打断他:“下不为例,只是……作为惩罚,今天你没有舔脚的机会咯。”说着,我忍不住又笑了一声,心情很好地呼噜了一把他的头发,去浴室洗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