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打开门,林殊的目光只是不经意间一扫,突然发现自家隔壁的院外正站着一位容貌秀丽的青年,注意到林殊在看自己,他便轻轻点头示意了下,十分谦逊有礼。

隔壁不是一直没人住吗?林殊的心里闪过一丝疑惑,但因为着急出门,而且毕竟是陌生人,他也只是点了点头,匆匆地走了过去。

自然,也就没能发现青年在盯着他的背影时,那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作家想说的话:】

是攻3没错。

出于【这个人得到大家允许之后废话就理所当然地变得更多了呢】这个原因,不介意的话请移步下一章看吧。

10 筑巢行为(睡奸彩蛋放到作话了)

“……你说什么?”章凌的眼睛都睁大了,直直地瞪着眼前的男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气势汹汹地反问,“你话说得清楚些,什么叫你想跟外面那些人一样去荒地干活?你腿伤好全了吗?大白天的说什么梦话呢。”

“嗯,养了这么这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林殊摸了摸鼻子,含糊地应付道,“这些天总是劳烦你们照顾,我实在于心不安……”

章凌听了一会儿,都是些好听的狗屁套话,无非是感激啊不好意思再给他们添负担。她冷笑了一声,直接打断他:“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你就直接说吧,是不是想跟我哥断了?”

林殊语塞了:“什么叫断了……我跟章遥……以后、我们以后也是朋友啊……”

章凌早就听出来了,这人话里话外就是想跟他们摆脱关系:“怎么,后悔了?得了好处,就不想再当婊子了?林殊你可以啊,真没良心。”

林殊任由她骂,也不为自己分辨,更不否认,只是低着头不说话。等到章凌终于冷静下来,他才轻声地、带着一点哀求地说道:“我只能找你了,章凌,只有你能帮我了。”

章凌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的眼睛,她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在本能的恼怒的同时,某种不明不白的情绪促使她鬼使神差地开口警告:“你可想好了,你带着个女儿,跟那些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单身汉不一样,要是不靠我哥,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

“没关系的,以前……不也是那么过来的。我有手有脚,好好的一个男人,怎么也能过得下去。”

章凌过了好一会儿才冷冷地说:“我哥可不会就那么善罢甘休。”

“唔……等他回来再说吧,章遥他,他也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林殊倒是很乐观,眼看着章凌的表情有点松动了,他心里轻松起来,脸上也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意。

章凌撇了撇嘴,懒得多说。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瞬间哥哥当初临走前叮嘱她要把人看好了的情形,但很快就被她抛到脑后去了。又不是她不尽心,是人家自己不愿意,总不能强买强卖吧。她心里像是陡然卸下了一块石头,语气也变得轻飘飘的:“你别去开荒了,那里报酬虽然多一点但是活太重了,好多年轻人都累倒了,而且鱼龙混杂的。你去后山替我照看果园吧,我在那儿有一大片桃树,平时浇浇水、施点肥,把结果的桃子给我送过来就成。对了,还有一间小木屋可以歇脚,那里轻易没什么人去,也安全。”

林殊有些意外,他没想到章凌给他安排的是个这么好的去处,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感激,自己以前怎么会觉得章凌性子太厉害不敢接近的呢,她明明就是一个嘴硬心软、心地善良的姑娘:“实在太谢谢你了,章凌,谢谢你愿意帮我。”

“哼,你知道就好。”

“欣欣乖,自己一个人要好好待在家里,别乱跑,也别随便给陌生人开门……”林殊一边收拾东西一边习惯性地唠唠叨叨,“午饭爸爸放在厨房了,要是肚子饿了就自己先去吃。”

欣欣站在一边眼巴巴地仰脸瞅着爸爸:“爸爸,你去哪儿?我也想出去玩。”

“爸爸不是去玩的,”林殊摸摸她毛茸茸的小脑袋,耐心地哄劝着,“爸爸是去干活的,要干活才能有饭吃啊。”

小姑娘撅着嘴巴,还想继续撒娇,但林殊已经收拾好东西,推开门准备走了:“听话,把门锁好,好好看家,爸爸一会儿就回来。”

事已至此,欣欣只好不情不愿地跟爸爸道别了:“爸爸再见。”

“再见。”

