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老婆,好好睡一会儿吧,老公把家里收拾好了就来接你。”
11 犹似故人 (呃不知道怎么概括了被精虫上脑的男人们所意淫的村妓幻想)
林殊是在后山山脚下的一条小路上被人拦住的。
他出来的时机不太好,正好赶上了那
然而年轻人们从他面前路过,却迟迟没有过去,反而颇为热情地围上来跟他打招呼,嘴里也林哥林哥地喊个不停。对方的人数和气势所带来的压迫感十足,林殊有些应付不了这种来自陌生人的过火的热情,浑身都不舒坦,连原本温良平和的面容都带上了
林殊跟他们不熟,而且他接连遇到两个觊觎自己的男人,虽然心里还没有形成完整自觉,但下意识里已经开始有点警惕陌生男人了。就好像一只误入狼
林殊当然不知道,导致这
年轻人看得出来林殊真的要走,心里也着急了,绞尽脑汁想引他再多说两句话,一边还趁林殊不注意不住地偷瞄他丰腴的胸脯和屁股。一个人突然开口问道:“林哥你这是急着干嘛去?”
林殊不想跟他们说太多,但对方摆明了不问出个子丑寅卯来不肯罢休,于是只好含混说了一句要去干活。听了这个答案,他们反而更骚动了,有人略压低了嗓音,哑声问:“你还用干活吗?章遥不挺、挺……照顾你的吗?”
林殊自然不知道自己跟章遥的那点事已经人尽皆知,心里有点恼怒对方哪壶不开提哪壶,那点不高兴就带到了脸上:“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这世道谁过得都不容易,哪儿能不干活呢。”
年轻人几乎没留意到他说了什么,目光不由自主地黏在了他说话时无意中微微嘟起的嘴唇上。唇瓣红润丰盈,比一般男子略厚,一看就很适合被亲、被舔咬,被粗壮的器物狠狠撑开,整根捣到喉咙深处,被含不住的液体浸得斑白……他们的内心深处前所未有的躁动起来,原本的一点小火苗简直是以燎原之势把全身的血液都点燃了。归根到底还是要怪这婊子说话也不肯好好说,非得摆出一副卖娇耍嗔的骚样子,把他们都勾得热血上头,却偏偏只给看不给吃,实在可恶。慢慢地有人憋不住了,凑过来小声问道:“林哥,章遥就算了,秦骞那小屁孩下面毛长齐了吗?他能干什么啊,你还让他进你屋……”
林殊并非不晓人事,略呆了会儿就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脸颊猛然涨红了。他万万没想到秦骞的事也有人知道,心中慌乱不已,他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地就推开他们要往外走,但马上又被拦住了,手还被人拉在手里摸。他挣脱不开,心里又紧张,气急之下眼前都有点发晕,只有那些不怀好意的声音还执意往他耳朵里钻:“有几个男人干过你了?章遥,秦骞,还有谁?林哥你看我成不成?虽然我不是异能者,但也身强体壮,能干活,养得起你。”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林殊猛地甩开他的手就想走,但紧接着又被再一次拉住了,男人的声音因为兴奋而打着颤,好像下一刻就要忍不住扑上来把他生吞活剥:“那你让我干一次行不行?你要什么都行,我有的都能给你。”
林殊气得要死,眼睛里都泛起了倍感羞辱的水光,嘴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其他人却只盯着他不住抖动的丰满胸脯发呆。他拿这
林殊隐约听到一点,更是吓得头也不敢回,一直走到快半山腰的安全位置才敢停下来歇口气。他心里满是愤恨屈辱,还有一丝并不好意思承认的害怕。就看他们今天那种不正常的样子,他真的有点怕自己哪一天会被昏了头的男人……不不不,不会的,那些年轻人只是压抑得太久了,桃源里又没什么女人,自己因为跟章遥……还有秦骞牵扯不清,所以才会让别人误会。不过,现在可跟以往是大不同了,自己现今算是跟他们彻底摆脱关系了,堂堂正正、干干净净的,别人就算想再误会也抓不到什么把柄了。
林殊刚有点高兴,但随即又开始犯愁。不管怎么说,如今这清白身子算是没了,等以后遇上妻子,她又要检查处女膜怎么办?要说实话吗?可她一定会非常、非常生气的,说不定真像那个噩梦里一样不要他了……如果说是自己弄破的不晓得她会不会信……
正胡思乱想着,他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停在不远处,轻声唤了一声:“林殊。”
来人的嗓音如珠落玉盘,声声悦耳,而且分明是认识他。林殊迟疑地转过身去,望见了一张秀丽绝伦、依稀还有几分熟悉的面容是之前站在他家隔壁院子前面的那个青年。
“刚刚我就觉得眼熟了,没想到真的是你。”青年声色平缓,即使林殊仍然是一脸茫然的表情,他也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淡淡一笑,将那张原本有点冷淡的出尘脸蛋映衬得犹如春溪破冰,明媚动人,“怎么?不记得我了吗?”
