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咬得好紧……”钟锦粗重的鼻息扑打在男人布满汗水的颈窝,湿滑柔腻的嫩肉包裹着鸡巴,又紧又烫,就像是一张饥渴贪馋的小嘴儿,依依不舍地一点点吮过他青筋暴起的鸡巴表皮,讨好般送上源源不断的醇浆。

涉世未深的年轻鸡巴很快就陷入这种柔情蜜意的攻势难以自拔,销魂蚀骨的快感自胯下直蹿而上,小腹肌肉爽得一阵抽搐,他激动得脑子发昏,一口咬住男人发烫的后颈,语调含混地抱怨道,“哪来的这么多水,鸡巴都快夹不住了……骚死了,是不是想把鸡巴吃进去?老公喂你吃好不好?”

“呜呜不、不要……”林殊下意识摇头,骚媚淫浪的呻吟声控制不住地从口中溢出,每一声的尾音都带着钩子,拐着弯儿地往钟锦心头上勾,“好痛……呜太、太硬了……不要再蹭了……”

真是要命了……

少年双眼发红,忍无可忍地吐出一口隐忍的粗气,突然抓住他肥嫩发颤的大屁股往自己鸡巴上一带,狠命揉拧了一阵,接着就带动着这只肉屁股前后晃动着磨弄起鸡巴来。

“啊啊”

这一动作既粗鲁又野蛮,毫无怜爱可言,仿佛他怀中的男人只不过是个用来发泄欲望的廉价飞机杯,鸡巴奋力挺动间几乎要把整条湿淋淋的嫩缝磨出血来。淫水被凿弄得不住飞溅,小阴蒂被顶得歪歪斜斜,一颤一颤地缀在蠕动的阴肉中,殷红尿眼儿像是憋不住了一般被鸡巴磨得连连抽搐、一张一合,在无人察觉的角落悄悄漏出了点点滴滴的晶莹水珠……

要、要尿了……呜……

丰满健硕的身体痉挛般抖个不停,肌肉紧实的腰身高高弓起,仿佛一张拉伸到极致的弦,他胡乱摇头,哭喘声极力压在嗓子里,努力抗拒着这股带着强烈羞辱意味的快感,眼珠却已经不自觉地翻了上来,兜不住的口水顺着嘴唇一直淌到下巴,一点红艳的舌尖在微张的口唇间时时颤动,眼看着就要再度被情欲浪潮吞没

前方幕布亮眼的光芒骤然灰暗,在一片本该令人安心的黑暗里,却渐渐有嘈杂的人声与脚步声逼近。

第二场电影结束了。

***

“娇娇,你看什么呢?”

同伴的呼喊打断了女孩纷乱的思绪,她回过神,朝对方轻轻一笑,余光却仍不住停留在那片隐秘的犄角旮旯:“没什么……”

刚才,似乎看到了什么让人在意的东西,可又没能看得太清楚。

女孩心中疑惑,正按捺不住好奇,准备走上前一探究竟,忽然却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从那里匆匆走出来。他深深地低着头,双手拽着胸口的衣裳,逃命般头也不抬地朝着庙外大步走去,路过自己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停下来看一眼。

女孩刚想张嘴喊住对方,一名少年却又紧跟着跑出来,抬步就朝那男人追去。她含在嘴里的名字就忍不住跟着一变:“钟锦!你上哪儿去了?没回家啊?元姐刚才还问你呢。”

钟锦满腹心事,听见人喊只是随意回了回头,认出那好像是姐姐班上的学生,就也敷衍地点点头:“嗯,有事。”

女孩还想问什么,他却已经像一阵风似的瞬间消失不见了。

钟锦当然是为了追赶羞愤之下落荒而逃的林殊。

沉湎于肉欲中的小处男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富有克制力。明明已经听到也看到其他人的逼近,可那张又湿又热、不住抽颤的小嫩屄还是占据了他的整个大脑,不管理智如何警醒他都不愿把鸡巴从那片温柔乡中抽离片刻,甚至生出了“就算被人看到也豁出去了”这种破釜沉舟的冲动。

