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呜、我没有勾引他们……”徒有一副健壮躯壳的成熟男子如同一个被人冤枉盗窃的小孩子那样委屈地啜泣着,声音沙哑柔软,鼓胀丰满的乳肉都因为他急促喘息换气的动作而上下起伏颤动,说不清来由的魅惑悄悄地随着空气蔓延,将这方小小的天地烘托出一种隐晦暧昧的莫名气氛。“我只是想、我只想找到静华……我没办法……我照顾不了欣欣……我只是想找人帮忙,我没有、没有想过要这样……呜呜……”
那一串串毫不吝惜的眼泪好似直直砸在了章凌的心上,砸得她头晕目眩、精神恍惚,心里阵阵作痛,简直要按捺不住将他抱进怀中细细安慰一番的冲动。
就是这样吗?她在恍惚中这样想。这个人……就是用这种脸、这具风骚浪荡的身体、这副软弱可怜的神情,用这如许种种、也许他本人都不自知的诱惑,在男人之间左右逢源、无往不利?
婊子。她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无声的字眼。
他就是个天生的婊子。
可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婊子,没有人会不喜欢婊子。
所有人都爱他,所有人都无限度地包容他,不管做错什么事都有人上赶着原谅他、替他善后,他实在是被这过于饱和、满到几乎要溢出来的爱意给宠坏了,所以即使惹下再大的祸端,也能理直气壮地认定自己的无辜,天真到近乎愚蠢地,还在期待着与妻子的重逢。
章凌眼中的光亮一点一点地暗淡了下去,她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出去。
距离章凌那次气势汹汹地前来又一言不发地离开,已经过了差不多两天的时间。
林殊不敢出门,他害怕再遇上秦骞和柳司明,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这两人。实际上,不管是章遥还是其他什么人,他不想再跟任何人扯上关系了。林殊知道自己向来算不得聪明,所以也总是在做错事、被人误解。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沦落到现在这个处境的,每个见过他的人都认定他是哪里来的娼妇,他实在受不了那些淫邪露骨的眼神,心中既羞耻又难过,于是只好整日不出门,只坐在床头发呆。愁思郁结难解,他不时便会凄惶流泪,然后又一边唾弃着自己的软弱,一边酸涩凄苦地暗自垂泪不止。
正是在这个时候,章凌派人过来告诉他,章遥回来了。
彩蛋:当晚发生的事
林殊当时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中感觉身上的衣服被人粗鲁地扒了下来,私处也顶上了一根炽热滚烫的肉棍子,他刚被来人的动作弄醒了一点,下面那根肉棍就急吼吼地捅开肉瓣一鼓作气插到了最深。
“呃!呜、你、你在干什么……疼……唔啊……”
小肉屄还没有出水,内里的嫩肉也干涩得很,被粗硬的鸡巴硬生生捅开的时候简直疼得钻心。林殊话还没问完,眼泪就先下来了,他有些茫然,又有些委屈,不懂自己怎么在睡梦中就要受这种痛。但来人丝毫不顾及他的泪水和哭叫,火热沉重的身体直接压了上来,嘴巴也被吸住了,舌头被嘬得生疼,还要被迫吞下对方的口水。他呛到了,咳嗽个不停,对方却觉得他有意抗拒似的,恶狠狠地咬他的嘴唇,下身也耸动得更猛更深,好像在捅一团毫无知觉的死肉,将那个嫩生生的肉屄操得整个痉挛抽搐。出于自我保护,肉道深处开始分泌用以润滑的淫液,随着鸡巴凶猛的进出被凿出了粘腻响亮的水声,终于为这场强暴似的性交添上了点寻常人性爱的氛围。
“秦、秦……呜呜……你干嘛……好疼啊……”他呜呜抽噎着说不出话来,双腿也疼得不住蹬踢,但怎么也不能从那根可怕的刑具一般的鸡巴下逃开。秦骞按着他的肩膀不许他动,一边猛动着腰操他,一边狠声逼问:“我干嘛?我还想问你想干嘛呢!”
