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夫比自己小那么多呢,怎么有脸让自己叫他哥哥!林殊的视线还模糊着,含泪瞪了许大夫一眼,眼泪掉得更凶了,死死咬着嘴唇不作声。
“不肯?那叫老公?”
林殊明白过来许大夫是故意在逗自己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他哭着
林殊正全身无力,许大夫被他这一下不痛不痒的推拒与软弱的控诉勾得邪火丛生,眼神暗得可怕,面上却不显,反而笑吟吟地从旁边的药箱里摸出一支药膏,耐心哄道:“好了,不弄了,给小屄涂药好不好?涂了药就不痛了。”
林殊一抽一抽地打着哭嗝儿,透过朦胧的泪眼看见许大夫手里果然放着药膏。
欺负了他这么久,现在才肯给他药。
许大夫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委屈地垂着眼帘,泪水止不住地啪嗒啪嗒往下淌,眼角红得好似上了妆,将这张本该阳刚英挺的面容衬托出一丝怪异的媚意,格外的招眼。许大夫的心里火热得要命,心头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化成岩浆,将这个好像时刻都在勾引男人的骚货彻底熔烙在自己怀中。
林殊因为这阵存在感过于强烈的视线而迷茫地微微抬眼望过来,突然下体一凉,却正看见许大夫正拿了块干净的湿布巾在细细地擦拭着他腿间这一片狼藉的可怜肉穴。他全身僵硬地感受了一会儿,终于不情不愿地软化下来,嗓音里还带着一点哭过之后的糯糯颤音:“轻、轻点呀。”
反正……自己也不能把许大夫怎么样,这些人,他们又不像丈夫那样对自己娇纵爱怜、百依百顺,自己又拗不过他们,还能怎么办呢。林殊心中酸涩凄苦,虽然还恼怒着许大夫先前对自己的轻薄亵玩之举,但他的态度已经无可奈何地软弱下去了。
药膏清凉,刚一涂到娇嫩的肉屄上的滋味自然不算好受,林殊难耐地低吟了几声,双腿下意识想要绞紧,却被许大夫按住了,分开立在自己腰侧不许他乱动:“把腿张开,这样药效吸收得快。怎么样?不疼了吧?”
那药膏被许大夫的手细细地推开按摩,破皮的地方也被照顾到了,刺痛感得到了极大的缓解。林殊点了点头,自己伸出手去擦还挂在眼角的几滴泪珠。看着貌似已经恢复“正常”的许大夫,他似乎又找回了一点身为年长者的气势,小声抱怨道:“你跟着他们学坏了,也来欺负我。”
许大夫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笑得漂亮而危险:“哦,对不起……”
他们现在正是林殊毫无防备地仰躺着,而许大夫则挤进他双腿中间的姿势,林殊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个姿势所蕴含着的危险意味。他被折腾得太久了,竟也没觉得自己这样双腿大张地任由别的男人给私密处上药有多羞耻,反而因为下身传来的舒缓感觉而下意识放松了些许。
直到原本放松下来,乖乖地张着小嘴的肉屄口突然一痛,某个又硬又烫的东西撑开被玩弄得没办法完全闭合的入口,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挤,他才猛地惊醒,迟疑地低头去看:“什么……”
许大夫一把捏住他的下巴,自己凑上去温柔地亲住了,含含混混地敷衍道:“别怕,是……药杵,把药涂到小屄里面去。”
什么“药杵”,那分明是……
林殊不可置信地望着许大夫俏丽精致的脸,发了好久的呆,才慢慢地反应过来。他的胳膊发着抖,机械地推了许大夫好几下,却感觉下面那个既粗且长的硬热棒子已经插进去了大半,继而就开始迫不及待地抽插挺动,将可怜的小肉屄捅得不停颤抖,内里的嫩肉都被遍布着青筋虬起的粗大茎身磨擦得发痛,花芯深处又开始躁动着,酝酿着新一轮的淫浆,可是他今天已经潮吹了好几次了,小肚子都酸酸地泛着胀痛,又胀又麻……
“……你、呜啊……又骗我……”
他委屈的控诉还没来得及完整说出口,就已经被许大夫凶猛激烈的操干撞得稀碎。头次开荤的年轻人完全谈不上什么自制力,腰身拼命耸动着,细瘦伶仃的髋骨将浑圆肥满的肉屁股撞得啪啪作响,蜜色的肉浪不住乱颤,连两瓣外阴唇都被囊袋撞得更加通红,本就肿大的阴蒂更是被夹在粗硬耻毛与两人的性器交接处被迫承受着凶狠的摩擦。
