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被前头那个短命的丈夫养得实在太好了,从未经过风吹日晒,皮肤是那种自然光亮的深蜜色,他又因为身体的原因,雄性激素分泌异常,皮肤光滑无毛,许大夫的手放上去,宛如在抚摸一匹上好的绸缎,几乎要爱不释手。
许大夫一直在摸林殊那双结实丰满的大腿,他其实更想揉一揉那只肥嫩硕大的肉屁股,但心里还有点不太敢,也怕吓到林殊,便只好先摸两把大腿肉解解馋。
手下的触感极其诱人,肌肉紧实而又富有弹性,几乎都能把掌心吸附住。许大夫恋恋不舍地摩挲了好一会儿,才被林殊的小声抽泣唤回些
林殊抽抽嗒嗒地低着头不说话,下巴颌都快抵到许大夫的肩膀了。那只手假模假样地摸了几把大腿,又开始蠢蠢欲动地往更里面伸。
他今天穿的短裤实在是太宽松了,许大夫的手进得毫无阻挡,腿根处的嫩肉都被手指用力抓揉了好几下,疼得他低低叫了一声,只好又抬起眼睛望着许大夫,怯生生地说道:“雨、雨下得太大了,我怕弄湿裤子……你别摸了,疼……”
“我弄疼你了?”许大夫温声问,林殊咬着嘴唇不说话,他便又哄道:“那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揉揉。”
“不行……”林殊下意识地挣扎着拒绝,但许大夫的手已经毫不客气地在拉扯他的裤子了,短裤的裤腰又是松紧带,几乎是轻而易举就被许大夫扒了下来,松松地堆在大腿上。他吓得连忙伸手去捂下身,可那里还是被许大夫一眼看见了。
这个骚货……竟然没穿内裤!
许大夫看得双眼发红,差点没被眼前的美景刺激得喷出鼻血。那浑圆肥满的蜜色屁股露出来了大半,连两瓣肉臀之间的那道性感沟壑都若隐若现。许大夫先前为了制住林殊的挣扎而将他抱坐到了自己怀里,现在这只饱满的屁股便整个压在自己的大腿上,沉甸甸、热乎乎的,紧贴着许大夫的大腿动来动去。许大夫很快就被他蹭硬了,鸡巴从裤裆里顶起来让人头皮发麻的一大团,林殊的身子僵了一下,继而又颤抖起来,却始终紧紧地并着腿,宽大的手掌也将腿间那口女穴捂得死紧,好似某种无力的保护。“放开我……不、不许……呜不许你看……”
许大夫被那只让村里人肖想过无数次的小屄勾得心痒难耐,焦躁不已,动作也粗暴了不少,硬生生把林殊的手扒下来用自己的一只手死死按住了,另一只手便急切地往那被颓软阴茎遮住的腿心处用力摸了好几把。那里实在嫩得出奇,软腻湿滑,许大夫摸到了一手热热的蜜液,激动得嗓音都哑了:“怎么出水了?这就发骚了?小骚货不穿内裤就在男人家里晃,就等着被大鸡巴强奸吧?”
“呜我、我没有……呜啊、啊!疼……呜呜……”
明明、明明他只是因为那儿受伤,穿内裤难受,到了许大夫这里竟然还变成了他自己骚浪的证据……
林殊哭着摇头,却阻止不了那只掌心还生着些薄茧的手掌拢了住整口肉屄大力揉搓抓弄。他那里还疼着,又红又肿,被那些茧子磨得更是刺痛不已,他几乎要怀疑那儿已经出血了,哭哭啼啼地求许大夫住手。
许大夫似乎被他的可怜模样打动了,竟真的停了手。林殊抽噎着,下意识要把
“呜你、你干嘛……”他半是恐惧,半是疑惑,断断续续地哭着问,但紧接着就看见许大夫双手按在他的膝盖上,竟然朝着他腿间那个地方俯下身去
“呜啊!不行!不许……不许……舔……呜……”
许大夫倒是想得挺简单,既然这小嫩屄娇气得受不住疼,连手指揉揉都不行,那就换舌头舔嘛,舔舔总不会再疼了吧?