胸口的衣服也被撕开了,两团绵软紧实的乳肉弹了出来,在还带着寒气的空气里瑟瑟地抖动,犹如两颗果冻,盈盈颤颤,嫩红的乳尖被刺激得挺立。少年的手揉上这两团过度饱满的蜜色胸乳,狠狠地掐揉着风骚诱人的奶尖。那处娇嫩的很,哪里受得住这等力道,很快就被抓捏出青紫红瘀,林殊疼得大哭,毫不留情折磨他的少年却依旧余怒未消,指尖捏着他肿大的乳头向上提,直把那颗可怜的小东西拉得足有半根尾指长,指甲还火上浇油地狠刮着脆弱的肉皮。
“呜呜啊啊啊……别、别掐……疼……疼……呜呜……”男人哭得凄惨,眼泪几乎要在颈窝里积起一个小水洼,秦骞胸前的衣服都被打湿了,但他毫不怜惜,表情跟动作都一样狠戾,声音冷得吓人:“妈的老子等了这么久都不肯开门,谁给你惯得这一身臭毛病!是不是忙着跟那个小白脸瞎搞?说啊,为什么不开门?窝藏哪个奸夫呢?”
“呜、我没,我没有……呜呜……啊!”那根尺寸惊人的驴屌已经整根插了进来,几天前刚被破开还没休息过来的子宫口又被硕大龟头顶蹭,碰一下就有一大股淫液从宫腔里喷出来,他那儿酸得不行,但秦骞竟然还想操进去,用鸡巴一下一下地用力撞着那个娇嫩的肉口,没几下那跟主人一样怯懦没骨气的子宫口就受不住疼打开了,鸡蛋大的龟头趁机整颗卡了进去,茎身带动着娇嫩子宫在渐渐变得湿软顺滑的肉道里来回抽插翻搅,尖锐敏感的快感与剧痛一起将他吞噬,他只能抱着少年纤瘦颀长的身体发着抖痛哭,被迫承受着这种畜牲似的操干。
【作家想说的话:】
对不起!昨天真的准备更的,可是被突如其来的痛经折腾得死去活来,只好往后错了一天……真的非常抱歉。
我之前还觉得在作话里说什么都很方便,但是没考虑到不更新的情况要怎么办,主要是这学期课程变动很大,为了早点放寒假,不仅占用了周
再次抱歉,因为之前说好了一周三更,所以明天会挤时间再发一章,尽量在下周一之前补完三更。
就这样,爱你们~
15 幸存者 上(温情play 但是未完)
异能者们时常会结队外出去搜寻些生存物资,但是通常不会去很远,也不会长久逗留在外。虽然拥有着优于常人的强健体魄,可外界的大气环境毕竟过于恶劣,粉尘与雾霾、累积到一定程度就会引发肢体畸变的天文辐射、早中午过度悬殊的温差、异常的空气湿度,长期暴露在这种环境下对身体的伤害是不可逆的。
可是章遥这次出去了整整一周。出发的时候他们是两个异能者与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林殊在推开那扇熟悉的大门之前还有些疑惑,不过很快就无暇顾及了。
他闻到了一股极为浓重的血腥味,混合在另一股人体发出的臭味之中,直冲得人头昏脑胀。
章遥正靠坐在床边,向来整洁体面的青年此刻的模样却狼狈得令人唏嘘:他简直可以用衣衫褴褛来形容,在破破烂烂的衣衫下隐约可见皮肤上的被刮蹭出的伤口。以往总是梳得整整齐齐的额发散了下来,露出俊秀眉眼下一道长长的、不知道是什么利器划出来的血痕,他的脸色呈现出一种略显憔悴的苍白,嘴唇也干燥破损,遍布着细小的、渗出血珠的破口。但是精神看起来还不错,应该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伤。
章凌和另外几个陌生的男子正聚在章遥身边讨论着什么,声音嘈杂不清。林殊刚小心地敲了敲半掩着的房门,里面就迅速安静了下来,章遥抬头看过来,见是林殊,便轻轻地笑了下,对他招了招手,声音略微有些沙哑:“林哥,你来了。”
……在外人面前的时候,章遥对他总是这样进退有度、敬重有加。莫名其妙的念头从脑海里向外浮现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下意识地听从命令,朝着章遥走了过去。
越是走近,越是能闻到那股刺鼻的血腥味儿,带着一股子不洁的意味。林殊在离章遥还有两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他好洁,不愿意太靠近此刻浑身散发着难闻气味的青年。章遥也没难为他,只无奈叹了口气,对着妹妹和手下说道:“那件事以后再说吧,你们先回去。”
章凌板着一张漂亮脸蛋,带着其他人往外走,走到一半又想起什么,转过头对章遥说:“房间已经收拾好了。”
“嗯,辛苦你了。”
林殊有点迷惑,但什么也没问。他还在心里为难要怎么跟章遥表达自己想要“断绝”这段不正常的关系的意思,手臂已经被青年一把抓住,他一时不防,整个人都被拉进了对方怀里,顿时被浓浓的血腥气扑了满鼻。
“唔!咳、咳咳……”
章遥满足地收拢手臂,紧紧抱住怀中的身体。林殊的身材要比他壮硕,肌肉十分柔软,皮肤又细致光滑,被这样抱了个满怀,好像埋进了一朵绵软的云朵里。章遥的心里被满足感充斥着,手上用力按住下意识挣扎的身体,缓缓地呼出了一口气:“好了,别乱动,让我抱会儿……想死你了,想我没有?”