……啊。林殊怔怔地看着他,好像在长长的梦境中突然被人点醒,懵懵懂懂,但很多事物确实在逐渐变得清晰。他凝视着青年左侧颧骨处那颗小小的、鲜艳的红痣,某个形象在他的脑海里渐渐汇聚,轮廓越来越清楚,最后慢慢地跟眼前之人重合在一起。他小声地说道:“对不起,我最近总有点记不清事……但我记得你,柳、柳先生。”
“是吗?那还真是荣幸啊。”青年脸上的笑意愈来愈浓,却丝毫不达眼底。他盯着林殊,眼瞳幽黑,深潭一般冰冷摄人。“不过也难怪,毕竟我应该是你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吧……”
林殊又开始感觉头晕了,腿也软得支撑不住身体,即使坐在石头上也感受到一阵阵天旋地转。他的脸色慢慢地白了,随着青年的靠近,整个人都被从上方投下来的阴影笼罩,好似被浓稠的黑暗包裹。他声音颤抖着:“别、别说了……”
只是徒劳。无法阻止那个词汇从青年花瓣一般优美的嘴唇间吐出,如同他无力阻止一件错事的发生。
“……出轨对象。”
冰冷又无情的,最后的裁判。
【作家想说的话:】
至今没彻底搞懂在海棠发文的流程,原本想把番外弄到另一册看起来会更整齐一点,但搞了半天也没弄明白,遂作罢。还有我才看到海棠的站规不许在标题里出现露骨色情内容,emmm我这个算吗?我觉得我只是概括了下大致的章节内容以及可能出现的雷点……但不管怎么说还是要遵守规则,以后再起标题我会小心斟酌的。
说起来在初始大纲里设定的就是村妓,只是因为我忍受不了丑攻,而整个村子的男人都是大美人显然更像是做梦,只好忍痛舍弃(但我会在番外写的)。
写到了一个我本人其实很雷而且估计不少妹子也很抵触的【出轨】,不知道大家具体接受能力如何只好事先放出避雷了:和攻3的故事线差不多是丈夫常年出差的深闺少妇半
12 来势汹汹的烂桃花(引狼入室、qj未遂)
一开始,林殊并不觉得他自己会跟柳司明产生什么交际。
林殊并不是聪明人,但也算不得多么迟钝。就像生性温顺无害、缺乏攻击性的草食性动物,能够保护他、使他预知危险及时从捕猎者口中逃走的,只有敏锐的直觉。所以在见到柳司明的第一眼,他的脑海里就产生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这是个可怕的人。
其实光看外表的话,柳司明是个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青年。他的容貌秀丽俊雅,气质清冷脱俗,如芝兰玉树,光华照人。但林殊并不是很愿意跟这位青年相处,对方的身上有某种……他说不出来,但会下意识想避开的东西。每次在楼下的公园里偶尔遇到,客气的寒暄之后,他就不得不忍受来自对方的那种深沉炽热、几乎要凝成实质的目光的逡巡扫视。他每每都被看得浑身发毛,心里也羞恼异常,简直像一位被色狼视奸的中学女生,气愤羞辱自不必说,但却更羞于向他人抱怨开口,仿佛揭露恶行要比犯下恶行本身更值得人耻笑。
“我没有恶意。”迫不得已交换微信的那天晚上,林殊就收到了对方发来的信息,“我只是很喜欢你,想跟你交个朋友。”
林殊确定对方知道自己已婚的身份,再加上实在莫名其妙,于是根本没有加以理会,带着满腹不满睡了过去。
柳司明将分寸掌握得很好,并不至于每天都早安晚安地骚扰,只是每隔几天就会给他发消息,跟他聊一些今天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有时还邀请他共进晚餐。林殊当然不会答应。他在心里猜测柳司明是同性恋,之前几次在电梯里对方总是有意无意地凑近他,身上也被偷偷摸了好几把。他恼怒地瞪过去,对方则只回以小鹿般纯洁无辜的眼神,好似刚刚罩住自己整个臀部大力揉捏的动作全是幻觉。
林殊从小就生得身材高大,高中辍学后就一直从事体力工作,因而体格也锻炼得远比一般男人更加健壮。虽然可能因为雌激素分泌异常,体毛并没能发育到与肌肉相衬的茂密程度,但这点小小的缺憾并不能影响他颇具阳刚之气的外表。林殊知道自己的身材挺受某些群体的偏爱,迄今为止他已经受到了不计其数的的骚扰,但那些人都是打扮得妖妖娆娆、有的还穿着女装……的柔弱男子,而柳司明虽然美貌惊人,但长相却没有丝毫女气。这样的人也是同性恋?林殊虽然疑惑,其实却并不如何在意。他虽然一直以男性自视,但也清楚自己下面那处多余的器官注定让他不能同真正的男性一般生活。倘若柳司明真的是同性恋,知道这件事之后怕也会避之不及。
