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救、救命呀……”明知这里除了他们两个再没有其他人,可心里的害怕委屈无处排解,他实在忍不住了,像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似的放声大哭,哭得自己头晕眼花、上气不接下气,“救救我……呜呜……”
该向谁求救呢?
严凛也不管他,也不哄他,就这么冷漠地看着他哭,等他哭够了、哭累了,趴在床上一抽一抽地打起哭嗝儿的时候,才慢条斯理地拿过药膏,平淡地吩咐了一句:“趴好了,我现在给你上药。”
胡大夫给他开的是两支最简单的消炎止痛膏,刺激性不强,膏体涂上去的感觉凉凉的,很好地抚慰了敏感处的肿热疼痛。
林殊慢慢止住了哭声,几次想回过头来看看自己下面的情况,但严凛不准他起身,他就只好继续趴着,强忍着心中的羞耻与一丝萦绕难消的惶恐,偷偷打量着正在耐心替自己涂药的青年的神色。
……这个时候,严凛好像就又恢复正常了。
可是他的表情一直没变过,刚才那个凶狠冷漠的严凛,跟现在这个和缓耐心的严凛,跟以前那个正直善良的严凛……每一个严凛都是严凛。
林殊无意识地咬紧下唇,要是严凛愿意跟他道歉,承认自己是一时冲动昏了头,那、那他也不是不能原谅他。
……偶尔,也有想过严凛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才这么尽心尽力地帮助自己。他不愿意把严凛跟那些肮脏险恶的下流心思放在一起,但心底深处却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迟钝迷糊,隐隐约约,还是能捉住一点对方其实并无意隐藏的真实情绪。
但,那又能怎么样呢?
反正是不可能给出回应的心情,反正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改变自己目前的处境……说他懦弱也好,卑鄙也罢,他只是想在这众多虎视眈眈的窥伺下尽可能保全自己,只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利用……严凛肯定也明白,他的默许已经是一种态度。
脑海中的思绪纷乱得像是滚落一地的毛线球,林殊呆呆地冥思苦想许久,才自以为想通了其中关窍,吸了吸鼻子,主动朝对方伸出了求和的橄榄枝:“那、那个,严凛……”
几乎是同一时刻,他耳中传来“吱嘎”一声响。在他终于意识到那是有重物压在病床上发出的声音之时,某个散发着高热的硬物也轻轻抵住了他刚刚涂上药膏的屄口,像是打招呼,又像是安抚,轻柔地蹭了蹭入口处一圈瑟缩的嫣红嫩肉。
“里面的伤口,手指碰不到了。”青年平静得叫人心里发慌的声音在林殊耳边一字一句响起,冷漠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恶意,“怎么办?”
村妓21(壮宝被后入委屈哭哭/带点轻度疼痛的粗暴性爱 )
从始至终,严凛都没有放松对于林殊的压制。不过现在看来,这恐怕也是多此一举。
他实在是太胆怯、太懦弱了。
鸡巴头已经堂而皇之地整个儿插了进去,将入口处一圈艳红肿胀的屄肉撑得像只被强行扯开的橡胶软环。两瓣肉鼓鼓的花唇艰难地扒着径直捅入的柱身,仿佛就连这一小截肉棒都快吃不下了似的,连边缘都被撑起一层浮白的色泽。
“呜呜不、不要……好痛……”
预想之中的反抗并没有发生,甚至连象征性的挣扎都没有,被他按在床上强行侵犯的男人竭力扭过头,一双乌黑润泽的眸子满是控诉与哀求,嘴唇发抖:“我……我那里都受伤了,你怎么能这样……”
软弱得简直像是在鼓掌欢迎别人前来尽情欺凌,随意在他身上发泄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暗黑遐想。
只不过被冷声呵斥了几句,外加几记下手略重的掴扇,明明连施暴者本人都没怎么放在心上,他却像是已经被吓寒了胆子,丰满肥软的肉臀可怜地打着颤,肉波摇曳间隐约可见肌肤上残留的鲜红指痕,不算太多,也并不足以成为暴力的佐证,但却极大地刺激着人内心深处的施虐欲望。
“我不是正在帮你涂药吗?”严凛把这只不安分的肥屁股握在手里又揉又捏,气息还算得上稳定,只是嗓音略显沙哑,插在小屄里头的鸡巴极有耐心地绕着圈耸动着,带动着先前挤入的一小管药膏一起朝着受伤的内壁深入,“放松一点,不要夹得这么紧,唔……”
容貌秀美娴雅的青年微微蹙眉,在一阵无规律的缩紧挤压中连呼吸都紊乱了一瞬,险些被夹得直接泄出初精。
这惯会耍花样勾引人的淫妇。
青年心中恼怒,玩弄肉臀的力道顿时加重,指头深深地陷入丰腴细嫩的蜜肉中,掌心用力抓拢,像是在揉捏一团无知觉的死物:“都叫你不要再夹了,还不快把小屄松开!”