“嗯……你、你身上……”林殊被按着动弹不得,只好停止了反抗,闷闷不乐地被小自己将近十岁的年轻后辈抱在怀里,“你……怎么受的伤?”
“遇到了一点麻烦。”章遥并不是很在意的样子,手撩起他的衬衫下摆,慢慢地顺着紧窄精壮的腰身往上摸,“给我摸摸,嗯?”
“不、不行……”林殊的脸颊通红,双手也拉扯住下摆想要阻止青年那双乱摸的手,但是怎么也抵不过对方的力气,很快就连衣服都被撕扯了下来。他羞愤交加,声音都带着颤音:“你!你别碰……”
胸又被大力揉弄了,两只手掌握住两侧胸肉向里用力挤压,几乎要将这对好好的胸肌挤成了女人的奶子,又被罩在手心里肆意揉捏变形,嫣红乳尖也被揪起来捻按着逗弄。林殊被玩得全身发痒,身子都软了,眼里也泛起羞耻的水光:“你、你总是……不听我说……呜呜……”
“又哭了?”青年在他耳边压低了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震得他耳朵都痒了起来,“你怎么这么爱哭啊,好像我欺负你似的……我欺负你了吗?”
“呜、你、你就是……”他委屈至极,眼尾湿润发红,“我都说了不要……你、你还……唔啊……别、别捏……”
青年笑吟吟地亲亲他遍布泪水的脸蛋,语气亲昵:“长了这么对骚奶子不就是让人玩的吗?怎么,奶子不能玩,要给老公玩玩小屄吗?”
他做出询问的姿态,但显然不是在过问林殊的意思。林殊刚抽噎着摇头,青年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内裤里,整只手掌都拢住那口柔嫩软腻的小肉屄,像揉面团一样大力按揉,嫩红的肉蒂被挤了出来,正好被虎口顶蹭着摩挲,揉了没几下男人的哭声已经完全变了调,柔媚又勾人,带着细细的、颤颤的尾音,他本人却好像受了什么了不得的委屈,眼泪跟下面的骚水一起涌了出来,那股骚浪甜腻的气味立刻四散着蔓延开。觉察到从青年身上传来的那股高热的、几乎要把自己完全吞吃掉的气息,他不由发出小声的可怜呜咽:“呜呜……”
“好了,哭什么呢,宝贝把
“不要……呜呜呜……求你了……不要、不要进来……”林殊哭着摇头,扭腰要躲,他不想被操,他明明已经打算要跟章遥说清楚了,怎么突然又变成这样……
章遥的动作满怀怜惜,却不肯依言放过他。坚硬热烫的硕大肉棒顶开两片娇嫩又软乎乎的花瓣,一寸寸地将自己捅进了那湿热滑腻的肉花深处,青年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伸手在那被顶得突起在肉唇之外的阴蒂尖儿上揉了揉,那颗小果实硬硬地顶在他的指尖,不一会儿也娇滴滴不堪玩弄似的哭出了好多骚甜汁水。林殊一被揉那儿就好似被捏住了死窍,脑子也变成了混混沌沌的一团浆糊,只晓得哭得浪叫着喷水了。嫩屄也乖得不得了,被大鸡巴操进来也可怜兮兮地不敢反抗,只能温顺地包裹含住粗壮硬热的茎身讨好地吞吐。
他实在是被男人的鸡巴接连操熟了,即使心里再不情愿,身体也诚实地从这场稀里糊涂的性爱中得了趣。小屄内里深处的嫩肉早就习惯承受这柄粗硬肉刃的操弄,很快就花心酸软着被捣出了淫汁,随着鸡巴的进出和着腺液一起糊在屄口,不时被拍打出粘腻湿滑的滋滋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