可就是在这个时候,静华开始要求他辞职待在家里,她自己的工作也变得空前忙碌起来。静华是个生性要强的女人,她执着于为爱人提供相对优越的生活条件。因为另一半不再工作,负责一家三口日常开支的重任全担在她一个人的肩上,加班变得越来越频繁,跨省甚至跨国给出差每次都至少好几个月。她很少回家,就算回来也是一副精疲力尽的模样,倒头就睡,要不然就是凶巴巴地进行例行的检查工作。他好几次试图跟妻子聊天,可妻子工作不忙的时候还好,也愿意跟他说几句话,可大多数时候她都只是嫌他吵,不耐烦地让他闭嘴。即便竭力说服自己要体谅妻子,林殊心里还是不由自主有些失落。
虽然在生人面前很腼腆害羞,但林殊本来就是在关系亲近之人面前有点话痨的性格,倾诉欲也强烈,平时遇到什么事都像个小孩子一样想跟妻子分享,可每次都被冷漠以待,他实在有些难过了。女儿早早就被妻子送进了幼儿园,中午就在园内吃饭午睡,从早晨送女儿出门,直到下午才接回来。对一些工作繁忙的家加难挨。
他就像是一只被占有欲强烈的主人豢养在笼子里却无暇陪伴的金丝雀,想要唱歌也不知道该唱给谁听。日子一天一天地熬过去,连光鲜亮丽的羽毛也变得憔悴,却不敢在主人面前表现出来,只能暗自唉声叹气、自怜自哀。
这个时候,柳司明的存在就不像之前那段时间一样无足轻重了。
林殊的生日和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在同一天。明明很早就提醒过妻子了,为了今晚的
他正独自伤神,手机上忽然又收到了一条消息,是柳司明。青年在微信里祝他生日快乐,又说自己准备了礼物,如果不打扰的话想请他吃顿饭。
本该像平常那样拒绝的,可林殊今天不知是怎么回事,竟然鬼使神差地同意了。他犹豫了一会儿,咬着牙问对方愿不愿意来自己家吃饭。
事实上,林殊在刚问完就后悔了。可柳司明已经一口答应,并表示自己已经出门了,一会儿就能到。林殊只能一边坐卧难安地等待着对方的到来,一边安慰自己只是为了不浪费早已准备好的晚饭。
他绝没有想借此报复对自己“漠不关心”的妻子的想法,只是因为长期的孤独和压抑,那点忧郁的神色在他本人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明白无误地出现在他的眉宇之间,将这位阳刚英俊的成年男子点缀得犹如一位被丈夫冷落已久、郁郁寡欢的闺阁怨妇。奇异的错位感不知为何令人如此着迷,柳司明几乎是在林殊打开门的一瞬间就产生了一种将他纳入怀中、好生疼爱怜惜一番的冲动。
真奇怪啊,这种简直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不正常的吸引力。难不成眼前这个看上去老实本分的男人真是哪里来的惑人心神的精怪不成?
柳司明困惑着,表现出来的却是一副得体大方、处处妥帖的做派。如他所料,林殊十分单纯,毫无防备,自己只是假做温柔地询问他是否有什么烦心事,不然为何始终愁眉不展,他就一五一十地将近来被妻子冷落的事情全部告知,说到伤心处,更是几乎要落下泪来,眼睛湿漉漉的,那副要哭不哭的模样看得柳司明下腹燥热不已。
林殊也的确是压抑太久了,种种低落消极的灰色情绪在心里慢慢地堆积,他迫切地需要一个发泄口。他在这个全然陌生的城市并没有什么朋友,只有勉强算作与自己相识的柳司明可以担此重任。
“好啦,别难过了,虽然是为了忙工作,但为此忽略了家庭确实是身为妻子的失职。”柳司明温柔地劝慰着,顺势握住了他的手。林殊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对方的力道强势却不容拒绝,他又正值内心脆弱之际,连挣扎的动作都软绵绵的,更像是调情。柳司明为这旖旎暧昧的气氛而心旌动摇,胸腔里那个不争气的器官也砰砰作响。“一个人很寂寞吧?没关系的,你可以找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会一直待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