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迷蒙的黑眸被泪雾笼罩,身体随着情欲浪潮颠簸起伏,滋味酸涩复杂,颠倒混乱的思绪早已模糊了今夕往昔,背后之人的形象不知何时被最熟悉温存的丈夫取代,他心底深处悄然生出一股难以启齿的委屈来。
丈夫今天是怎么了?疼爱自己的动作变得这么生疏……鸡巴虽然又大又粗,时间也足够持久,但也过分鲁莽了些,只晓得一味地往他肉道深处猛顶,戳得他花心酸痛难禁,白白喷了那么多水,却迟迟到不了高潮,舒服也舒服得不彻底,还要自己主动……
“下、下面一点……”饱经性爱浇灌的小屄实在瘙痒难耐,男人即便羞得浑身发烫,也不得不颤抖着出声提醒。肥硕圆润的蜜臀深深地低伏下来,主动将自己寂寞抽颤的红肿阴蒂压向鸡巴青筋环布的粗粝表皮,包括G点在内的所有敏感点都蹭着那根粗硬肉棒上下磨弄起来,“嗯啊……弄弄那里……呜……”
小屄吃起鸡巴来可真算得上个中老手,又是夹磨又是吮弄,一腔层峦叠嶂的媚肉软烫滑腻,犹如一团柔柔包裹着鸡巴的半融红蜡,甚至都不需要钟锦自己挺动,就已经能畅快享受到这口淫艳屄穴自发的嘬吸讨好。插入时嫩肉温顺迎合,抽出时又被对方极力挽留,屄嘴儿死死卡住龟头,层层叠叠的软肉褶争先恐后套弄着激动抽搐的柱身,仿佛无数条沉沦在发情热潮中不住翻腾交媾的媚蛇,本就憋涨到极致的精口连带整个敏感的头冠部分微微一沉,彻底陷入了湿软蛇芯堪称狂乱的热情舔舐中……
“呼、呼……”少年的喘息声粗重如野兽,充血发红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这口恬不知耻缠着鸡巴发骚的淫浪肉穴,忽然一把握住林殊汗水淋淋的腰身,在他紧嫩多汁的肉屄里如同打桩般猛烈耸胯肏干起来,哑声笑问,“是这样干你吗?嗯?爽不爽?老公厉不厉害?”
“咿啊”
林殊正是被鸡巴磨得下体酥软淫水直流之际,屁股扭颤得越来越厉害,眼看着就要抵达一次酣畅淋漓的喷发,哪料到此前一直配合地充当人肉按摩棒的钟锦会突然爆发。几下又深又重的挺动顶得他魂儿都快飞了,翕动流水儿的花心被硬挺龟头死死抵住磨蹭,大概是晓得他那颗骚豆子安分不得,少年一边继续挺胯肏他一边又将手伸到前头粗暴抠弄着他颤巍巍挺立的湿红肉蒂,生有一层薄茧的掌心摁在他被干得翻乱张嘴儿的花唇嫩肉上胡乱狠揉,指甲几次不经意滑过红肿鼓起的尿孔,激起阵阵酥麻入骨的尖锐酸楚。
“呜、呜……嗯……哈啊……好酸……”男人被他作弄得两眼失神,眼泪口水横流,早已经控制不住地掉出一截颤动红舌,咿咿呜呜地浪叫不停,“好、好厉害……啊啊……老公……小屄、小屄好舒服……要尿了……呜”
一股热流仿佛高压水枪般迎面浇在钟锦硬胀发疼的龟头上,少年腰眼一酸,险些就这么直接一泄如注,“唔嗯……”
紧紧包裹着鸡巴的媚肉已经彻底陷入一阵痉挛般的狂乱颤抖中,时而穴道大张,一抖一抖地持续喷吐淫浆;时而剧烈收缩,一点点地夹住鸡巴朝着深里挤压,从滑腻如脂的软红屄肉里溅起一阵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哈、哈……嗯……呼唔……”
高潮后的小肉屄烫热如火,鸡巴插在里面,只觉得像是要被烫化般舒爽。钟锦趴在林殊结实微颤的背上,低低地喘了口气,淫猥的心思不知不觉升起来,倒也不急着射精,鸡巴抵住他瘫软湿滑的花心来回捣弄,惹得男人发出一声满含哭腔的颤抖呻吟:“嗯啊……不、不要……老公……好难受……”
他才刚刚潮喷,小屄还没缓过来呢,怎么一点休息的时间都不肯给他……丈夫往日的体贴都到哪里去了……不,不对,不是他老公……
是谁呢……
“不哭不哭,乖乖,老公疼你……”少年的心都要随着这声可怜兮兮的“老公”一起化了,本就尺寸傲然的巨物在软滑紧嫩的肉道内越发涨大起来,犹如被他满腔淫水泡发了一般。一只娇小紧窄的软肉鲍被撑得渐渐鼓起,直撑得这神魂尽丧的尤物哀哀哭叫起来,才被鸡巴串着奋力肏干了十来下,不知怎么又扭着身子挣扎起来。
“咿呀……不行……太、太大了……好痛……要被撑坏了……”
“没有坏,小屄好好的呢……”钟锦搂紧了他不安乱动的身子,尽量想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温和一些,却并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嗓音已经亢奋得暗哑发颤,好像下一秒就要把这块不安分的鲜美肥肉撕碎了活活吞下肚去,“宝贝,乖老婆……不哭了,不想吃大鸡巴了吗?哪里痛?”
