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兴……?我没兴趣和贵族老爷玩性虐游戏!你想杀就现在捅破我的肚子,彻底杀了我!”奈徳像条被甩到岸上的鱼一样激烈地弹动着身体做着最后的挣扎。
神光之剑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你老是想着激怒我让我杀了你……如果我告诉你,你死了就会再也见不到她,你会怎么想?”
她……?奈徳两眼前的景象都有些发黑,他气喘吁吁地问,“你在说什么”
“佐拉还活着。”神光之剑在奈徳呆滞的视线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水晶吊坠,这个吊坠其实是中空的,里面盛放的是一点鲜红色的液体,血液。
这是佐拉的血液制作的血魂瓶,奈徳最初被逮住的时候他的随身物件都被搜走了。这个小瓶自佐拉死后一直被奈徳带在身上。
奈徳眼见到法师念了一句咒语之后,血魂瓶里的血滴就开始发出一点柔和的光芒,光芒随着他把这个坠子指向不同的方向变得忽明忽暗。
往南方的时候变得比较亮,还像呼吸一样慢慢地有节奏地闪烁着,这说明血液的主人离他们还很远。
她还活着。
奈徳震惊得一瞬间都忘记了腹痛。
她还活着!
神光之剑看到奈徳终于露出一点不一样的表情后刻意地说道,“我猜这些年来你是不是从来没用血魂瓶试着找过她?”
“我以为她……死了……我以为你杀了她……”奈徳一眼都没有看他,目光完全集中在了吊坠上。
“可我没有。”法师很温和地说,“我没有杀她,还和她成为了朋友你猜这座房子的主人究竟是谁?”
“是她?”
“答对了。”
法师硬把他的面孔转过来,盯着他因为震惊和痛苦扭曲成的可笑神情,忽然勾了勾手指,那个塞在奈徳后头的水晶瓶塞就自己跳了出来。
“现在,做你想做的事吧。”
可恶的精灵法师此刻在奈徳看来真是一个恶魔,他顾不上抽痛的腹部,死死夹紧着臀部,这里是她的家,他在她的床上被迫和该死的神光之剑交媾;现在还要像个畜牲一样在她的卧室里排泄。
神光之剑看着他受到打击,强忍着浑身紧绷的肌肉打战的样子,更觉得有趣。
“我来帮帮你吧,爵士。”他说着就用力地压下了奈徳的腹部。
“不我不!”奈徳再也无法忍耐,水流冲破了他括约肌的禁制汹涌而出。
他听到激流灌到金属器皿里的声音,温热的浑浊液体不停地从他后面喷出来,令他羞愧得无地自容。
排泄的畅快感和失禁一样的感受让他的精神几乎要被撕扯成两半。
这还是神光之剑难得见到奈徳这副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的模样,这新鲜极了,比起坚韧不拔又别有一种趣味,他同样喜欢。
快感和屈辱、羞耻交汇着蔓延出来,令精灵法师着迷于这种复杂的情绪几重奏。
只是要忍受这股气味和这画面有些令他受不了。
以后得教会奈徳事前自己清洗好自己,再和他玩这个有趣的灌肠游戏。
终于奈徳把灌进身体里的东西排尽了,他仅有的一点尊严都彻底给这混蛋打碎了。
但他当然不会因为羞耻而嚎哭,他不允许自己那样,他要杀了这个反复玩弄他羞辱他的混蛋!
奈徳猛地侧过头,对着眼前精灵深蓝色领口中伸出的那截修长白皙的脖子就用力地咬了下去。
“妈妈”是一点点为满足大龄婴儿口欲期的需要,我还是主张不把任何女性化的词加给猛男受的,后面还是会着重写恋父和仇父。
撒娇没有找到英语中很好很契合的表达……
XXV 喜爱 Fndn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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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光之剑正聚集魔法用看不见的影界之力把那个装着浊水的罐子挪到门外去,这是个冰镇酒水用的冰桶,想来房子的主人菲尼克斯如果知道他们用这个桶做这样的用途会吓一跳吧!
应该说,在用这个桶之前他们做的事才更会让她吓一跳。
先知信使那忠贞的、刚毅的骑士被他彻底捅穿,操了又操,想想她知道这事以后的神情该是多么得有趣!
就在神光之剑得意的时候,他的脖子就被怀抱里的男人凶狠地咬住了。
但结果和之前多次的攻击完全一样,奈徳像一口啃在造盔甲的钢板上似的,除了自己的牙齿都被磕得生疼,完全不会给这怪物法师造成一点痕迹。
奈徳明知如此还是死死咬住了神光之剑的脖子不肯松口。
若不是有覆盖他全身的魔法屏障保护,这一口足可以把精灵的喉咙咬穿,奈徳恨恨地想。
可现实就是这样的残酷,奈徳用力到自己的牙床开始流血都不能伤到他一丝一毫。
神光之剑却只感觉濡湿和一点痒意,像一个吻。
曾经被某个贵族送来讨好他的欢场女孩亲吻过他的身体,但他并不觉得那有什么值得高兴和激动的。
远比不上奈徳血淋淋的牙齿咬着他的喉头令他激动。
那些人类对他的喜爱都是虚假的,是浅薄的,他们甚至都不知道他不是人类的同胞。
奈德对他的憎恨却是真切的,是纯粹的。
在这种憎恨之下他们可以坦诚相对。
神光之剑掰开了黑发男人那像野兽一样血淋淋的牙齿,盯着他这副凶兽似的样子看了一会儿,忽然一股冲动涌上心头。
他在还没理解这股冲动的本质之前,就一口咬上了奈徳的嘴,着迷地舔舐着他口中的鲜血,他的牙齿,他的舌头,他口腔里的每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