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夜勤那个什么病栋……

村妓20(指奸/粗暴性质较重)

严凛头一回觉得林殊可怜,还是很久很久之前,他男人还活着的时候。

周老大是猎户,进山打一回猎,少则两

那时刚巧严凛的妹妹放假回家,村里交通不便,物资也不丰裕,娇养惯了的小姑娘整天撅着嘴抱怨不停,父母心疼得不得了,这天一听闺女说想喝牛奶,就赶紧打发儿子拿上零钱去村里一户养了奶牛的人家家里打奶。

严凛去的时候正是大晌午,那户人家却大门紧闭,敲了半天门才有个衣衫不整、满头大汗的少年出来给他开门。

对方把他领到院子里,牵出奶牛挤奶,在等待的过程中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些闲话。就在对方把挤好的牛奶递过来的时候,严凛忽然听到旁边柴房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像是什么人在哭,下意识侧头望去。

“没啥,老牛新下的崽子忒闹腾,我给关柴房了。”不等严凛开口问,那少年抢先解释了一通,说话的时候严凛才看到他脖子上还带着两道血印子。

这时门里又传来“砰砰”的撞击声,似乎还夹杂着一阵低低的抽噎,怎么听都不像是畜牲发出来的。

严凛无视了对方急于关门送客的意思,又朝着柴房走近了几步,这回听得就更清楚了。

“救、救命……呜呜……有人……有人吗?”

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但也确实是个大活人的声音。

“小牛崽?”严凛斜睨着他,少年摸着后脑勺嘿嘿笑了两声,也不好继续狡辩,磨蹭半天,到底不情不愿地掏出钥匙开了柴房门。

门刚一打开,就从里面跌跌撞撞跑出来一个男人,严凛躲闪不及,被他撞得趔趄后退了好几步,还没反应过来,一具结实柔软的身体就已经扑进怀里,仿佛是遇上救命稻草般死死抓住严凛不放,浑身哆嗦得厉害,哭得呜呜咽咽的,什么都听不清,严凛把人拉开一看,正是林殊。

“嗨,我跟你闹着玩的,哭个啥劲儿啊……”

少年有些讪讪的,目光仍然忍不住黏着他抽泣时一晃一晃的丰硕胸乳,一脸恨不得把嘴巴也贴上去的垂涎模样。

林殊被那饿狼般的下流眼神看得又羞又怕,不由伸手去捂胸脯,然而过于丰腴饱满的乳肉因此受到挤压,颤巍巍地变了形,反倒更显得招摇惹眼,这下不光是叫这个小流氓几乎馋得流下口水,就连严凛都有些不自在,咳了两声,问林殊:“你怎么在这儿?”

“我……”男人抹了把泪,羞愧不安地往他身后躲了躲,极力想要避开那越发赤裸不像样的视线,“我是来打奶的……”

整个桃源村只有徐家养了一头奶牛。

才刚进门,林殊就发现以往负责给人打奶的老两口不在家,只有他们家那个不学无术的小儿子徐

毕竟青天白日的,外头又人来人往,林殊以为这人只是过个嘴瘾,本想忍忍算了,打了奶就走,谁知道这油嘴滑舌的小子刚把自己哄进屋里就变了脸,突然扑上来搂住他又亲又摸,故作不解地揉着他的奶子问,明明自个儿怀里就揣了一对这么大、这么鼓的奶葫芦,怎么还用打牛奶喝?

林殊被吓得脑子发懵,一边拼命挣扎一边结结巴巴地辩解自己没有奶,对方不信,觍着脸往他怀里乱拱乱蹭,非要亲口尝尝他的奶是啥滋味儿……

就在严凛敲门的时候,他已经被人捏着奶子又吸又咬又揉玩得抽抽嗒嗒直掉泪,连裤子都被扒下来半边了。

事后严凛替他狠狠教训了徐三儿一顿,还亲自把他送回家,之后再有人趁周老大不在家想欺负他,也都是严凛出面帮忙,一时间村里村外的流氓地痞都老实了不少,再眼馋也不好再随便动手动脚,把林殊感激得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

林殊尤其感激的,是严凛那双看似淡漠的眼眸里的一丝并不明显的怜悯。那是一种连粗心大意的丈夫都不曾对自己表露过的细腻情绪,犹如一支利箭般刺中了他天性敏感怯懦的心房。

这样艰难无奈的命运,并不只是他自己顾影自怜,还有另一个心怀正义的年轻人肯为他叹息几声呢。

虽然仍有些害怕着周身气质如冰霜般冷冽的青年,但林殊心里却因此对严凛抱有一份亲切的信赖,碰上什么难处也习惯地要去找对方帮忙。他看得明白,那时的严凛,是真的怜惜着自己如履薄冰的艰难处境的。

……是从什么时候,严凛不再怜惜他了呢?

