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啊……轻、轻点吧……”
他那个东西实在太大了,又毫无性爱经验可言,插进来之后就只晓得凭借一腔蛮力狂顶猛捅,脆弱柔嫩的小肉屄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自己本来就害怕得厉害,迟迟进不了状态,润滑根本不够,要不是自己极力配合对方笨拙蛮横的打桩动作,下面恐怕早就被捅烂了。
这一番煎熬苦楚,叫他怎么对眼前的施暴者说出口呢?
林殊委屈得根本止不住眼泪,他太倒霉了,明明什么都没干,却要遭受这种对待,怎么躲都躲不开……随便什么人都能肆无忌惮地欺负他……
“唔……好乖……夹得鸡巴爽死了……”青年舒爽地大口喘着气,小腹肌肉绷得紧紧的,随着那阵阵涌上的激烈快感而不时抽动,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小肉屄又软又嫩,吃起鸡巴来乖得要命,内里媚肉柔腻异常,入口处的小嘴儿却窄得出奇,宛如一只弹力十足的橡皮筋,始终牢牢地套在粗硕的肉茎上。插入时还好,一旦想要抽出,小肉嘴儿便紧紧箍住怒涨的龟头,怎么都吃不够似的拼命嘬吸着。
精口被吸得酸麻酥爽,已经控制不住地溢出点点白浆,青年腰眼阵阵发酸,呼吸声粗重得吓人,最后冲刺般凶猛耸动了十几下,马眼倏然一张,喷出大股腥浊浓精,尽数播撒在湿软肉道深处。
“呼、呼……”
青年满脸餍足地趴到身下仍在抽抽噎噎抹泪的男人身上,高潮后的短暂疲惫让他懒洋洋地不愿意动弹。夜风吹过,酒精的效力再度涌上来,神志好像越发昏蒙了。
村妓17
等林殊发觉身上的人已经趴在自己胸前好一会儿都没有声息的时候,已经又过去了差不多十分钟。
“呜嗯……”
他睁开一只朦胧的泪眼,偷偷望向那片刻之前还压在自己身上挞伐不休的青年,但入眼的仅有一片茂密的黑发。
对方的脑袋沉甸甸压在他胸口,醉酒后特有的粗重滚烫的吐息重重击打着敏感的肌肤,那感觉极不舒服。林殊咽了咽口水,终于鼓起勇气,颤巍巍地推了他一把,等了半晌也没见有什么反应,鼾声倒是渐渐响了起来这人像是已经睡着了。
林殊浑身都疼,下半身更是被这个经验全无、技术稀烂的处男折腾得像是要被碾碎一样难受。他身上没力气,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委屈,先躺在地上呜呜咽咽地哭了一场,算是将心头积攒的怨愤恐惧发泄了一点,接着才开始奋力去推那人压在自己身上的沉重身体。
青年体型不算壮硕,但身量颇高,骨架子也沉,再加上现在醉醺醺地没了意识,无形中就多添了不少重量,不久前才遭受过一场粗暴奸淫的林殊费尽全力才把对方从自己身上推开。
艰难爬起时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被一辆卡车来回碾了好几遍,随着他站起身,湿滑冰凉的液体顺着大腿淌下。林殊忍住羞愤,低头往自己身下私密处看了一眼,入眼就是一片鲜血干涸之后与精液混杂交融的黏浊痕迹,他刚才没感觉错,那里果然是被这个人过于粗疏暴力的动作弄得出了血,此刻痛得都已经有些麻木了。
“呜呜呜……王八蛋……”
大晚上喝醉酒就跟在人家后头走,仗着一身蛮力干了这么不要脸的事,事后还心安理得地说睡就睡,根本瞧不出半点儿愧疚……天底下怎么有这么坏的人呢?