林殊怎么肯陪着他在人前丢脸,当下就不管不顾地挣扎着就要从鸡巴上下来,要不是自己被他羞慌缩紧到极致的烫热穴眼吸得草草泄了精,身上一时没了力气,恐怕也不会让他就这么轻易逃走。

幸好没让他跑远。

钟锦说不清是该懊恼还是庆幸地叹了口气,脚步慢下来,目光定格在前方几步开外低头缓行的男人身上。

远离人群之后,林殊心里那股不顾一切的劲头就不可避免地一点点消失了。他走得越来越慢,身子越来越佝偻,他能感觉得到自己脑子里正翻滚着一阵岩浆似的灼人烫意,神志昏昏沉沉,红潮遍布全身,每一寸皮肤都像是要烧起来那样又热又软。汗水沿着他的脊背一个劲儿地往下淌,咕叽咕叽挤满了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孔窍与缝隙……不,不只是汗,还有……

“嗯……”男人憋闷地哼了一声,两条颤抖的大腿不自觉地交缠摩挲着,湿透的内裤在这段短短的路程里被挤成了一条狭长的布条,皱巴巴地卡进他寂寞翕张的屄缝之间。

往日再柔软舒适不过的棉柔布料,此刻却像是忽然间变成了一张未经打磨的粗糙砂纸,几乎残忍地碾磨着他最娇嫩饥渴的私处蜜肉。被磨得红肿的阴蒂在裤裆里直直翘起,每走一步都会挨上一记堪称凶狠的粗暴磨弄,近乎狂乱的快感一遍遍冲刷着他本就昏蒙的大脑,令他腿心抽搐着泄出一股股黏滑淫液。

几步下来,林殊整个下半身都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由于不久前那场被迫戛然而止的高潮难以为继,即使小屄已经湿淋淋地盛满淫浆,肉体却仍然得不到最终的满足,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底下那张肉穴正像一张急于求食的小嘴儿那样拼命张合,蠕动着不停吸吮,叫他又是难受、又是难堪,要不是身后还有一头恶欲未消的狼崽子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真恨不能蹲下来大哭一场。

“呜……”

林殊走不动了,一只虚软无力的胳膊勉强扶住路边树干,极力支撑着烂泥般的酥软身子,泪水不知不觉间盈满眼眶,视线一片模糊,连钟锦什么时候

明亮的月夜下,他身上的一切异状都被少年尽收眼底。

汹涌奔流的春潮将整具成熟丰满的肉躯催发出一种诱人至极的淫靡香气,不仅是私处,就连他两只软嫩乳头都不知羞耻地挺了起来,将胸前的轻薄布料顶出两个明显的凸起,大小形状叫人看得一清二楚。略一挺身,就带动着两只大奶一同颤巍巍抖动起来,竟像是里头蕴满了乳汁,丰盈得似乎一掐就要涨裂喷奶。

钟锦鼻息咻咻地盯着眼前满面春情的男人看了好一会儿,忽然伸手将他拉进路边一片茂密树林中。

他这次的动作前所未有的粗暴,几乎是将林殊拖拽着硬扯到远离大路的树荫下。男人不得已跟着他跌跌撞撞地行了几步,身下淫水仿佛开闸般迸溅而出,深深洇透了勉强包裹住肥硕圆臀的裤子,走动间咕唧有声。正是羞恨欲死之时,少年又被忽地停下脚步,冷不丁将他酥软颤抖的身子

“呜干、干什么……”林殊一声委屈的埋怨还没来得及完整出口,身体忽然又被翻了过去,上半身被人从背后牢牢摁在树上,半点挣扎不得,一只手却已经毫不客气地伸到他腿间,隔着湿透的布料狠狠揉了一把他敏感饥渴的小屄。

“啊啊……嗯……”

仅仅是这一下,就已经让他再度扭着屁股喷出一股淫水,乍然拔高的浪叫声把他自己都吓了一下,身上随即又烧起一阵羞辱至极的热烫。“滚、滚开……呜呜……不准碰”

“小屄痒死了吧?”钟锦充耳不闻,粗鲁地扯下他黏在腿根的裤子,露出一对浑圆蜜臀,沾满淫液的臀肉在月色下反射着迷人的亮光,只看一眼就激得人几乎发狂。“真他妈的浪,屁眼儿都骚得滴水……”

少年声音嘶哑,白皙俊秀的面容在婆娑树影下狰狞地扭曲着,显然已经忍耐到极致。过去那种温和友善的伪装已经完全从他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只是一头被性欲勾引得几近癫狂的年轻雄兽。

“别哭了,这里又没人看见,你还怕什么?”