***

深夜时分,空荡荡的病院里仅有走廊尽头的那间病房还亮着灯,窸窸窣窣的挣扎磨擦声在幽暗的光线下一圈圈荡漾开,偶尔夹杂着一阵隐忍压抑的啜泣,一点点撕碎了夜幕下寂静的假象。

“严、严凛……呜呜不要……放开……你放开我……”

对于严凛来说,把这个只会卖娇弄乖的废物婊子按到床上、撕开衣裳的过程,简单到叫人不由得不心生鄙夷就是制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都不会比这更轻松了。

或许是早已习惯屈服于各色男子身下,他那身熟媚透骨的皮肉哪怕把外表撑得再健硕唬人,实际上也只是一身只能任雄性肆意把玩淫弄的骚肉。

刚开始哭闹挣扎得那么厉害,真跟古时候的节烈贞妇似的,可自己只是略沉下声气脸色凶了他几句,他那个又肥又软、晃个不停的骚屁股也不过是被扒光了挨上两记狠重的巴掌,立刻就让他怯生生地瑟缩着身子不敢再动弹,哭也不敢大声哭,眼泪汪汪地任由自己分开他两条大腿,露出他那声称绝不可轻易暴露人前的隐秘私处来。

“呜……别、别看……”

男人刚颤抖地伸手去捂下身,丰圆饱满的赤裸肥臀就再度吃了一巴掌,“啪”一声震耳的脆响之后,大片皮肉迅速烧起火辣辣的红肿热痛,他呜咽一声,难堪得浑身发抖,青年那标志性的轻柔冷淡的嗓音却不紧不慢响起:

“把腿张开……张大,不然我怎么给你上药?”

林殊耳边嗡嗡直响,他上半身被严凛死死按在床上,后腰跟屁股却被喝令着高高抬起,短小萎靡的阴茎垂在前头,想也知道从后方看会是什么淫贱不堪的光景……还要他怎么张腿?

强烈的羞耻感与委屈一起奔涌而上,如火舌般凶猛舔舐着他战栗赤裸的皮肤,被救赎的美梦破碎成泡影,加倍伤人地融入持续整晚的淫邪噩梦中。男人眼眶酸涩得憋不住泪,把滚烫的脸蛋埋进枕头上,伤心欲绝地哭了起来:“呜呜……随、随你高兴好了!你也欺负我……都来欺负我……”

男人两条丰满结实的大腿颤抖着跪立在床上,浑圆肥软的肉臀下,一朵熟红淫靡的肉花凄艳绽开,仿佛被利爪揉烂的牡丹。两瓣肉唇翻乱红肿,色泽艳丽得几乎要滴血,本就稀疏可怜的阴毛被暴力扯断了好几根,更加遮掩不住那被捅干得暂时无法合拢的穴口,手指插入时并没有受到多少阻力,只觉得他一腔媚肉紧嫩湿热,内壁如活物般轻轻蠕动,偶尔碰到一处被磨破的伤口,惹得男人压抑地连声痛哼,却已经不再往外流血了。

“是谁?”青年葱管般纤细笔直的手指抚弄过他会阴乃至大腿根处一片暴力掐拧磨弄出的青肿淤痕,肥臀上那几个纵横交错的手印更是刺眼,“你今天一整天都在镇上待着,应该不会是村里人……不会是陈榕吧?还是又勾搭了别的什么野男人?”

林殊不吭声,眼泪沿着脸颊一滴一滴往下掉,那几根手指的动作明显粗暴起来,借着检查的名义在他肿痛的小屄里又插又捅,冷硬的指甲毫不顾忌地抠挖刮蹭着受伤的肉壁。

“啊啊……呜……”男人疼得双腿直打颤,后背肌肉猛地绷紧。

他开始还因为愤恨而咬牙不出声,赌气似的要跟严凛叫板,但对方却全然没有要怜惜他的意思,速度越来越快,手指抽插耸动间能清楚感觉到指根撞在阴阜上的力道,冷冰冰的,又钝又痛,他越不出声就越痛……冷汗渐渐洇湿了鬓发,嘴唇都有些哆嗦了,看来就算自己就这么痛昏、痛死,严凛也不会心慈手软……

“呜呜……别、别弄了……”男人凄楚地哀叫起来,满腹心酸,每一个字都被泪水浸透,屈辱颤抖得难以听清,“我……我不认识……那个人……跟踪我……然、然后……”

就被一个陌生男人在荒郊野外强奸了。

严凛冷笑了一声,不无讥讽地上下打量着他这一身无甚用处的花架子肌肉:“就算是强奸一只野鸡也不能比强奸你更轻松了吧。”

林殊紧紧攥住双拳,脸色涨得通红,又是气愤又是羞愧,他听得出来严凛那些没说出口的嘲讽。

可是,他能怎么办?他是软弱,可软弱就要平白受人家欺负吗?天底下难道就该是坏人当道?哪有这样的道理呀!

林殊越想越觉得伤心,越伤心就越哭得停不下来,被手指残忍虐玩的下体也痛得厉害,他那里本来就受了伤,现在还要被严凛这么过分地欺负,亏自己以前那么相信他……根本就跟其他人一个样,都是一样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