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间奈徳完全呆住了,他不知道神光之剑到底是为什么来吻他的虽然这个吻应该称为咬更合适。

奈徳当然不会愣愣地和他接吻,他一口就对着大胆探进他口中的舌头咬了下去,但不出所料,这个怪胎的舌头也不会轻易受伤。

他的魔法屏障究竟达到了一种怎样的程度?奈徳瞪着两眼,在与神光之剑互相撕咬的过程中想道。

他们两个就像两头野兽一样互相啃食着,谁也不相让。

奈徳的两手还被电索捆在他的大腿两侧,使他处于劣势,电流不停刺激着他的皮肤,带给他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些日子以来已经习惯被魔法电击的奈徳对这点程度的电流毫不在意,一阵的轻微刺痛过后,皮肤上的麻痒甚至带给他一点快意。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身体在渴望着下一波电流的刺激。

而神光之剑的啃咬也是一样的,好像电流在刺激他的口腔。

奈徳觉得法师的吻技不怎么样,只是一直发挥爱吸的特长不停缠着他的舌头吸来吸去。

奈徳想夺回主导权,他用舌头顶回去,扫着神光之剑的上颚,让这个混蛋见识一下他的厉害。

等没有经验的精灵全身酥麻地往后仰的时候,奈徳就翻身骑到他的腰上用体重死死压住他,接着继续咬年轻精灵的嘴唇和舌头,打定主意要从这混蛋嘴里扯一块肉下来。

当然,他的这些动作只给精灵法师带来了很愉悦舒服的感受。

神光之剑发现他喜欢接吻,喜欢和奈徳接吻。

精灵两手摸着奈徳那一身健硕有力的皮肉,奈徳压着他的结实发达的臀部肌肉正因为用力收紧,刚好夹住他有些抬头趋势的阴茎。

他满足地哼了一声,奈徳听到这暧昧的呻吟声立刻放开了法师的嘴。

该死的东西,他明明在攻击对方,却给这么一声叫得很让人心里痒痒的呻吟弄得怪怪的。于是他厌恶地俯视着精灵,大声说道,“你鬼叫什么!?你这发情的怪物!”

神光之剑没有做声,他呼吸急促面颊绯红,嘴唇被吮得有些红肿,眼角也带着湿意,一副马上就想要继续下去的模样。

他仰躺着望着上方的奈徳,这个角度看过去那发达的胸肌更加显得沉甸甸,更加诱人了。

年轻的精灵伸出舌头不自觉地舔了舔嘴角,还动了下腰顶了一下奈徳的肉臀,学着他看到过的在声色场所的贵族的模样懒洋洋地说,“继续啊,你服务得很好不是吗?”

奈徳马上从他的身上翻了下去,扫了眼他扑散在地上凌乱的金发还有那一脸渴望的模样,咒骂说,“操你这个王八蛋,自己长着一副标准的男宠样子,你自己服务自己去吧!”

神光之剑撑起身体又贴了上来,没想到这至尊显贵大魔导师被叫做“男宠”并不觉得侮辱,反而说,“这么说来你承认我很有吸引力了?我听说皇国前任国王身边有很多漂亮的男宠你觉得我和他们相比谁更漂亮些呢?”

奈徳真是烦透这家伙了,什么样的疯子会关心自己和别的国王的男宠谁更漂亮?

“你在乎我怎么看你吗?”奈徳两手被绑着甩不开爬在他身上的精灵,只好逞口舌之快说,“你就像一个黄金打造的匣子,嵌着价值连城的蓝宝石,但里头盛满毒蛇。”

神光之剑不但不生气,还很开心地说,“所以,你承认我对你有吸引力。”

“我没有这么说”

暴躁的男人的嘴唇被精灵法师用两根手指暧昧地按住。

他趴在埃德蒙的身上枕着他发达的胸肌轻柔地说,“嘘,听我说,埃德蒙你知道吗?司掌炉火与医药的精灵女神有时也会化身为蛇类事实是,毒蛇的巢穴周围往往生长着灵药对我们来说,蛇蜕皮的过程就代表着新生,蛇也象征着生命。”

这就是人类和精灵的文化差异吗?奈徳翻了个白眼,这小子虽然生长在帝国,但却明显和尸罗那样的城市精灵完全不同神光之剑在理念上信仰上更接近于他那帮过着部落生活的亲戚。

但又有哪些地方显得怪怪的。

对,他自认为是什么神的儿子。

到底他是哪根神经不对才给自己定义这样的一个名头?又有多少帝国上层人知道他们的至尊魔导师是“精灵神的儿子”呢?

奈徳把嘴从他的手指底下挪开,尽量侧过头离那张神明一样的面孔远一点,“那如果我说你就是包着金衣的屎呢?你们这些神对屎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定义?”

神光之剑原本正打算再亲吻他一下的动作停下了,精灵粉红色的泡泡被这煞风景的话给戳破了,他沉下脸,手上揪着奈徳的乳尖大力拧了一下,引起奈徳皱着眉头的嘶声。

法师吹了吹可怜的红肿,又抬着看似无害的脸庞威胁说,“你再说这些恶心我的话,我就让你再好好感受感受刚才的过程既然你对肠子里的秽物那么感兴趣。”

这个该死的搅屎棍,还不允许他说“屎”,难道他们神仙就不拉屎?靠。

奈徳腹诽不断,扯着嘴角怪腔怪调地说,“你想我说什么?说你美丽聪明善良,至尊显赫什么的那一套?”

神光之剑知道奈徳恨他,就算他没有杀佐拉,他对奈徳做的这些事也足够这男人恨他了。

他当然不可能相信奈徳说这些赞美他的话是真心的,这个认知又莫名地令他觉得失落。

神光之剑忽然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他到底想从奈徳身上得到什么呢?自己原本只是想打击他,折磨他,羞辱他。

即使是和这个粗鄙的男人有了负距离的接触,也不代表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化了,奈徳还是那个不知好歹的企图破坏自己计划的狂人,罪犯。

他只不过是不想就这样杀了他罢了,不论怎么说奈徳也是个勇士,值得一个盛大的落幕和死亡。而留着这囚犯活命就意味着他必须得发挥点用处。

仅此而已。

神光之剑的热情渐渐冷却了下来,他从奈徳身上起身,整了整衣服和头发,马上就和刚才红着脸缠着男人像少女一样问“我漂亮吗?”的模样判若两人了。

他丢下奈徳,甚至解开了他的双手,然后自顾自地勾起他的金冠,飞到了门边。

精灵法师回头冷漠地望了在地上蠢蠢欲动的男人一眼,才说,“这几天我有重要的事情,你给我乖乖待在这如果你还要动手杀人的话,我会把佐拉一片片削好送给你。”

奈徳瞧着那扇白色的门在眼前关上,但却犹豫着坐在原地没有动。

要不是神光之剑用佐拉威胁他,他早就冲那扇门扑过去了。

现在那混蛋的话可比任何魔法陷阱都管用。

他相信如果自己胆敢轻举妄动,喜怒无常又丧心病狂的精灵法师真的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法师的少女心被嘴臭大叔给恶心得粉红泡泡破裂

好了腻歪完了该回归剧情了