“啊!呜呜呜……别、别捏……痛……”林殊疼得浑身发抖,委屈的泪水淌满脸颊,他本来就受了伤,现在还要被人一边插屄一边揉屁股,私处的胀痛感合着后臀皮肉的辛辣痛楚一波波袭来,心里的苦闷可想而知,说着说着就又哭了起来,“我、我……呜……我没有想夹……你非要插进来,我那里痛,又没法控制,怪我做什么……”
林殊下面本来就没发育好,屄穴生得又紧又小,跟他这副结实壮硕的身板极不相衬。以前周老大对他那么怜惜疼爱,偶尔放肆一回还会弄伤他,更别说他今天是遭了实打实的强奸,小屄都被干出血了,哪里受得了又一轮的淫辱?说什么替他上药,当他是傻子吗?分明是这人自己起了淫心,把自己看作砧板上的肥肉……
“呜呜啊……我怎么这么命苦,人人都能踩我一脚……真是前世欠了你们的……”
林殊伤心地哭个不住,可即便如此也没见他有胆子反抗,不情不愿地被严凛按着腰往鸡巴上套,屁股扭得也像是欲拒还迎,窝囊得叫人只想更过分地欺负他。
身后的青年轻轻嗤了一声,说不上是觉得可笑还是轻鄙,动作却缓和下来,并没有一昧直捣黄龙,而是极具耐心地一点点往里插入。
粗壮硬挺的茎身慢慢撑开狭窄逼仄的湿热甬道,药膏被体温融化成一滩半流动的液体,一定程度上起到了润滑的作用。林殊全程都在哭哭啼啼地喊疼,虽然不敢明面上挣扎,但也称不上有多配合,小屄抗拒着不肯轻易接纳这根初次到访的肉棒,又是夹又是绞地蠕动挤压不停,紧窄软嫩的肉嘴儿咬住鸡巴就不肯松口,死活不愿放对方进来奸淫自己:“你轻一点呀,不能这样……我要被你撑坏了……呜呜……”
严凛以往只在梦里尝过这口嫩穴的销魂滋味,实际上全无半点经验,哪里消受得了这种与榨精无异的骚浪手段。随着一阵又一阵的强大吸力从龟头处传来,他猛地绷紧了腰腹肌肉,一张游刃有余的雪白面孔不知何时已经漫上淡淡红晕,呼吸声变得急促,狼狈不堪地喘着粗气,冷声喝道:“你干什么?乖一点,放松!”