眼泪又忍不住涌出,林殊一边抹泪一边恨恨地朝那死猪般醉倒在地的青年身上踹了两脚。对方连哼都没哼上一声,他自己却腿上酸软,差点没站稳,更是被气得放声大哭,惊起田间一片响亮的蛙鸣。
耽搁了这么久,月亮已经高高地挂上天空,夜色更加阴沉了。
林殊本来就不是多刚硬的性子,他软弱惯了,也早已习惯因为自身的畸形短处而招惹来的种种是非,要不是罪魁祸首现在醉得人事不省,他别说趁机踢人家几脚当作报复了,恐怕连骂都不敢当面骂出口的。
林殊吸了吸鼻子,在心里安慰自己:赶夜路果然不安全,就当被野狗咬了一口吧,不用跟畜生计较,现在还是赶紧回家要紧。
他也不想在这片人生地不熟的野地里多待,又往地上的青年身上呸呸吐了好几口口水,这才算是解了恨。拾起散落在地的挑担,林殊朝着村子的方向一瘸一拐地走远了。
林殊身上疼得厉害,疼痛之余还有些难以启齿的担心,害怕自己下面是真被那没轻没重的年轻醉汉弄得撕裂了,走起路来就难免一心二用。
磕磕绊绊走了
他一心朝着小溪走,全然没留意自己前方几米处就是一道陡峭的斜坡。刚走了
一阵几乎颠倒了天地的剧烈磕碰颠簸中,林殊感觉自己脑袋好像撞到了石头上,后脑勺猛然一痛,意识也随即模糊了。
***
再醒来时,林殊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略一动弹,来自全身各处的疼痛就迫使他沙哑地喊出了声,冷汗随之滚滚而下。
身下是一片遍布着碎石与杂草的泥土地,手掌才刚一撑住地面,掌心就倏地一疼,林殊呜咽了一声,条件反射地抬起手,身体再度摔了回去:“啊!”
这里太黑了,林殊看不清自己的惨况,但手心里湿湿粘粘,针扎一样刺疼,肯定是在地上磨破皮出了血;整条右腿像是装了铅块,沉得挪都挪不了,钝钝地发痛,摸索半天也没摸到伤处,不知道是扭到了哪里;后背又湿又热,他费劲儿地反手摸了一把,满手都是血,林殊吓傻了。
足足僵硬了一分多钟,他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是顺着那道斜坡一直滚到了坡底。
天色已经彻底黑透了,至少也得晚上十点多钟。斜坡并不算特别高,但对目前的自己来说绝对难以独自爬上去,更别说还要拖着一身伤走回村子,村里诊所这个点儿早就关门了。
都说祸不单行……可他怎么老这么倒霉啊?
林殊鼻子一酸,呜呜地哭了起来。
四下寂静无声,他的哭声毫无阻碍地传出去很远。对面的山头上忽然响起一阵狼嚎,冥冥之中像是对他的回应,林殊吓得一噎,冷不丁打了好几个哆嗦。
山里经常有狼出没,这事他是知道的。对面那座山离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不算远,要是有狼听见了他的哭声,撒腿跑过来,也不过就是十来分钟的事,人又跑不过畜牲,更何况自己现在站都站不起来……
“呜呜……救、救命……有人吗?救我……快来救我啊……”
恐惧模糊了他的判断力,林殊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近乎绝望地呼救。
他心里也清楚,这个时间点儿,除了那些偶尔从外边来的游客,根本不会有本地人还在野外游荡,而游客就算观光也不会大晚上地来这种荒僻少人烟的大山深处,不会有人来救他的……
“呜呜呜……”
几乎是抑制不住地,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丈夫的名字。
也不知道那个死鬼是失踪了还是真的死了,就这么狠心地扔下自己一个人,把自己扔到那种狼窝虎巢里就不管不顾了。他要是当初没出事,自己好好的一个家也不会散,以至于自己沦落到这步田地,到处受人闲气……连老天爷都欺负他……
林殊心里又怕又恨,呜呜哭个不停,本来已经死了心,不再指望外人搭救,正不知跟谁赌气似的念叨着“死了算了”一类的丧气话,坡上突然远远地传来一阵声响,听着像是自行车车轮转动的声音。
似乎有人经过。
林殊精神一振,消沉的心思顿时抛到脑后,他伸长脖子,赶紧对着斜上方放声喊道:“有人吗?救命啊!救救我!”
车轮声一缓,继而慢慢停住。有人在上面喊:“谁在下面?”
果然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