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怀中一直挣扎不休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丰满的大腿肉哆嗦着夹住他的手腕,男人嘴里泄出一声哭泣般不成调子的呻吟,“等、等等……不要这样……啊嗯……”
到底是给人家当了十来年婆娘,林殊的身子早就被玩得熟得不能再熟,小屄尤其敏感得不像话,只不过敞着嘴儿让钟锦揉了揉阴蒂,满涨的湿意就已经从花心层层涌溢上来,在黑暗里慢慢响起的咕啾水声让他脸上一片滚烫,嘴唇都快被他自己咬出血,对方却仍嫌不够似的,勾开他那个小小的屄口,伸进去半根指节,从阴蒂头开始一点一点地向里摸索着春潮泛滥的软媚肉壁。
黏糊糊的花汁打湿了少年纤细的手指,钟锦心里明白他就是个被男人玩烂的婊子,但这口经验十足的熟屄却仍骚浪得让人吃惊。似乎早已习惯吞吃鸡巴一类的柱状物,娇小肉鲍的每一条软嫩细褶都毫无规律地剧烈颤抖着,仅仅只是几根手指而已,小肉嘴儿却已经饥渴万分地收缩缠绞起来,像是吃到什么难得一见的美味般死死咬住不放。
“急什么,我又不会跑……”少年极力控制着自己亢奋颤哑的嗓音,原本清澈的茶色眼瞳已经开始发红,一丝说不上来由的莫名怒气让他的动作变得粗鲁,手掌摁在阴阜上狠狠搓磨了几下,阴蒂被掌心茧子里蹭弄得一鼓一鼓直跳,整口肉屄都被他磨得汁水四溅。“都给你吃,小骚货……又馋又浪……”
屄口痉挛般哆嗦了两下,终于松开嘴儿,放任手指深入蜜道之中。钟锦并没有插得太深,回忆着那些教学视频里的样子,手指慢慢移动,在距离屄口大约
他慢吞吞地抠弄了一会儿,力道并不算重,但林殊的反应大得出奇,几乎像条被抛上岸的鱼一样疯狂挣动着身子,肥软挺翘的大屁股一扭一扭地蹭着他硬得发疼的鸡巴,男人的呻吟声软颤得不像话,仿佛含进了一汪柔媚蜜水,唇舌翻搅出黏腻含混的水声:“别弄……呜啊……求你了……我,我不行了……”
钟锦恍若未闻,反倒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指腹同时贴住那块要命的肥厚肉壁,手腕用力,带动着指尖快速摇晃起来。
“呜啊啊”林殊猛地捂住嘴,将即将出口的高声浪叫死死堵在喉咙里。
他的G点生得极浅,也极其敏感,那一瞬间汹涌袭来的强烈刺激已经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苦,钟锦的手指修长有力,剧烈摩擦摇动间弄得他那里像着火又像触电般抖个不停,透骨的酸麻从那要命的一点肉壁蹿向四肢百骸,几秒之间就让他像是被人抽掉了脊骨一般颤栗着瘫软下来,下体尤其酥麻得提不起一点力气,只能任由小肉花被手指摇得骨酥筋软,蕊心颤颤巍巍地送上无数甘美琼浆。
太、太涨了……要流出来了……小屄好酸……他要被弄死了……
在这种仿佛灵魂都被撼动的极度刺激下,男人脑海中早已变成一片空白,所有的神志思绪都被摇摇晃晃地倒塌碎裂了一地,只本能般扭着屁股,时而逃避时而
泪意朦胧的黑眸骤然一滞,随即陷入了一片失神的空蒙。他潮喷了。