钟锦一把掰开他水汪汪的肥屁股,一团膏脂般的熟艳湿屄正张着嘴儿徒劳吸缩着,淫水止不住地从那口变了形的穴眼儿里往下流,直挺挺硬得发疼的鸡巴刚凑上去就被喷了一龟头的骚水。他鼻腔里一阵火热,粗喘着将鸡巴掼进这口骚浪可爱的淫洞里,一刻不停地压在男人肥软乱颤的屁股上猛烈挺动起来,“骚婊子……肏死你……唔……老公的乖肉肉……”

“呜啊啊……嗯、嗯……”

林殊双眼含泪,被他野蛮的肏干顶得连气都喘不上来,心里本该极度抗拒的,可难耐缠绞了一路的小屄突然被那根粗硬发烫的肉棒塞得那么满,那么舒服,肉道深处每一条瘙痒得让他发疯的细褶都被那东西雄壮的尺寸撑开了,每一下凶猛的凿动都震得他滚烫的花心一阵抽搐,源源不断涌出的蜜液被堵住去路,涨满得令他控制不住地媚声浪叫;明明无人强迫,屁股却不知何时已经高高翘了起来,拼命扭动着向后去够那根粗大的肉楔,仿佛生怕它从自己穴里抽出后就狠下心不肯再光顾,直恨不能将它彻底吞进腹中才安心。

“救、救命……呜呜呜……小屄好痒……啊啊……”

“大鸡巴、呜呜……好想吃……老公……救救我……要死了……”

性欲高涨到极致的男人,此刻俨然已经化身成一头只知撅着屁股拱人打种的淫荡雌兽,痴乱娇软地胡乱叫嚷着老公,也不知到底是在叫谁。

他全身都是软的,湿滑柔腻的肌肤泛起一阵蜜桃似的鲜艳熟红,透骨的淫香四散开来,几乎熏人欲醉。钟锦抱着他香喷喷软乎乎的身子一阵猛顶,大开大合地狠肏了百十来下,每回都要直插进最深处狠狠翻搅一通才肯拔出。小屄早被这副雷霆手段收拾得服服帖帖,连表面的矜持也顾不得了,一边哆嗦着喷水儿一边变本加厉地缠着鸡巴用力吸绞,嫩肉嘴儿嘬住了龟头就不愿松口,仿佛要生生榨干这杆肉枪才肯罢休。

“呜、呜啊……”林殊张着唇无意识地呻吟着,被撞得颤软发红的蜜色肥臀极力摆动着迎向肉棒。无尽的酸麻胀痒犹如涨潮一般从他最隐秘的内部中心疯狂漫溢,小屄像是直接泡在了水里,屄口已经被撑开一只艳红圆洞,大小花瓣粗硬肉棒高速抽插磨弄得红胀鼓起,不住翕张,不断吐出股股黏浊如银丝般的蜜汁,“好难受……嗯呜……还要……再、嗯……再快一点……”

成熟敏感的畸形肉体早已被挑逗得春情勃发,脑子都成了一片浑浑噩噩的浆糊。羞耻心在汹涌如火的快感烤灼下只剩下稀薄可怜的一点残影,男人尽力缩紧下身嫩穴,将鸡巴更深地吞吃进去,私处一片水光淋漓,大腿颤抖的频率肉眼可见。

他快要高潮了,屄里嫩肉绞缩得厉害,显然期待着一场更为酣畅粗暴的疼爱来将自己推上那座甘美的性欲顶峰。但他摇着屁股努力迎合半晌,小屄被大鸡巴插得淫水涟涟,连续不断地小小潮吹了好几次,快感绵吞温滑,一层叠一层地涌现,却始终都没能迎来最终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