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瞳仁清明,眼尾稍显下垂,睫毛乌黑浓密却并不女气,端正的剑眉与高挺的鼻梁为他增添了几分时下男子少有的刚毅气概。只是一双嘴唇未免过于丰厚红软了些,那仿佛泛着一层柔光似的的红润唇肉总让人联想到枝头上成熟欲坠的樱桃,面部线条的硬朗感因此顿减,反倒多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特殊韵味。

大概是以为四下无人,辛苦跋涉的男人放下担子,活动了几下发酸的肩膀,伸了个懒腰。

他一副宽肩窄腰、长腿翘臀的好身材在月色下慢慢舒展,饱满鼓胀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紧紧贴在衣料下颤动,带着一种呼之欲出的丰腴肉感,毫无遮掩地落入了另一双正在暗中窥视的眼睛里。

这双眼睛的主人已经跟了他一路了。

林殊还不知道,自打他出了镇子,后头就已经跟上了人。

那人刚从酒馆里出来,一错眼就看见那个近来惹得同伴们骚动不已的小寡妇正往镇口走,似乎是要回家,肩上挑的担子都空了。

也是酒精怂恿胆气,这相貌里还带着些稚气的年轻人当时脑子一热,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居然抬脚就跟了上来,

视线由于醉意而晕醺迷蒙,也顾不上看别的,只忙着追逐着他那个在月夜下一扭一扭前进的肥屁股。贴身长裤清晰勾勒出他两座浑圆软颤的臀丘轮廓,青年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大、这么肥的屁股,好像随时都能撑破裤子、完整露出底下蜜肉似的……尾随其后的青年看得眼珠发直,不由得愣愣地走近了几步。

鞋底踩在枯树枝上,发出咔擦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夜色里听起来格外清楚。

“谁在哪儿?”林殊一惊,倏地回过头,正巧对上了一张俊美而陌生的脸,背后汗毛都炸了起来,警惕地一连退后了好几步,“你跟在我后头干什么?”

青年也没躲闪,慢慢走出来,笑着跟林殊打了声招呼:“你好啊,林……”

形状妩媚的凤眼微微一眯,泄出星星点点的微光。

“……林寡妇。”

他像是喝醉了,白皙的面颊上泛着潮红,脚步略显虚浮。青年走到林殊面前,意味不明地上下打量着他,半晌才问:“跟你干上一回,要多少钱?”

林殊呆住了。

足足过了十来秒,他才反应过来对方是什么意思,脑海中轰然一声响,脸一下子红透了:“我,我不是那种人!你胡说什么?”

林殊气得浑身发抖,占据心头更多的情绪却仍是恐惧,他都没发现这个奇奇怪怪的青年是什么时候跟上来的……

林殊红着眼睛瞪了那人一眼,也不跟对方纠缠,挑起自己的担子转身就走。

那年轻的醉汉没得到答案,盯着他仓皇远去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忽然又抬起脚,重新跟了上去。

脚步声始终在他背后不紧不慢地响着,像是一道挥之不去的影子。

林殊脸上强装镇定,心脏却跳得飞快,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他一声不吭,暗自加快了脚步,过度紧绷的肩颈肌肉又酸又疼,压在肩上的空担子重得像座山,飞快奔走了

林殊不住回头,看了一遍又一遍,那人还是追着他不放,他只得壮起胆子,半是恫吓、半是哀求地大声说道:“你别跟着我了,我马上就到家了,我男人一会儿就来接我!”

这句托辞已经说出口了,林殊心里又咯噔一下,突然想起来对方刚才还叫他“林寡妇”,想必也是知晓自家的情况的。

果然,那青年听了这句话,歪了歪头,露出一个孩子气的笑:“骗我呢,你男人早死了。”

……他果然知道。

林殊慌了神,一时没留意到脚下,被地上一截老树根一绊,他就在这坑洼的泥土路上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肩上的挑担也被甩落在地。

“唔……”

林殊个头儿高,体重不轻,骨架子也沉重,这一跤摔下来,浑身骨头都被震得阵阵发疼。他痛得哼了一声,刚想从地上爬起来,一道单薄高挑的阴影却在此时笼罩下来。

下一刻,那道阴影就猛地扑到林殊身上,像是一头终于将猎物按在爪下的野兽,兴奋的粗喘声随着年轻人滚烫的手掌一起落到他丰满柔软的身子上:“小婊子……别跑了,快给我干一回吧……我不白玩你,给你钱,要多少钱都行。”