“我不,呜、呜我那里太小了,弄起来不舒服的,你快出去……”
青年沉下脸,一边用力掰开那对死死闭合的大腿,一边又抬手在那只正抵着自己小腹上下蹭动的圆臀上狠掴了几巴掌,这才让这个娇气可恶的婊子委委屈屈地软下身子,任由陌生的大鸡巴在自己受伤未愈的阴道里彻底捅到了底,只不过几下简单的抽插之后,又听见他不依不饶地叫嚷起来:“血、我流血了……好痛……”
“不是血,”严凛嗓音颤哑,音调略显得古怪,为了防止对方逃脱,他整个人都压在了林殊身上,说话时温热的鼻息直接扑在了男人敏感的后颈,“你流的是水,骚货。”
严凛确实缺少性爱经验,然而有些事根本也不必有人教。
鸡巴刚一插进这只紧嫩柔软的小肉屄,就模糊响起了一声极细微的噗呲声,像是插烂了一只成熟到了极致、即将从枝头坠落的蜜桃。蕴酿着充沛汁液的屄肉湿软得不像个样子,几乎是本能般从
汹涌来袭的快感远比以往虚无缥缈的春梦更加强烈,青年双眼发红,一把掰开他丰满的臀肉,只见一团柔滑光洁的蜜肉底下正嵌着一口娇嫩充血的软肉鲍,几乎被捅成一个无法合拢的圆洞。阴阜被鸡巴撑得鼓起,一圈熟媚的红肉紧紧箍在鸡巴上,两瓣肉嘟嘟的阴唇被从屄口里漏出来的淫水染得晶莹发亮,肉鲍颤抖蹙缩间能清晰看见一个接一个冒出的细小气泡,香艳至极。
严凛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脑海中轰然作响,理智不知何时已经不翼而飞,属于雄性的原始赤裸的性欲冲动一瞬间占据了他的全部神志,本就硬勃滚烫的鸡巴再度涨大了一圈,直撑得身下温顺承受着的男人哀哀哭叫起来:“嗯……好胀……呀……不、不要再变大了……呜呜……要裂开了……”
可怜兮兮的哀求才刚出口,就被一阵狠戾凶猛的抽插撞击搅得粉碎。
严凛一时热血上头,已经全然忘记了他下体的伤势,只顾着把鸡巴插在他湿滑紧致的小嫩屄里疯狂耸动肏干。
也不怪村里其他人私下提起林殊时总是一口一个婊子,他这具身子简直生来就是为了在床上伺候男人的,小屄又嫩又软,紧是紧了点,可肏起来却并没有想象中的艰涩难行,反倒软韧十足,极富弹性。层层叠叠的屄肉犹如无数个彼此相套的肉环,紧密无间地包裹着鸡巴上下缠绞蠕动,仿佛有无数张饥渴难耐的湿软小嘴儿吸住龟头同时发力。
鸡巴直直挺进刺入时,一腔水汪汪、滑嫩嫩的媚肉便柔顺相迎,以自己细嫩无比的内壁讨好地按摩着整根肉棒,羞怯地被顶弄插干成种种不堪形状;鸡巴抽出时也总能受到依依不舍的挽留,屄口如同一只层层缩紧的橡皮筋,死死箍住龟头不放,小口小口地细细嘬吮,舒爽得叫人头皮一阵发麻,总要花费上一番力气才能彻底拔出来,随即又迫不及待地再次挺入,重新享受起被小嫩屄吞吐夹弄的激烈快感。
“骚货……唔、别夹了……这就喂给你吃……”严凛粗喘着骂了一声,顺势抓住他两只颤巍巍直晃的大奶用力一捏,一边粗鲁揉弄一边奋力挺动着下身,恨不能把鸡巴塞进去后就再也不拔出来,“有几个人干过你了?嗯?小屄也太会吸了,哪个男的能受得住你这种又骚又馋的吃法……骚婊子……天生就该挂在鸡巴上的浪货……”
虽然的确有自己存心放纵、撒手不管的原因在里头,但他堕落的速度如此之快,仍然令严凛暗暗吃惊,心底也随之升起不快。
“你除了卖骚还会干什么?样样都不行,当起婊子来倒是熟练得很……”青年面沉如水,揉弄双乳的动作中像是掺入了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痛恨,力道重得像是要把这对惹得村中众人垂涎不已的诱人蜜乳整个儿拧下来似的。“谁想干你就能干,连个屄都守不住,真是废物到家了。”
“啊……”男人痛得低叫了一声,身体不住颤抖,分不出是因为肉体的疼痛还是因为屈辱,冷汗与泪水一同滚滚而下,“不要……呜……不要这样……”
硕大坚挺的肉棒在他伤痕累累的屄穴里毫无怜惜可言地进进出出,每一下抽插都酸麻刺痛得像是针扎一样。青筋暴凸的粗硬柱身犹如剃刀般无情剐剔着肉道里那些娇嫩细腻的软肉,痛意鲜明地冲击着大脑。
总说他没有流血,可没流血就已经这么难受,万一真被肏出血了,他那个饱受蹂躏的窄小肉洞恐怕早已被捅得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