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探地伸出另一只手揽住林殊的肩膀,男人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久才闷闷地开口说道:“静华不许我跟其他男人走得太近。”
“我们不是朋友吗?”柳司明也放缓了声音,在他耳边诱哄道,“林殊,我只是想陪着你,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心里十分欢喜,大概这世界上真有倾盖如故这种说法吧……”
年轻男人的怀抱温暖而富有力量,这种与作为女性的妻子截然不同的感觉令他非常安心,而对方的外貌气度又如此出色,有这样一位美男子在自己耳边倾吐爱语,林殊在心中觉得愧对妻子之余,又不由倍感满足,因被冷落而产生的抑郁之情也悄悄消散了大半。
反正……反正也只是找个人陪陪自己而已,他又不喜欢男人,更不会跟对方发生什么实质上的肉体关系,他的心里只有静华一个人……所以才不算背叛妻子。
此后,在静华在外工作的每一天,柳司明几乎都会到家里来,有时是陪他聊天,即使他漫无边际地唠叨一大堆也不会表露出丝毫不耐烦;有时是和他一起做饭,手艺还相当不错,比做出来的东西只是勉强能入口的自己要强不少,他不知多少次在心里赞叹不已;有时会带来一些碟片跟他一起观看,林殊反应比较慢,恐怖片和喜剧片都要好一会儿之后才能反应过来,倒是一些步调缓慢拖沓的文艺片让他看得津津有味。有人陪伴的感觉跟之前独自一人打发漫漫长日自然是不能同日而语,唯一不好的一点是柳司明越来越喜欢摸他,尤其是坐在沙发上看电影的时候,往往正在他看得入迷之际,大腿或者屁股就会被狠狠摸上一把。
林殊很讨厌他这样动手动脚。在他的心里自然还是更听妻子的话,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皮肉都是妻子的,不能随便被外面的男人摸了去。柳司明再一次借着拿遥控器的由头挨挨蹭蹭地摩擦他丰肥饱满的胸乳时,林殊终于发了脾气。
“柳先生,”林殊把不知何时到了自己身侧的遥控器抓起来,不轻不重地扔到柳司明的腿上,以示不满,“你不要总是、总是……那样,我说过我不喜欢了。”
“哪样?”
“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林殊这下是真的生气了,那双平日里总是温顺地略微下垂的眼睛也微微竖了起来,眉头紧锁。可柳司明不仅不怕,反而觉得他这样很可爱似的,轻轻笑出了声:“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还是说你想让我‘看看’你的肚子?”
林殊没听懂他这话里荤的成分,但对方腿间那根慢慢涨大起立的物什是个男人都明白是什么。他羞恼不已,深觉自己被冒犯了,气得声音都在抖:“你、你是变态吗!”
明明是这骚货先勾引别人,竟然还倒打一耙。柳司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强行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那精神奕奕的孽根上。林殊像被烫到似的哆嗦了一下,下意识要抽回手,可是被强硬地按着不能动,手下那玩意儿也开始缓缓地、隔着一层裤子在他的手心里抽动,黏湿的腺液溢了出来,将他的手蹭得一塌糊涂,渐渐地越动越快,被抓住的手腕也被箍得生疼。林殊既惊慌又恼怒,眼里含了一汪泪水,控诉似的望过去,手里的东西却越涨越硬:“你放开我的手!我不要!放开我!”