淫水如同尿液一般夸张地激喷而出,直挺挺地打湿了少年横亘在他胯下的半条胳膊,散发着腥甜骚气的淫液顺着他痉挛的大腿一路淌到了地上,青石板地砖上反射着一片晶亮的闪光。
“呜呜……哈啊……嗯……好舒服……”
湿淋淋的小屄一抖一抖的,似乎还没能从这场过度激烈的高潮中缓过来。这张被插得肉唇翻乱花汁横流的软肉鲍似乎是彻底激发出了淫性,仿佛拥有自我意识般难耐磨蹭着那只为自己带来无尽欢愉的手掌,屄嘴儿意犹未尽地急促张合了几下,柔顺地吞吃着那两根仍在自己体内不住掏挖抠摸的手指,“好厉害……呜呜……再弄弄……唔”
钟锦喘着粗气,一言不发地拧过他沾满口水眼泪的下巴,狠狠亲了上去,将那些无意识的淫词浪语统统咬碎嚼烂了咽进嘴里。
钟锦并不知道林殊有这个高潮迷神的毛病,只以为这生性骚浪的婊子是被自己玩得淫性大发,巴不得要跟自己真枪实弹地干上一场,心中兴奋得无以复加,
“呜嗯……什么……?”男人迷迷糊糊转醒,早记不得自己刚才胡言乱语地叫嚷过什么话,只觉私处一片酥麻,显然是被人亵玩过度的后遗症,一根硬得吓人的肉棍正粗鲁顶戳着他黏湿难受的阴部,一点体恤怜惜的意思都没有……
他心里一酸,眼泪又掉了下来,又是害怕又是委屈,却也不大敢躲,“你,你怎么……呜呜……又欺负我……”
他不敢反抗,也反抗不了,只得把得救的希冀放到施暴者身上,卑微而无奈地软声求饶,希望人家能看他可怜,稍微投下那么一星半点的怜悯,让他好过一点点虽然一般也没人吃他这一套。
“欺负你?我怎么欺负你了?”少年轻轻笑了一声,伸手在他身下抹了一把,举起满手晶莹淫浆,“小屄喷了那么多水儿,难道没让你爽到?”
“你……!”林殊看也不肯看一眼,臊得满脸通红,带着哭腔低声辩驳,“不是我自愿的……”
废话,村里这么多男人想干他,要是非得等他心甘情愿松口,大伙儿索性都别吃了吧。
钟锦箭在弦上,心知他吃硬不吃软,也不再试图哄他听话,只一把将他搂进怀里,强迫他将手按到自己硬涨发疼的大家伙上,“好了,别哭了,我不欺负你,让我蹭蹭……”
【作家想说的话:】
很感谢大家对钟锦的喜欢,不过请不要抱着“他是个好人/好攻”的想法哦,我更喜欢写坏蛋︿ - ︿
村妓11(鸡巴磨屄/高潮中止/野战中被玩到雌化的可怜殊殊)
“别、别弄我了……呜呜……救命……”
夜色掩映下,欲望肆无忌惮蔓延。怀中的躯体丰满柔软,充满淫欲气息的肉香扑鼻而来,迅速驱逐了脑海所有能被称之为理智的念头。
“嘘,别喊别喊……”钟锦用力将挣扎抗拒的男人箍在怀里,重重揉弄着他一身弹软紧实的蜜肉,还不等多说两句甜言蜜语,亢奋勃起的鸡巴就已经急吼吼地朝着那对软臀下方湿软密处插去,“乖宝……乖一点,我好好疼你……”
“不要,我不要跟你干那事……放开我……呜……”
钟锦情知自己今天这事做得太不像样,心中也并非先前表现出来的那样游刃有余。
他紧了紧搂着林殊身子的胳膊,罩在那对诱人丰乳上的手指轻微发着抖,心脏在胸腔里砰砰跳个没完,只要对方此时稍微表现得强硬一些,义正严辞地叱责自己几声,或者豁出去大喊大叫把别人引来,他恐怕也不敢在这种公开场合继续放肆。但……
但林殊实在是太软弱、太好欺负了。