“呜呜……小、小屄痛……不要这么大……磨出血了……”
他的屄还是太小太嫩了。本就是发育不良的畸形器官,今晚又被手指鸡巴
他其实还没有吃饱,小屄也有些不舍得被大鸡巴抽磨搔挠痒处的快美滋味,但被这么结结实实喂了一通,再贪馋也不至于像先前那么要死要活,万一真被弄坏了怎么办……
“不弄了……出、出来……”男人害怕地湿红了眼眶,身子在少年纤细有力的臂膀里不住挣动着,肥嫩蜜臀抵着对方紧绷的小腹一蹭一蹭的,居然当真有就此不干的意思了。
这要命的娇气劲儿可把钟锦折腾得不轻,他正被那口湿暖紧致、吸吮殷勤的小嫩屄伺候得飘飘欲仙,脑子都像是飞到了半空,正是要紧关头,哪里容得这犯了娇病的婊子半途逃跑,当下就抓住他腰胯往自己鸡巴上用力一套,一腔湿烫红肉被粗硬龟头顶戳得一阵抽搐,顿时又颤巍巍漏出一股淫水来。
“呀……呜呜……不、不要……”
这一下可难受得狠了,男人不管不顾地扭身就要逃,但身后之人压得那么紧,他连一丝逃脱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被迫继续撅着屁股给鸡巴肏,纯然的享受骤然变味,他委屈得直哼哼,一对涨大的奶子却又被对方捏在手里肆意把玩,粗鲁揉弄着饱满胸乳,指头夹住他两只嫩生生的乳尖儿一下下掐拧,简直像是钳制母畜般的粗野手段……
“这就吃饱了?啊?”少年不满地耸胯肏弄着他湿滑的嫩穴眼,将他一片狼籍的私处搅弄得啪啪直响,“把人撩起火就想跑,你还委屈上了!不准跑,把小屄敞开了给老公肏,等我射上两回再让你休息。”
“不行……放开我……嗯……”
“不行也得行!”钟锦也来了火,抬手就在他乱挣乱动的肥臀上扇了一巴掌,不等他反应过来又是毫不留情的接连几掌,“再不听话就把你这只骚屁股打烂!”
皮肉相击的脆响惊得男人浑身一颤,剧痛感从臀后传来,他骨子里的那种怯懦天性顿时被疼痛唤醒,并不用钟锦再做出如何凶神恶煞模样,他就已经先吓寒了胆子,泪珠仍在眼眶里打转,却由于害怕再招致暴力对待而不得不屈服,身子也不情不愿地软了下来。
“别打……我、呜呜我听话……”
壮硕丰满的高大肉躯在远比自己孱弱纤细的少年胯下臣服,摇动着挺翘饱满的肉臀努力迎向巨棒,宛如世间每一头温驯淫荡的雌兽。
……
村妓12(诱拐回家/温情戏码)
半夜三更,钟元睡得正熟,朦胧中突然听见从院中传来一阵轻微的门闩拨动声,顿时打了个激灵。
半夜三更的,难道是进了贼?
想到这里,钟元所有的睡意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披上衣裳摸黑走到堂屋,把门板打开一条缝,沉声问:“谁在外边?”
院中窸窸索索的动静立即一停,并没有人出声。
她心里一紧,手已经悄悄去摸门后搁着的一根烧火棍,此时却又有一道声音响起来:“姐,你还没睡啊?”
钟元一把推开堂屋大门。
夜色深了,月光也不甚亮堂。在院里那颗老杏树投下的阴影里,一道仿佛像是她弟弟的人影正站在北屋门前,一只脚已经迈进了门槛。而在他身边的那个并不算陌生,却莫名有些瑟缩的高大身影……
她锐利的目光在那两人身上轮番扫过,半晌才冷冷地开口,“这是怎么说?”
她话音刚落,弟弟身后那个男人就吓得打了个哆嗦,一如既往的一副窝囊相,“元、元姐……”
声音里带着一股子浓浓的鼻音,听起来倒有点像是刚哭过。
钟元心中起了嘀咕,伸手去拉墙上的灯绳。
“姐!”钟锦赶紧喊住她,“你等会儿,我俩路上摔了一跤,衣裳破了,不方便给你看。”
“摔跤?”她撇撇嘴,“摔个跤还能把衣裳摔破了?”
“天黑没看清脚下嘛,叫刺儿草勾破的。”少年一边解释一边把身旁的男人往自己屋里推,“你先进去。哦,我路上正好碰见咱们周家嫂子,带他回来换身衣裳。”
钟元气得笑了:“你哄傻子呢!小兔崽子,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看你这一天到晚干的都是什么好事!”
弟弟跟村里那个不男不女的林寡妇之间的那点官司她心里门儿清,只不过懒得点破罢了,如今倒好,居然都敢把人往家里领了。
钟锦显然不愿意跟姐姐多说,随口敷衍了几句就往屋里走:“行了姐,快去睡吧,你明天不还有课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