“哦?手不行?那要用什么?”柳司明轻喘着,低笑着问了一句。即使是干着这种猥亵的勾当,这个人也依旧犹如天上谪仙一般清丽出尘。玉白的脸颊漫上一丝淡淡的红霞,好似少女秀腮之上的胭脂,美丽不可方物,连林殊都看得呆了几秒,直到感觉对方的手已经钻进了他的裤子里才猛然反应过来。
不行,如果被他发现的话林殊惊恐万分,拼命抱住那只手臂阻止它的继续深入,嗓音里也带上了哭腔:“别、别摸了……我用手……呜、还不行吗……”
被迫妥协的男人看上去可怜极了,那丰盈润泽的嘴唇也被咬出了齿痕,委委屈屈地用手伺候着肉红肿大的鸡巴。柳司明一看他这委屈巴巴的受气样心里就又热又烫,全身的毛孔都舒张着向外排放着激动的热气。呼吸声渐渐加重,他勉强维持着游刃有余的姿态,一边狠操着林殊的手心,一边揉着那手感上佳丰满弹手的屁股。林殊的眼眶红通通的,眼泪要掉不掉,想躲又不敢躲,被欺负得只能一抽一抽地吸着气,脸都憋红了。
预感到自己即将出精,柳司明站起来,自己用手撸动了一会儿,小腹一酸,将全部精液都射在了林殊那张正傻愣愣看着自己的脸上。而后者好像完全傻掉了,呆呆地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男人的精液射了一脸,他终于受不了了,嘴巴一撇,小声地抽泣起来。泪水和白色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慢慢地顺着他的下巴流了下去,一直流到因为过于饱满而隐隐撑出一条沟的胸肉里,并且还一直蜿蜒向下……
林殊直到那时才明白自己到底招惹了个什么人,但已经晚了。自从那次以后,柳司明就好像突然打开了什么开关,再也不像之前那样温柔体贴,每次来都要用他的手或嘴弄出来一回。林殊第一次给男人口交的时候恶心得差点要吐出来,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含着同性的阴茎,还被迫做这种下贱耻辱的事情,几乎从头到尾都在哭哭啼啼,而柳司明也不嫌他扫兴,每次完事后都会抱着他柔声安慰。这时候对方就又变回那个和善可亲的友人了,对他关怀有加,还对自己动作太粗暴弄伤他的喉咙这件事道歉。林殊刚开始还以为对方有意悔改,但迎来的往往是下一次更加毫不留情的亵弄。
如是几次之后,林殊彻底后悔了,事到如今他才发现自己干了件引狼入室的蠢事,可这只狼已经赶不走了。他好几次鼓起勇气跟柳司明说不想再这么下去了,自己不会再跟他见面了,可每次都被对方一句“是吗?让你老婆知道也没关系吗?”就堵了回去。他当然不可能让静华知道,要是让静华知道她在外面努力工作挣钱养家,而丈夫却跟别的男人乱搞,她肯定会生气的,说不定还会跟他离婚,林殊只能继续忍受。
他原本觉得柳司明是一时新鲜,等他过了这股劲儿就没事了。可后来发生的事完全打破了他的幻想。
那天他感冒了,并不严重,吃过药之后只是有点犯困头晕。等柳司明没说几句话就又要弄他的时候,他的力气连平时的一半都不到,半睡半醒间被迫夹着
昏昏沉沉的大脑运转了半天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猛地清醒过来,像个即将被强奸的小女孩一样尖叫着去遮自己绝对不能暴露人前的下身,但已经来不及了,刚才那处不同寻常的小肉花虽然只是惊鸿一瞥,却依然清晰地定格在柳司明的视网膜上。他甚至来不及震惊,就先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了,原来如此,怪不得自己一看见林殊就浑身不对劲儿,鸡巴更是蠢蠢欲动,原来是因为他长了个骚洞,自己是被那股子骚味儿勾得昏了头……
眼见着青年的眼睛渐渐变得血红,身体也一言不发地压了上来,林殊吓得不住叫喊,泪水流了满脸,但身子虚软无力,无法阻止自己的双腿被暴力分开,柳司明俯下身子,在那处娇嫩肉屄外头胡乱舔了舔,唾了口唾沫用手抹开,就这么潦草的润滑了一下,扶着自己那根鼓胀硕大的鸡巴就要往里插。
可那里又紧又小,平时也顶多是被纤细的女人手指揉揉阴蒂,窄小紧致的屄口连龟头都含不进去。柳司明被卡得也难受,他烦躁地“啧”了一声,刚想一鼓作气插进去,就听见林殊的痛哭声。这次的哭法跟之前那些撒娇讨怜的哼哼唧唧大不相同,他哭得嗓子都劈了,原本就因为生病而苍白的脸色变得惨白,抽噎得让人心里发疼:“不要、不要插我……好痛……呜呜……那里好痛……流、要流血了……”
柳司明深深地吸了口气,声音哑得吓人:“你是处女吗?”