他明明是害怕的,身子哆嗦得跟什么似的,脸上止不住地淌泪,但只要自己略一凶,他就咬着唇不敢啜泣出声;狠心在他乳上臀上拧上一把,他就不敢再死夹着大腿不让鸡巴进来。一身结实健美的肌肉浑然成了副摆设,既震慑不住施暴者,也护不住自身的清白,只好哭哭啼啼地任由那根孽物贴着臀缝一点点深入,直奔那口桃源蜜洞而去。
“呜啊……别……”
滚烫柱身一路碾压过会阴部,一直挺到前头那朵刚刚才被手指又揉又插玩得连连潮喷的熟媚肉花。钟锦迎着那条淫荡大敞着的湿漉漉蜜缝狠狠一顶,顿时又捣出一股黏稠花液来,柔滑软腻的奇妙触感激得少年脑海中一阵热血上涌,再顾及不了许多,上瘾般抵着那两片滑腻湿肉胡乱顶弄起来。“好软……唔……小屄好乖……”
“啊嗯……呜呜……”男人被作弄得浑身乱颤,终于彻底软倒在他怀里,肥屁股一颤一颤地蹭过怒涨的鸡巴,已经连一丝象征性的挣扎都做不出来了。
这才叫听话嘛。
钟锦闷笑了一声,颇有些骄傲地挺了挺自己胯下这根分量十足的本钱,咬着他发烫的耳廓问:“我这么弄你是不是很舒服?小屄都高兴哭了呢……又发骚了?很想让大鸡巴给你挠挠痒吧?”
没有……没有这种事……
林殊眼前朦胧起一层泪雾,羞耻得脖颈一片红烫,不管少年怎么哄诱他都不肯出声,底下这口小肉屄却全然不肯听主人使唤,才一贴上那根年轻雄壮的肉棒就立即软成了一汪春水,两瓣花唇颤抖着张开嘴儿,柔柔含住了遍布着狰狞青筋的粗硬茎身,蠕动着一吸一缩,热情十足地按摩过每一条暴凸抽颤的筋棱,淫贱得不像个样子。
他……他也没办法,这副敏感多情的身子早就习惯臣服于雄性贲张充血的阳物,哪怕眼前之人并非细心呵护了自己十来年的丈夫,可到底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他那东西又粗又硬,烫得吓人,自己那个畸形怪异的部位最怕这样威风凛凛的肉棍子,简直就像是耗子见了猫,哪怕心中再不情愿,身上也软得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哆嗦着大张着腿,被迫用自身最柔嫩脆弱的私处蜜穴温驯承受着对方越发亢奋迅猛的磨弄。
“呀啊啊……呜嗯……啊……”
钟锦显然没有多少性爱经验,动作间全无章法可言,只晓得耸动着下身在他一腔湿软屄肉间死命磨蹭,捣出一阵阵滋滋作响的淫靡水声。小阴蒂不时被硬涨龟头狠狠蹭过,很快就被刺激得颤颤挺了起来,红红软软的一点嫩肉头被鸡巴顶蹭得来回直抖,像是雏鸟讨食的喙尖儿,鲜嫩可爱。
快感初时还算绵软温吞,渐渐地越积越多,仿佛涌过阵阵微小电流,酥酥麻麻,痒得钻心,每被那根硬棒蹭动一下都是一阵融化般的酸楚。
好难受……可是,又好舒服……身子都要化了……
难言的苦闷潮热从体内深处悄然滋生,由内而外地一寸寸舔舐着他羞赧滚烫的肌肤。莫名的渴望涌动在胸腹之间,喉咙又涨又痒,要不是始终死死咬住嘴唇,恐怕自己现在早就恬不知耻地浪叫出声了。
可是,他能忍,他那口不争气的小肉鲍可早就软瘫着发起一波一波的大水。大小花瓣被鸡巴顶蹭得乱
“嗯……”他紧咬双唇,从鼻腔里泄出一声声隐忍的喘息,腰身已经不自觉地扭动起来,不知是想要逃离还是迎合,却并没有发觉此举只是让小屄越卡越深,几乎要彻底坐进那根粗长炙热的肉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