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嘴唇,站起身,只当没发现家人的异样,给父母兄嫂都夹了菜,“爹,娘,哥哥嫂子,这是他今早猎回来的野猪肉做的,你们尝尝。”
0068 67.不要脸
霍风瞧着碗里烹得鲜美喷香的野猪肉,嘴角勉强扯出一点笑意,极力忽略妹妹腿边趴着的一大团白影,动作略微僵硬地夹起那块肉往嘴里送。
那白影却在这时忽然站了起来,身子高高大大,背脊高出桌面一大截,形容凶悍,目泛金光,众人心中俱是一紧,不知它意欲何为,两眼发直地盯着它,就见它歪着头蹭了蹭霍云容的腰,换了个姿势,两只前爪抱着她的小腿,慢慢卧下身去,双目一合,虎尾不时的左右摆扫。
一颗颗悬着的心终于又慢慢放了下来。
霍云容的腿被又厚又软的虎皮圈着,热得简直要出汗,哪里不知他是故意捣乱,趁着家人不注意时伸下手去在他颈上偷偷拧了一把。
无论如何,这一顿惊心动魄的晚饭总算是平平稳稳地吃完了。
有了第一回,这第二第三、第无数回也就不那么难了,霍云容早就无法忍受整日只能躲在房中的滋味,时常有意的带着白虎出门,试图让家中众人对他的存在习以为常,接受他日后或许会长久地留在家里的事实,她一个小姑娘家都不怕他,父母兄嫂自然也不该怕。
时日一长,家里人似乎是慢慢习惯了,渐渐能将它视作女儿蓄的大猫,只不过这猫生得大了些,凶了些罢了。
家人慢慢接受他,原是再好不过的事,反倒是扶光心中老大不愿意了,原先两人整日待在房中,一个眼神一点触碰就能勾动心思,干起那事也是随心所欲,不知道有多快活。
如今能出门了,亲热的机会却大大减少,在房中,他是她的夫君,随时可以压着她行那夫妻之事,出了房门,他至多就只能当她的爱宠,心中爱极了也只能用头蹭蹭她的腰腿,连她的脸都不能想舔就舔了,一整日下来甚至一口都亲不上,这巨大的落差让他怎么甘心接受。
霍云容知道他的心思,心下也颇有愧意,夜里对他越发的纵容起来,他要说什么做什么都由着他去,权当补偿了。
他却半点也不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越发的得寸进尺,简直是无法无天了起来,这日午间,一家人在家中吃午饭,原本是好好的,他却不知搭错了哪根筋,突然不要脸起来,借着裙摆的遮蔽,尾巴悄悄钻进她的腿间,隔着衣物刮搔她的大腿内侧。
众人正吃着饭,就见她脸上神情倏变,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都有些疑惑,霍父问:“怎么了?”
霍云容勉强压住体内的悸动,那根该死的尾巴却越来越放肆,已经游到她的腿根处,她咬了咬嘴唇,双颊泛红,敛着眼皮快速说道:“忽然有些不舒服,爹娘,我吃好了,想先回房休息。”说完不等其他人反应,站起身就走,白虎也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留下一桌子人面面相觑。
房门一关,他就化出了人形,从背后拥住她,霍云容脸上还泛着红晕,羞怒交加,转身发作起来,却被他轻轻松松的就化解了。
她的腕子被他牢牢攥在手中,气得声音都在发颤:“你在房中怎么闹,我都随你去了,大白天的,在我家人眼皮底下,你还这般不要脸!”
0069 68.兽身
扶光握着她的手腕,对她的斥责怒骂全没听进去,也不张口辩解,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柳眼桃腮,红唇白齿,被怒气染得倍加娇蛮动人,勾得人心痒难搔。
等霍云容骂得累了,稍稍停歇下来之时,他忽然笑了一下,“容儿好久没对我生气了。”
霍云容闻言一愣,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气冲冲地骂了这半日,得到的竟是这样的回应,顿时气也不是,骂也不是,简直不知该拿他怎么办了。
呆了半晌,气愤愤地说道:“你就是故意要惹我生气。”
“怎么又说这样伤人心的话,我虽喜欢看你生气,心中却是舍不得让你生气的,并非有意气你,只是情难自已,时时忍不住想要与你亲近罢了。”
霍云容脸上一热,别扭地避开他的目光:“我们时时刻刻都待在一起,还不够亲近吗?”
