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元说:“换了衣裳就赶紧把人送走,别仗着爸妈不在家就闹得这么不像样。”

“不用你说,我知道分寸……”

“你知道个屁!”

……

林殊抱着胸口,几乎是胆战心惊地走进了这间黑漆漆的陌生屋子。

不进来也没办法,他这一身破破烂烂的衣裳连羞处都遮不住,大半个身子都在外面露着,这一路上要不是天黑没碰上人,他就是有八百张脸也不够丢。

好不容易应付完姐姐,钟锦终于松了口气。

他随手拉开灯绳,昏黄暧昧的光线霎时盈满整间屋子,也为那道沉默地坐在炕头的壮硕身影勾勒上一层温暖的金边。

钟锦说不上此刻是什么心情,只觉得极度熨贴,像是寒冬腊月里一口气喝下一大碗热烘烘的羊肉汤,从头到脚的每个毛孔都舒坦得直冒热气。

这么一块绝顶美味的肥肉,到底还是叫自己吃进了嘴里。

“宝贝,”他声音里带着一股子志得意满的得瑟,温柔得都有点腻歪了,“渴不渴?我给你泡杯蜂蜜水喝?”

林殊不答,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红肿的眼圈在灯光下格外显眼。

钟锦找出一只干净杯子,从桌上摆着的一罐蜂蜜里舀出来一勺,泡了满满一杯蜂蜜水,小心翼翼送到林殊手边,“给,先喝两口,我再去给你弄点吃的垫垫肚子,今个儿可把宝贝累坏了……”

林殊一下子抬起头,满脸都是泪痕,羞愤又委屈地狠狠瞪了口无遮拦的少年一眼,下一秒却又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我没脸见人了……”

今晚的自己是怎么了?怎么能那么、那么……不要脸地就跟他在野地里浑闹起来了……

一闭眼,林殊眼前就不由自主地浮现起自己像个荡妇一样扭着屁股

“我、我再没脸活着了……”他抽噎着抹着眼泪,浑身皮肤红烫得几乎要烧起来,话都说不清了,“死了倒干净,也免得让人家看笑话……”

“谁笑你了?”钟锦无奈,把蜂蜜水放到一边,伸手揽过他微微发抖的身子,轻声细语地哄了起来,“乖乖,老公爱你都还爱不过来呢,你都不知道自己刚刚有多招人喜欢,我恨不得能把乖老婆一口一口吃下肚……”

钟锦是个嘴乖的,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一箩筐砸过来,林殊本来脑子就不灵光,如今又哭得头昏脑胀的,哪里还能听出他话里的不怀好意,哭声一顿,只是还不是十分相信:“你嘴上哄我,心里还是笑话我的……”

钟锦就赌咒发誓:“我要是有半点嘲笑你的意思,就让我天打五雷轰,立即死在当场!”

这人也算是能屈能伸,如此这般做小伏低地好生哄了半晌,林殊终于慢慢止住了啜泣,又默默掉了会儿眼泪,这才想起来要心疼自己被扯坏的衣裳:“破成这样,补丁都不知道该怎么打。”

看上去温柔和气的钟锦,到了那档子事上就真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凶得叫人害怕。林殊被他那股子凶蛮劲儿干得脑子都要坏掉了,倒也不曾察觉,等好不容易捡回些意识,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的衣物都被撕扯成了破布条,胸口大腿都露在外面,别说走动了,就是在原地干站着也拢不住那些直往下滑的碎布,当时就急得哭了出来。

夜里虽然没多少人,但大路上偶尔也有几个过路的,自家又离得那么远,就这么近乎赤条条地走上一路,但凡叫一个人看见了,他就不用活了,第二天光是村里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死。

“你说带我来你家换身衣裳,”男人一双湿润发红的黑眸看向钟锦,眼底满是控诉,“衣裳呢?快拿过来让我换上。”

少年笑笑:“急什么?不差这一会儿,你先喝点水,吃点东西,过后我再给你找身齐整衣裳。”

他这话倒有一半出于好心。

林殊今晚被他折腾得不轻,小嫩屄被插肿了不说,光是淫水都至少吹出来

他温言软语哄了又哄,男人这才不情不愿地答应,接过他手中的蜂蜜水慢慢啜饮起来。

等林殊喝完一杯蜂蜜水,钟锦又麻利地煮了两碗挂面端上来。

两碗面各卧了一个荷包蛋,搁了些香醋跟芝麻油,雪白的面汤里浮着几片绿油油的青菜,面香、蛋香、菜香交织融合在一起,香气扑鼻。刚一端上桌,林殊的肚子就咕咕叫了两声,脸颊不由一红,他当真是饿得狠了。

“先吃饭吧。”少年笑着递过去一双筷子,“都到家里了,还有什么可着急的?”

