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

“那我问你,”柳司明逼近了他,手下用力掐得他的脸颊肉有点痛,嗓音也又哑又颤,“你和那个章遥,你们是什么关系?”

林殊反应过来那个所谓的“传闻”是什么了,无非又是些无聊低级之人编排的俗艳秘闻,他难堪不已,咬着牙不说话。他其实也觉得自己当初做得有些绝情,可难道自己就非得乖乖忍受对方淫弄,和妻子离婚?这个人、这个人凭什么摆出一副捉奸的架势逼问他这种隐私的问题?不过是看他好欺负,习惯了将他捏扁揉圆,心里头也无甚尊重罢了……

柳司明目睹男人倔强不言、以沉默作为抵抗的模样,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不肯说?那我换个问题,你现在还是处女吗?有没有让别的男人操过你?”

“你、你够了!”林殊终于忍不住了,放在大腿上的双手也不由握拳,指甲都深深陷入了掌心肉之中。他实在羞愤难堪,脸颊都红成了一片。他一直以男性自居,就算下面多了个器官也从没觉得自己就是女人了,这个人却总是一口一个处女地叫他……

林殊深感受辱,站起来就要走。但马上就被柳司明拽住,身体也再次被拉了下来。柳司明并不多跟他废话,直接将他按在刚才那块石头上。林殊被硌得生疼,喉咙里不由自主发出一声痛叫。柳司明这时候根本无暇心疼,他急于求证,一把撕开了林殊的裤子,双手握住结实的大腿压向胸口,却看到了一副令他目眦欲裂的艳景:他之前不过是粗略看过一眼、用唇舌和手指蜻蜓点水地碰过几下却不舍得直接破瓜、决心等到新婚之夜再好好享用的娇嫩小肉屄,现在却如同一团被人干烂的红肉,肿胀得不成样子。从那道被肥嫩的外阴唇瓣挤成一条密缝的屄口顶端,隐约能窥见半颗鲜红欲滴、肿胀成樱桃大小的小肉珠,因着双腿被按向自己胸口的姿势,那条肉缝柔顺地向两侧分开,露出更深处幽红盈润的媚肉,正是一副被男人奸得屄都合不上的骚贱模样。

再不用多说什么,事实已经明白无误地摆在眼前了。柳司明的神情渐渐狰狞起来,淡淡的青筋如游蛇一般浮现在脸颊与脖颈处白皙的肌肤之下,暴怒与痛色几乎要将这张芙蓉玉面化作从地狱里爬上来的修罗:“你这个贱人!不要脸的荡妇!”

林殊被他的脸色吓到了,浑身都哆嗦了一下。在被人强行撕开裤子露出私处的愤怒与羞耻之前,他最先感受到的还是从青年身上传来的、好像要将自己焚烧成灰的熊熊怒火。他不敢再挣扎,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胸脯不住地上下起伏着,他的嗓音颤得厉害:“柳、柳先生……”

柳司明猛地掐住了他的脖颈,双手用力地收紧。他的心中一片血红又一片死寂的漆黑,心神激荡之下,神志都有些恍惚了,眼神出现了一瞬间的迷离。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了末世之后自己偶然间遇到那个女人的场景,那个女人……那个合法拥有林殊、令他无数次嫉恨得发狂的女人,那个麻木无情地告诉自己林殊早就死了的女人……其实她和自己一样,他们都一样地可悲,一样被林殊、被这个冤孽,将人生搅弄得混乱不堪,变得面目狰狞形容可怖……

林殊奋力挣扎着想扯开柳司明的手,但那双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坚硬冷酷犹如一把铁钳,他根本撼动不了分毫。生理性的泪水不由自主地从他眼角流出,脸色也变成了僵硬的紫红。他费力地张大嘴唇,徒劳地大口呼吸,可是眼前已经因为缺氧而闪动起黑灰的光斑。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窒息而死的下一秒,柳司明却猛地松开了手。

令人绝望的窒息感停滞了好几秒,林殊才渐渐找回呼吸的感觉。他激烈地咳嗽起来,大量空气随着一呼一吸灌进他的喉咙,使得那里连同整个胸腔都火辣辣地作痛。他涕泪横流,十分狼狈,还没来得及感受重获新生的庆幸,柳司明又抱住他,将脸颊埋进他的胸膛,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林殊……”

林殊刚刚险些被他掐死,这下还没缓过来,心里惧怕不安,下意识要

林殊被明显神志不正常的青年吓得半死,脸上的眼泪根本擦不干净。他哽咽着,断断续续地道歉:“呜、我……我错了……对不起,柳先生,你不要这样……呜呜……”

他其实眼前还模糊着看不太清东西,突然听见从咫尺之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纤瘦的身影冲上前来,揪起柳司明的衣领就是毫不留情的一拳:“操!哪儿来的神经病!”