扶光用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脸扳回来面对他,略一弯腰抵住她的额头,低声笑道:“容儿明知道我想要的是怎样的亲近。”
霍云容轻哼一声:“你心中便只想着这种事。”
扶光听了,很认真地点点头,颇为赞同,丝毫不以为耻,说道:“我是妖,本就贪图享乐,与容儿亲热是世间极乐,我自然时时都想。”
霍云容喉间一哽,被他这坦坦荡荡的厚颜无耻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横他一眼。
扶光受了她这一眼,非但没被震慑住,心中反而荡漾得越发厉害,忍不住低下头去,在她脸颊上亲了亲,然后压住她的嘴唇,吻得缠绵又细致。
长期频繁的情事让他们变得无比契合,他已经太知道该怎么撩拨她,不过片刻就让她从横眉怒目变为眉目含春,红着脸躺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娘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的时候,霍云容正塌着腰跪在床上,颤颤巍巍地承受着来自身后猛烈的持续撞击,白玉般的肌肤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一头长长的乌发从雪白的肩头散落,随着男人的大力冲撞不停摆动。
小穴被干得又热又麻,水流不止,又湿又黏的淌满了腿根,两瓣软嫩浑圆的雪臀被他的腰胯撞得啪啪作响,红了一大片。
门外的呼唤声好似从天边传来的,听在耳中朦胧又遥远,却让她慌得瞬间将穴肉缩得死紧。
扶光猝不及防被她重重一夹,险些射了出来,低喘一声,俯身贴上她汗津津的后背,手探到她胸前握住她的乳肉狠狠揉了一把。
霍云容被揉得呜咽一声,明知娘亲什么也听不到,她还是羞耻得咬紧了牙关,生怕被泄出一丝半点淫声,侧过头看他,眼中一片水雾迷蒙。
扶光着迷地吻上去,一手抓着她的腰侧,一手揉着她的乳肉,胯下进出得越来越凶狠。
霍母叫了好几声,房中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急了起来,“容儿,容儿!你身子不舒服吗?怎么一直不说话,可要找个郎中来看看?”
霍云容抓着扶光的手臂,额上的汗水流到了眼皮上,浸湿了睫毛,和泪水混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穴里含着他的肉棒,口中也被他的舌头搅得一塌糊涂,她哪里是不舒服,她是舒服得快死了。
霍母越喊越急,推了推门,发现门从里头拴上了,她脑中闪过好几个念头,正是慌得不知所措,想去找她爹来撞门,门吱呀一声忽然打开了,霍云容扶着门框站在她眼前,满脸都是汗,两颊红红的,眼睛有些湿润,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之感。
她看着女儿这幅模样,心下愕然,愣了一下才担忧地问:“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还出了这么多汗,可是生了热病?”说着就要抬手去摸她的脸。
霍云容却闪头避开她的触碰,握着门框,轻声说道:“娘,我没事,就是有些困,方才在屋里睡觉,被噩梦魇住了,出了点汗,没生病,您别担心。”
霍母看着她颈上的汗珠和湿润的鬓发,半信半疑地“哦”了一声,吓出了这么多汗,也不知是怎样的一个噩梦,眼神不经意的一扫,就看见白虎一动不动地匍匐在她床上,好似睡着了,庞大的身躯将她的小床衬得格外局促。
她的心中又是一愣,越发的狐疑起来,同儿子有了同样的困惑,不知女儿是怎样和它挤在这么小的一张床上的,她又问:“真的没事吗?你方才没吃几口饭,饿不饿,我给点做点清淡的,你再吃一点吧。”
霍云容身子微微晃了一下,又极力站稳,抓着门框的指节用力得泛了一点白,她勉强笑了笑,“娘,我真的没事,也不饿,就是有些困,想睡一会儿。”
霍母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瞧霍云容的神色,似乎是真的很想回去睡上一觉,只好点点头,“那你继续睡吧。”
门一关,霍云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似的,紧绷的身子瞬间瘫软下来,贴着门壁慢慢滑坐下去,无力地靠在门上不停喘息。
匆忙之中只来得及套上一层外衫,底下什么也没穿,被磨得火辣辣的肉穴正在往下滴着水,幸亏裙子够长,娘亲才没发现异样。
白虎从床上站立起身,纵身一跃下了地,直直往门边走来,金色的双瞳被欲望烧得异常明亮,胯间的那物还直挺挺地翘着,紫红狰狞,顶端渗出透明黏液。
霍云容看着他一步一步靠近自己,呼吸粗重得有些吓人,咬了咬牙,手掌撑在地上想站起身来,却被他先发制人,又大又沉的虎躯猛的扑了上来,将她结结实实的按在地上。
两只前爪轻轻一扒,本就没系牢靠的衣襟就被扯得向两侧大开,柔软诱人的身子便一目了然的袒露在眼前,胸口腰腹处还有好些新鲜的红印子牙印、吻痕、指痕,映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有种触目惊心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