钟锦的手艺当真不错,简简单单一碗面都煮得有滋有味的,十分可口,比林殊过往手忙脚乱弄出来勉强果腹的粗陋餐食不知强出了多少倍,一大碗挂面不到十分钟就吃得干干净净。

钟锦见他吃得香甜,便也不住地往他碗里捞面,连自己的那个荷包蛋都夹到了他碗里。

被一个比自己小了这么多的少年谦让吃食,林殊就是脸皮再厚也坐不住了,钟锦却只是浑不在意地笑:“没事,你吃吧,剩下的够我吃了。”

他这时似乎又变回了平日那个彬彬有礼的邻家弟弟了,连唇角上扬的弧度都显得那么温润无害。

林殊低着头沉默地吃完面,又忍不住出声催促,“再耽误一会儿,天都要亮了,我还怎么出门?你快点吧。”

钟锦嘴上答应着,可等他收拾好了碗筷,再进屋的时候却仍是只字不提要替林殊找替换衣裳的事,嘴里天南海北地胡扯着些不着调的闲篇。林殊先时还跟他生气,后来却渐渐安静下来,倚着墙一声不吭。

钟锦端了盆水进来,说是要替他擦身子,他像是没听见一样,也不说话,也不抬头看人,倒像是有几分默许的意思。

见他如此配合,钟锦又是兴奋又是不敢置信,随便扒掉男人身上那些破破烂烂的碎布片,又急忙去掰他两条结实丰满的大腿,声线努力放得平稳:“来,把腿张开。”

林殊一动不动,钟锦等得不耐烦,就有点维持不住面上的温和,手上力道加重,半是哄诱半是强迫地掰开他两条大腿,迫使对方露出淫迹斑斑的私处。

通红肿胀的小肉花才一暴露在空气里就羞得直哆嗦,钟锦在林子里只是简单帮他擦了擦外头那些乱

男人背靠着墙壁,膝盖屈起,双腿被强行被摆成分立在身体两侧的姿势,下身不着寸缕,除了被糟蹋得红肿可怜的小肉屄之外,就连后方那口杏色的菊穴孔洞都被淫水染得晶莹发亮,在少年越发幽暗的眼眸中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先前光顾着干他前头那张水汪汪的小浪屄了,倒忘了还有一张小嘴儿等着自己喂呢。

钟锦心念转动,暗自盘算着该怎么哄他把后穴也送出来给自己玩玩,手上动作却看不出什么破绽。湿毛巾轻轻柔柔擦拭着他一片狼藉的私处,为疼肿发烫的私密嫩肉带去阵阵清凉,两瓣肥厚嫣红的阴唇被手指拨开,深入两段指节之后便抵着温热肉壁微微一抻,另一只手则有规律地揉弄着他耻骨下方的小腹肌肉。

随着一下一下的按揉,湿红肉唇一翕一张,先前被深灌入肉道深处的精液开始慢慢往外流,逐渐流满了少年大半张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掌。红与白的肉色形成极其鲜明的对比,气氛似乎也随之一点点淫靡暧昧起来。

“……好了,都弄干净了。”

钟锦嗓音低哑,慢慢撤出手指。指尖有意无意地从湿濡柔嫩的阴蒂上滑过,忽然两指一并,将那颗敏感的蒂珠夹在了指缝间。

林殊闷哼了一声,大腿难以抑制地痉挛起来,骤然缩紧的屄嘴儿夹住钟锦尚未完全撤出的指头,仿佛婴儿吃奶一般柔顺吸吮起来。

“嗯?这是怎么了?”少年低低一笑,拇指淫猥地拨弄了两下软颤红翘的肉蒂,“还没吃饱?是不是还想让老公喂?”

林殊本就苦受了这一晚的淫欲煎熬,正是敏感得碰都碰不得的时候,哪里经得起这番逗弄,话都没说出来就先软了身子,被几根手指插得簌簌发抖,媚声喘息不断:“啊、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