是秦骞。林殊惊呆了,泪珠都停在了眼尾欲坠不坠。他不知道秦骞怎么到后山来了,只能望着怒发冲冠、仿佛一头被挑衅的狼崽子的少年,什么话都不会说了。

柳司明挨了这一拳,反倒是渐渐恢复正常了,眼神也重新变得清明。他瞥了秦骞一眼,却直盯着林殊发问:“他是谁?”

“他、他……”林殊嘴唇张合了几下,不知道要怎么说,秦骞倒是很有自觉,宣誓领土主权似的大声宣布:“我是他男人!”

林殊的脸涨红了,忙低声喝止他:“你别胡说!”

柳司明这时已经不像之前那样疯狂了,闻言只是嘲讽地哼笑了一声,面色冷如冰霜:“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林殊结结巴巴地为自己辩解了几句,但他内心深处还是惧怕柳司明的,因此并不敢说是什么反驳的话,只低下头去拢自己先前被撕坏的裤子。

秦骞敏锐地觉察到眼前这个长着张漂亮脸蛋的青年跟林殊的关系不一般,心里十分恼怒这骚货惯爱招蜂引蝶。他一边脱下外套扔到林殊腿上,一边示威似的朝柳司明扬了扬下巴,表现得蔑意十足:“你谁啊?我跟我老婆怎么样管你什么事?”

柳司明淡淡地笑了一下,只是声音冷得像从冰渣子里冻过:“小逼崽子一边玩儿去,少来掺和大人的事。”

秦骞本来就正是热血上头经不起激的年纪,他本身性格又火爆,听了这话焉有不怒之理,骂了句脏话就举着拳头扑了上去。柳司明当然不会惧他,两个人就这么如同争夺同一头雌兽的雄兽那样野蛮而激烈地厮打起来。两人都是异能者,身体素质非同一般,一场肉搏战打得极具暴力,不一会儿就不同程度地挂了彩。

林殊没兴趣看这两人跟斗兽场角斗似的场面,他整理好衣服,小小声说了句:“我先回去了……”

两个人都没听见,林殊只当自己尽到了告知的义务,疾步向来时的山路走了过去。

“老婆!林殊!靠,你上哪儿去?给我回来!”

他轻咬着嘴唇,全当作没听见,头也不回地下了山。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开学,收拾行李到现在才有时间写完,幸好赶上了……

也趁着终于不忙的机会登上海棠了,大家的评论我都有看到,关于我前几天疑惑的那个美强的标准问题,谢谢大家愿意肯定我,我是个不管什么事都喜欢过度较真的人,这一点也给我本人带来不少困扰。我昨天又去超话看了看,怎么说呢,毕竟是个小众的圈子,人家坚持自己的标准圈地自萌,要进入别人的圈子必然要遵守规则吧。有一些规则我不太认同,我写的也不是很符合标准,所以也不想着在微博发文的事了,说实话我微博玩得还没海棠熟悉呢,tag都不知道要怎么打,索性也就在自己的地方自娱自乐吧。

看到个误入的1v1党小可爱,这个真的对不起,我文案的确写得太隐晦了。我前段时间纠结大纲,没确定到底几个攻,所以文案也没改,但是现在已经改好了,正文不会有路人攻,he也肯定会he的。

还有好奇我的性别的,真的让我哭笑不得……我的生理性别和心理性别都是女性,至于性幻想偏男性这一点,可能因为我本质比较爱女攻?所以描写受的时候也下意识想突出他对于我自身的诱惑之处,所以最终就呈现出一种类似男性凝视(?)的效果吧。

明天还要收拾没用的行李寄回去,所以今天就这样吧,等正式开学以后应该就能保持更加稳定的更新啦。

14 峰回(彩蛋看正文拉到最后)

两名异能者在桃源里大打出手这件事,着实惊动了不少人。

这两人打完架还不算完,紧接着又一前一后赶到林殊家门前,一个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哐哐砸门,一个满脸阴沉地盯着大门看,眼里的郁色沉得几乎能拧出水。可不管他们怎么闹,不管招惹来多少流言蜚语,那扇门始终紧紧闭合着,也不曾有人出来看一眼。