林殊的身子丰腴饱满,连那处都好似格外肉感些,肉嘟嘟的被许大夫的唇舌箍住了仔细舔吮,还有些含不住的肥嫩屄肉被夹得勒出嘴唇外,连带着红肿涨大的阴蒂都抵着许大夫高挺的鼻梁风骚地抖动。那股甜骚的气味惹得许大夫眼睛都红了,动作凶狠地又舔又咬,几乎要将男人腿间这处嫩屄活生生吃下去,然而不过几下啃咬之后,许大夫又在林殊的哭喘声中极尽克制地恢复了温柔。
这口小屄实在太紧太嫩了,两瓣唇肉湿漉漉、软乎乎地绞着许大夫的舌头不放,肉壁也被舌尖勾弄着、急切地一下下舔舐,连更隐蔽处的肉褶都被翻出来细细刮舔。肉道深处那些没有被舔到的嫩肉也泛起瘙痒,无助地收缩着,穴心酸软无比,像坏了似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浆。
连日来一直肿痛难耐的小屄被柔软唇舌这样细心抚慰,似乎连疼痛都减轻了不少,只剩下一阵阵仿佛能直刺大脑神经的激烈快感,林殊的腰都不自觉挺了起来,大腿也颤抖着夹紧了许大夫的脑袋。
“呜啊……嗯……别、别咬……呜、疼……”
这口是心非的小婊子,明明爽得屁股都摇起来了,小屄也夹着他的舌头不让自己走,骚得一直喷水,还叫疼……许大夫激动又极度亢奋,鼻息粗重得吓人。他用嘴唇跟舌头把这口小屄舔得潮喷了好几次,林殊的身子都彻底软了下来,腰扭得像条蛇,手臂也无力地去推许大夫,嗓音里饱含着泛滥的情欲,骚媚得让人面红耳赤:“不许、呜……不许你再……好酸……别碰我……”
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的,自己爽了就开始闹脾气!许大夫愤愤地舔舔嘴唇,把剩余的淫水都咽了下去,然后便要去亲林殊。林殊嫌他刚舔过自己下面,不肯跟他接吻,许大夫再三被拒绝,心里火气也上来了,一边掐住林殊的脸颊狠狠地舔吻着那对丰厚莹润的嘴唇,一边又伸手下去,大力揉搓着刚刚才高潮过的小屄,好似在对待一团好无知觉的死肉,揉得林殊又哭又叫,眼泪都糊了满脸。
“疼!呜……呜呜……不要、不要再揉了……我难受……”
小肉屄本就娇嫩,刚刚才受过唇舌的一番细致抚慰,现在却又要被粗糙手指毫无温柔可言地粗暴揉弄,过于悬殊的差别体验使得先前那阵舒适的快感荡然无存,林殊难受得不停踢蹬着双腿,哭闹着要从许大夫手下逃开,见对方不为所动,便又可怜兮兮地软声求饶,可惜依旧无甚大用,反倒被色欲熏心的年轻人哄着去摸那正戳在自己大腿内侧、威慑十足的硬热肉棒。
许大夫淫猥地舔着他的嘴唇,不怀好意地问他一些“哥哥的鸡巴大不大”“能不能把小骚屄喂饱”之类的下流问题,他又羞又气,哭得说不出话来,浑身都哆嗦着,却只能软倒在许大夫的怀里,任由对方过分地上下亵弄把玩。
【作家想说的话:】
人间迷惑,我明明记得昨晚睡前发布更新了,但今早起床却发现没有!难道是我记错了?可是我还打了一堆作话呢,现在又得重新打字了 ,唉(′-ω?)
首先这篇的灵感来自评论区,大家果然都是老色批了呢,一点都没让我失望,以后一起加油搞黄!
平行世界这边的确是走肾大于走心,但我毕竟是受妈,对受的爱难免会借由攻表露出来,所以也不能说完全不走心吧,不过没有正牌攻这一点是确定的,全员抹布方便大家自我代入玩弄小寡妇不香吗(没错这里面的每一个攻都是承载我性幻想的分身工具人)
最后是关于我经常性的“体贴读者”、“为读者着想”这件事……大家不要觉得我这样就说明我本人多好多善良什么的,其实这只是出于一种自以为是的善解人意,我本人心思敏感(?),极度矫情,总喜欢胡思乱想,刚开始写文那一阵子还老患得患失,生怕哪里做得不好,紧张得晚上都睡不好觉……总之就是因为心理承受能力能力低下所以下意识想避免会引起纷争的一切因素(我不管是搞同人还是原创都从来不混圈的),另一方面就是我习惯性以己度人,身为读者的我所不喜欢的点就觉得我的读者也不会喜欢,但是大家千万不要被我道德绑架,轻松点、快乐点就好(●°u°●)? 」
平行世界的桃源村6
许大夫起初还有些气短,并不敢玩得太过火。但是林殊实在是太软弱可欺又骚浪可爱了,好像对他做再糟糕恶劣的事情都可以,不管干什么他都只会哭,连拒绝都像是在某种玩欲拒还迎的调情把戏。许大夫心里的施虐欲被无限度地放大,之前那份勉强伪装出来的温柔体贴也在一点一点地消融。