算了,反正她还有好多新玩具没试过呢,不能出去就不能出去吧。欣欣安慰了自己两句,从小箱子里翻出昨天那个哥哥送的毽子,还有爸爸新缝的沙包。她先去给小羊添了食料,小羊天性温顺,还凑过来用舌头舔她的手指。轮到小灰兔的时候就得小心了,那小东西大概是饿得太狠了,从到这里之后就不停地埋头大吃,把欣欣好不容易择的菜叶子全都啃了个精光,而她想伸手摸一下的时候还差点被咬了。今天就只有从菜地里拔出来的杂草可以吃了,小灰兔倒是不挑,三瓣嘴动个不停,长长的耳朵也跟着抖动,欣欣喜欢极了,伸手小心翼翼地摸着,连敲门声都响了好一阵才听见。

爸爸说不能给陌生人开门。欣欣为难地站起来,小步走到门口。离得近了,她从门缝里看到敲门的正是昨天那个给她送小灰兔和毽子的哥哥,应该不算陌生人吧?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门打开了。

“哟,你好啊小姑娘。”秦骞极其自然地跟欣欣打了个招呼,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那张白生生的俏丽脸蛋上还缀着两个小酒窝,“怎么是你来开门?爸爸呢?”

“爸爸出去了,要一会儿才能回来。”

秦骞闻言有点失望,嘀咕了一句:“怎么这就出去了?”

他这次来自然是有事。这人头一遭破了处男身,还一厢情愿地认定人家给他睡就是愿意跟他了。今天一大早他刚醒来,就激动得再也睡不着了,只是看着林殊遍布着性爱痕迹的身体着实有些气血上涌,摇了半天没把人弄醒,他索性直接用男人的后面和嘴巴解决了晨勃,然后就兴冲冲地奔回了自己家。

秦骞是个孤儿,自小没爹没妈,一出生就被扔到了福利院大门口,十几岁就没上学了,一个人瞎混,什么

秦骞虽然失望,但也没想太多,他听信了林殊哄女儿的话,真以为对方一会儿就能回来,于是也没低落太久,就再度变得兴致勃勃:“算啦,那我们就在这儿等等你爸爸,你也去收拾收拾衣服玩具啥的,一会儿等爸爸回来了一起跟哥哥回家。”

欣欣没听明白,眼神还是懵懂的。秦骞也不管她,自顾自地冲进了林殊的房间,打算先帮林殊收拾下东西,还不怀好意地直奔衣柜。

林殊的衣服并不多,就那么几件,但是因为之前受有轻度洁癖的妻子影响,他也比较爱干净,换洗的内衣倒是不少。秦骞一会儿数了数,光贴身的白背心就有

幸好林殊并不在这里,也不清楚这外表俊俏的少年心里在转什么肮脏下流的念头,要不然非得再被气哭不可。

那林殊现在在干什么呢?他正一个人走在去往后山的小路上,山路崎岖难行,满地都是大大小小的石子。他昨天被不知节制的少年干得还有些腿软,小肚子也酸胀得很,一不小心被绊了好几下,差点摔倒。他走了好久了,身子又难受,不得不找了块还算干净的石头坐下来歇了会儿,心中气闷难解。

林殊当然不至于为这么点事生气,他只是在上山的时候突然遇到了一群……奇怪的人,还被拦住说了一些怪话,让他想起来昨天晚上老是骗他的那个小坏胚,还有看上去温柔又和善但在床上稍微不如意就往死里折腾他的章遥。凭什么自己总是碰上这种事?他把脸埋进竖起来的膝盖里,小声地、委屈地抱怨了一句:“就知道欺负我……都来欺负我。”

【作家想说的话:】

“十

感觉这句话倒是很符合秦骞,少年人的性幻想再肮脏下流我也觉得完全ok哟。

祝【迷宫迷宫】这位姐妹生日快乐!没啥好送的,给你写了之前留评说想看的睡奸肛交肉戏彩蛋,不要嫌弃呀。(而且真的好巧啊每次你催更都是我原本就准备更新的时候)因为我也是读者而且不喜欢敲蛋,有时候网卡半天敲不出来,所以直接放在作话里啦,往下翻就是了!