林殊哀哀地叫了两声,泪水又开始在眼底积蓄,黑亮的眸子湿漉漉的,可怜至极,许大夫此时却根本无暇去哄他了。
即使被玩得喷了这么多次水,小屄还是紧得让人牙酸,鸡巴被这张紧窄滑嫩的小嘴儿死死咬着,每一次抽出都颇费力气,简直像是这张贪吃的小嘴舍不得肉棒似的,每次都咬着柱身不住地吸缠吮吻,爽得许大夫几乎魂飞天外,所有的理智道德都随着被一并吸出体外。渐渐地,肉道更深处的小阴唇也被操开了,无助地颤抖着想要躲藏,却只能被硬胀的龟头一下一下地顶着磨弄,好似一场凶戾的、恃强凌弱的接吻。可是就这么磨着操了不过十几下,小阴唇又怯怯地,自发蠕动着,讨好地主动亲上了肉棒,马眼都被这两片紧嫩的肉唇亲得又酸又麻,激动着微张着精眼,要不是许大夫极力忍耐着,怕是下一秒就能被这口能吸会吮的小嘴儿榨出精来。
也不知道是吃过多少根鸡巴,才能养出这种名器……
也许是雄性生物与生俱来的独占的本能作祟,许大夫心里竟有些不是滋味。原本还挣扎不休的林殊慢慢地从这场略显粗暴的性爱中得了趣,花芯柔顺地吐出好几口潺潺的半透明清液,肉屄内里十分柔嫩水滑,肉棒的进出变得顺滑无比,粘腻的拍击响声不绝于耳。他像是被彻底操服了,双腿哆嗦着被盘在许大夫纤瘦的腰侧,浑身丰腴饱满的蜜肉都随着过于凶狠的操干颤抖着,只晓得抽抽嗒嗒地哭,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生不出来了。沙哑的呻吟声又软又媚,偶尔鸡巴捅到肉道里的G点,还能听到他那种骚到骨子里的淫媚喘叫。
这种淫娃荡妇,别看先前表现得多不情不愿似的,一把他下面那个骚屄操开就浪得什么都顾不上了,完全成了个婊子样!
许大夫心中暗恨,只觉得他骚得可爱又可恨,必须用大鸡巴好好教训一顿才行。当即便扳开男人无助地瑟缩成一团的身体,翻来覆去地“教训”了好几遍。最后连更娇嫩的子宫也难逃一劫,被龟头硬生生挤进去射了精,精液塞满了整个小小的腔体,原本平坦而肌肉块垒分明的小腹都被撑得微微隆起,仿佛怀胎早孕的妇人。
从风雨大作的午时到云收雨歇的日暮,等到许大夫终于觉得餍足,将软下来的肉红鸡巴从被蹂躏得不像样的肉屄里抽出来时,林殊已经哭得几乎要昏厥过去了。他将脸埋在激烈侵犯自己的年轻人肩窝里,不时发出一声啜泣,可怜得不得了。许大夫心满意足地想抱着他想说两句小意情话,他却始终呜呜咽咽地不肯抬头,许大夫去掰他的脸,便听见男人委屈至极、又带着几分惊慌失措的声音:“我下面……被你弄坏了……”
“没有坏,小屄好好的呢。”许大夫亲亲他,伸手下去轻轻揉了揉那朵红嫩湿润的肉花,好像要证明一般,极其温柔,“小屄是不是不痛了?我说过药膏很管用的。”
“它、它一直……流水……”
明明……好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了,可是那里却还是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流水流个不停……感受着腿心处简直称得上是源源不断的涓涓细流,男人羞耻得浑身都如熟透的虾子一般,逃避似的缩在许大夫算不得宽广的怀里,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却阻止不了那股水液沿着腿缝一直往下流,不仅将他自己的臀底濡湿得水光淋淋,连许大夫洁净的白大褂都被染湿了一角。
甜腥的骚味在鼻端萦绕不去,年轻人深吸了口气,眸色暗沉,声音却轻柔又诚恳:“不要紧的,这是小屄生病了……我会帮你治好的。”
【作家想说的话:】
请把这次更新当做周三的份额吧,我一写完就存不住稿了,忍不住想跟大家分享︿ω︿
平行世界的番外先更到这里,下次是正经的正文了。番外是付费内容,当初觉得可能点阅不会太高,所以一直没有更新番外,但是看到还有小伙伴在期待平行世界,所以以后也会提高这边的更新频率(至少不会再是月更啦)
平行世界的桃源村7
听到从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林殊立刻将紧贴在门板上的耳朵移开,整个人猛地后退了好几步,却一时没有站稳,不慎跌坐在身后的床上。
“怎么了?”