林殊已经把自己和女儿锁在家里

林殊的脸上还带着泪痕,面色满是凄苦。他抱了抱怀里的女儿,低头蹭了蹭她毛茸茸的小脑袋,低声说道:“等找到妈妈就好了……等妈妈回来,就没事了……”

欣欣听得半懂不懂,只好伸出软软的小胳膊,轻轻地环抱住爸爸。林殊感受到女儿动作里的宽慰,再也忍不住眼泪,紧了紧手臂,小声地抽泣起来。

他这般作态,自然是跟前几日之事脱不了干系。就在他闭门不出的第五天,秦骞实在忍不下去了,趁着夜色翻墙进来,将还在睡梦中的男人狠狠奸了个透。林殊后来被弄醒了,还被逼问为什么一直不开门,是不是在会奸夫。他答不上来,几乎被操了个半死。秦骞这次直到天光大亮也不肯走,软硬兼施地威胁林殊搬来自己家。林殊被干得丢了半条命,现在身体还是软的,小屄也跟真的坏了似的不停向外流着精液与淫水。他哭得停不下来,一被放开就软倒在床榻里,一边呜呜咽咽地哭一边在心里骂秦骞这手硬心黑的小崽子。他本以为对方只是一时贪图自己这副异于常人的古怪身子,可自己已经任由他逞了两回兽欲,可他竟然还得寸进尺地要求自己搬过去跟他同住!就秦骞那副急色又饥渴的样子,自己下面那处怕不是真要被插坏干烂了!

他不肯答应,秦骞就作势又要操他。林殊哭哭啼啼不愿就范,两人肢体交缠、拉拉扯扯,他不知说了多少软话、答应了多少羞耻的条件才堪堪将那祖宗哄走。可就在林殊抽抽嗒嗒送他出门的时候,竟然又撞上了不知在门外等了多久的柳司明。

林殊对柳司明是又愧又怕,尤其是他现在衣衫大开,半露出来的蜜色胸脯上满是青青紫紫的手印与咬痕,眼眶通红,嘴唇红肿,全身都遍布着被男人狠狠疼爱过一番的情欲气息……面对着柳司明几乎要杀人的可怕脸色,林殊腿软得快要站不住了,秦骞却很得意,揽住他的腰耀武扬威,两个人差点再次打起来。

桃源里素来还算和睦安乐,这两人这次闹出了不少乱子,不仅旁人议论纷纷,连章凌都被惊动了,跑来问林殊这到底算怎么回事。

林殊的心里堵得难受,话也说不清楚,而章凌早从别人嘴里听过些内情,见林殊支支吾吾不肯说,脸色就先冷下了几分:“你不说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怪不得要忙着跟我哥撇清关系,原来是勾搭上了新的野男人。”

林殊又羞耻又难过,可事实在别人眼里看来就是他骚浪成性勾引男人,还惹得人家为他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他不知道究竟该如何为自己辩解,只能愈发沉默。

章凌见他这副窝囊模样心里更是火大,她强压住火气,耐着性子跟林殊陈清利弊:“我先前早跟你说过的,秦骞那家伙就是个活脱脱的小疯子,要放在以前他就是迟早要进局子的少年犯!还有那个柳司明,他是最近才来这儿的,听说之前一直是一个人在外面飘荡,他能是什么等闲之辈?你招惹他们能讨得什么好?”

“我没有……”林殊小声嘟囔了一句,被章凌用更大的音量压了过去:“你没有?没有什么?是没有主动勾引他们还是他们没有为你打架?”

章凌的心里像是烧着一把火,又似被千万只小虫啃噬,一半火热一半麻痒,难言的愤怒与嫉妒将她原本美艳无双的脸庞衬托出一种略显狰狞的姝色,所幸林殊低着头什么都没有看到。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说出口的话语犹带着一丝失望:“林殊,我帮你不是想让你从我哥的婊子变成别的男人的婊子,要是这样那我为什么不听我哥的话好好看住你呢?那样至少你还是我们家的东西。我只是,我希望你”

我希望你能够不囿于男人的臂弯……我希望你能够自由。可是她的话并没能说完。

她眼睁睁地看着林殊抬起头,用那种夹杂着难过与委屈的表情望着自己,盈盈的泪水在那双还红通通的眼睛里打了几个转儿,终于顺着脸颊慢慢滴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