下午要去接同学一起确定最终行程,所以这次写完没来得及检查,我得去吃饭了,错字排版什么的等我晚上回来再说吧,大家看文愉快!

彩蛋:(睡奸、肛交、乳交、颜射)

“呼……妈的,小屁眼也太紧了……操……”秦骞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把鸡巴顶在那个淡色的小穴眼上,费力地想捅进去,但这尺寸实在不匹配,只勉强塞进去个鸡巴头,还被箍得生疼,他不得已只好又退了出来,惹得还在睡梦中的男人呜咽了一声。

“叫什么叫,小废物,白长了个骚屁眼,还不让人干了?”秦骞在男人肥厚的肉臀上又扇了一掌,胯下硬得发疼,满腔欲火无处发泄,整个人憋得都要起火了。他伸手到男人前面摸了一把,那片嫩肉倒是软得不行,被操了大半夜,鸡巴刚抽出来,现在还乖乖地张着小嘴,吐露着浊液,但肿得不像样,再弄怕是真的要坏了。他刚刚在男人嘴里射出来过一次,但也只算是吃了个半饱,刚开荤的少年人,要是不真枪实弹地干上一回怎么都不能尽兴。他不死心,把男人的身子翻过来,掰开那两条修长矫健的大腿,两团面包似的屁股肉也被他抓在手里用力揉捏,中间那个小小的穴眼也被揉得开了条缝,他直接埋头下去,用舌头狠命地舔着那圈娇小的软肉,把唾液送进去充当润滑。男人迷迷糊糊中呻吟了一声,扭着腰想躲,但屁股被抓得死死的,他被舔得抽泣不已,骨头都软得像是煮烂的面条,只能任由少年像品味什么美味佳肴似的,狠狠地舔他的屁眼,一股泛着甜骚味儿的淫水刚冒出来就被吸舔了个干净,那舌头还拼命往里钻,周围的肉壁都被舔得不住颤抖着躲藏。

小穴眼没一会儿就被舔开了,软软地敞着小口,露着内里媚红色的嫩肉,被口水浸泡着,泛着湿漉漉的油亮水光。这下大鸡巴进得就比较容易了,虽然还是受到了不小的阻力,但总体还算柔顺地乖乖含了进去。肠道里的水并没有肉屄里多,顶多有点潮湿,又紧又热,层层叠叠挨挨挤挤的肉褶被迫着伺候着粗壮茎身,不情不愿地吞吐着,秦骞却爽得要命,眼睛都通红了,狠狠挺胯把那只肉感十足的肥屁股撞得啪啪作响。男人的叫声早被哭腔浸透了,又软又娇,摇着屁股不想被干,但根本摆脱不了粗热的肉杵,被捅得呜呜直哭。

换在平时被人这样干屁股怎么也该醒了,但此时委实太早,天边尚且蒙蒙亮,男人又被狠操了快一宿,即使身体被弄醒了,意识也依旧昏沉。秦骞可不在意他是醒还是睡,最后又猛地插了十几下,把一泡精液都射进了他的肚子里,这次勉强算是八分饱了。少年满意地抱着他躺下去,自己趴在那对丰满的奶子上好好吸了一会儿,手下毫不留情地把那柔软乳肉揉得青青紫紫一片。奶头还是嫩得惹眼的鲜红色,跟下面那颗骚阴蒂一个色儿,也是一脉相承的骚浪,硬硬的抵着秦骞的嘴唇,奶孔都微微张开了,好像真的能从里面喷出奶似的。

要不是已经接连泄过两回了,秦骞倒还真想操操他这对骚奶子,最好再用龟头顶着嫩生生的小奶头好好按摩一回,然后再把两团乳肉抓起来,挤出来一条沟,用大鸡巴抵着狠狠地操,最后把精液全都射到那张总是委屈的、怯懦的脸上去,男人一定会被羞辱得大哭,而自己这时就把他抱进怀里,好生哄一哄……秦骞闭着眼睛忍耐了一会儿,鼻息重得吓人,最后还是没控制住,又扑上去,在男人身上把自己那番下流妄想全部施展了一番。可惜他还没醒,看不到他委屈地抽噎的画面了。秦骞惋惜着,终于从男人身上爬起来,穿好衣服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