门被打开,许大夫端着托盘的身影慢慢地出现在他的眼前,关切地出声问道。许大夫的白大褂还没有脱下来,神色又温和,十分符合人们心目中妙手仁心的医生形象,林殊却像是被吓到了一般低下了头,小声解释:“我……我不……小心……”
许大夫将盛着药物的医用托盘放到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虽是无心之举,却着实将林殊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惹得对方生气,仅裹着一件紧窄睡衣的壮实身子都哆嗦了一下,继而便有些不自在地悄悄往里挪了挪。
年轻人发现了他这个自以为隐蔽的小小举动,又是无奈,又是宠溺地笑出了声:“都这么多天了怎么还这么害怕,怕什么呢?傻宝贝,我又不能吃了你。”
林殊低着头,没吭声。许大夫当然不会吃了他,对方只会往死里折腾自己。别看许大夫现在表现得多么温柔好说话,自己一旦在床上袒露出一丁点不愿配合的态度,他就要开始发疯了。想到这几天以来许大夫用在他身上的那些简直可以称为凌虐的手段,林殊忍不住又有点发抖,鼻腔里也泛起一阵酸涩,可是他不能哭,绝对不能哭出来,许大夫见他掉泪只会更加兴奋……
林殊自然不知道,他这副强忍着泪水、瑟瑟发抖的可怜样子才更能激起男人的施虐欲。空有一身结实的肌肉却不知道反抗,不就是在鼓励别人对他做更过分的事吗?
许大夫解开白大褂的扣子,随意往椅背上一扔,接着就自然而然地坐到了林殊的旁边,胳膊毫不客气地将他揽进自己怀里,也不管他的轻微挣扎与拒绝,自顾自地问道:“今天有没有乖乖的?有好好地塞着药棉吗?”
自那天以来,许大夫就借着要给林殊疗伤的名义将他强行拘在了诊所里不许出门,每天都换着花样地玩弄他,把各种东西往他下面塞,昨天是一根浸满了药汁的长条形药棉,只留了根短短的棉线头垂在
许大夫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克制不住地狠抓了一把饱满濡湿的屄肉,用力地揉搓了起来,“小骚货,一根药棉都能让你爽成这样,还要哥哥的大鸡巴吗?”
“呜、呜啊!别……好疼……呜……”许大夫的手劲实在大得不像话,抓得林殊酸痛难耐,双腿都忍不住踢蹬起来,饱受折磨的肉屄却下意识又吐出一小股骚水,仿佛在卑贱地讨好着施虐者,“要……呜、要哥哥的……鸡巴进来……”
被折磨了这么多天,最初让人难以启齿的淫词浪语也能麻木地脱口而出了。他眼眶通红,断断续续地哽咽着哀求,终于小声地哭了出来。林殊顾不得擦眼泪,只讨好地主动伸手到许大夫的裤裆里,忍着头皮发麻的感觉将那柄刑具般的狰狞巨物掏出来,生怕动作慢了让许大夫又有借口要施加惩罚,他一边掉着眼泪,一边自己扭摆着腰身要骑上去,“呜、呜呜……”
这个欠操的婊子,真是骚得没边儿了!许大夫隐忍地喘了口气,胯下硬胀得快要爆炸的鸡巴激动地弹了两下,腺液流得到处都是,微张的马眼已经被软嫩的小嘴含住往里吞了,这骚货才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腰身猛地上抬了一下,哆哆嗦嗦地开口:“里面……里面还有……”
“就这么操!”许大夫恶狠狠地打断他,失去软肉吸吮的鸡巴不满地自发向上挺动,企图再找到那个温暖多汁的巢穴,“自己坐下来,快点!”
“不行……呜……不行的……”两条柔韧结实的蜜色长腿颤抖地分立在许大夫身侧,林殊按着他的肩膀勉强支撑,双腿已经软得直打摆子了,紧贴在许大夫面前的丰满胸肌也跟着一颤一颤地动,可就是执拗地不肯直接坐下来,“求求你、呜……我不要……把它拿出来……我、我下面好涨……会撑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