“啊!别、别碰我!”他恐惧地大叫起来,先前强装出来的那点镇定瞬间烟消云散,他拼命挣扎,却怎么都躲不开对方炙热有力的怀抱,急得嗓音都变了调,“你别弄我……我、呜……我真的不是那种卖身”

不等林殊说完,下巴又被对方用几根手指捏住,强行抬起,不得不仰头接受了一个急切的、焦渴的、带着浓烈侵略气息的吻。

对方显然不擅长接吻,完全凭借本能地叼住他一双颤抖的软唇又啃又咬,动作青涩地撬开他紧闭的唇缝,将自己的舌头伸出去胡乱舔舐,到处搜刮着氧气与甜蜜的津液,引起引起阵阵变了调的呜咽。

“呜呜、嗯……唔……”林殊的眼泪掉了下来,他能感觉得到,青年的手已经摸向了他的大腿,丝毫谈不上温柔,几乎像是撕扯般粗鲁剥下他的裤子,将他一条结实丰满的大腿架在自己臂弯上,继而向上一抬。

隐秘的下半身刚一暴露在冷空气里,一根硬烫得活像根烧火棍似的雄性鸡巴就迫不及待地抵住那张矜持闭拢的柔艳肉嘴儿,发狠地朝里捅去。

“呜啊!救、救命……不要……”

林殊发了疯地挣扎着,绝望的哭喊求救被堵在口中,含混得他自己都听不清。他敌不过这个被酒精跟性欲主宰了所有神志的年轻人的力气,哪怕心里再不情愿,也只能被迫大张双腿,任由那根粗壮的性器侵入体内。

“呜呜……别……好痛……”

他太害怕了。

没有润滑,也没有轻怜蜜爱的前戏,小肉屄在陌生鸡巴的攻势下瑟瑟缩缩抖作一团,仿佛一只胆怯的肉蚌,在被暴力撬开的过程中发出阵阵叫人牙酸的肉膜磨擦声。

青年耐心不足,根本等不及它自己软化,耸动着腰杆拼命挺动,甚至用双手按在男人紧实的腿根处使劲朝两边掰去,迫使中心那道紧窒的小口儿张得更开,硕大的肉棒就着那点被强行撕扯开的裂口再度插进去寸许,一下一下地顶撞着。

“啊啊!”林殊被这野蛮的动作弄得惨叫一声,下腹肌肉一阵抽搐。眼泪与冷汗同时从脸上滚落,他咬住嘴唇,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脸色都有些发白了,“别这样……呜……你会弄坏我的……”

再恳切的哀求声,此时都无济于事了。

小屄虽然还没能流出爱液,但肉道里头却并不算干涩,柔嫩的屄肉又软又热,仿佛一团被高温融化到一半的膏脂,又像是某种软体生物新鲜破开的内腔。

敏感的龟头才刚插进来,立刻就有层层叠叠的媚肉柔顺相迎。大概是害怕再招致疼痛,显然已经惯于伺候鸡巴的紧嫩肉道熟练地裹住整根粗硕的茎身,殷勤而讨好地不住吸吮。

一瞬间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儿同时发力,每一根浮凸的青筋、脉络都被软嫩屄肉细细地来回按摩;压在马眼处的那圈软肉尤其生嫩,青年爽得全身毛孔都像是要张开了,粗喘着奋力抽插了几下,渐渐感觉那里晕开了一丝浅浅的湿意,肏弄磨擦间挤出几声细微的咕啾水声。

总算是出水了。

青年又是亢奋又是得意,双眼被欲火烧灼得一片通红,他死死按住身下呜呜直哭的男人,尽力把自己颤哑的嗓音放得柔缓:“别哭了,这不是也能爽吗?哭得这么凶,搞得好像是我强奸你似的……”

难道不是强奸吗?林殊害怕地掉着眼泪,由于本性的怯懦而怎么都不敢出声。

这个人看起来就是个处男,还以为是自己天赋异禀,头一回实战就能把这个熟媚的双性尤物干得淫水直流。熟经人事的林殊却明白,自己下面八成是被他粗蛮猴急的动作弄出了血,此刻已经疼得近乎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