说到底还是要怪林殊自己嘛,长了那么副奇特诱人的身子,还天真地往男人跟前凑,偏偏说句话都能脸红,摸他一把就畏畏缩缩的,那对风骚肥满的大奶子还颤巍巍地晃个不停,根本就是勾引吧,说不定这个婊子还在背地里嘲笑他们这些被他撩拨得面红耳赤、却又只能在夜里想着他那两个骚屄手淫的单身汉……
“呜!你、你干嘛……别捏”林殊带着哭腔惊叫了一声,他下面那颗肿大的阴蒂突然被手指狠狠捏了一下,又痛又爽,整张肉屄猝不及防间再次抽搐着潮吹了,肥硕饱满的肉屁股都跟着猛地往上弹了一下,淫水都喷到了许大夫的手臂上。“呜、呜……”
“哭什么?小屄明明爽得都快喷尿了……”年轻人的眼睛亮得吓人,白皙的两腮变得红扑扑的,看上去极其俏丽夺目,但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松懈,
他的脑子里好像突然闪过一道白光,高潮所带来的熟悉的酥软快感再次降临,小屄却没能再像之前那样喷出水来,只无力地抽搐了几下,两瓣柔嫩的阴唇软软地摊开在许大夫的掌心,难耐地翕张蠕动着,艰难地从肉道里流出几股分叉似的的细小水流,粘腻腥甜,沿着大腿内侧的嫩肉一直往下蜿蜒流去,看上去倒真像是憋不住尿了一般。
林殊已经分不清此刻身体的感觉究竟是爽还是痛苦,小屄先前就已经被磨破了皮,又被接连的高潮与淫水刺激得酸痛不已,红腻软滑的屄肉在许大夫纤细的手掌中可怜地发着抖。他的
“我好累……呜……好难受……”他轻轻地,带着点讨好的意味去扯许大夫的袖子,湿漉漉的纯黑色眸子可怜兮兮地望着对方。可是许大夫却置若罔闻,又强硬地掰开他的腿埋头去吃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的屄穴。
灵活的舌头扫过整条肿得高高的密缝,刮舔吸吮掉阴唇表面沾着的的晶莹水液之后,又用力顶开两瓣黏连的唇肉,将顶端鲜嫩欲滴的红肿阴蒂卷入口中。略显粗糙的舌面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扇打着娇嫩蒂身,连内里的小硬籽都被挤出来任由牙齿轻咬着吮吸,阴蒂根部的肉皮被拉长到差不多有半截指甲盖的长度,变得纤薄的嫩皮又被牙齿碾磨,好像下一秒就会被当做美味吃掉。
荒诞的恐惧感几乎要将男人压垮,他放声大哭,却又不敢挣扎,每一个求饶的字眼都哆嗦着,颤抖地灌进许大夫耳中:
“不要……呜呜呜……求你不要咬、呜啊!豆豆、豆豆要被咬掉了……救命……呜……”
落入悲惨境地的男人极度淫靡却又无知懵懂,许大夫因为他那个幼稚得可笑的称呼而硬得更加厉害了,年轻人粗喘了好几下,才勉强克制住真的把这颗骚豆子整个儿咬下来吞进腹中的狂乱欲望,最后用嘴唇包裹住阴蒂重重地吸了好几口,才将这可怜的小东西吐出来,哑声问道:“乖宝贝,重新说,不要咬什么?说对了就不咬你。”
“呜、呜……不要咬豆豆……”
这个……磨人的骚货!
许大夫难耐地深呼吸了几下,鼻腔里热热地发着烫,他忍不住抬手摸了好几下鼻子,好确认自己还没不争气到被这几句淫词浪语勾到鼻血横流。他从男人下身那一团花泥般软烂的红肉中捏出那颗肿大显眼的肉蒂,指腹亲昵地蹭了蹭已经完全从包皮中剥出来的蒂头,将它蹭得流着泪乱抖,才慢慢开口说道:“这个叫阴蒂,是你身上最骚的地方,它一被揉、被舔,小屄就开始发骚了,流着口水想吃大鸡巴,让大鸡巴捅进来给小骚屄解馋……”
他这话实在是太粗俗、太露骨、太下流了,林殊听得脸颊滚烫、头脑发昏,羞愤欲死,泪水一连串儿地滚落下来,手臂酸软无力地去捂他的嘴:“你、你住口……不许说……呜呜呜……不许……”
许大夫便住了嘴,顺势舔了舔他的掌心,含笑的声音沉闷地传出来:“你哪儿来的这么多水啊,上面跟下面一样爱哭,好像我欺负你似的……眼睛痛不痛?”
林殊呜咽着,费力地扭过脸不看他,口齿不清地指责:“我才不用……你假好心……我都、呜、我都说……难受了,你还……呜呜……还弄我……混蛋……”
这个骚宝贝,连骂人都骂得这么可爱。许大夫满心怜爱,将他的手握住了,嘴上却假惺惺地道:“哪儿难受?是不是小屄痛?你叫声哥哥,哥哥就不弄你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