林殊终于聪明了一回,敏锐地觉察出青年几乎微不可察的软化态度,他拼命点头,呜咽着求饶:“我、我还是第一次,从来没有过……求求你出去、柳先生……”
还没有经历过性爱的小处女,自然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自己破了身子。柳司明虽然极度不甘愿,但他骨子里是个多少残存着点封建思想的传统男人,在他心里处女和娼妇是不能同一而论的。他咬着牙从那个温软小口里抽身而出,把鸡巴夹在男人结实的大腿间快速抽插着,了作慰藉。
林殊呜呜地小声哭噎着,自己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去摸刚刚被粗暴进犯的娇小肉屄。所幸并没有造成太大损伤,只是屄口有一点点红肿,想必在静华出差回来之前就能完全消退。他心中庆幸不已,几乎要对肯中途收手的青年生出感激,胳膊也讨好地揽上对方的脖颈,被堵住嘴巴狠狠亲吻的时候更是温顺听话得不得了,连青年渡过来的口水都乖乖吃了干净。
柳司明对于他的配合十分满意,动作也温柔了许多。事后他抱着男人躺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随意抚摸着手下光滑柔韧的健美身体,手指也探到了下面那个嫩生生的小肉屄里,试探地往里钻探了几下就碰到了一层阻碍。他的心里更是满意,全是说不出的蜜意柔情。他先前认定自己是被林殊那骚穴勾引得发狂,现在想来竟也没有多少抵触,更似上天的安排,否则哪里就让自己碰见了呢……
林殊趴在他胸前,惴惴不安,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他脑子里一团乱麻,不知道柳司明回过神来会作何反应。对方并不像自己当初所想的那样见了那处雌穴就避之不及,但也不像那些爱好猎奇的色魔不顾一切地奸了他,反而听说自己还是第一次就收手了……他揣摩不透对方的用意,只好忐忑地等待着那支达摩克里斯之剑
“……你离婚吧。”青年说,嗓音清冽如山中溪涧,令人闻之忘俗,“林殊,你得跟我结婚。”
【作家想说的话:】
上一章的标题太长所以后半段好像被隐藏了,正好用来做本章的标题吧。这章的字数确实太多了点,原本想分成两章,但是又觉得那样就太磨叽了,一个情节点老过不去,作为写作者本人也会热情消退的,所以暂且先这样吧。
微博的话是有的,也是这个id,不过是之前
还有件事我想说很久了,虽然这篇的标签是美强,但我去微博那个美强超话逛了一圈,感觉我写得好像不能算美强?毕竟我家的受只是体型强壮但不丑也不是长相平凡,他很帅哒,优秀的脸蛋加身材才是我的
我个人很在意踩雷与否这个问题的,因为身为受控绝对接受不了多受的我就曾经
13 一地鸡毛(普普通通修罗场)
即使深爱着妻子,林殊也不得不承认静华是个敏感、多疑、善变、无论如何也算不上温柔体贴的女人。但就是这样的妻子,在听他说想要搬家的时候,竟然连问都没有多问一句就答应了。
“正好我最近刚被调到总部,就在那附近找间房子吧,以后上下班也方便。”卸完妆的女人一边往脸上拍爽肤水一边从镜子里盯着丈夫混杂着心虚与愧疚的脸,语气十分平淡,“没事,也花不了多少钱,你不用担心。”
妻子的爽快表现使得本就良心不安的男人更加难受,他嗫嚅着说了句什么,静华没听清,转过头再问的时候却被男人一把抱住了。她愣了下,哑然失笑:“干什么?撒娇?”
林殊没说话,她却明白了什么似的,轻轻揽住丈夫宽阔的肩膀安慰:“是不是怪我前段时间太忙,一直没陪你?对不起啊宝贝,实在是抽不出空,等我忙完这阵子就能申请休假了,你想去哪儿玩?海南?巴厘岛?我会好好陪你的。”
不是的……不要向我道歉……林殊的内心完全被酸涩的苦汁浸透了,愧疚感犹如一块压在心头的巨石,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看着明明对发生过的一切都一无所知却耐心哄着自己的妻子,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明天,最晚也得是明天,他一定要跟柳司明彻底断绝来往。
女人垂下眼帘,指尖捻起丈夫垂在肩侧的一缕发丝,靠近嗅了嗅。
有点冷淡的、陌生的清香。混合在自己所熟悉的沐浴液的香气中,分外刺鼻。
的确该搬家了。这种糟糕的地方,差点带坏了她的宝贝。
林殊删除拉黑了柳司明的所有联系方式,之后他们就来到了妻子的
后来,不过一年的时间,就是那场被幸存者称为末日的浩劫。
再后来,他侥幸进入了被认为是人类最后的希望的桃源,在今日,再次与柳司明相逢。
林殊的记性并不好,大脑也下意识地想要淡忘这段麻烦的记忆。他已经很久都没有想起过柳司明了,可是在真正见到对方之后他才明白,自己根本没有忘记过这位青年。
心情再度变得沉甸甸的,故人重逢,他完全体会不到喜悦。青年弯下腰,伸手抚摸上他的脸颊。掌心冰冰凉凉的,带着细微的颤。柳司明死死地盯着他,声音古怪:“你还活着……你还活得好好的……我还以为那个传闻只是重名……”
林殊有点困惑:“什么传闻?”
柳司明面沉如水:“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